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第四卷:見龍在田篇 第二百零三章:貴客臨門
    “你必須得穿……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老爺的意思,他就是這個命令……這是不能改的……”石娘到底還是有辦法,她把自己的衣服解下來,那是一件外披,雖然不足,但摟著,還是可以把自己遮住的:“你可以再穿上它,但無論如何,這是要穿的!”

    “不然的話,你可就沒有衣服可以穿了!”陳武一如她的性情沒心沒肺的說笑。

    趙茗給半強迫的穿上了這套恥辱之服,大體上看,這沒有什麼,但在胸口下襠處都給挖空了,這種空蕩給人的污辱是難以用言語表明的!趙茗的眼睛始終是濕濕的,種種悲情在她的心裡反復,但她別無辦法,正如石娘等人所說,如果不從,那就只能死了,而死亡也同樣是近乎永恆的痛苦!給人制成骨杯,永遠流傳於世!她原本越發高貴的身份反而只會讓她的骨杯更加的有名!要知道,現在趙國的國寶之一裡面,就有智伯的骨杯!舉凡趙國戰勝時,趙侯就會用那支杯子歡慶。深知此點的趙茗絕對不想讓自己的頭骨也成為劉羲手上玩器之一!一想到給那樣的人把玩在手裡喝酒,還要流傳下去,那種痛苦是如三角刮刀一樣剜自己的心!

    當趙茗出現在劉羲的面前時,劉羲意態輕閒,感覺上真是輕松無極限。他的手上在把玩一把短削,把柄是魚尾,削鞘是魚頭和魚身。整把短削給人的感覺就是一條長長的魚。但一抓魚尾,就手一抽,就能把明晃晃的刀身給亮出來。

    陳武和石娘當即是下去了,這是當然的,任誰也都是知道,僅她一個小小的趙茗是奈何不了劉羲的!趙茗更是一下子縮到了牆角!

    劉羲笑了,他晃了一下手中的短削,道:“你來了,看來是沒有事了,要不要玩一個游戲?”趙茗當然不相信劉羲僅僅只是要和她玩一個游戲,警惕道:“你想怎麼樣?”

    劉羲隨手把魚削丟在趙茗的手上:“這是你的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護衛,你要做的兩件事情,一是要隨時隨刻滿足我的需要,二是保護我的安全!”

    趙茗幾乎笑出來了,第一條就是她難以接受的,何況第二條?她趙茗現在恨不能食劉羲的肉,寢劉羲的皮!這種仇深似如海且不說,怎麼可能如劉羲的心願!她幾乎立時把魚削給抽了出來,但在攻擊的一瞬間,她止住了,在這忽然的時刻裡,趙茗忽然想起劉羲的可怕,這樣的一個人,縱然是把刀子給了她,可她又怎麼可能行刺得了,實力太大了,當初,她面對劉羲,連劍都沒有拔出來,就給劉羲打壞了手,擒拿下來,何況現在!她的體力根本沒有回復,怎麼可能是劉羲的對手!萬一失敗,這無疑會觸怒劉羲,到時會怎麼樣,可就不知道了。

    就在此時,她看到了劉羲淡淡的笑意,這下她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劉羲方才就是故意引她出手的!想到這,趙茗一下子跪下來,雖然她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丟臉,但她真是沒有選擇!“請……大人……大人你……饒恕小女子的……冒失……”身為趙國貴女,說這句話對趙茗絕對是一個挑戰。可她到底是說出來了。

    “現在談這些都是沒有用的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們的愚蠢,你們自己送到了我的地盤上,難道還指望我禮送你們出去嗎?這真是笑話,現在事實很明顯,你是我的奴隸,你如果好好服侍我,我會給你表面的尊嚴,你如果不聽話,你自己摸摸你脖子上的皮帶,上面有一個凸出的環,那是用來系鐵鏈的,聽我的話,你至少表面上還可以做人,如果你亂來,那你以後就要做狗了,或者你可以立刻自殺,這一點我絕對不攔著你!”劉羲直言道:“現在你要做的我想你都知道,但是仁慈如我不是不給你任何機會的,在你侍奉我的時候,我給你三次行刺我的機會,同時,這裡還有一份手令,上面有表明的三次機會,你每一次失敗,我就會從上面勾銷一筆,三次結束後,我會懲罰你,那你以後就再也當不了人了,你不會有衣服,也不會有尊嚴,所以沒有必殺的把握,你可不能胡亂出手!好玩麼?”

    趙茗一怔,這才留意到自己的面前有一封紙令,上面書寫了她看不太明白的字樣,但大體意思想來不會有錯,主要就是說自己有三次機會刺殺劉羲,三次中,有一次的成功,就會讓她自由,但如果三次都失敗了,那結果也就可想而知!

    紙是很輕的,但趙茗卻覺得那真是很重,重到她有點拿不住的地步。

    她清楚的感覺到劉羲欺身過來了,現在刀就在她的手上,但她卻始終不敢出刀。

    最終,外面的遮羞布給扯了下來,露出了趙茗身上那套難堪的衣服,趙茗想要反抗,但她不敢用全力,事實上她用出全力也是沒有用的,她的手給強行拉開,由於沒有前奏,劉羲進入到她處女的身體內,給雙方都帶來了痛苦,只是,一者是痛並快樂著,一者則是痛並悲傷著。

    趙茗給徹底壓在榻上,她這個曾經的劍客俠女,此時卻軟弱不堪的沒有還手之力。短削從她的手裡滑落,掉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脆響,這讓趙茗驚醒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貞節,她開始用力的反抗,但此時,劉羲獸性大發,他的雙手如鐵鉗一樣,把趙茗的身子按下,已經給分開的雙腿再也無法閉合,趙茗大叫起來,她到底忍不住了,過去的一切都讓她崩潰,事實上,沒有發瘋已經是難得了!

    巨烈的痛苦讓趙茗的身子抽搐著,但她抽搐的身子反而帶給了劉羲更大的快感!

    趙茗反手摸到了短削,雖然掉在了地上,但趙茗記得方位,結果手一撈,也就摸到了,此時的趙茗處在幾近於無意識中,過去一切的尊嚴地位在此崩塌,換句話說,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當她向劉羲刺去的時候,劉羲只一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隨後,劉羲的手一緊,在人的小臂腕骨處,是有兩根臂骨的,劉羲的手勁一到,兩根臂骨的股處相磨,這種巨大的痛苦是趙茗所不能忍受的,這是人體力學的原理,趙茗在淚水狂湧中,短削再度跌到了地上。

    有句話說得好,當強奸來臨時,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好了。

    趙茗到底不是石女,如果劉羲插上兩下子,就那麼出來了,然後抹屁股睡覺,這無疑是最糟的,女方沒有得到性的快感,一切就結束了,很多女性可能會因此而得性冷感。可劉羲不是這樣的,雖然劉羲同樣沒有和她做前戲,甚至可以說,劉羲只是在她的身上發洩,但劉羲的身體好,同時,劉羲精通一種床技!這種床技叫做陰陽呼吸法。所謂的呼吸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人在這種劇烈床戲的時候,讓心髒的跳動保持在一個水平線上。

    一些特種兵經過訓練,可以在一瞬間放出大量的腎上腺激素,這會讓人的心髒在一瞬間加大工作,從而使一個人在短時間裡發揮出驚人的力量,代價就是心髒的巨烈跳動!

    這就是心髒力學。心髒是動力器,跳多快,人的力量多大,當然,這是要訓練的,莫名其妙一下子跳這麼快,但身體素質卻跟不上,那叫心髒病!

    印度阿三的瑜伽和我們中國的養生氣功,都是講通過呼吸來讓心髒跳慢,這一點在科學上也得到了認同,比如烏龜,這種動物活得長就在於它的心髒跳得慢,聖斗士裡面的那個童虎能返老還童,還不就是心髒跳得慢!

    在床上運動或是賭錢的時候,人的心髒總會不受控制的跳快!

    但劉羲的方法就是在保持下身充血的時候,心髒的跳動仍保持平穩。這當然需要絕大的毅力,不是一般般就可以練成的,但至少劉羲在做,雖然他也是初步的開始,但劉羲的毅力是可想而知的,練武的人都知道,想要長時間練武,這裡指得是真正的練武,那種真實的痛苦絕對不是打套路拳能明白的苦!毛主席說,做一件好事不難,難得是天天做好事。只是扶老太婆過馬路之類的好事就這樣難,何況是近乎於自虐的練武!

    在這種一邊用保持穩定的呼吸來控制自己心跳一邊的情況下,劉羲感覺真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情,但這種習慣一定要養成,不然的話,以他這種好女色的性情,時間一長,再強的身子也會垮掉!

    兩柱香的時間,趙茗終於聽到了一種奇妙的聲音,這是她的下體在不間斷的下出了水的聲音,這種聲音讓她開始感受到了性的快感。在這方面,正常的情況下,如果男人夠持久,女人是一定要倒霉的。最後,就是如此,趙茗聽見了自己的呻吟,世上再也沒有一件事情是如此可怕的了。

    “啊”趙茗叫了起來,她深深的知道事情不好了,在被強奸中,體驗到了真正的性快感,這往往意味著女性的墜落開始,縱然趙茗日後殺了劉羲,她也是擺不開自己心裡的這個節,甚至可以預見,她會用角先生!再也不敢想的趙茗用了她最後的武器,她一口咬向劉羲的肩,希望可以用這種方法讓劉羲從她的身體裡離開!

    可惜的是她遇上的是劉羲,在這種激烈的運動下,劉羲的身上泌出了一層的汗,趙茗的嘴方咬上去,劉羲身上的肉一個活動,跳起來似的,把趙茗的嘴給彈開,趙茗傾盡全力把頭伸上去的這一口咬空了,她失神的把頭後仰下去,淚水不住的流出來,這一刻她知道自己玩了!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或者說很黑了,但此時,劉羲的房裡卻燈火通明,劉羲感歎,燈下看美人,果然是別一番的情趣。趙茗是美人嗎?當然是的,和那些嬌嬌弱弱的小姐們不同,趙茗身上有著趙人野性的一面,她的個頭高俏,身材也是絕好,身上的肌肉更是經過十足的鍛煉。可令人遺憾的是,這樣的一副肉體,現在起到的作用僅僅只是滿足劉羲的個人淫欲!

    月勾是美,可也不能天天吃一盤菜!猗漣也漂亮,但可惡的是她架子太大,不願由著劉羲的性子玩,讓劉羲放不開。本來還有一個白露可以調劑一下劉羲的性生活,但白露走了,現在正好可以用這個趙茗來替補!劉羲的性福生活呀!

    雖然現在的趙茗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死挺挺的任由劉羲在她的身上玩著,可劉羲的性致仍是很難消減。劉羲自如的翻過趙茗的身子,一根手指捅入了趙茗的後方,感覺上趙茗身子只是一顫,劉羲心道:“你還不是完全沒有感覺麼!”他有心這就替趙茗開後面,但想想,好玩的還在後面呢,他又何必急於一時,循續漸進才是王道!

    摟著這動人的肉體,劉羲要睡覺了。哪知道這時候劉熊來了,劉熊沒有敢直入,他在門口。從這裡到門口還有著一扇屏風,劉熊是看不到裡面來的。可劉羲仍是不快:“怎麼回事?”

    劉熊知道劉羲的火,忙道:“有人深夜來此,我也沒有辦法……”

    劉羲奇道:“什麼人,這麼大牌子,把你給驚動了?”劉熊道:“這有令牌!”劉羲叫道:“阿奴!”在暗角的阿奴從地鋪上起來,到劉熊的身邊,把令牌拿了過來。光線還是很好的,劉羲看了下,那可不是一面普通的令牌,是一面銅令牌,小官小吏的用木牌,比如東騎也是用木牌,可這一面令牌卻是銅鑄的,這就先說明了這銅牌的主人身份非凡!

    劉羲一時沒有看明這上面的字,他的古文不是太好,但連猜帶認,他到底是看出來了!

    “是他!”劉羲一下子跳起來了,拿起一條下身的圍裙在身上圍了一下,再抓起外袍披在身上,道:“劉熊,你快去,把來人請到側廳,我在那裡等他!阿奴,你去叫月勾,讓她整治一點酒菜來!快去!”吩咐完畢,劉羲似是忘了一切,跋腿而去。

    一瞬間,趙茗似是給人遺忘了。眼看著房間裡的人一個個都跑出去了,趙茗大喜,她一下子抱著魚削跳起來。但諷刺的是,在瞬間她就又倒下去了。

    趙茗這才回想起一切,她這才由兩腿間那滑膩膩並伴隨著刺骨痛苦的感覺中知道了一切。她甚至知道劉羲在她的體內做的時間有多長,那種劇烈的運動讓她的身體全然沒有了力氣,雖然現在沒有人,沒人看著她,可她連出這個門的力氣也欠奉,這是一種何等的可悲。

    沒一會,這間房裡傳出了趙茗不住的哭聲!事到如今,她只能哭了,還能怎麼樣?剝去女劍客的武力和她原本的貴族身份,她和所有柔弱的女性沒有區別。

    劉羲則是真的跑到了偏廳,他小著心,叫來了沒睡的侍女,在屋裡點上了香,這香不是沖味的,而是一種藥香,是用來對付那些小蟲子的,效果很好,是王良提供的配方!

    此處,一方案幾,幾個團蒲,和大多數的戰國貴族房間差不多,是劉羲用來會客的。

    靜等了一會兒,這時劉熊道:“客人來了!”在他的話中,一個一身黑色斗篷的男子脫下了趕路的履鞋,踏步進來,道:“好久不見!”

    劉羲也站起身來,先行一禮,道:“真沒想到,您居然會親身前來!”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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