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川樹!你是張川樹!」這是射擊教練見到張川樹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張川樹聽到這個聲音很熟悉,又仔細看了看這個人。不禁也驚呆了。
「你是……你是趙高!」張川樹認出了這個人,他就是跟張川樹從中國一起逃亡緬甸的那個神槍手趙高,當時一起逃亡的還有老肥、阿超,還有一個緬甸人,但不幸的是,阿超和那個緬甸人在穿越中緬國境的時候與緬甸軍方交火時壯烈犧牲,只有老肥和趙高、張川樹活了下來。
後來張川樹又為了幫趙高和老肥逃離軍方追捕,自己一個人頂住所有的官兵,待二人逃脫之後自己才抱著羅甜甜跳崖,不幸中的萬幸就是,張川樹沒有死,而且還陰差陽錯的進了少林寺,又陰差陽錯的從少林寺帶著十八銅人出來,這一切都如同一個傳奇。
「你……你還活著!」趙高再一次看到張川樹,並且看到他還活著,激動地留下眼淚,這個男人在多少次的槍林彈雨中,多少次的生死時刻都沒有流過一滴眼淚,而此時,在張川樹面前,在這個還不滿十八歲的男孩面前,竟然流下了眼淚。
「我張川樹命大得很,當然不會這麼快死掉,你這幾個月怎麼樣,你不是在這有自己的老大嗎?怎麼當起了射擊教練了?」
「兄弟你有所不知啊,我們上次運送的那批貨物被緬甸官方劫了,雖然我逃了回去,但是老大說我誤了大事,不可饒恕,差點被槍斃。後來多虧我跟執法的那個兄弟關係很鐵,他沒有殺我,而是放我逃了出來。我流落街頭,不知去向,後來找到了老肥,他也是因為這次失誤,不敢在回國,只能流浪在緬甸。再後來,我們兩個就到了仰光的一家武官應聘射擊教練。就這樣勉強混口飯吃。」
「你跟老肥在武官待遇怎麼樣?」張川樹關心的問道。
「待遇不怎麼樣,有生意我們還能賺點,要是沒人請我們,我們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這樣吧,你把老肥也一起叫來,跟我一起幹。我已經把這裡的老闆趕走了,以後我就專門做毒品生意。再怎麼說我們也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有我的,就少不了你們得!」張川樹誠心邀請。
「張兄弟看得上我我實在是感動,我也相信你這個人。記得當初在跟緬甸軍方交戰時候,要不是你拖後攔住軍隊,我們估計早死了,跟著你,我趙高心服口服,而且會對你絕對的真誠,你也算救過我和老肥一命得人!我要是把這個消息告訴老肥,他一定會高興死的!」
「只要兄弟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們就能共赴大業。兄弟合心,其力斷金!」
「張兄弟說得好,以後我就跟你了,對了,我們當時跟緬甸軍方交火的時候,我和老肥跑了,你是怎麼脫身的?你又是怎麼混到現在這個地步的?」趙高又想起以前的事情。
「呵呵,這個說來話長,走吧,我帶你去當陽鎮的酒館喝一杯,咱們邊說邊聊。」張川樹跟趙高說完,又跟自己的其他師兄說道:「兄弟們,今天是你們回來的日子,你們走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為了慶祝我們的霸業即將開動,也為了給你們和我的另一位好兄弟趙高接風,我帶大家去當陽鎮的酒吧玩一晚上!今天我們都要痛痛快快的喝酒,誰要是不喝,我跟誰急!」
張川樹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齊聲說「好!」。在這些和尚的眼中,張川樹現在已經就是他們的大哥了。心中早已沒有了什麼佛不佛的,只要能更這張川樹,這就是他們心中的唯一信念。」
三輛寶馬(以前是王德利的),兩輛奔馳(這是王世忠的車,也借給了張川樹),還有一輛福特(王子開得車)。開除了萊莫山,駛入當陽鎮。張川樹、十八銅人、王子、王麗、趙高這些年輕一輩的來到了當陽鎮最好的酒吧,萊山酒吧一起慶祝,至於慶祝什麼,他們也不知道,年輕人在一起,就是圖個高興。一旦高興了,就什麼都值得慶祝了。
這個酒吧被張川樹等人包了下來,和尚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眼睛裡充滿了對新世界的好奇與興奮。他們心裡想著,要是沒有張川樹,自己怎麼會來到這種地方,看到這麼美好的事物。
舞台上有穿著艷麗的女人在圍著鋼管跳舞,勁爆的音樂,刺激的燈光,高度的酒精,這一切都讓這些青年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天地。他們在音樂中搖擺自己的身體,在酒精中尋找做人的道理,在燈光下看清世界的黑暗,在女人的衣裙下,找到慾望的甜蜜。
張川樹和趙高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師兄們玩的開心,自己也很開心。一旁的座位是王子和王麗兩個人,他們終於可以光明正的在一起,有情人終成眷屬。
張川樹把自己這幾個月來的經歷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邊,聽的趙高熱血沸騰,沒想到張川樹還有這樣的奇遇。自己也加深了對張川樹為人的瞭解,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為了不算熟識的朋友要犧牲自己,跟著這種老大混,使自己的福氣。
「川樹,雖說我比你大幾歲,但是你的為人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要跟你混,請允許我以後叫你樹哥。我趙高也是有情有意的人,你對我好,我就為你喝出自己的性命!以後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呵呵,大家都是好兄弟,我們是要在一起發財的。明天你就回仰光,把老肥給我叫回來,咱們一起幹大事業!」張川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樹哥,我手底下還有幾個不錯的兄弟,對我也是絕對的忠誠,現在還在我以前老大那裡幹事,我想這回回去,也把他們一起找來,我看你這裡也不富裕。沒什麼裝備,我順便讓我那幾個兄弟給你偷出點軍火,雖然不會太多,但是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趙高說道。
「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但是這樣會不會有危險,你還能交多少人來,要是運軍火的話,有汽車之類的交通工具嗎?」張川樹很是高興,自然也很擔心。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手下有四個兄弟,各個身懷絕技,都是軍火方面的專家,他們現在也是管理以前社團的軍火,要是順手牽羊倒出點軍火來,自然神不知鬼不覺,而且,我在仰光有一輛小卡車,運輸方面的問題也解決了。給我一天的時間,我明天走,後天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