沒想到這個段柔也會來,真的是非常讓我爽朗,所以我特別熱情,請她們全部上二樓請飯,然後點了最好的菜,其間的氣氛相當的融洽,在席間我也觀察了一下她們所有的人,性格上更加確定了,和我想的一樣,不過這次吃飯,因為有兩個美女我都想泡,所以我說話非常的有深度,幽默,風趣,而且博學,她們也沒想到我才沒入學就懂這麼多,好感都對我倍增,我發現那個莫月凝對我有些欣賞的樣子了,而娜娜不知道是不是對我有很多老婆這一點有點避忌所以其實表現很不自然,不過我知道她心裡對我的感覺不會很壞,因為我是個很優秀的人,而那我最愛的段柔呢,而是一直笑著和我討論聊天,聊得很開心,不過雖然如此我知道她心中還是沒有對我產生那種感覺,只是普通的朋友的感覺罷了,不過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們已經把我當朋友了,而且是說得很投機那種,雖然暫時和我喜歡的兩人感情沒有達到更深的地步,不過這事得慢慢來,這次我請客吃飯算是起個了好頭。
然後吃完飯我們就集體在街上逛了一下,然後就準備回學院了,回學院後我就聽說先生們全在開會,看來孔老頭已經在做出那個決策改革教育制度會了,其實吃飯時候劉禹西已經報告父皇了,父皇一聽是我的主意,加上我平時這麼博學多才自然就答應了這個要求,然後公院後就知道了,學生多嘛,因為現在還沒開課,所以大家都在花池那裡玩耍,還有個別一些公子哥在那念詩,博得女學生那感,這些人就是賣弄罷了,不過既然現在先生們也在開會,反正我們也沒事,所以也就湊近那些念詩的人中間去湊到熱鬧。
這個學院的那花池相當的大,而且正中間還有一個很大很寬廣的亭台,亭台四周有四條路可以從花池外走進去,這個亭台有個蓋子檔住,所以不怕下雨,裡面呢,有些桌椅,全是石製的,固定在那周圍,不過桌子只有一個在正中間,椅子是一圈連著的,都可以坐,不要看這個亭台的椅子,要坐滿人也要好幾百人呢,而且還有一些站著的,這時只見正中間一個青袍公子一邊搖著折扇,一邊端著那桌上的那清水,一邊喝,一邊搖頭晃腦的念著不知道啥的詩,全文是這樣的:天上有鳥兒,地下是貓兒,水裡有魚兒,學院有人兒。
他看起來裝得風度偏偏,但這詩一出,全員噴血,暴笑了起來,我一看我哭笑不得,要是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雅逸書院出這種貨色呢,結果一打聽才知道那人是新生,以前就沒念過什麼書,紈褲子弟一個,受家裡的推薦進了學院,看他樣子就知道是進來玩的,完全像個混口子的主兒,不過雖說我們雅逸書院是個超級名校,不過裡面貴族子弟實在太多,這些人呀,都不是愛學習的人,一般進來除了泡妞,就是了玩耍,不過也有一批相當出色的學生,畢竟我們書院的人數最多嘛,當然算下來雖然壞的學習居多,不過好的學生也不少呀,這樣拉扯下來就平行了。
就像小環和那潭佳一樣,就是典型的愛學習的好學生了,嘿嘿,不過現在台上站著的這位仁兄就是相反的例子了,完全整一個敗家子的感覺,非常的讓人感到體笑皆非,這時那人在台上一念完他的最新超級大作,全員一陣暴笑後,這時,一個有些微胖的學生也拿把折扇然後走上前去,對剛才那個有些瘦高的念詩的紈褲子弟嘖嘖道:「我說張兄呀,你這首詩實在是太難登大雅之堂,不如讓我來為大家做詩一首吧。」這時台下一些那胖子的兄弟們也就是酒肉朋友公子哥們開始拍掌起哄起來就是給那胖子助威嘛。
這個胖子旁邊的江田田告訴我是她們一個年社的,叫侏儒,一般暗地裡都叫他豬儒,典型的游手好閒的人,曾經追求過若冰寒,不過若冰寒看不上他,加上若冰寒的脾氣也大,所以他就識相的閃人了,現在完全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失戀一次,因為這學院裡面大多都是千金小姐們,哪家屋裡都有錢,所以為了錢去和這個胖子好是不可能的,而且她說這胖子家整一個暴發戶沒什麼背景的,所以只有幾個臭錢,誰會看上他呀,他說話油腔滑調,聽著就煩,江田田一邊在我旁邊說,我發現若冰寒臉色一直冷著的,剛才吃飯時她已與我有些話說了,雖然說得不好,看得出來她心中對我的感覺沒有那麼冷冰和陌生,所以才會主動和我說話。
因為經過上一次魚莊事件後,她就把我當朋友了,不過這些女的都是把我當朋友而已,這些可不是那種對人看一眼就一見鍾情的人,所以才接觸能和她們迅速混熟成為朋友也是比較不錯的一步了。
這時江田田一說完,那胖子已然走上台去,雖然他是二年社的,剛才那瘦高的紈褲子弟是一年社的,不過看樣子他們之間相當的嫻熟呀,而且我發現那叫張兄的瘦高子弟很明顯是個哈巴狗形的人,而且很怕這個胖子,一見到那侏儒,就點頭哈腰的,一副馬屁精的樣子,然後折扇一收,嘻嘻哈哈的道:「那侏兄請,大家歡迎侏兄為大家現詩一首。」這時那張兄還為那豬儒給大伙拱手呢,看樣子這人真他媽的沒啥尊嚴的,我就鬱悶了,看樣子這侏儒雖然平時生得一副豬樣,不過看樣子有點一霸的感覺,我發現跟他的那些所謂的公子哥們,都是一些看起來有些無賴的人,說直白一點就有點像我前世的小混混一樣的感覺了。
這時那胖子走上台去,然後也握著折扇抱拳對大伙道:「大家呈讓了,在下就現醜一首了。」這時台下眾人都起哄道:「切。」
雖然那胖子有些無賴樣,看起來也沒啥學識,不過臉皮之厚真是世間奇罕,大家都在嘲笑他了,他還沒點自知之明,還在上面耍著寶,故意在那搖頭晃腦,搖了半天都沒搖出聲音來,估計他也不知道念啥,這時台下不知道是誰突然冒了一首詩出來:「豬上台階講詩詞,無奈詞窮口無賴……」這人剛一說完,台下又是發出一陣哄笑聲,因為台下面人多得如山海,哪裡還知道剛才那話誰說的,雖然那胖子有些傻笑著配合著,不過臉上有些不爽,不過也找不到是誰說的,只能無奈的站在上面,下來也不是,念也念不出詩,說真的這一個小插曲還真是有些開心,頓時心情大好,這時不知道有誰喊了一聲,大家不要走開全部開會了,然後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開始議論非非起來,這時聽到旁邊的娜娜疑惑的嘀咕道:「開會?從來沒開過會,開什麼會呀?」這時不光是她,我發現所有人都在議論,這時小環才對我說道,然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學院,不是這個學院,應是這個時代的學院都是如此,不管是開學和休學的時候都不會開會的,直接報了名就直接上課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開學典禮,離學典禮啥的,很簡單的一個制度,只要報了到,上課時被念了名字然後就可以上課了,沒有那麼麻煩的會議,而且學生被招集開會,這可是所有學院有史以來第一次呀,所以大家的奇怪和疑惑之意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呢,現在其實就和我小環知道原因,所以沒有出現特別的表情,這時又聽到一個聲音渾厚的聲音說道:「各位學生,今天下午不用上課了,準備會議,孔先生有話對大家說,請大家找好位置,不要擁擠。」話音一畢,然後在左邊橋路的那個位置的學生就讓開了一條道路來,然後便看到孔老頭率先走在最前面,他身後跟著十幾位先生,其中就有那個開始跟我有些過節的那個內向先生董良,他穿過那左邊的路橋後,一進入這亭間就看到了我,然後對我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便穿過了我,看來這傢伙真是心胸狹隘,看來要幫他就得給他點苦頭,這樣才能改變他嘛,都說人要經得起磨練才能成長,不然會一直這樣下去的,那樣就不好了,會毀了他一生,其實他雖然性格上有些偏擊和內向,不過人挺可憐的,我現在可與他沒有深仇大恨,所以沒必要去害他,幫他算是給他的一點同情心了,嘿嘿,誰叫我人這麼說呢。
這時孔域老頭走在隊伍最前面,那些先生們就跟在他後面,這時孔域直接走到了中間那桌子去,這時那胖子和那張兄已然看到先生們到來就自覺的下去了,這時那孔老頭上得桌前,雙手背在身後,然後環視了一圈,又對各位先生說道:「先點一下名吧,看看哪些學生沒到。」
然後那些先生一聽便開始各自報起了自家班上學生的名字,當然每人都捏著一本冊子,從一年社一,二,三,四,五,六班到三年社一,二,三,四,五,六班依次點名,點了的人先生會在冊子上打個勾,沒點到的就會先暫時空住,因為現在還沒到上課時間,大概我想也差不多了,最多還有幾分鐘的樣子才正式到上課時間,所以可能有些學生還沒有來,不過這個亭間是從學院入口處進來上課的必經之路,所以有學生進來看到這亭台這麼多人一定會知道有什麼事,就算不知道的,從這裡面的視線範圍也可以看到周邊各年各班次的長廊,要是發現有學生進去就會被叫過來的,所以現在點名是應該的,不會錯漏任何一個學生。
這個學院是一個班社有一至三個先生,現在雖來了十來個先生,但都是主要負責各班次的主要先生,就是我前世所說的班主任的性質了。
這時最先點名的是一年社一班社的主要先生董良,然後他照著名單上面念,一邊念我一邊在記這些人的名宇,我可是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記了名字,以後再見了人我就知道誰是誰了,現在我可是這個班社的學生了,所以先熟悉一下同窗同學是應該的嘛,然後一邊記的時候,那董良一下就念到了我的名字,念的時候特別的沒底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管他的呢,既然念到我,我就只能答到。
然後就這樣點名一直點到了上課時間還過了十來分鐘,然後各班社先生對孔域報到說都到齊了,只差二年社三班社的潭佳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