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有的兄弟投更新票的事兒,我這一天的工夫,的確是挺忙的。上午上傳完章節,中午的時候就有事兒外出,一般到下午四、五點鐘才會回來,回來之後接著碼字存稿。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多,不過存稿的時候,是斷開寬帶的,我每一章到底碼了多少字兒,我本人是不清楚的。只知道每一章大約有五頁,所以兄弟們有更新票就不用投了,反正。如果不出意外情況,每天就是一章了。
吃完飯之後小寶兒回家寫作業去了,衛建國、薛華在炮頭上歇著。看著電視節目,楊明和衛卿卿一起收拾桌子。
衛卿卿拿著炊帚,把桌子抹淨了。殘渣都掃到一個碗裡,端出去餵狗,楊明就來搬桌子。
「楊明,你們家牲口餵了麼?」衛建國突然問道。
「今天早上的時候喂的。」楊明把炕桌搬了起來,說道。
「早上的時候喂的?你可真行你?」衛建國連忙穿鞋下坑,「你們家牲口一天就喂一次?」
「又不用它們下地幹活,難道還耍一天喂三次?」楊明有些詫異。
「最起碼晚上也要喂一次」衛建國穿好鞋子,急忙走了出去。
「爸,你等等我」楊明把炕桌放到了外屋。連忙跟了出去。
「真是」神經了,現在種地都機械化了,誰還用牲口?少喂一次怎麼了?」薛華看著跑出去的衛建國,有些咬牙切齒。
楊明家的牲口,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一天也就喂一次,讓它們餓不死就行。
「哼哼,當年我姥爺家裡,就養了一頭毛驢兒,那傢伙,當寶貝一樣。一天喂三次」這麼跟你說吧。驢不吃飽了,我姥爺絕對不去吃飯」衛建國看著牲口大口滿塞的吃著草料,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介」牲口罷了,至於這麼伺候麼?」楊明有些哭笑不得。
「當然至於。牲口,可是農民最重要的生產資料,你想想沒有牲口的日子,用人力拉檢子,耙地也用人」人得累成啥樣?」衛建國道。
「是是是,爸說的有道理,楊明連連道。
「行了行了。以後記著,牲口餓了,就沒有力氣,驢了牛的還好說。關鍵是馬,這玩意兒可是精貴東西,不但要吃豆餅,隔三差五的,還耍打倆雞蛋匕」衛建國向楊明傳授著他明本就不多的飼養知識。
「吃豆餅?打雞蛋?我又不用它當戰馬,幹嘛這麼伺候?」當然了。這句話,楊明只是在心裡嘀咕,沒敢說出來。
晚上睡覺,楊明和衛卿卿睡的西屋,把東屋讓給了兩個老人。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網亮,楊明照例去擠奶,然後加工成盒裝奶。
衛建國被薛華支使起來,去做早飯。
「咱現在是客」衛建國嘟嘟囔囔,不情不願的抱柴禾燒火做飯。
「呀?爸怎麼起的這麼早?」楊明拿著幾盒奶回來了,正看到衛建國在燒火做飯呢。
「哦!我戀床,在你們家睡的不踏實,閒的沒事兒干,就做早餐。」衛建國打了個哈欠,說道。
「哦!那爸您忙吧,我就不打擾了」楊明點了點頭,鑽進了西屋。進去之前還拿了一個大碗和一雙筷子。
「我忙吧?不打擾?這小子,就不會說替下我來?」衛建國眨巴了眨巴眼睛,頹然長歎,繼續做飯。
不大工夫,楊明端著一碗黃黃的蛋汁,從西屋走了出來,從鹽罐兒裡舀出點兒精鹽,撒到蛋汁裡,攪拌均勻。
這蛋汁當然是七彩鳥的蛋了,衛建國和薛華到來之後,楊明就把這玩意兒藏起來了。
「爸,你去睡個回籠覺吧,剩下的活兒,我幫你干了。」楊明說道。
「不用不用,我願意幹活,平時總給學生們上課,難得幹一次活兒。就當鍛煉身體了。」衛建國說道。
「您是長輩,我們能看著您幹活,我們在一邊兒歇著麼?」楊明笑道。
「你還是一片孝心呢?我要是不接受,你是不是覺得心裡特失落?」衛建國壞壞一笑。
「啊,是呀,」楊明傻傻的點頭。
「父母都是心疼孩子的,你是我女婿,有道是,一個女婿半個兒,我能不讓你盡孝心麼?」衛建國從小板凳上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洗手進屋了。
「咯咯咯咯,」
東屋西屋裡都傳出來一陣笑聲,敢情娘倆早就醒了,在屋裡聽著呢。
於是,做飯的由衛建國換成了楊明。
早餐還是以前的模式,炒蛋。鮮奶,稀粥,鹹菜條,以及一些水果。
把杭桌放到外屋地上,早餐擺好。楊明突然有些彆扭,炕桌是放到炕上的,可是放到地上,坐著小板凳吃。夾菜的時候就會擠壓肚子。有些憋屈得慌了,看來,還應該買一個大圓桌兒。
「飯好啦」楊明吆喝一聲。伸手敲了敲東屋的門框,「爸媽,吃飯了
又鑽進了西屋,在衛卿卿的嬌嗔聲中,把賴床的小懶貓提拎了出來。
衛建國對大桃子比較感興趣,吃飯之前,先吃了個桃子墊了墊底兒。薛華對蘋果感興武,拿水果刀把蘋果皮兒削了,切成一塊塊兒的小小塊兒吃。
衛卿卿對楊明的野蠻有些不滿,嘟著小嘴兒喝牛奶。
「爸媽,你們說,我們是不是應該買個圓桌兒?」楊明夾了一塊兒炒蛋塞嘴裡。
「買圓桌兒?」正切著蘋果的薛華手一停,望了楊明一眼,點了點頭:「一個家裡,是應該有個圓桌兒。」
「要讓我說,弄個八仙桌,咱們家不是有一個麼?還是咱們家祖傳的呢,核桃木的」衛建國咬著桃子,對薛華說道。
「他們這屋太小了,八仙桌又不集折疊,放個八仙桌就沒地方站人了。」薛華說道。
「這有啥峨二八仙桌才顯得緊湊,泣日年過著才有味道。我記得轎衍,時候。吃完飯,大人們就著油燈說話兒,我們小孩子就鑽八仙桌底下玩兒去。」衛建國說道。
「也行」等楊明和卿卿有了孩子。正好還能湊趣呢。」薛華說道。
「聽到了沒有?我們家八仙桌雖然不是紫檀黃花梨的,可也是我們老衛家祖傳下來的,你老丈人老丈母娘對你多好?你以後還敢欺負他們閨女麼?你好意思的麼?」衛卿卿瞪了楊明一眼,說道。
「呵呵呵,」楊明只能呵呵傻笑。
「還說呢?你以為我和你爸真傻呢?也就是當著我們面兒呢,你這丫頭不敢太過分了,楊明才揚眉吐氣。你兩句,平時,你指不定怎麼欺負人呢薛華瞪了閨女兒一眼。
衛卿卿吐了吐小小舌頭,有些不好意思。
「哼哼,真當我們是傻子呢?我們吃的鹽,比你們走的路還要多,」衛建國說道。
「錯了錯了」薛華拉了拉衛建國的衣袖。「呃!是我們過的橋,比你們吃的飯還要多」衛建國連忙補救……楊明和衛卿卿對視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這回,他們再也忍不住了。
「你這人」真是的」薛華也讓衛建國逗樂了,白了他一眼,捂著嘴嗤嗤樂。
「我,」衛建國納悶兒了半天,才終於弄明白了,不由得有些臉紅。
「行了!不要笑了,該吃飯了楊明強忍住了笑意,拉了拉衛卿卿。
「是是是,我不笑了。衛卿卿小臉兒憋得通紅,連連點頭。
「想笑就笑吧,別憋壞了……衛建國嘟囔了一聲。
「噗嗤楊明和衛卿卿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人呀」薛華瞪了衛建國一眼,搖頭失笑。
「我這人怎麼了?」衛建國咕噥一聲,繼續吃桃。
於是,四人在歡樂的氣氛中,繼續吃飯。
滴滴滴」,
四人正吃著飯呢,一陣汽車喇叭聲傳來。
「準是張揚和芳和」,小薛華斷言。
「呵呵,這可不一定,那個張英寧不是還說了麼?他們今天要到這裡拿漢服。」衛建國道。
「張阿姨也來?」衛卿卿有些驚訝。
張英寧家那麼大的生意,怎麼感覺她挺閒的?
「不光她來,她老公也來衛建國說道。
「是麼?我們和張阿姨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還沒見過她老公呢衛卿卿有些好奇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能夠和張英寧那樣強勢的女人和和美美的生活大半輩子?
「至於這麼驚訝麼?劉妓做好兩套漢服了,正是張阿姨和她老公的。他們今天來試衣服。」楊明說道。
「你通知他們的?」衛卿卿道。
「不是我通知的,而是張阿姨三天兩頭的給我打電話,問我漢服的進度。」楊明說道,其實他也知道。問漢服的進度是假,和他拉關係才是真的,搭乘楊明的漁船出海之後,以張英寧多年來商海沉浮的敏銳感覺,自然知道該和楊明保持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行了行了,先別說這麼多了。看看外面是誰來了」衛建國說著。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薛華、楊明、衛卿卿三人也連忙跟了出去。
「哈哈,乾哥,我們來啦,就為了趕早來蹭你一頓飯吃」。孫芳芳還是那麼開朗。
「大兄弟,你這人可不厚道呀。自己偷摸的吃好東西,我們大老遠的就聞到味兒了」張英寧仍舊那麼爽朗。
原來,是孫芳芳小張揚,還有張英寧和她老公」四人聯袂而至。
「行了行了,都進來吧?」楊明笑呵呵的招呼大家,看到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這位就是夏叔叔吧?您快請進」
把大家讓進了著,不過卻沒有讓到裡屋,裡屋還沒有通風呢,體味正濃,不好招待客人。
「哼哼」孫芳芳坐到小板凳上,抄起一雙沒用過的筷子就開吃。「這雞蛋不錯,就是有股怪味兒,你們在裡面兒加了什麼調料了?」
「什麼調料兒?那可是我們吃飯的本錢,能告訴你麼?」衛卿卿坐到她身邊兒,也拿起筷子開吃。
「小氣德行」。孫芳芳白了她一眼,繼續開吃。
「張阿姨,夏叔叔,你們也坐。張揚,還讓我讓你呢?,我再去給你們炒幾個雞蛋」楊明又搬來四個小板凳,招呼大家就坐之後,端著一個大碗,進了西屋。
「你幹什麼呢?趕緊去給我們洗幾個水果呀」孫芳芳拿胳膊肘擠了擠衛卿卿。
「德行」衛卿卿翻著白眼兒,去給他們洗水果。
「記得切點兒小鹹菜張英寧也吆喝了一的子。
「行行行,記得交伙食費就行」小衛卿卿嘿嘿一笑。
「那,就別切了,阿姨帶的錢不多。」張英宇這一刻被葛朗台附身了。
「沒事兒,記賬上。」
「這孩子」薛華搖了搖頭。坐到了小板凳上,「沒大沒的
「這樣的孩子才活潑嘛。」張英寧笑著端起一杯牛奶,插上吸管兒喝了起來,「嘶,,這牛奶好喝,」
「呵呵,你吃個桃子,桃飽人。杏傷人,吃這玩意兒對身體好」。衛建國遞給張英寧老公一個大桃子。
「我像身體不好的麼?,小張英寧的尖公也是個古怪人,接過桃子就來了這麼一句。
「老夏,胡說八道什麼呢?」張英寧白了她的老公一眼,和衛建國、薛華笑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叫夏中書,脾氣怪的很,你們別跟他計較。」
「知道,你老公就是屬毛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跟我們家老衛一個德行薛華一眼就現了。這夏中書和衛建國是一路貨色。
江呤哈呤一,一原來你們老衛也眾麼個臭德行呀。」張英巾愕川半晌。突然大笑起來。
「可不,我們老衛,你越讓他吃什麼,他就越不吃,你要說他愛吃這個不?他還真愛吃,有一次我們去,」薛華開始跟張英寧數落衛建國的各種不是。
「原來你們老衛這麼逗呀?嗨,我們老夏也這麼個德行,這麼說吧。有一次」張英寧也開始數落夏中書的不是。
衛建國和夏中書聽著這兩個女人數落他們以往的那些糗事兒,不由的臉皮臊的通紅,不過當倆人對視一眼,卻從對方眼中看到「臭味相投惺惺相惜知音難覓。等等熱切複雜的神色。
「要不,咱們出去溜溜去?屋裡怪憋悶的。」衛建國提議。
「早有此意」夏中書也巴不得早點兒遠離這兩個揭他們短的女人了。
於是,倆人攜手走了出去,到外面兒遛彎兒去了。
看著倆人惺惺相惜,知己難覓的樣子,張揚腦海中出現了三個字,「背背止。」
水果洗好了,蛋炒熟了,老鹹菜又切了一大盤,除了兩個溜走,唔,逃走的男人,六個人圍在一起吃飯。
「你們家應該弄張大圓桌。」張英寧也意識到了沒有圓桌的不方便。
「我爸說,把我們家八仙桌弄來。」衛卿卿道。
「八仙桌兒?也行,最好再弄四條大板凳。」張英寧說道。
「對對對,張姐,還是你想的周到。要是有四條大板凳,大家圍著桌子一坐,這才有味兒呢,感覺又回到了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薛華說道。
「不光這介」在屋裡再弄一張搖椅,看電視的時候往上面一躺,那個悠閒呀,」孫芳芳也加入了進來。
「要讓我說,還不如弄個籐椅呢,夏天的時候搬到院子裡,放樹底下乘涼,困了還能當床用,手邊再放上幾塊甜絲絲的大西瓜」衛卿卿也插了一嘴。
「既然這樣,還不如弄個鋼絲床呢」張揚嘟囔道。
「嗯!大家吃飯,飯菜都涼了」楊明笑呵呵的招呼大家吃飯。
「來來來,吃吃吃,」衛卿卿也招呼道。
吃過早餐之後,衛卿卿和孫芳芳跑溫泉池那裡去了,薛華和張英寧一起去了劉嫂家裡看漢服,楊明卻帶著張揚一起去看狼,對於張揚總是吹噓他打死多少多少隻狼的事兒,楊明早就煩了,你說你吹就吹吧。幹嘛總把我說成反面人物?這回,咱就讓你看看,咱抓了多少隻狼,好好震他一震。
去看狼的路上,
「張揚,你們也打算以後住到鄭家村?」楊明問道。
「當然了,我們連地都買了」張揚說道。
「哪塊兒地呀?」楊明好奇道。
「就在你們家對面兒,那條河的那邊兒。」張揚說道。
「在河那邊兒呢?」
「對呀?你是大款,等以後你在河上架一座橋,咱們串門兒也方便。」張揚說道。
「你們不也是大款麼?自己架起來不就得了?」
「我哪是什麼大款呀?頂多就是一個小款。你才是真正的大款呢」只張揚說道。
「大款又怎麼了?你們不是織女。我們也不是牛郎,至於串門兒,見不到某些人,我們不悶得慌。」
「看來,是我們自作多情了」張揚眼神頗為幽怨的膘了楊明一眼。看的楊明心裡面就是一哆嗦,這人真是太噁心了,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能做出這麼噁心的表情動作來。
「得了得了,只要你別用這副表情噁心我,這橋,我修了」楊明連忙妥協了。
「這才對嘛,有道是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錢越多,照顧兄弟的就越多。」張揚立匆正色道。
「哪來的歪理?」
「什麼歪理?這可是張子說的。」
「張子是哪個子?」
「張子就是我本人呀」張揚神氣活現的昂起了胸膛。
楊明無語。
「乾哥呀,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呀?」張揚這會兒才現,這山與止之間,竟然都被拉起了柵欄,看上去都有些陌生了。
「去哪兒?帶你去打狼。」楊明一臉壞笑。
「打狼?怎麼不帶毛槍?」張揚眼睛都亮了起來。
「打狼還用毛槍?你也太落伍啦,」楊明說道。
「打狼都不用槍了?」張揚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等到張揚看到鐵柵欄門兒裡那二十多條野狼的時候,立刻被震得目瞪口呆,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采的野狼,得意洋洋的道。
「你」你們怎麼抓到腳」張揚震驚道。
「這還不容易?跟你這麼說吧!我當時呀,突然看到一隻野狼出現在我面前,我一想,狼肉好吃,狼皮軟乎,於是我就飛起一腳,把那只野狼踹了一溜跟頭,踹的它半天爬不起來,就在我美滋滋的要收穫勝利果實的時候,突然間又有二十來只野狼竄了出來,將我團團包圍,可是咱是什麼人?咱是凜然不懼,笑傲面對」
「咯咯咯咯」一陣清脆的笑聲傳來,劉南南跌跌撞撞的從大棚裡跑了出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楊哥,我現你這人越來越逗了。明明是大黃它們的功勞,你偏偏安到自己頭上,笑死我了咯咯咯咖,」
「劉南南,你敢揭我的底兒,工資扣一半兒!牛奶沒了」楊明做出一副惱羞成怒狀。不過人家小姑娘才不怕呢,最後竟然笑的坐到了地上。
「現在這員工呀,真是越來越難管了」楊明只能摸著鼻子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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