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回到鄭家村的時候,時間才剛到下午兩點鐘。
「回來這麼早?中午吃的什麼呀?」衛卿卿聽到院外傳來汽車聲,便迎了出來。
「吃?什麼都沒吃,我爸。你爸,你媽,他們三個都去北戴河了。」楊明幽怨的道。
「啊?怎麼回事兒?」衛卿卿連忙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兒?你爸我爸想要賺個私房錢,你媽不想擠公共汽車,想要買一輛私家車,所以,全都去北戴河打淡去了。」楊明說道。
「我爸我媽也真是的,出海打汪,什麼時候去不了,新姑爺上門兒了,連飯都不管」衛卿卿有些埋怨自己的爸媽了。
「呵呵,不用埋怨,我爸帶的頭兒。」楊明笑道。
「進屋吧,我中午蒸的饅頭,還熱乎著呢,劉嫂磨了兩塊豆腐,我弄了點兒小蔥拌豆腐,挺香的。」衛卿卿拉著楊明的手,兩人一起進了屋。
放上炮桌,一碟嫩白中帶著一絲青翠的小蔥拌豆腐,一算子蓬鬆綿軟的大白僂頭」
楊明狠狠啃了三個大白饅頭,拿一塊慢頭把小蔥拌豆腐抹的渣都不剩,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肚子,綺在了炕頭的被摞上:「劉嫂磨的豆腐真好吃,再加上咱們特產的小嫩蔥,簡直就是絕配了。」「我也吃了不少呢,感覺涼絲絲的,特別開口。」衛卿卿說道。
「要是用咱們的優質大豆磨出來的豆腐。味道肯定更好。」楊明說道。
「你捨得呀?那得磨掉多少輛汽車,多少艘淡船呀?」衛卿卿把杭桌搬下去,也爬上了炕:「今天又有人往咱們家探口風呢,都是打聽大棚招工的事兒。」
「哦!都有誰呀?」楊明問道。
「都是老鄭家的,我偷偷記下一張名單兒。」衛卿卿說著,從被摞裡抽出一個小本子,遞給了楊明。
「咱們家兩畝大棚,就雇了六個人,現在這是將近五畝大棚。那就應該雇十五個人。不過這樣的話就太多了,雇十個吧,這裡面兒正好有九個人,加上鄭同,正好十個。」楊明說道。
「我去跟他們說去」衛卿卿說著,穿鞋下坑,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於是,楊明家又僱傭了十個人,長期工四人。臨時工六人。幫忙管理大棚。
今天一下午,楊明讓六個老工人帶著十個新工人熟悉大棚管理,他卻帶著播種機。把新大棚裡種上了蔬菜。
第二天一大早,楊明便帶著大黑來到了泉眼那裡。
魚塘改造。算不上是個大工程,楊明沒打算請人幫忙,用抽水機把塘子裡的水抽乾淨,然後又用抽水機把溫泉池中的沸水抽了出來。把池子底部燙了一遍,各種細菌、寄生蟲、水草,就這樣被燙死了。水面上,漂著一層層的乳白色泡沫。池子裡的水輕,被這樣一燙,也全都被燙死,在水面上漂了薄薄一層,過了大約有半個小時,楊明便把有些冷卻的沸水抽乾淨,然後到自己那兩畝地的地頭小溪中弄了些鵝卵石,填進了泉眼中。
接下來就是池塘邊緣的台階了,把邊緣清理出來之後,放上石塊兒就行,不過,石塊不好找,尤其是方方正正的,但是楊明手中掌握的高科技農用工具太多了,找了個鱗響的小山頭。拿著肥料加工機,使用分解無機物的功能,把石頭一塊塊的分解開來。最後,粘糊糊的無機肥料中,只剩下了一塊塊長。崛米,寬3班米,厚刀厘米的石塊兒,把這些石塊兒搬到池子邊緣,壘成四級的台階兒,便大功告成了,不過,這石頭的份量,也實在是太沉了,最後還是使用手扶拖拉機,才把這些石塊拖走。
等到日落西山的時候,魚塘終於建好了,油油的泉水已經將魚塘注滿,滿溢出來,順著出水口穿過紗布流走「於是,楊明開始往魚塘中放養魚苗,鯽魚、鯉魚、隨魚、躲魚、青魚、草魚、泥鰍」
各種常見的淡水魚類紛紛進入了魚塘中暢遊,平靜的水面上,不時的蕩漾起一片片的水波。
「要是在周圍種上一圈兒垂楊樹就更完美了。」看著蕩漾著波紋的水面。看著漫著清澈池水的台階」楊明會心一笑。」咱們這草帽山,山坳子比較大,石頭多,種地不好使,可是咱們可以把這裡建設成一個花園嘛,」衛卿卿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她腳邊兒還跟著一隻小黑狗,正是小黑。
「你正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我也是這麼打算的。把這些山坳子都利用起來,北戴河不是有個鴿子窩公園麼?咱也弄個鴿子窩,把咱們家肉鴿兒都養到這裡,秦皇島不是有個野生動物園麼?我多買點兒旺財那樣的小動物,咱弄個野生異獸園「北戴河有生態農業基地,咱就弄個異種植物種植基地,種上些奶油樹、黃金樹,反正,好東西多了」楊明說道。
「你」開玩笑的吧?」衛卿卿有些不敢置信。
「當然…」楊明笑道:「開玩笑了」
「呼!你嚇死我了,你要是真這麼幹了,咱們以後就沒有安穩日子過了。」衛卿卿長鬆了口氣,狠狠的白了楊明一眼。
「不過弄些奇怪的小動物。倒是可以的。咱們畢竟守著老林子,林子裡有些奇怪的動物,也不為過嘛。」楊明說道。
「咱們最好是把那些小動物撒到林子裡去,讓它們自己跑,讓村民們現是最好的。」衛卿卿道。」嗯!聰明楊明說道。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衛卑卿驕傲的小鼻子都翹了起來,得意洋洋的道。
「哼哼…」楊明笑了笑。沒說什麼。
此時,太陽最後一點兒餘暉落到了山下,天漸漸地黑了,兩口子攜著手。順著小山坳子往家走。
「汪汪汪」突然間,小黑清脆的叫了幾聲,慢慢的向著一處讓坳子摸去,至於大黑。早就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這傢伙,一般情況下是不叫的,尤其是「狩獵。的時候,有些事情,它更願意用牙齒解決。
「啊呀…」一聲慘叫,一個人影叫著鑽進了山坳子深處,消失不見了,不過,隨著這聲慘叫聲,整個草帽山。都傳來一陣陣的狗叫聲。
「有人?」楊明眼睛瞇了起來,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仔細的回想自己剛才和衛卿卿說過的每一句話。
「怕啥?你才才說的話就咱們倆聽得懂,其他人,不可能聽明白的。」衛卿卿湊到楊明耳邊小聲道。
「太噁心人了,怎麼還有人偷窺?」上次是溫泉池那裡,現在又是這裡,楊明心頭都是怒火,拉著衛卿卿向著狗叫聲傳來的方向追去。
可惜的是,污忘們雖然聰明勇敢,卻並沒有把那個偷窺的傢伙留下術」些破碎的血肉衣物留在當地,不過也可以想見。那個偷窺的傢伙,就算跑了。也是一身的傷,弄不好就會沒命。
楊明頗為鬱悶的回了家,草草的吃過了晚飯,然後熄燈睡覺。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這傢伙,失血過多呀,腦袋裡都開始冒金星。
「大方?你這是怎麼了?」看著狼狽的侄子,王全根兒嚇了一跳,連忙過來扶侄子。
「大方,你滾山了?這是咋了這是?。張蘭花看到王大方血糊連拉的。臉都嚇白了,也連忙過來幫忙。
「大伯,姓楊的」,那狗真厲害」王大方氣若游絲。
「快,送醫院」王全根兒不敢耽誤,背起侄子就向外面跑去。
「我去告訴他爸媽一聲去張蘭花心慌慌的,忙去通知王大方的父母。
一陣拖拉機的聲音在傍晚的小山村巾響起,王大方被送到了縣醫院,經過搶救,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是人卻廢掉了,左手手筋、腦二頭肌,右腿跟腱,甚至褲襠裡那玩意兒,都被小狗崽子們咬掉了。不但成為了殘疾人,喪失了勞動力,而且,以後有後代的幾率,基本等於零。
「姓楊的,我他媽弄不死你」王全根兒在醫院急救室外聽到醫生說侄子從今以後廢了的事兒。不由得眼睛都紅了,這王大方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在他心裡,跟親生兒子沒有多大區別。
王大方的父母聽到噩耗。卻是蹲在牆角哭了起來,這倆人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乍聞兒子從此廢了,都無法接受,兒子,可是他們下半輩子的依靠啊。「到底怎麼回事兒?大方受傷和楊明有什麼關係?」王大方受傷,老王家爺們兒來了不少。王多也跟著來了,聽到王全根兒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難道大方是被楊明養的狗咬傷的?不對吧?我聽說,楊明養的狗,從來不亂咬人的,是不是你們招惹他了?」
「他養狗咬,還有理了?」王全根兒瞪著王多,「你他媽算哪頭兒的?。
「王多,你小子是老王家人麼?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你***放抗戰的時候。就他媽漢奸的料
幾個姓王的開始指責起了王多。
「我當然算這頭兒的,可是凡事要講理吧,你要收拾楊明。最起碼要站住個理字吧,現在是法制社會,胡來,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有理
「那你說怎麼辦?」王全根兒瞪著眼。道。
「你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咱們再談是不是要報警,告楊明縱狗咬知」王多說道。
「我跟你們說說也沒什麼,包山的時候。姓楊的讓我吃了大虧。我要是就這麼放過他,我以後在村裡還有威信麼?我就讓大方去那兩座江頭捏集他的犯罪證據,誰想到,這次大方就出事了王全根簡單的說道。
「援集人家的犯罪證據?他有什麼犯罪證據?他在裡面種毒品了?。王多眼神都凝了起來。
「草帽山、花鼓山,都是公山。他私自侵佔國有資源,這還不叫犯罪嗎?。王全根兒說道。
「你可真他媽缺德呀王多冷汗都下來了,好像,他也包了一座山來著。
「什麼叫缺德?你個王八犢子,上了這麼多年的學,就學會混賬了?」王全根兒怒罵道。
老王家其他的人,也都覺得這王全根兒這事兒辦的太缺德了不過他是村長,大家也不能說什麼。
「我跟你說,這事兒呀。你還真不能告了,拔出蘿蔔帶出泥,你也乾淨不了,可能鄉領導也會跟著受牽連,武力解決更不行,不說他們家養了一群狗,拿人命和狗拼,不上算,要是讓他報警,你坑人這事兒,也得抖摟出去,那是巫萬呀,屬於情節特別嚴重的詐騙罪。」王多平復了一下氣息。和聲道。
「小子,你還嫩點兒,就算把這事兒抖摟出去,我也就是受點兒連帶責任,頂多就是撤職,因為我是用那錢來修路的,並沒有進我私人的腰包兒,可是大方呢?大方到公山裡,被他的狗咬成了廢人,我不但要讓姓楊的賠錢,我還要讓他坐牢王全根恨聲說道。
「王多被噎住了,半晌之後,道:「跟我沒關係,我就不摻和了,我
「傷者家屬,傷者已經脫離危險。不過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們去交一下住院押金」急救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探出頭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黑著呢,楊明剛網起床洗漱,準備做飯,一輛縣法院的桑塔納,一輛縣公安局的桑塔納,一輛縣檢察院的桑塔納,悄無聲息的開到了楊明家門前的大柳樹下。
「請問這位同志,你就是楊明吧?」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向楊明敬了一禮,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這中年警察,是縣公安局刑偵科的副科長。得到楊明點頭確認之後,又道:「我是縣公安局的,今天凌晨三點半,鄭家村的村長王全根同志到公安局報案,告你蓄養惡狗。危害公共安全。惡意縱狗咬人,致使他的侄子王大方左手、右腳、生殖器官被咬壞,失去了勞動力,生殖能力,成了殘疾人,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昨天晚上,我們家的狗倒是現了一個小偷。可惜讓他跑了,原來那個小偷是王大方呀?」楊明醒過味兒來了,不過卻並沒有慌亂,「我們以前也遭遇過小偷,很可能和這個王大方就是同一個人,這次真是遭了報應了,幾位同志著急麼?要是急的話,我可以現在就帶你們去案現場看看。好啊。請你帶路。我們馬上就去案現場勘察一下。」中年警察說道。
於是,楊明帶著公檢法的人,一起去了案現場。
「可以初步確定,這裡的確是案現場。不過這些血跡到底是不是王大方的,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測,不過問題不大。」中年警察把地上的碎布、碎肉、血跡每樣收拾了點兒。
「警察同志,你們公檢法的同志們怎麼一起行動?一般的程序,不都是警察同志取證,然後才是檢察院的同志和法院的同志出動麼?你們一起來,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做了,給人感覺挺嚴肅的。」楊明笑道……呵呵,這也沒辦法呀。本月市裡的「民事、刑事案件從從快處理文件,剛剛下,我們只能連軸轉了中年警一
「楊明同志,我們聽王村長說,這山是公山,而事實也確實是如此,你蓄養大批惡狗、縱狗咬人這也是事實。不過還沒有上升到危害公共安全的地步。可是已經觸犯了公共安全法、侵權責任法。這是我們的傳票。希望你能夠在o月號上午8時,到縣法院接受審理。嗯,傷人的惡狗,今天之內必須全部打死。」法院的同志和檢察院的同志交流了一下。遞給了楊明一張傳票,這幫人要不是看那些「惡狗。都是小狗崽子,八成就直接把人銷走了。
「這我不能接受,這兩座山我承包了力年,3萬元的承包費也交過了,也就是說,在力年之內,這兩座山就是我的,王大方私自進入我的山裡進行不為人知的犯罪行為。我的狗是看家護院的,咬他很正常,要是我的狗連賊都不咬,這樣的狗我要它有什麼用?楊明並沒有接那張傳票。
「我們知道你承包了這兩座山的們年所有權,王村長也跟我們說過這件事。不過,村裡、鄉里、縣裡,乃至市裡,是沒有權力將公山承包給私人的,所以。你的承包合同是無效的。」法院的同志說道。
「法院的同志。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沒有說,我的承包合同是和村裡簽的,我的合同是和省裡簽的。沁年。總共巫萬人民幣。」楊明說道。
法院的同志和檢察院的同志對視一眼要是這山真是人家承包的,那這起案件的性質就變了,只聽那個檢察院的同志道:「能把你的承包合同給我們看看麼?」
「當然沒問題,幾位隨我來吧。」楊明說著,帶著大家往回走。
回到家的時候,衛卿卿還睡著,楊明就沒有把大家讓到屋裡,而是讓他們在院子裡等著,自己去屋裡拿合同。
不大工夫。楊明從屋裡出來了,手裡拿著的。正是張英寧送他的「結婚禮金」那個封面有著,省。字的檔案袋。
檢察院的同志把合同看了兩三遍兒,終於確認,這是真的,而且還是有效的,又把合同遞給了另外兩個部門的同志,讓他們也過過目。
「不好意思,打擾了,這個情況我們會如實匯報上去,不過,我們希望你這兩天不要離開雲谷縣範圍,方便我們瞭解情況,如果有什麼新情況,我們也會及時通知你的。」三個領頭的對視一眼,還是由中年警察開口道。
「好的,正好這兩天我也沒有什麼事兒,就在村裡待著。」楊明點了點頭。
楊明把公檢法的三輛桑塔納送走,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沒想到那個王大方竟然廢了,這回,和王家的仇,就解不開了,現在都經官司了,這事兒,八成得鬧大了,不過,這事兒不能讓老爸老媽知道,回頭得和卿卿好好交代一下。
「怎麼回事燦」劉嫂推開自家的大門。走了出來,「我剛才好像看到公安局的車了。」
「不光公安局,法院的,檢察院的都來了。」楊明說道。
「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劉嫂心有些揪緊了。」沒事兒,就是王大方這小子,讓我們家狗給廢了,這不,老王家把我給告了麼」楊明說道。
「什麼?王大方廢了?你和老王家,這個仇可是結大了!」劉嫂有些驚訝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小子也活該,辦什麼事兒都是偷偷摸摸的,太噁心人了。」楊明說道。
「怎麼回事兒?跟我說說。」劉嫂好奇的道。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從我們家溫泉池剛建好,就有人偷窺我們,不過不知道是誰,昨天,又有人偷窺了,當時大黑小黑正在旁邊兒呢,就把那人咬了一口,接著我們家狗就全都上了,後來,這警察找我取證的時候,告訴我,那個被狗咬了的傢伙叫王大方,我才知道是他。」楊明說道。
「我跟你說,姓王的要是通過法律途徑都不能對付你,那他們很可能會直接打上門來,你和卿卿一定要注意安公」劉嫂囑咐道。」用不著。他們有膽子就讓他們來,敢打到我家門兒,我收拾他們就是正當防衛了,我們家的狗,絕對不是吃素的。」楊明心裡其實也惱火得很,這王大方被咬成廢人,就是活該,耍不是自己和老婆有默契,在外面絕對不說什麼敏感的話,就算說也要說的模模糊糊,自己的秘密八成就讓這王八蛋聽去了。」行了行了,你愛聽不聽劉嫂臉一拉,轉身回自己家去了,把大門砰一聲,使勁兒關嚴了。
「我招你惹你了?」楊明有些摸不著頭腦,也進了院兒去了。
回到屋裡。衛卿卿已經醒了過來,正裹著被子坐在炕頭上呢。見楊明拿著一個檔案袋兒進來,忙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把合同拿出去了?」
「知道昨天那賊是誰麼?」楊明把合同放進了躺櫃裡。
「誰呀?」
「王大方,不過那小子已經給廢了。」
「廢了?」衛卿卿一驚。
「沒錯,聽警察說,那小子左手,右腿,還有命根子,都被廢掉了。」楊明說道。」那這個仇可結大了,警察來了?怎麼說的?」衛卿卿急問道。
「沒怎麼說,就說在公山裡,咱們縱狗咬人,法院的要給我傳票呢,我這不把合同給他們看看麼?」楊明說道:「那個王全根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思,明知道是公山,還承包給咱們。這就是詐騙,幸虧咱們彌補的早。從省裡簽了份合同。不然這回就栽進去了。」
「咱們告他吧,他這是詐騙,最起碼也要把他從村長位置上拉下來,不然的話,他還不得總找咱們麻煩?」衛卿卿說道。
「這回,咱們不用告,他都得下去,不過,咱們那巫萬,也得讓他原封不動的吐出來。」楊明決定了,一定要把這王八蛋徹底打死。打蛇不死,就是禍患。
「要想告他,光咱們不行,咱們是外地的,這樣告的話,很可能讓鄭家人都有些不滿,而且包山的不是有五家麼?劉嫂肯定站在咱們這一邊兒,剩下的三家,有兩家是姓鄭的,讓劉嫂幫忙聯繫聯繫,咱們四家一塊出面兒,找大寶叔要證據,一塊兒告他。」衛卿卿這人雖然手腳不麻利,但是心思縝密,」也挺狠的。「行,我現在就去找劉嫂商量」楊明說著。就要往外走。網掀開丹簾。又停了下來,「這事兒別跟爸媽提…」
「還用你說?快去快去」衛卿卿白了楊明一眼,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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