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第十六卷:群龍無首篇 第七百二十章:北秦侯騙水鏡
    水鏡面沉似水……她道:「這是真的麼?」祈連王道:「你聽她的,不信我的?」水鏡道:「我相信事實……可我的確是知道,你喜歡殺人,但你不是那麼的愛吃人,吃人吃出這樣的花樣,只有他了……」說到這裡,水鏡只覺得自己淚都出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竟然會流下眼淚。

    )——祈連王咬著牙,道:「水姑娘……我只問你,我們過去的關係還可以吧,你和父侯的關係,更是大家都知道,說起來,我們都是一家人,我當你是姐姐……」

    水鏡道:「北秦侯在哪裡!」祈連王道:「你何必逼我!」這句話不啻於已經承認了一切。

    水鏡只在心裡發涼……在過去……北秦侯老是在水鏡的耳邊說他自己多善良多仁慈,說自己就算是作惡也是一時的……其實……說白了,北秦侯就是一個殘忍的惡魔!寧珂回過神來,道:「我想起來了,他一定在花香後園!」那裡……正是北秦侯關了寧珂七天,在那七天裡,北秦侯把寧珂里裡外外的**了,寧珂就是死也會記得自己是在那裡遭的罪!

    果然,祈連王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水鏡道:「你還記得路麼?」寧珂流淚道:「我死都記得!」祈連王還要多說,水鏡一下子就抽出劍來,道:「你有兵,你可以攔我,但你要攔我,殺我!」祈連王頓時說不出話來。雖然北秦侯對她也是十分的寵溺,但是那也是有度的。

    北秦侯寵愛祈連王是一回事,但他對水鏡的喜愛更是人所共知。祈連王再大一個膽子,也是不敢得罪水鏡。相對比起來,祈連王最怕是失寵,她生怕有一天北秦侯不是這樣的寵她,祈連王外表風光,可是她卻有一顆寂寞的心,在她的心裡,自己是沒有親人的,唯一的兩個親人,一個是北秦侯,一個是月勾,但是月勾已經死了,現在她最親的人就是北秦侯。

    也是由此,祈連王喪盡天良,都不會背叛北秦侯。這是一種心理變態,一般人是難想的。所以祈連王拳頭捏得緊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神情恨意無窮,卻是無法下令阻攔!

    寧珂帶著得意的笑,領著水鏡向裡走。天宮城很大,但也並不是那麼的離譜。過了後殿,就是中院,然後是左右的馬場,接下來,是來回的長廊,然後是一座水池。在水池之後,就是後園,這個後園裡沒有一棵的樹,而是一個大型的花房,種的全都是花朵。所以也叫花香後園。寧珂是不會忘記這裡的,她就是在這裡受的辱,在這後園裡,有一間精緻房間。

    那本來是一間很粗的房,後來北秦侯來了,在他的示意下,這裡裝修了一下。木石的結構,來回的紙屏風門,說不出的典雅與細緻。只是北秦侯裝修這裡卻是用來做醜惡的事。

    記得剛剛從這屋裡出來的時候,寧珂每吐出的一口氣都飽含著一股的腥味……那種不堪的記憶,再度重現……尤其是她再度站在這裡的時候。不用,聽見裡面一個女人的呻吟!寧珂再度流淚,她一步衝上前,猛的拉開了門。幾個燕支衛在門口處,但是她們卻是看到了祈連王……連祈連王也沉著臉跟著在水鏡兩人的身後,她們又能如何?

    水鏡踏步……一股子香味……這是有催情作用的香!北秦侯發了呆……他聽出了女人的腳步,可是沒有想到進來的會是水鏡……一個激靈,十億大軍就這麼在失神下衝到了玄奇的體內。而玄奇在這種刺激下更是「唔唔」哼個不停。她的臉已經花了,嘴上給死死的堵住,手腳都給綁著起來……北秦侯就是在做著男人所不齒的下賤之事!特別是玄奇……

    失去清白的身子也就算了,但是給北秦侯這麼多大軍一衝,她頓時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一時間,世界末日來了也不及此刻的沖激更強烈!在這種綁縛之下,哪有什麼快感可言。

    寧珂拔出刀就向北秦侯撲去,北秦侯抽身上開,寧珂本想追著過去再刺一刀……但一想,要刺北秦侯,這真是比上天還要難。當下回手,斬斷了綁縛玄奇的繩帶,兩女抱頭痛哭!

    水鏡把牙咬得都響了,她臉色鐵青,一個回頭,到外面去了。北秦侯把身上衣服攏了下,對祈連王道:「這是怎麼回事!」祈連王道:「水鏡大人來了,於是寧珂姑娘就……」北秦侯道:「怎麼不提前和我說?」祈連王道:「我也是她進來才知道的!」北秦侯搖搖頭,無奈道:「你把這裡的事處理一下!」說著邁步出去。祈連王來到寧珂和玄奇的身邊。玄奇神**死,寧珂淚流不止,對祈連王道:「滾出去!」祈連王不語,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卻說北秦侯,這賤人奔出沒有多遠,看見水鏡立在花圃叢中。北秦侯當下向前而行。

    一聲龍吟響動,水鏡一下子就抽出了自己的長劍,對著北秦侯的脖子就削下去。北秦侯雖然縱情於聲色,可是他的武功反而不降反升。「人體三節律」玄妙無比,正常情況下,一個人兩三個月才會有一天大圓滿。北秦侯通過雙修,讓自己的身體一個月裡有二十天以上都處在大圓滿上,這種作用力是一般武者難想的,他每天隨隨便便打一套拳,勝過別人苦練上三天三夜。所以雖然水鏡事上漲了,可是北秦侯還是很容易的屈指就抓住水鏡的劍。

    水鏡的臉上變色……她出劍也有試北秦侯的武功之意,本來如她所想,色是刮骨鋼刀,可是沒有想到北秦侯現在的這種氣度,武功分明是又上了一層樓……已經到了北秦侯這種地步,又如他這樣荒淫好色,他的武功竟然還會進步?真是世無天理了呢!北秦侯雖然擋住了這一劍,可也是知道,水鏡劍法的厲害,真給她一劍削實了,自己死了,那笑話就大了。

    一用力,北秦侯奪下了劍,水鏡也不懼北秦侯,冷冷著他。北秦侯把水鏡的劍放回她手鞘裡道:「好了,我不是有意的,玩玩而已……」水鏡道:「你是不是人?你說玩玩?你那樣對我的師姐師妹,就是玩玩?」北秦侯道:「可是我好話說了一千遍,她死活不答應,我這才用強的,她要是答應了,我封她一個九嬪之一,皆大歡喜!」水鏡美目一張:「何謂九嬪?」北秦侯深吸了一口氣,知道水鏡對這種事不大瞭解,便道:「熒玉是大夫人,也是我們北秦的國後,其次,白雪為二夫人、小狐為三夫人,蝶姬為四夫人,二夫人到四夫人是三夫人之級別,此下,是九嬪,我雖然寵幸無數,可是九嬪之位,一個也沒有正式頒下,雖然六國嫁女,就算是如此,回去一家一個,也還有三個空位,本侯和玄奇說了,九嬪之禮以待之,她這都不要,還能怪我麼?」水鏡氣得冷笑:「九嬪,你要娶的女人真多!」

    北秦侯拉水鏡的手,水鏡向後一步避開,北秦侯歎道:「按禮制,九嬪之下還有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御妻!不是我要娶多的,而是制度使然,你自己看見了,我已經很克制自己了,那六國之女,根是他們強行推過來的,本侯說難聽的確是好色,但你當我什麼玩意都要麼?那玄奇還不是你們墨家的好姑娘,我動她的心思,總好過我隨便亂來吧!」

    水鏡指著小屋道:「那……還不算……亂來?」北秦侯正色道:「你當知道,這是給逼的,她如果答應了也就沒事了,這是她自己造成的!」水鏡幾乎氣破了肚皮,道:「你為什麼就一定要強迫人家?」北秦侯理直氣壯道:「我身為北秦侯,位高於人,喜歡一個女人,要一個女人,難道還有什麼不行的麼?還是說,她心裡面有別人?可沒有,既然沒有,為什麼不能是本侯?好!本侯老醜無力,那自不會提這樣求,可是本侯年青力壯,她這都不答應,所以說這是她自己找的,卻不能怪我!」水鏡道:「我只當你是講道理的!」

    北秦侯冷冷道:「我已經講理了,我如果不講理,早一年前就用強了,何至於拖到現在!」

    水鏡給氣得說不出話來,北秦侯歎氣,道:「罷了,我再給多點她們時間,讓她們好好想想,你看這樣行麼?」水鏡本欲張口,卻是頓住,面對北秦侯……她再多的話也說不過北秦侯,反而給北秦侯一語一言的壓住,沒有法子,誰讓北秦侯的武功權力都在她之上,這種無形的力量是縱如水鏡這樣超脫的人也是無可奈何的。她回口道:「你就不能放過她們麼?」北秦侯偏過頭,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回臉裝深情道:「好,你入郁郅宮!」

    打死水鏡也不會願意入郁郅宮的,水鏡立時搖頭!北秦侯長歎,道:「不是我不答應你,是你先拒絕我的!」水鏡莫名其妙:「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入郁郅宮?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北秦侯笑了一下道:「那是因為雖然本侯得到了你,可是你卻總是要離我那麼遠……」

    這話讓水鏡的心裡充滿了一股的喜意。只是這卻不是水鏡能接受的理由:「你還是放過玄奇吧!」北秦侯搖頭拒絕,他回笑道:「你知道本侯為什麼一定想要她入宮?」水鏡沒好氣道:「你的下流無恥還用說麼?」北秦侯大義凜然裝B騙起女孩子來了:「不是的,我是為了國家!」能把這種事情和國家大事扯在一起,也就是北秦侯才有這樣的臉皮和本事了!

    水鏡當然不信,但北秦侯卻是一流的好口才,他已經想好了詞,立時就道:「無論我怎麼說,你八成也是不信的,這樣說好了,你知道本侯的後宮現在都是些什麼人?」不待水鏡說,北秦侯就道了:「現在本侯的宮裡,有著白雪一股力量,又有熒玉一股力量,還有新嫁國公主,那些女人遲早會要見面的……到了那時,我們就會遇到無數的力量,本侯是一個要做大事的人,怎麼可能把力量放在這些後宮瑣事上面?之前猗漣亂宮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再發生一次兩次,你讓本侯情何以堪!」水鏡更加莫名其妙了:「這和玄奇有什麼關係?」北秦侯笑道:「說起來,郁郅宮的力量總體分來,就是兩股,一是秦國和白雪,這兩股力量不是小,但也大不到哪兒去,白雪一直有公職在身,後宮的事情她不可能一力管起來。梅姑也好,鍾離也罷,她們不是不能管事,但你指望她們能管得了那些眼高於頂國公主麼?本侯要一個公平、有力量並且智慧聰明的,可以主持後宮政務的女人,本來這個人非你不可,但你怕那些俗務,所以你不肯入郁郅宮,是不是?所以我想來想去……了玄奇!」

    說完之後,北秦侯自己都佩服自己……天才,這種假話都這麼真!我真是服了自己。水鏡卻是真給糊弄住了,道:「你是真的?」北秦侯道:「你現在說你願意入宮,本侯立馬放過她!」水鏡長歎一聲,道:「那你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我替你勸她!」

    北秦侯心裡笑瘋了,嘴上卻是柔聲道:「我就知道你是知道我的……」說著占水鏡的便宜。但他身那種味道卻是太重了,水鏡厭惡道:「不要碰我!」北秦侯頓住!

    水鏡去勸玄奇,忽然回身道:「你怎麼現在吃人那麼瘋?」北秦侯張了張嘴,在這方面……他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水鏡道:「你吃的那個是什麼人?」北秦侯忙道:「都是從西域抓來的奴隸,她們一般是有家庭的,我們都問,她們同意給我們吃我們才吃的!」

    水鏡不解:「她們會同意給你們吃?」北秦侯在此道:「她們總要為自己的家人著想吧!」

    水鏡道:「我知道你不正常,你吃人……這種惡事你還是少做的好!」北秦侯忙道:「你放心,我一般一個月不見得吃上一次哩……」這也是句假話,但北秦侯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自己七八天就吃一個人吧!想想北秦侯覺得,吃人這個習慣真的不好,看來是要戒戒了。

    沒有一會兒,水鏡出來了,祈連王也出來了。北秦侯把自己的衣服又收拾一遍。

    水鏡出來後道:「你讓人走開,讓她們姐兒兩靜一靜。」北秦侯連忙應允。然後拉著水鏡在後園小徑上輕輕走著道:「你這次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水鏡沒心沒肺,一點也不知輕重道:「是桑師姐讓我來的!」北秦侯摘下一朵花給水鏡,水鏡伸手打掉,北秦侯只好捏在手裡道:「她那個女人就是多事,從前夏柔多事,現在是她多事……」這個多事是指麻煩,夏柔從前是一個良心大大的人,會發一些善心,但自打她小孩生出後,婦人心立時變了。

    現在的夏柔已經基本全面的靠向了北秦,對於北秦國政裡的一些野蠻與殘忍基本做到了視而不見,比如說奴隸制度,她就無視了,甚至她還打算買幾個奴隸!畢竟,花錢請奴隸,那個價格真是有點貴了。雖然她的工薪長了,但北秦國的物質生活卻未免太豐富了,總是會讓人覺得錢不夠用。只是桑紋錦還是會發善心。水鏡一說,北秦侯也就明白了。

    「奴隸制度勢在必行,這不是我說不行就不行的!」北秦侯這樣說,他的手不知不覺摟在了水鏡的腰上,心裡大感滿意,沒有白把梅花樁給她練,果然,這腰更有彈性了,想必這下面也更緊了,一會兒一定要嘗嘗,然後再教她瑜伽,之後就可以品嚐她身體的每一處的美妙!可憐水鏡哪裡知道北秦侯教她武功的真正目的,卻是懵然無知。「你也知道,政事一般已經不是我說了算了,北秦的政治我雖然可以說話,只是如果我一無是處,你覺得那些臣子們會同意?北秦人越來越有錢了,人有了錢就會懶,有的人就不會再想那麼勤勞的工作了,所以奴隸制是一種必然,一來可以加強國民工作的積極性,不好好工作,就會給奴隸取代,二來也可以把一些重勞力解放出來,我們的土地空閒太大了,把奴隸投到南方,空出來的失業人就可以到北方去佔領土地,這是國策,不然,我們打下的地方大,卻沒有人住,那算是什麼?仁政,仁政,仁政治理好國家了?笑話!你也是的,聽她跑來了。」

    水鏡哪想到這麼多,她只是看到奴隸太慘了,才會聽命令來了,想了一下道:「那我回去對師姐說!」北秦侯道:「說起來,你那個師姐,就是裝B,我看她是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不如我們這次回去,你把你師姐……」水鏡大怒:「你真是太無恥了!現在還想著打師姐的主意!」說著抽了北秦侯一記耳光,北秦侯抱住她道:「那好,我現在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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