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第十七卷:神龍擺尾篇 第七百四十章:熒玉悲劇的開始
    白雪道:「哪天不都有事……不過卻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中人城張儀參謀和嬴十五來了通報,說得到的中山國美女公室給發往郁郅城,獻給夫君。」北秦公大喜,他最愛美人,當下看向那臥榻,道:「這床榻還要再加大一點……」白雪道:「夫君發令讓白於山的人下來?」北秦公點頭道:「那是讓女相去養病的……怎麼了?」白雪道:「水晶宮還沒有起好呢!」

    北秦公大怒,回頭對劉燁喝道:「這是怎麼回事?」劉燁道:「若是工程起好了,公主們也就搬過去了,哪有還留在白於山的道理?」北秦公冷聲道:「這事是誰負責的?」熒玉道:「是郁郅宮的總管,白崇惡!」北秦公大喝:「那個賤奴?這到底是怎麼搞的?一座區區的小別館離宮,怎麼可能這樣慢?人都是死的麼?」白雪道:「人卻不是死的,我去看過,因為這事追加了一筆撥款……」北秦公氣急敗壞:「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小小的一件事,竟然……」

    他正要發怒大叫下去,一聲音道:「啊……啊?」北秦公一聽就看到了,是在榻……

    「誰?下來!」北秦公大吼!一般來說,北秦公的脾性是不錯的,但是他還是發怒了!

    「我……我……」一個俏生生的影子出現。北秦公滿腔的火一下子消散了十之七八。

    這人原來是紀嫣然。北秦公垂手道:「你這丫頭,怎麼來了?」紀嫣然莫名其妙:「不是君……啊公父叫我來的麼?」北秦公呵出了一口氣,前一步,手抓著紀嫣然的馬尾髮辮把玩著,道:「本公找你來?什麼事?」紀嫣然歪著頭由北秦公玩她的髮辮道:「我哪裡知道,是你燕支衛的人叫我來的……」北秦公歎氣,道:「我竟然忘了!」劉燁道:「是兵工廠的事!」

    北秦公頓時醒悟,道:「死丫頭,本公讓你替我管理白雲山城的生產,你怎麼亂跑亂玩?你在郁郅城裡玩樂也就算了,那都是小事,你沒事幹搞工廠也得了,但你為什麼要以勢壞商?」紀嫣然道:「我哪有……我是正正經經做生意的……至於說我搞這個,也是無聊麼,公父讓我管理白雲山城,可是那裡一切都自有其法,流水生產,物勒工號,按圖製造,哪有我多事的事,只要隔三差五的,去看看,到下層問問,瞭解大致的情況,也儘夠了!」

    北秦公怒意全消,他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了,將個女孩兒就手的抱起來,轉著圈子道:「小丫頭,夠聰明,能做到這樣的地步……」紀嫣然羞的不好意思,北秦公放下了她,在她的臉一親,不由淫意大動,若然不是身邊幾個妻妾文員,他只怕已經劍出及履了。放下了紀嫣然,北秦公微微側目……果然,桑紋錦也就算了,不會多嘴,臉陰雲不休,劉燁是文秘出身,裝著看不見,能力一流。但白雪和熒玉都別有用心的看他!北秦公哼了一聲,在紀嫣然身拍了拍,道:「記得……你從前學公父畫圖,現在還畫圖麼?」紀嫣然道:「畫!」

    北秦公道:「帶在身麼?」紀嫣然搖頭,北秦公走了兩步,到了自己的位子,順手往旁邊一抓,就把熒玉的手抓住,熒玉一驚,正要說話,可是想到自己的應允,還是不好抽手,由北秦公抓著,就見北秦公摸了兩下……熒玉的手比一般的女孩要粗,骨骼也張開來了。

    下流無比的北秦公不由下面硬了起來,這淫人把熒玉的手往自己的下面一放。熒玉臉一下子就紅了。好在這個時候,油燈已經點起來了,鏡子反光,明亮無比,可光還是暗黃的,不是日明白亮,加熒玉發黑的膚色,卻也不大容易看出來。熒玉心都頓住了,一隻手兒觸著那惡物,北秦公一邊抓著她的手,一邊在自己的下面磨著。紀嫣然道:「我怎麼會知道公父回來的這麼快,這圖紙一物,哪有隨時帶在身的道理?」北秦公道:「那這樣好了,你明天把你的那些圖紙拿來,我看看,還有,你的工廠停下來,那些普通的工作,接下的,完成算了,但是其它的細碎活卻是不必了。」紀嫣然笑道:「知道了,我主要是沒有事情幹,公父有事讓我解乏,那可不是好麼!」北秦公點頭,道:「你下去,好好玩,早點回去!」

    紀嫣然莫名其妙的來了,現在又無可奈何的離開。她方自一走,白雪就哼了兩聲。

    北秦公如何不明白她的用意,但這淫人哪裡會在意這種小事,當下只是裝成不知,反而就手,拉著熒玉,熒玉反抗了一下,最後還是順著北秦公的意,自動起來了,給北秦公拉到自己的懷裡,北秦公得意的笑,現在是秦太子在手,要熒玉怎麼樣都可以。他邪惡的一笑,手在熒玉的後面摸下去道:「這後面洗了麼?」熒玉不說話,咬著下唇,幾乎流出血來。

    她的這個樣子,反而讓北秦公更是起興,他的手乾脆順著熒玉的衣裙進入了她的下身,竟然直接用手在衣內摳弄。真是多丟臉,北秦公就怎麼做,所有的仁義道德,他全都丟了。

    熒玉的身子不堪的扭動,北秦公道:「太子已經到了郁郅,明天你就可以去見他!但是……」熒玉道:「但是……」她想說話,但每個聲音都由於北秦公的指的作惡與入侵而顫抖著。北秦公面有得色道:「太子的生活會有人看著,他已經觸及到很多的北秦機密,能給得到這樣的結果,是本公一力堅持的結果,但今天,軍方對此很反感,你見他,和他說話,但你要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你明白麼?」熒玉點頭,淚流出來了!

    白雪忽然拉著北秦公,道:「好了,不要這樣欺負人!」北秦公哈哈一笑,放下了熒玉,對白雪道:「說說水晶琉璃宮的事情!」白雪道:「這事我不是太清楚……」北秦公哼道:「別和我說那些個廢話!」白雪管理國家財富,在北秦每一個工程,都是要計算的,追加二次的撥款,這樣的大事,她豈有不知道的道理。白雪只好道:「主要是引泉……」

    北秦公莫名其妙道:「什麼引泉?」白雪道:「這件事我們問過了,白崇惡說,夫君對白於山的那眼水泉很感興趣,是不是?」北秦公道:「的確如此。」白雪道:「白崇惡說了,要在洛水游修築水晶琉璃宮,別的好說,但總不可能少了這水,不說要建一個活動的流水池子,可也要有一個能讓國公自由洗澡游水的所在!於是他自主在圖多事了一條線,要引洛水入水晶宮……是這方面要動用余財,光是宮室,那早就可以完工了……」

    原來郁郅城用了引活水,建立地下排水設施和水管,進行全城自由的供水系統。在白於山,也是引了一眼泉水,當作水口,修出了一眼的游泳池。白崇惡原先是一個惡賊,選擇了北秦公後,北秦公不相信他,先把他給閹了,然後當奴數年,這兩年裡才翻過身。

    北秦公本來想發怒,小樣的,白崇惡,竟然學習起趙高來了,這樣雖然是拍我的馬屁,但這種閹人,北秦公能信過?可是不管怎麼說,白崇惡的確是想要把北秦公命令的事做好。

    想也是知道,這水晶琉璃宮雖然是北秦公下令讓六國公主住的別宮,但北秦公自己也是要住的。白崇惡拍北秦公的馬屁,知道北秦公的喜好,就想要在原來的施工地圖改一下。

    這施工地圖,那能是一般人改得了的?你這樣只是改一條線,那干係到的其餘,可大了多去。比如說一座園林就要重改了,挖開的河道,這樹也是要再種的,兩邊就要多加幾座水車,水力工程這玩意可是要錢,國府水車要再進行投入,餘下的,還可以改成果林花園,甚至再多澆出幾畝田來。這般大的改動,追加的施工費用,是可想而知,也是理所當然的。

    白雪道:「雖然白崇惡是好心,但這到底是拖長了工期,夫君的意思是什麼?」北秦公猶豫一下道:「他的好心是一會事,但他誤了工期,就是罪過,小小一個工程,一年的時間,他竟然還沒有好?當罰,要人打他三十棍!」白雪搖頭道:「三十棍,我們北秦的軍棍打三十,那可不是要人命麼!」北秦公道:「那就打二十!」白雪道:「讓人打他半死,總要留他一命!」

    北秦公體會到婦人干政了,不過他喜歡,道:「那就這樣定了,劉燁,擬詔令!」

    劉燁飛快的把詔令擬好。北秦公滿意的點頭,開始複閱幾人的批令。看了一會兒,桑紋錦小心著人拿出了熱好的食物,北秦公當即就吃了起來,他大為開心,對桑紋錦道:「這幾條政令決斷的不錯!好!」桑紋錦大喜,北秦公道:「劉燁。」劉燁道:「臣在!」

    北秦公想想道:「本公這兩天下了很多的命令,很不方便,你手邊可有稱心的人,給本公擬詔定令,省得再讓燕子們跑來跑去的傳令,還有可能會錯!」劉燁想了一下道:「會北秦字就可以,不必非要從國府裡找!」北秦公猶豫道:「這有什麼問題?」劉燁道:「請國公恕罪,國府的文秘員,都是我們北秦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國中大小事,都要這些小文吏從中幫忙,國公抽一人,影響都會很大,要是過幾年,那也許會好一點!」

    北秦公道:「也是……我們北秦……說來說去還是底子太薄了!」白雪道:「可以讓商紫君來試試!」北秦公道:「商紫君?」他幾乎忘了商紫君何人。白雪道:「商紫君是周國的陪嫁女,平日裡照顧蝶姬公主,她人很有機變的才學,自己入了北秦國後,就開始學習我們北秦字,現在的北秦字,大多已經攔不住她了,宮裡,往往就是她看那些報紙籍,看了之後,就對宮人們說那面的故事,一字字說的,須臾不差呢。」北秦公奇道:「你說她隨蝶姬公主嫁到我們北秦,這才不過三年的時間,她就能學好我們北秦的文字?還可以看?」

    白雪道:「她本就是才女,在周國的時候,就精學了四國文字,周文字,燕國文字,魏國文字,趙國文字,俱都拿手,夫君要用人,可以用她!」北秦公想了想道:「那就用她!」

    白雪道:「那可就好了。」北秦公點下頭,道:「商紫君……我還真玩過!」白雪搖頭。

    她可是知道的,北秦公豈止是玩過,根本就是虐過。當時北秦公強行玩了可以算的蝶姬公主,後來不過癮,就把來找尋公主的商紫君也給玩了,想也是知道,北秦公此人,到得狠處,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商紫君苦不堪言,一連做了三天的惡夢,才算是好。此後,商紫君一直小心躲著北秦公,竟然教她成功,漸漸的從北秦公的身邊淡去,可憐北秦公也是女人太多了,哪裡會在意她一個小女子,自然是過眼成煙雲的忘卻。可惜,白雪不知道,她無心一說,又讓商紫君再入魔掌。此時,北秦公得意到極處,魔性大發,拉著熒玉,對眾人道:「你們且先工作,等到了完事,再來叫我!」桑紋錦和劉燁領命。只是暗自同情熒玉。

    白雪冷冷哼了一聲,但轉念一想,北秦公變態,由他折騰熒玉也是好,省得他來折騰別人。當下不再多事。熒玉吃吃道:「就……就在這裡……」北秦公道:「我們做一行要愛一行,現在是工作時間,沒看見桑部長和劉大秘都在工作?我們時間緊,你就不要鬧了……」

    熒玉道:「我也要查賬呢……」北秦公道:「你真能管過多少,先來管我!」熒玉還待再說,北秦公無恥道:「你明天還要不要見你們秦國的那位太子了?」頓時,熒玉的死穴給點中了。就在餘者工作時,北秦公卻在朦朧的紗屏後,將個熒玉剝成了小白……不,是小黑羊……這不剝還不知道,一剝下熒玉的外衣,北秦公正式發現,小黑皮只是臉面手皮黑了點,但那身體,特別是一雙美艷的身軀,那長長的長腿,讓北秦公忍得下面堅硬如鐵。

    「受不了了……你後面洗了沒?」北秦公問。熒玉大羞,哪裡能用語言細說。自然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的。北秦公卻是不理會,湊過鼻子去聞,熒玉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閉著嘴。由北秦公無恥下去。好個北秦公,指摳嘴舔不休,最後揚槍馬,狠狠刺入。縱然是熒玉的堅忍,也是不由哼了出聲。怎也想不到,北秦公能變態成這個樣子,喜歡後門多過前門。

    一連無數棒下來,北秦公志得意滿,好在他沒有瘋了頭,知道對於自己來說,當先重要的,是讓熒玉把娃兒生下來,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要先種娃兒。北秦公不由感歎自己的勞苦命,想也是氣苦,沒有想到,北秦公雖然縱意花叢,但不知怎麼回事,他的孩子卻是少。

    北秦公可以說是房事無度了,但懷孩子的幾率,卻是真一點也不大。緩了口氣,北秦公轉回了槍口,這讓熒玉好受了些,只是淚水卻是把榻給染得濕了。北秦公看到,心裡也不由得痛了。暗歎一聲,北秦公在她臉舔著,將那自己不願看到的淚舔去,只是想要北秦公從此不再玩熒玉的後門,卻終是不捨。這正是既怕把玩具弄壞,但要說不玩,又怎麼忍得住!

    當一股灼人的燙意打入熒玉身內,北秦公抓過軟枕,道:「不要亂動。」給熒玉墊在身下。

    熒玉知道北秦公的用意,只得停住。只是她停下來,但北秦公卻是停不下來,無聊的北秦公看著外面工作不休,卻也沒有什麼事,只好轉手玩熒玉的腳。熒玉的天足甚美,原本以為這滿天下亂跑的足腳,定然有著老繭厚皮,可是不得不說,熒玉公主卻真是得天獨厚,一雙天足美到精緻,北秦公忍不住口舌就來了,這樣還不罷休,又把龍陽在熒玉的腳心玩著。他玩了個不亦樂呼……竟然連桑紋錦和劉燁把公文分理完了也不知道。到了最後,北秦公腦子裡不由想起了祈連王和紀嫣然,兩個義女讓北秦公再也忍不住,他急著把十億大軍繼續注入到熒玉的體內。熒玉萬萬料不到,北秦公抓著她的腳都能玩出花樣來,這心裡氣苦真是不要提了。可惜她不會現代的詞彙,不然罵北秦公變態等語,自不在話下。

    舒爽過了的北秦公得意非凡,帶著一股的淫味,他出來,看桑紋錦和劉燁把公文理好,輕咳了兩下,裝樣道:「好了?」二女道:「好了!」北秦公哈哈大笑,道:「一一呈來!」

    一連把數篇的文章批完,北秦公指示出幾個錯誤,道:「以後就按本公的命令這樣辦,劉燁,天不晚了,以後你可以在外搭床,如果晚了,可以在這裡睡!」劉燁笑道:「臣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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