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事了,連綁架都經歷過。這點小風浪算什麼。」張薇漫不經心的說。
「呵呵,你也算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
「對,我確實經歷過很多的暴風雨,而你似乎就是為我趕走暴風雨的狂風。在別人面前,你是那麼的狂妄而不可接近,但在我面前,你始終都是那樣的及時,那樣的至關重要。你就像一個勇士,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總能及時出現,你的保護,令我倍感安全。也許別人並不覺得你有多麼偉大,但在我心裡,你就是一個大英雄!記得上初一的時候,你為了我,跟一群小流氓動架,結果,你被打傷,左胳膊被匕首劃傷,去醫院縫了六針,現在你胳膊上還有那道明顯的疤痕;上初二的時候,我在課堂上跟老師對一道問題發生爭議,最終雖然還是我說對了,但老師還是照常不誤的損了我兩句。我被老師說哭了,你下課就直接奔了辦公室找老師理論,還差點跟老師打起來,還好有其他老師攔著你。但最終還是被學校記了一個僅次於開除的留校察看處分;該上初三的那個暑假,由於『非典』在中國肆意傳播,我們被迫關在了學校裡,我在班裡沒什麼朋友,是你每天陪著我,讓我覺的不再孤獨。你對我是那麼的好,也是那麼的重要。我轉學後,心裡一直都想著你,惦記著你,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跟你在一起。沒想到,上天居然幫我實現了這個願望,這是對我最大的恩寵。由你在,我別無他求!」張薇含情脈脈的說完一番感動人心的話後,似乎眼眶裡已經有了晶瑩的淚光。
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這番話都會被感動,張川樹也是個男人,他聽完這句話後,連上立刻呈現出一種感人肺腑的表情,於是鼓足了全身勇氣,說道:「丫頭,你丫是不是最近瓊瑤劇看多了!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上初一時,我跟小流氓動架主要是因為我早就跟他們有過節;跟老師差點打起來,還給我記了一個留校察看的處分那次,主要是因為那天老師把我叫進辦公室,說我寫的作業有抄襲你的的行為,還當這別的老師的面把我的作業本給撕了。我確實是抄你作業了,但也不至於撕我本子,我就因為這個才要跟老師打架的;還有就是『非典』的那段時期,我們都被隔離在學校裡面,我是老師任命的小組長,每天要關注小組組員們的健康狀況,你是我的組員,所以,我總是關心你,但我這麼盡職盡責地人,也同樣關心別人啊。你丫以後少看電視劇,要看也別看瓊瑤劇,我可受不了你一天到晚的北台詞!」
「你丫才看瓊瑤呢!本小姐一直在看席慕容的詩!那種為美的。你一點都不懂調節氣氛,跟你玩點浪漫的就跟對牛彈琴一樣!我要工作了,你別老跟著我了!」
「既然你想玩浪漫,那本少爺就陪你玩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今天我放你一天假,我帶你玩去!」
「你?放我一天假?你丫傻了,以為自己喝杯咖啡就是咖啡店經理了!說放假就放假,你以為這咖啡店是你家開的啊!」
「你怎麼就認定這家店不是我家開的呢?我雖然不是這得經理,但我說話的份量跟董事長沒什麼區別。」張川樹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他姐姐的電話。
「川樹啊,你找姐姐幹什麼?有事嗎,我現在很忙。」電話那頭傳來姐姐在熟悉不過的聲音。
「我當然有事找你了,你現在快從辦公室出來。」張川樹幾乎在用命令的口吻對這電話高聲說著這句話。他之所以這樣,也是想在張薇面前提高一下身價,展露以下自己的實力,彰顯其在這家咖啡廳的顯赫地位。
「我出去?我正在辦公室查賬,忙得很。沒時間跟你鬧著玩,你有事就趕緊說事啊。」
「我找你出來就是事,我現在就在你店裡!」張川樹的聲調台的更高,幾個服務員,包括張薇在內,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以為這個少年在發什麼神經。
「你就在外面?沒騙我?」
「廢話,我騙你幹什麼!你快出來吧。你店裡有大麻煩了。」
「什麼麻煩都比不了你給我添的麻煩大。行,我現在出去,要是我看不見你,我回家好收拾你!」
「好,要是你一出辦公室就看見我了,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出來再說,你肯定輕而易舉就可以辦到。」
「好,我馬上出去。」
「你在跟誰說話?」張薇終於開口問道。
張川樹把手機重新放回兜裡,說到:「等會你就知道了。」
果然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張川葉走出辦公室。一眼瞧見張川樹的身影,大為驚奇,他怎麼也沒想到弟弟真的會來。
「你小子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是說好下午在來找我一起吃飯嗎?」
「你不是老說我不關心你店裡的情況嗎,我這回來關心關心還不好。我這一來,可就給你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什麼大問題?我這小店裡還會有大問題嗎?」
此時,店長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紅腫的半張臉,帶著哭腔跟張川葉訴苦道:「經理,剛才光頭又來受保護費了。我們不給,他就打了我得臉,都打腫了!還要把張薇帶走了要挾咱們。他還說,要是再不給錢,就直接砸店。」
「這個混蛋又來了?那後來你們怎麼解決的。」
「後來幸虧這位小兄弟出手相救,兩下就把光頭打趴下了!」店長說著,指了一下張川樹。
「你是說,是他把光頭打跑了?就他那單薄的小體格,怎麼會打的過光頭啊?」張川葉萬萬也想不到自己的弟弟還有這麼大本事。
「可我們都看見了啊!」
「好吧,你先回家休息兩天吧,抓點藥,消消腫,你的醫藥費我全出了。」張川葉兩句話把店長打法走了。朝張薇看了過去,說道:「小姑娘沒事吧?第一天來上班就遇到這事,嚇壞了吧。」
「我連綁架都經歷過,這點磨難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我一點是都沒有,我就是想知道一點,您跟張川樹是什麼關係?」。張薇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她是我弟弟,親弟弟。你怎麼也認識張川樹?」
「她是我初中時的同桌,現在高中又跟我分到一個班裡,還做了同桌呢。對了姐,你既然惹到了『洪幫』以後打算怎麼辦?
張川樹認真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