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一點我也意料到了,如果他們能傾巢而出那樣更好!」
「更好?樹哥,你難道想讓我們當誘餌,吸引他們的攻擊,然後……」
「對,《三十六計》中有一計就叫做圍魏救趙,想要傷到洪門就要亂期內,只要他們洪門趕來台灣,我就在香港給他鬧翻天,他們要是真跟咱們對抗起來,根本就跟咱們對抗不起。咱們大本營不只是一個澎湖列島,絕對要是受到了不可抵禦的攻擊,完全可以撤回緬甸,甚至撤到中國大陸也可以。而洪門,只能在香港,香港一亂,他們就必然完蛋!」
「樹哥,你真的有把握在香港鬧得起來嗎?」李鶴飛還是擔心的問道。
「你比懷疑我的能力可以,但是你千萬不要懷疑自己。大鬧香港光我一個人是不夠的,我需要你還有錢錦翔一起跟我潛入香港!」
「咱們一起去?那台灣這邊的事情怎麼辦,還有那一千多名逃竄到深山裡的士兵我們還沒有追到啊。」
「這個你交給趙高去做就好了。我會通知錢錦翔明天到澎湖島跟你和彭閎軒會和。後天我們就潛入香港!」
「好吧,怎麼做我都聽你的,咱們終於又能在一起做事了,想起來就興奮!」
「對了,不光是你、我錢錦翔還要叫上彭閎軒、白老虎、釘子以及我那十八位少林寺的師兄。咱們二十二個人,足夠了!」
「好,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
第二天下午,張川樹緬甸飛到了台灣的澎湖島上,錢錦翔也從幾個小時前從國內趕了過來。這裡自從被張氏集團的通知之後,居民大部分都搬回緬甸內陸了,這裡完全是張氏集團的天下,現在一鬧內亂,明槍明炮的全都擺了上來,當地政府也不敢干預,台灣政府一直忙著跟祖國大陸的較勁,也無暇去管張氏集團這幫野兵,這裡就相當於張氏集團的軍事基地,軍火,軍用車輛,軍用物資,全部都是張氏集團的編制。張川樹早就計劃好了,一旦大陸要進攻台灣了,張氏集團的兵力將協助解放軍,攻陷台灣。
張川樹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大陸遲遲沒有動兵的跡象,張氏集團這支部隊也永遠是一群野兵,現在可好了,碰上了洪門這個強勁的對手,夠這支隊伍活躍一下得了。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支沉迷了五年的部隊,終於有了發揮的空間。
張川樹對迎戰部隊做了簡單的部署,主要的統領還要靠趙高來完成。張川樹又跟李鶴飛他們開了個秘密會議,主要是針對潛入香港的計劃做一下交代。
參加會議的一共就二十二個人,就是即將去香港的這二十二個人,這個會議是張氏集團的高度機密,除了這二十二個人沒人知道會議的內容,甚至沒人知道他們開過這個會。
軍隊的一個密室裡,燈光的亮度剛剛好,適合在這樣的光線下談一些事情。二十二個人圍坐在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前,有的喝著咖啡,有的翻閱張川樹剛剛分給大家的文件,裡面記載的都是潛伏台灣的計劃。
李鶴飛是個急性子,隨便翻了翻這十多頁文件,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頭立刻就大了,他問張川樹道:「樹哥,你是怎麼安排的,先跟我說說吧,你給我看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就是了。」李鶴飛說完,有幾個人哄笑起來。
張川樹也笑了笑,說道:「好吧,既然都是自己兄弟,我也不弄這些繁瑣的東西了,大體的說說我的計劃吧。這次我們是要潛伏進香港。我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這個資料裡面都是我們進入香港後自己的身份。簡單的說說吧。我們的身份是一幫大陸偷渡過來的打工仔,香港那邊管我們這樣的人叫大圈仔。我們要想方設法的進入洪門內部,然後……」
昏暗的燈光下,二十二個人面容嚴肅,一場新的挑戰在等待著他們。會議結束的時候是晚上了,本來計劃一起吃個飯去,但是張川樹說自己還有別的事情先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囑托大家明天一定要準時到達出發地點——澎湖鎮碼頭,他們將坐船到香港,完全以偷渡者的身份進入這座富有東方之珠美譽的城市。
已經是夜裡十點了,張川樹匆匆的感到了部隊的另一個軍分區裡,這個軍分區的最高領導人是冉痕月,張川樹有五年多沒有見到了她了,這回終於又能在此重逢了。
抵達指揮所的時候,幾個哨兵根本不讓張川樹進去,因為他們都是在張川樹離開這五年之中新入伍的,所以沒人知道張川樹是誰,他們甚至只認為,自己所效力的最高長官的名字叫做彭閎軒和李鶴飛。當張川樹將自己的證件給哨兵看的時候,哨兵愣住了,上面竟然寫著總司令!記得彭閎軒和李鶴飛的證件上寫的也頂多是個正司令、副司令,那個趙高和冉痕月的本子上也得是個正軍長和副軍長,什麼時候還冒出個總司令?這回不誰是騙人的。
哨兵互相看了看,還是沒人敢給開門。張川樹沒辦法,只好直接打電話叫冉痕月出來,冉痕月聽說張川樹來到了自己家門口,還以為張川樹實在跟她開玩笑,但是在電話裡又聽到自己哨兵的談話,意識到,張川樹確實就在門外。於是從床上爬起來,披上一件軍大衣便衝了出去。
「川樹!」冉痕月大老遠的就看到鐵門外站著的張川樹,幾束大探照燈就照在張川樹身上。
「快開門,這是你們的總司令!」冉痕月一邊往鐵門這邊跑一邊跟哨兵喊道。
鐵門開了,張川樹也迎上去,兩個人在幾組探照燈的照射下熱情的擁抱,哨兵們這會看的更傻了,原來這位漂亮的副軍長早有所屬啊。但是這個總司令,他們以前似乎從來沒有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