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第十七卷:神龍擺尾篇 第八百零三章:太陽神行宮
    北秦王哪裡有心情理會這樣一個小人物,他立即找來了女相,女相悠然的來到了宣室殿。WeNXuEmI。cOM

    北秦王這次可沒有搞小姑娘,他在靜靜的看,只是如同尋常的,他的案前放著香爐和清茶。還有一杯是酒。病好之後的女相喜歡了喝酒,特別是一些的低度酒,如同飲料一樣。

    女相喝了酒,北秦王把酒瓶都給她,女相就自己倒了起來。北秦王合,放在案前。

    女相順眼看了下,名是《騙你一萬年》。是一個騙子的輝煌人生。這是北秦新一代的家的手筆,北秦王很少會關注一本。「那人叫什麼?」北秦王問。女相輕輕回答:「杜赫!」北秦王不屑道:「名不見經傳,小人物而已,他什麼?」女相道:「他齊國的丞相很不想田忌和孫臏回去,而大王是一個識人才重人才的人,得此二寶而不可自失,如果大王能用此二人,要看住他們,這樣一來,他們回不了齊國,丞相大人一定會在某此方面襄助一下北秦的利益,同時,我們北秦也可以得到孫臏與田忌這兩個人!」北秦王不置可否。

    女相也不話,只是喝酒,北秦王看著皺眉,道:「你喝多了!」女相放下杯,笑道:「大王想要怎麼處置他?」北秦王道:「這個……寡人也覺得有點為難……他是儒生麼?」

    女相道:「然!」北秦王奇道:「他敢自己是儒生?」女相傲然道:「他住的地方全是監聽裝置,他就是放個屁我們也可以知道,他帶在身的也是儒家的經義……大王您知道,北秦的市面是沒有儒家的,他帶來的,只能是我們賣到外面去的!」北秦王哼了一聲,道:「你現在是不是明白這些儒生的德性了?」女相不語,過了一會歎道:「沒有想到,這個人滿口的文才,但是他明明知道田忌孫臏的冤枉,卻是這樣的幫助鄒忌謀害他們……」

    北秦王冷然道:「儒人視兵家為舉世大凶,巴不得天下間的法墨兵三家死盡死絕,天下就他們儒學一樣,只是儒學的這種德性……罷了,你先關著他,讓他每隔一段的時間給鄒忌寫信,到我們出兵時,就把他拉去北方砍樹修城!」女相不同意:「他一身的才學,會教壞他人的。臣以為可以送到扁鵲館去。」女相的意思是拿去給新入學的那些個小扁鵲們解剖。北秦王不同意,道:「不,這種賤人就要折磨他們,你的只是一時之痛,割去他的舌頭,他不會我們北秦文字,讓他怎麼傳學……就這樣定了!」女相點頭要走,北秦王叫住了她。

    女相道:「怎麼,大王還有事嗎?」北秦王笑道:「沒,只是本王想要告訴你,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想想自己的終身大事了……曾前我們沒有時間……但是現在……」女相一撫秀髮……一片的雪白……不知什麼時候,女相的頭髮已經是發如雪!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舉杯,飲盡了風雪;是誰打翻前世櫃,惹塵埃是非。緣字訣,幾番輪迴,你鎖眉,哭紅顏喚不回,縱然青史已經成灰,我愛不滅,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只取一瓢愛瞭解,只戀你化身的蝶。你發如雪,淒美了離別,我焚香感動了誰,邀明月,讓回憶皎潔,愛在月光下完美,你發如雪,紛飛了眼淚,我等待蒼老了誰,紅塵醉,微醺的歲月,我用無悔,刻永世愛你的碑……」這首《發如雪》是北秦王拿來主義創造出來向女相表達愛慕的歌曲,在北秦很有名,但是,女相從來沒有應過!可至少,對於北秦王的這番心思,她卻是知道了的!

    但是,知道歸知道,王良女相雖然知道,這卻並不是她想要的,聽北秦王這樣的相逼,女相無力的一笑:「臣年老色衰,大王還記掛著微臣?」北秦王動情道:「不……你隨寡人一起打的江山……這江山……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寡人現在知心人太少了……每日裡無所是事……若是有你……那寡人……」

    女相吃驚的看著北秦王……此時的女相已經不復當年的年青,她的眼角已經起了淺紋的細皺,加她的身體不好,人更是有了些老相,皮膚也是發了黃。她本以為北秦王對自己息了色心,可是沒有想到,她一直以來的拒絕卻是讓北秦王想要得到她的色心更加的欲熾欲旺!只是,這到底是色,是情,是欲,還是,因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女相雖然也感動一點北秦王長年不息的執著,但,她絕對不想要成為北秦王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她是北秦女相,獨一無二的女相!頓了一會兒,女相輕輕道:「大王,您不是最喜歡處子的麼?還有那些……大王日日新鮮,何必掂著微臣?」

    北秦王黯然一會道:「她們如同一杯烈酒,吃一杯,是新鮮,寡人也就是叫那份的新鮮,可是人能光喝酒麼?寡人現在年紀已經有點大了,雖然寡人的身體好,可是你知道寡人的……幾個夫人除了那個傻子,其它的一個個心裡都對寡人有成見,覺得寡人是瘋子,是變態,她們幾人能真正的瞭解寡人,怎麼會明白寡人心裡的那份寂寞……熒玉還是愛秦國多過北秦,更是甚於愛寡人,寡人暖了她這麼些年的心,她都……白雪一天到晚怕寡人打她女兒的主意……哼!桑紋錦她們都是敷衍我,如同死人一樣,寡人很懷疑她們是不是對寡人有哪怕一絲的感情……其它諸宮都是如此……她們愛的是寡人的權力,是寡人的地位,而非是我!只有女相你……我們是一起走過的……過去你如何對我,現在還是這樣……其實到了寡人現在的這個地位,什麼權位都是虛的,國本已經打下,制度也已經建立,北秦的未來只會更好,可是寡人寂寞啊……」到最後一句……女相王良也是動容了……她也感覺到北秦王的這份孤寂。

    過去為了北秦國,北秦王一直努力,他身心投入到工作,那還不覺得。可是現在不同了。北秦王有了完好的議會制度,有了健康的政治系統,還有國防部,北秦王不要管的,國家自己就可以自由的運行,這是北秦王的心血。沒事幹的北秦王現在就只剩下了寂寞!

    想想也是,如北秦王這樣的人,他每日裡覺得的,竟然就是寂寞!他是穿越者,他建立了自己的權勢,可是這一切能有什麼用?他的心是冷的,沒有人瞭解他,人人都是用一種別樣的目光看他。有的人覺得北秦王高不可攀,有的人覺得他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有的人覺得北秦王天下第一,還有的人覺得北秦王是人間禽獸,甚至禽獸不如!可是誰能深入到北秦王的心裡,感覺他的那份孤獨和寂寞?一個未來人,穿越到了這裡,縱然他有的多,可是……千年的文化形成的代溝,是怎也填不平的。北秦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和這些古代人,是絕對不同一個時空的,雖然處在一起,可是,高處卻不勝寒。沒有暖心的人啊。

    天下間最鋒利的兩把劍,不是軒轅劍,不是蚩尤天月劍,不是玄屠劍,不是阿鼻劍,更不是清萍劍、誅仙劍。而是一柄寂寞與一柄相思!北秦王高處不勝寒,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

    有這種感覺的在歷史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武則天。聽到北秦王的話,女相也是驚不住的動容。她不動心,是假的,時間幾乎沒有在北秦王的身留下痕跡,而女相卻是已經顯老了,到了這個地步,北秦王對她癡心不改,這就明瞭北秦王的真心。女相就算是再堅強,她也是一個女人。女人就是女人,除非是性變態,喜歡同性,那麼她是不可能會不動心的。

    正當北秦王大喜,想要過去摸女相的手時,女相大喝:「不……」北秦王怒了:「你還不肯相信我?」女相深吸一口氣道:「大王要讓王良青史留名……」北秦王道:「你已經做到了!」女相道:「臣以才事君,非以身事君,臣以功事君,非以色事君。現在臣可以得到青史的美名,但如果臣應了大王,這美名就要變成臭名了……」北秦王大怒,一拳把身前的几案打碎開來,碎木橫飛,燕支衛們一下子就跑進來了,北秦王正自大怒,戟指喝道:「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少有見到北秦王發怒,眾燕支衛立時退出。北秦王恨恨道:「不錯,寡人是臭名遠揚,寡人現在一臭萬里,將來還要遺臭萬年萬年萬萬年,所以女相你就看不寡人麼?」女相聽北秦王話間恨意不休,知道不好,北秦王真的怒了!

    其實女相也是動了心,只是……她是一個女人,現在來的很不容易,她一心與男子比高低,現在的成就已經很完美了,如果她不從北秦王,她就是後世的聖人!以女子興一國,這就是她的聖!但如果她成為北秦王的女人,那她的功績就會大大的遜色,變得不堪,蒙了名利的色彩……這是女相不想要的!但是君王現在有怒,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歷史,大商帝辛要對付國內的貴族勢力,他就寵愛了一個蘇氏族女,而原來的姜氏皇后就給搞死了。

    帝王殺女,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王良是臣,北秦王是君,他可殺臣,王良是女,北秦王是男,他一樣可殺她,到了北秦王的這個地步,他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只在頃刻之間,王良就有了主意,她道:「大王若要幸臣,臣總不能就這樣脫光了由大王幸之?若是如此,大王你自己,有意思麼?」北秦王本想有意思,得到你就是最大的意思,可是話甫一出口,他又猶豫起來,這樣推倒了就,的確是大煞風情了!就問:「那女相的意思呢?」

    女相沉默一會,當北秦王忍不住了的時候,女相道:「臣年以老,得大王深恩,臣也是感懷於五內,便惜了此身事君,那也沒有什麼……但我北秦國事繁多,還有很多的事要做……大王忘了麼?」北秦王道:「伐齊?」女相道:「不論其餘,伐齊之後,我北秦鼎定天下,天下不霸而霸,為得先手,伐齊是第一步,然後伐韓,此兩戰之後,中原無霸!而我北秦就可以休息下來,等著中原再行征戰,打疲了,打累了,再由我北秦出來摘果子,到了那個時候,臣要大王在極北之地興一大宮,而臣,可以帶著這不世之功,前來與大王好……大王意下如何?」女相在這裡出了一個難題。她先一步把本來擬定的伐齊給加了一條,伐韓。

    伐齊在北秦國來是信手之舉,輕輕鬆鬆,容易的和捅傻B一樣,沒困難的就可以扎進去,除非你那玩意是紙條做的。而加了一個韓國,這就很微妙了。從政治,韓國剛剛給魏國打過,國力低下,不可能是北秦軍的對手。趙國與韓國更是夾著魏國,正是這個國際形勢,讓魏國的國防面積增大,對魏國來,是很不利的。現在魏國已經不行了,更不可能顧忌到此,北秦軍南下,就是摘韓國北的這個桃子,吃了它,北秦就可以壓住魏國。

    這樣一來,雖然從某種程度,北秦國幫助了魏國,但是另一方面,北秦國也是在魏國的脖子結了一個繩套,從此以後,魏國想要做什麼,就要看北秦的眼色了。這對魏國來,是一個飲鴆止渴的辦法,但魏國沒有法子。不喝,渴死,喝了,雖然中毒,但一來毒發未必會死,二來到毒發還是有一個時間的。但這是魏國自找的。魏文候的對內對外政策堪稱魏國政策的範本,對內重視人才,通過改革發展經濟和軍事,對外聯合趙韓,對齊楚秦三國分化瓦解各個擊破。此魏國所以霸也。但魏文候一死,魏武侯,魏惠王開始拋棄這個政策,他們的做法使得魏國人才流失,衛鞅去秦,孫臏奔齊。同盟瓦解,趙韓交惡。外交四面受敵。

    王良是要用一場大戰,打出一個完美的北秦霸業!攜此不世之功,北秦王要納她,也就可以解釋為女相立下了不賞之功。這個不賞之功是什麼?就是賞無可賞。當然,女相現在是伯爵,北秦王可以封她當侯,當公,王,但北秦王不想要這樣,爵位不能這樣濫賞。

    那麼,北秦王在別無它法的情況下,把這位不賞之功的女相納為自己的一個寵姬,這也就得過去了。在歷史這種事很常見。鍾離大春就是這樣自薦為齊王妃婦的。還有一個花木蘭,在傳中,皇帝發現了她的女兒身,雖然這個花木蘭並不是天香國色,並不漂亮,不然她也不可能在男兵裡面混得人不知,鬼不覺了。可是皇帝愛新鮮呀,沒玩過這樣有特色的女人。於是下旨,征其為妃!而花木蘭並不想陪皇帝,她在自己一是父親,一是她的心人的墳前,自盡了。不管怎麼,女相的這個主意是十分的不錯,北秦王也是動意了!

    他道:「你是,你總攬這一切的戰局?而本王替你我修一座宮室,為我二人婚用?」

    女相腆著臉點頭,北秦王抱住女相道:「你放心,寡人這就去辦這件事!」女相如逃也似的離開了宣室殿,在短時間裡不敢步入北秦王的長樂宮。而興奮的北秦王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理解為,縱然是北秦的女相,她也是害羞,不好意思了。於是北秦王命令他的忠狗……白崇惡見駕。白崇惡是北秦王的一條忠狗,他給北秦王的感覺是趙高式的人物!如果這個人用的好,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如果北秦王控制不好他,那就會出現問題。不過在目前看來,或者就北秦王看來,這個白崇惡老實的和狗一樣,所以北秦王是很放心用他的。

    因為和後世的那種制度不同,北秦國……只有白崇惡一個閹臣!北秦王並不喜歡閹奴,白崇惡是他唯一收過的,此後雖然北秦國閹割了不少人,但是卻統統罰其為奴,而不是用以為宦!沒有其它的小太監,一個白崇惡是形成不了危害的。這一點白崇惡也是知道,所以他自然是要會裝孫子了。如果不是,他怎麼可能在這北秦王的身邊混下去。一見到北秦王,白崇惡就跪了下去……他的身體由於長時間的彎腰跪拜,已經佝僂的駝背了。此時他道:「奴婢見過大王……」北秦王不耐道:「不要廢話,寡人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白崇惡自然是高興的,就道:「臣謹遵大王之命!」北秦王叫來了商紫君,要她立文詔,道:「寡人要你到秋日湖……」秋日湖就是貝加爾湖,早三年前北秦國大軍就打到了那裡,北秦王自然不可能延用這個貝加爾湖的叫法,他接到前方的回報,就發命令,定其為秋日湖。因為當時北秦軍是秋日打到那裡的。「……興建一座行宮……」白崇惡立即低頭道:「奴婢遵命……」

    北秦王道:「你知道這是一座什麼行宮嗎?」白崇惡搖頭,道:「奴婢一切聽從大王的詔令!」北秦王道:「越大越好,寡人下令給第六,第七,第八三個集團軍,命令他們全力配合你,抓捕北方的野人生奴,全給你當奴工,先定五十萬人,按最大的規格修,這將是一座奇跡的聖宮!」商紫君在旁道:「大王……」北秦王喝道:「你不同意?」商紫君早就學會了察顏觀色,見狀道:「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是……如此勞民傷財,雖然我北秦財力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是大王這樣做,總要有個名目?名不正,則言不順……」北秦王哼了一聲,想想道:「那就這樣好了,此是祭祀太陽神的……」商紫君道:「這個理由不務實,不行!」

    北秦王想想也是,祭祀太陽神……妖教的祭品都是假牙,現在莫名其妙要花費如此巨大的代價修築一座行宮,這不是太離譜了嗎?難道,老子要娶女相,這是用來造出來的新房!這就更不行了,北秦王大怒之下道:「寡人有錢,這筆錢就由寡人出,總而言之,要讓北方的那些屑小敬畏我北秦的強大,我們需要一座展示我北秦國力的建築,不如此不足彰顯我北秦的國威!這一座行宮,勝過一百座一千座小堡!」商紫君道:「如果這樣,大王也就不必掏全財了,這的確是有意義,國府與大王各付一半……」北秦王:「……」

    本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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