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五號,陽剛明媚,一派欣欣向榮之景。天空清澈的如同緩緩流淌的河流,太陽的光芒幾乎灑遍了L市所有陰暗的角落。張川樹起床之後趕到學校,看了看自己期末考試的成績。
考得將就可以,全班六十三個人,考了三十二名。算是個中等生。在是重點高中如果能一直保持這個成績,估計他考個二本院校應該不成什麼問題。張川樹對這公告欄上的成績微微一笑,表示很滿意。正轉身要走,剛好碰見剛剛趕來看成績的張薇。
兩個人見了面誰也沒搭理誰。張薇是根不能不想跟張川樹說話,而張川樹是根本不知道敢怎麼跟張薇說話。所以在兩個人對視了不到三秒鐘後,張薇第一個將目光移向別處。似乎每次都是張薇先把目光移開,但張川樹如此風流倜儻的一個人怎奈德女生不會為他傷心難過,甚至心灰意冷。
此時,遠處傳來一聲呼喊,聲音甜美。一聽便知到是孟晴。孟晴本是比張川樹大一個年級,在開學就應該上高三了。這次也是專程趕來看看自己的成績,然後下午等派對快開始的時候在趕去震天娛樂會所。
「樹哥,樹哥……看見你真好……」夢請矯揉造作的聲音使一旁看成績的張薇倍感噁心。
「考得怎麼樣?」張川樹客套的說著。
「還行,也就算個中等,你呢?」
「我跟你一樣。保持下去,能考上個二本大學。」
「我才不呢,我要跟著樹哥,我那都不去!」孟晴這麼一說,張薇更是噁心,險些把早飯都吐出來,但還好,早上僅僅喝了一碗粥,從胃裡向外溢出點酸水便再無其他生理上噁心的感覺,生理上雖然不噁心了,但心理上依舊難以承受一個如此卑賤的女人。
張薇盛氣凌人的性格一直是打心眼裡看不起孟晴這個人。但看不起能有什麼辦法,不至於動刀子把人家給宰了吧。在沒宰人家之前,看不慣也要忍著,這就是生活。生活中太多的看不慣的事情,再彆扭都要忍著,再難受都要扛著,因為有很多人在看著。誰要是頂不住,便會別別人瞧不起了,或者說與這個社會格格不入。
張薇本身就是於這個社會不相融洽的人,如果把她放在古代的封建社會,估計也算是個大家閨秀,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一定有很多富家子弟爭鋒相對的來提親,但會被張薇一一回絕。從而是那些富家子弟更想把她得到手,那人就是這樣喜歡挑戰的心理。然而這不是古代,不是封建社會。任何人都要與社會溝通交流。男人要在社會上混跡,女人也要更多的社會閱歷。然而張偉不是這樣的人。她過於冷淡,使得太多的人根本不敢接近她。也到這她完全與這個社會脫節。
「呦,樹哥……怎麼跟個二奶搞到一起了?」不遠處,紀洛洛款款而來。帶著這股嘲笑的聲音,似乎要給張川樹一個下不來台。
「你說誰是二奶?!」孟晴自然不甘就此侮辱。
「說誰誰知道,難道不是嗎?」紀洛洛嘲諷的意思更加強烈。
「你!你侮辱人!」孟晴也不甘示弱。
「這也叫侮辱?我在說出事實。滿學校打聽打聽,看看誰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張川樹你也是的,怎麼品味一下子降低到這個層次了。」
「我他媽跟你拼了!」孟晴髒話還沒說完,身形已經竄到了紀洛洛身前,一把揪住對方的頭髮用力的撕咬著。紀洛洛也不甘示弱,大長指甲毫不留情的往孟晴臉上抓撓。但她一直被孟晴撕扯著頭髮,無論怎麼撓都抓不到孟晴的臉。
張薇看不下去了,她知道紀洛洛是來為自己打抱不平的,現在跟人廝打起來自己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冷眼相看。於是乎也很快加入到了戰鬥。兩個打一個自然佔盡了便宜,孟晴很快處於下風。頭髮被張薇揪的,頭皮又麻又疼。及落落的大巴掌不斷的往臉上招呼,雖然力氣不大,但這是一種恥辱!
孟晴奮力反擊著,好不容易掙脫了張薇的魔爪,可頭髮也被順勢揪下了一縷。黑髮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寶貴的,如今有人揪掉自己的頭髮,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孟晴不顧疼痛奮起反擊,轉頭來跟張薇又廝打了起來。
女人打架雖然並不激烈,在不使用武器的情況下也不會打出什麼事故。但是她們的叫喊聲卻是咆哮不停,就如同正在進行著某次重大意義的變革一樣,聲音充沛而殺氣漫天!引得周圍好事者駐足觀看,還好今天來看成績的學生不算多,要是趕上平時上課的日子,這場架無疑會成為全學校的焦點之戰。
紀洛洛背後襲擊得逞,雙手已經束縛住孟晴的反擊能力。張薇也越戰越勇,順手從地上撿起塊半頭磚就往孟晴臉上招呼。還不等磚頭砸過去。張薇的胳膊被張川樹有力的手抓住,使她動彈不得。
「有完沒完!」張川樹冰冷的說。
張薇一臉的委屈的看著張川樹,眼淚就要流出來。張川樹很受不了女人的淚水,手馬上便鬆開了,說道:「別打了,人家孟晴沒招惹你們,你們幹什麼要打人家?」
張薇更是窩火,心想,明明是這賤人在自己面前耍賤。這也算簡介招惹自己,通過精神上的挑釁達到刺激人的目的。張薇二話沒說,但行動已經蓋過了她任何的語言。
張薇將磚頭調轉方向,朝張川樹砸去。在張川樹的眼中,這招太慢了,只要輕輕一伸手就能化解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然而張川樹並沒有還手,而是等待著板磚在想自己腦袋的那一剎那……
板磚被拍成了兩半,夾雜著張川樹的血液滾躺在地上。鮮血順著張川樹的額頭慢慢的留下來,汩汩血液從額頭中紛紛逃出,似乎他們為了等待著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你……你為什麼不擋,為什麼要故意被我砸!」張薇打了人反而比被打的還難受。
「把欠你的還給你。」張川樹其實並沒欠張薇任何東西,但總總覺得自己對不起眼前這個女人。他故意挨這一下,心裡也好受很多。
孟晴急忙跑上去幫張川樹猜擦擦血液。但張川樹用手擋住,一個人離開了學校。
張川樹回到家,張川葉正好也在。看到弟弟腦袋開花了,也忘了問成績,馬上過去幫忙包紮。一邊給他消毒,一邊問道:「你這是怎麼弄得?」
「撞牆上了。」
「怎麼還有紅磚的粉末?」
「牆是紅磚砌成的啊。」張川樹開玩笑到。
「你少跟我耍貧嘴。是不是又打架去了?」
「沒有啊,姐,你就別管了!」
「我不管你你長的了這麼大嗎!」
「這事私人問題!」
「在我面前,你沒有私人問題!」
「我有沉默的權利!」
「沉默也不行!你要不說,今天就不能出家門了!」
「姐……其實……其實……」張川樹吞吞吐吐說不出口。
「是因為女人吧。」張川葉瞭解弟弟的心事。
「恩……」
「紅顏禍水,弟弟,能潔身自好就離她們都遠點。」
「可是……」
「可是你肉體需要她們?」
「不是……不是……」
「還說不是,你都被我捉姦在床了還說不是!弟弟,你還小,離女色都遠點。」
「那你也算女色,我離你也應該遠點!」張川樹又開始岔開話題。
「我是你姐!你什麼地方我沒見過!」張川葉說出這話,自己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