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第十六卷:群龍無首篇 第六百九十八章:張儀、蘇秦的面試
    兩人自有自己的怨懟,但這一點並沒有放在北秦侯的心上,他哪裡會在意這兩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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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現在來說,蘇張二人已經是他手肉,想跑,丫也得我同意不是!「哈哈……」北秦侯大笑起來,看到別人害怕驚懼,北秦侯總是感覺完美。他笑著道:「不要怕,這沒有什麼,有機會你們也可以這樣玩玩的!」蘇秦搖頭。張儀卻是有點心動,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我是人!不是惡魔!張儀堅定一下他的道德底線……不過如果北秦侯逼我這樣幹,那也干了,我命要緊……張儀這樣想著。北秦侯卻不再多言,而是道:「再加兩個!」

    女兵們應聲。她們身上穿著皮短裙,外衣卻是一件小披,小披的後尾,剪出了兩條燕尾。

    這些女兵是從北秦女軍裡挑出來的,她們是北秦侯今後的專門女衛,名叫燕支衛。北秦侯在下一步的軍隊改革,就是把三軍五衛分離出去,成立自己的直屬機動部隊,在北秦侯看來,衛軍沒有必要那麼多,只留下一支忠心耿耿,上床下床護衛的女兵也就夠了。

    女軍的戰鬥力也許低了,但一來可以隨便的睡,二來可以給她們先進的武器!對於女兵,遠遠比男兵好控制。她們的天性注定了她們比男人反而更適合當護衛。現在的女燕支大約一百多人,還不夠多,主要是忠心的程度。願意為北秦侯當燕支衛的不是沒有,但忠心到隨時隨地接受北秦侯的恩寵,這一條就有點過了。可一經加入,那卻大大的不同。她們生老病死,都會由北秦侯管理著,可以說,從某一角度上,她們就是北秦侯的家人。

    現在,女燕支把一隻鐵人器物打開。裡面……一片的血跡!另幾個女兵帶來了兩個女孩。

    這是兩個白種的女人,最大的二十多,也許只是二十出頭,以現在女人容易早熟的觀點,八成沒有到二十。兩個女人有點昏昏的,其中一個給推入到了那打開的鐵人器物裡面去。然後,女兵們把鐵人器物合攏起來,這一合上,蘇張二人才赫然發現,原來那合門卻是有著尖尖的長刺!一經合上,長刺立時刺入到鐵人器物裡的女子體內。一聲不大不叫聲響起,這女人給北秦的邪惡扁鵲們下了藥,神智上呆呆的,不然她們不定要怎麼反抗。

    叫聲只持續了一會兒,人就再也沒有了動靜。女兵們等了一會兒,把鐵人器物用絞輪轉的盤移到了北秦侯石盆面,然後只聽「嘩啦啦」的水聲。死去白種女人的血從打開的鐵器口子裡不斷的流下來,這血是熱熱的!頓時,石盒裡面的血水更見濃稠了!北秦侯似是迷醉了!等到血沒有了,北秦侯揮手。鐵人器回到原位,女兵們把裡面已經千瘡百孔的死屍掏出來,自有力士抬走。然後……女兵們把第二個女子塞入到那個鐵形人器裡面去……

    「蘇秦……張儀……」北秦侯說話了,這話讓兩個大才之士嚇的倒抽冷氣!北秦侯身後的那個人開始在北秦侯的後面擦背。北秦侯一面享受一面說話:「你們兩個人的卷子是本侯親閱的,本侯很喜歡吶……」蘇張二人嚅嚅喏喏,只恨自己沒事幹跑到了北秦來……天知道下一步兩個人的處境會成什麼樣子。北秦侯繼續道:「因為本侯覺得你們兩個人有大才,決定造就你們兩個一下,但是麼……你們太年青了,所以要先磨礪一下,而且,光看你們兩個的卷子,也並不明什麼,還有,在這裡見你們,只是一個巧合,本侯並不是有意嚇你們,再說這也沒有什麼的,不是麼?」蘇張二人連聲稱是,北秦侯卻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當北秦侯洗好了,幾個燕子拿著淨水替北秦侯把頭髮衝過,將血給洗去,然後氈袍。

    北秦侯對兩個人道:「自己跟上來!」蘇張兩人呆了呆,只得隨之而上。北秦侯坐在一副抬椅上,不消一會兒,他們到了一個小甬道。道頭是死的,只是一個小間樣子。

    北秦侯下來,進入裡面道:「進來!」蘇秦張儀跟上,方一進入,就聽「咯吱嘎嘎」的聲音,他們身處的這個小間也往上面動了起來。這竟然是一具原始的電梯。梯子直上,又是一個小門,北秦侯打開了門,這裡面是一些的衣服,在這裡,北秦侯開始穿衣,不多時,一衣綢衣袍服的北秦侯就人五人出現了。現在的北秦侯威風俊郎……但有誰能想得到,在之前,這禽獸是在用人血洗澡呢!出了這間掛滿衣服的地方,才是北秦侯的辦公室。

    這裡是北秦侯在北大營的辦事所在。由於北秦侯上次使用星斗大磨享受虐殺它人的樂趣給墨家破壞了,所以北秦侯就在自己的軍下了這個機關,來玩更變態的遊戲。雖然從道德的角度來說北秦侯這樣做真的是和禽獸沒有區別了。但是話說回來,一個國家不是正人君子,是北秦侯這樣的禽獸。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國王如果老實善良,不好色,不花心,真真正正的勤政,只怕反而會把國家治壞了。那崇禎就是這樣的人物,這廝號稱大明三百年最勤政的皇帝,為了節儉,他還在自己的龍袍補丁,雖然說有點造作,可也表明了他的態度。可他的國家卻就是亡了。說秦始皇暴虐,丫你項傻B別等人死了才反,有種你當時就反一個!秦始皇這邊死了,那些牛鬼蛇神才一個個的冒出來。最冤枉的是隋煬帝!這倒霉孩子手下所重用的幾個臣子,沒有一個是不反他的,楊素,反!楊玄感,反,宇文化及,反,李淵大舅哥,反!手下的大臣都反了,他能怎麼樣?只好亡了!

    是以,北秦侯從不覺得自己變態是一件錯事,他變態,國家才會這樣的強大!當北秦侯坐好了之後,一點手,蘇秦張儀也跟著坐下,兩人呆呆著這間室!從郁郅城出來,意外不斷,他們不停的前進,不停的深入,這種前進與深入,使兩人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了,一切的感覺都如同一場夢一樣,但偏偏這樣的夢還沒有醒來。他們如同在沙漠的旅人,全然不知道自己的未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可以繼續活下去。當他們稍定下來,立時打量周圍的一切,北秦侯默默點頭,這兩個人不愧是人才,到了這種地步,還知道審時度地。

    地上鋪陳著軍綠的氈毯,房間很大,去是在一間不石室裡面。這裡有軟榻,有坐椅,有長案,有短案,還有一排不架,上面擺放著只有北秦才有籍!另一牆下,是一隻刀架,上面擺放著四把不同型號的長弧刀!北秦的長弧刀一般就是分成四種,一種太長了,是太刀,約五十斤重左右,不是一般人擰得起來的。然後是大刀,這是最長見的刀,很多武士都喜歡在身上別一把這樣的刀。此外是中式的短打,這刀不是很長,但卻一樣適用。長弧刀的一個缺點就是刀身的問題比較窄,所以打鬥過於激烈的過程裡會折斷。

    而這種北秦的短打不同,正常是不會斷的,還有就是小削,有一個半的巴掌長。

    燈點著在,那是用玻璃點著的琉璃燈,這種燈十分昂貴,在蘇秦、張儀看來,這東西怕是這屋子裡最貴的東西了。北秦侯的前身,有一隻陶香鼎,一縷縷細不可查的輕煙散發著沁人的香氣,冉冉於空中瀰散,這香氣讓兩個剛剛吸過血腥氣的人忍不住的大吸著。

    這也就是蘇秦張儀這兩個意志過人的歷史強人了,一般人,只怕是會當場吐出來。

    北秦侯端正而坐……這一點很難得,正常情況下,北秦侯一般都是喜歡用自己的**去接觸椅子,他可沒有跪坐的習慣……但問題在於影響力。這個影響是雙方面的,在北秦侯影響他身邊的人,把桌椅搞出來後,北秦侯自己也是時不時的去學學跪坐。當北秦侯習慣下來後,他赫然發現,原來這跪坐也是有學問的。大多數人用椅子的時候,會有一種坐不住的感覺。可是跪坐不同,當你習慣了跪坐,你坐著的時候,就會平心靜氣,什麼也不會多想,讓你的精神力反而的可以集中一點。這也是僧人們參禪,也是要用盤膝坐的原因。

    從現代的科學角度來分析,當你是用**坐的時候,稍微覺得不舒服,起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如果你是跪坐,那麼想要起來,起身,就不會那麼易。於是,在盡可懶人心理下,你會一直跪著,了不起活動一下。這和站軍姿一樣,剛剛開始,十分鐘你都站不了,累得那叫一個要死,可三個月兵連下來,正常站一兩個鐘頭動都不動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了。意識到了這一點,北秦侯也願意在盡可時候去跪坐!

    現在他就是跪坐,紙門拉開,梅姑小跑進來,開始煮茶。北秦侯始道:「我們先喝茶,然後吃飯,吃完了之後,我們來你們下一步的去向!」張儀抓抓頭,他實是不喜歡這種感覺,一切都給北秦侯牽著走,這種感覺是智者最厭惡的。一般的才智之士,大多都是**它人的智力來滿足自己,這也是智者老是要弄玄虛的原因。比如諸葛亮,他出主意的時候,一般只會說你要怎麼做怎麼做,但他不會告訴你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是什麼理由。

    同樣,那些大偵探也是如此,把案子完全偵破了,才會把案子說出來,想要從他們的嘴裡知道提前完成的線索,那叫一個難。張儀一向聰明,並且還有急智,但現在他卻給北秦侯這樣帶著走,蘇秦的性子穩一點,還能忍住,可他卻不行了,道:「好教君侯知道,我家中還有一個小妾,這……太晚了不回去……要不……」北秦侯哈哈笑了起來:「你那個小妾可是叫緋雲?」張儀大驚……他這才清楚的感覺到北秦保密局的厲害!原來,人家並不是只抓他一個,而是把一切都算計到了!就聽北秦侯道:「聽說她很漂亮,所以我就叫人也去請了!」

    「君侯……」張儀急著叫了起來!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緋雲是張儀身為一個貴族,最親也最近的一個家人。這緋雲從是張儀身邊的侍女。她和張儀一起長大,出落的那叫一個水靈,自是不必多說,張儀現在的家業有點敗了,他遣散了很多的家人,獨獨是這個緋雲,不旦沒有遣散,反而自行主張的娶了她,不張儀沒有讓她當自己的正妻,但這在當時貴族等級森嚴的時代,已經是無恩寵了!北秦侯聽張儀叫的急,搖了一下頭,道:「放心,不殺她,也不會有人佔她的便宜,她一切好好的,只會在一個地方等你!」

    張儀抓著拳頭,最後坐了回去,想想也是的,沒有真正的必要,北秦侯自也不會過於的為難自己。蘇秦也是鬆了口氣,他是替朋友擔心,真怕北秦侯莫名其妙一聲殺,好朋命歸黃泉!蘇秦自問自己也有一肚子的才學……可惜這一切都給剛剛北秦侯用血洗澡的一幕嚇回去了。茶香攸起,北秦侯只把手那麼輕輕的一揮,梅姑就給兩個大才子一人一杯。

    本來兩人自沒有多大的茶興……但不得不說……北秦侯的茶葉和烹茶的手法太好了,他們面前的杯子裡滿滿的茶香,這種天然的香氣是他們從所未有的,當下兩人立時就喝了。

    當燙燙的感覺入口,隨著化成香液流入腹中!蘇張二人各有一種火流入腹,讓整個胃都痛了起來的感覺,但那種從自己肚子裡翻沸香氣,卻是讓兩人說不出的受用!身上十萬八千根毛孔都要張開了!二人齊想:「北秦侯好享受,這樣的東西他也能享受……」此二人如何不知道,同樣的茶,放在東方六國,沒有一百金以錢,那是想都不要想的。隨著北秦的茶葉在東方打開了市場,什麼吳茶蜀茶楚茶的,都要靠邊站了。而且,北秦成功的把茶葉市場給做大了。不要懷疑這一點,在當時,茶葉是一種嚴重的奢侈品,只有極少數的貴族可以享受到,所以流傳的很慢,除了山野的隱士自己採茶,那就是真正的貴族才會喝。

    至於那些市井的平民……正常情況下,他們根本不知道茶是什麼東西!這就好似一個農民正常不會去問一艘豪華遊艇是個什麼玩意一樣。但現在,在民間,也興起了一股茶情茶趣和茶熱。北秦人投資的茶館裡,有種種果點和人,成了平民們解決佳場所。

    雖然茶還是那麼貴,但幾個人湊錢,買上那麼一點茶,泡開了反覆的喝,茶葉是貴,可是水便宜,幾個窮漢們也能好好的樂呵一下了。風氣就是這樣形成的。此舉一下子把茶葉市場擴大提高起來……然而,有誰知道,這些價格昂貴的茶葉,它的原型是秦國沒有人野茶!那些和廢草一樣不值錢的野茶,略微加工一下,北秦就可以從東方六國裡瘋了似的圈錢。

    喝過了茶,蘇秦、張儀兩個人總算是緩和了一下,他們看著北秦侯,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幹什麼。北秦侯卻是看著外面……從他的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外面。感覺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北秦侯歎了口氣,搖搖頭,感覺他有著太多的煩惱一樣,抬起頭來,北秦侯笑了:「張儀是你?」張儀道:「在下就是張儀!」北秦侯道:「你的卷子寫的好,但太大膽了,你上來,要滅趙國,滅燕國,不過你總算是有策略的,你提到了要遠交而近攻,不算失當!只是你對我們北秦還並不是很瞭解!」張儀聽了不解,他自覺自己的答卷沒有問題:「請君侯的高論。」

    北秦侯道:「你說滅趙國,這是好的,你看到了的一定是趙國會越來越弱,兩國的國力相比,假以時日,我們北秦總有力量可以一次滅趙,在滅趙的情況下,我們自然是要滅燕,當然,兩者不能同一進行,我們要滅趙,就一定要討好燕國!和燕國交好,才能對付趙國!是不是?」張儀道:「或許是君侯覺得……應該再加上一個中山國?」

    本來張儀也有想寫中山國的,北秦和中山的外交是明眼人都看出來的。哪怕不是明眼人,就算是那瞎子,光用聽的,也可以感覺出北秦侯對中山的惡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寫北秦要攻山,未免有點那個了,你寫這東西當別人不出來麼?再說了,此時山雖然回復了一定的國力,還並不算真正的強大,只是剛剛中興而已,就國家戰力來說,完全不是北秦軍的對手,說丫的是北秦軍的對手,一個中山國,它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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