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鳳凰在被賈甜甜給欺負著,可是葉飛那頭卻是被N女人,老的少的,漂亮的醜的等等糾纏著,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一副很憂傷的樣子,看著這間夜店中的人,想著自己該想的事情,可就算是這樣,身體流露出來的那種氣質還是已經深深的吸引住了那些女人,好像是蒼蠅一樣,不斷的朝著葉飛撲過來,黃山這小子也意外的沒有去泡妞而是坐在了葉飛的身邊出神的看著葉飛,那神情別提有多曖昧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個人是從背背山來的,看著這些女人不斷的來來回回的過來跟葉飛搭訕,黃山有些感慨的道了句「師傅你的魅力可真大啊!」本來葉飛會臭美一頓的,那想到,葉飛在聽了他的這句話之後頓時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如果把這些女人比作是令人討厭的蒼蠅的話,那麼我就是大便了,因為知道大便才能吸引蒼蠅。」黃山此時正喝了一口酒,可是葉飛的話剛說出來之後,黃山頓時因為憋不住而全部都噴了出來,隨即便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只是沒有想到黃山所噴出來的這口酒,正好噴到了他前邊那個的身上,黃山前邊的那個人是個三十來歲的人,整了個光頭,一身的休閒西裝打扮,現在有些隨意,臉蛋上看去斯斯文文的,可就在黃山把口中的酒噴到了他的衣服上之後,這個人的臉色頓時變了,由剛開始的斯文變成了現在的陰森,就在他臉蛋上的表情剛一變化之後,葉飛便及其敏銳的感覺到了,隨即抬頭瞟了他一眼,可就是這一眼讓葉飛清楚的看出了這個傢伙有些不簡單,葉飛是個什麼人,雖然年紀輕輕的,可是也絕對是那種閱人無數的傢伙,尤其是站在那麼高的高度上,所以看起人來更是一目瞭然。
葉飛的心中雖然已經知道可能要發生點事情了,可黃山卻還是一副嬉笑著無所謂的樣子,葉飛有些納悶,不知道這小子是因為實力太強悍根本就不在乎,還是腦慢的沒有反應過來,在葉飛的心中突然想到了下午剛剛見到這小子是的情形,他的心中頓時明白了,黃山現在是因為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這個人放在眼中而表現出了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接下來的時間就看他的表演吧,葉飛的心中嘿嘿的笑著想到,想罷之後伸手叫了服務員過來要了瓶烈酒。
黃山前邊的那個人忽的一下站了起來的時候,葉飛卻是在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著酒,黃山不是笨蛋,在眼前這個人站起來的時候,黃山的心中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只是卻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衝著葉飛道了句「師傅,為什麼你的蒼蠅都是母的,而我的卻是公的了。」這不是明著罵眼前的這個人嗎?他黃山不是笨蛋,人家就更不是笨蛋了,看上去就比他精明的多,葉飛在聽了黃山的話之後頓時哈哈的笑著道了句「人品問題,人品問題!」黃山一聽差點倒下去,那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卻聽的那個光頭冷冷的衝著黃山道了句「剛才是你的屁股噴的?」這話一出口不僅黃山覺得不舒服,就連葉飛都覺得不舒服,不過黃山這小子也真沉的住氣,都被這麼罵上了,竟然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是啊,是我噴的,怎麼著?」這光頭雖然不是什麼人物,可也不是什麼善類,聽黃山這麼一說二話不說伸手就朝著黃山打來,葉飛眼看這光頭一巴掌就要打在黃山的腦袋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卻是見黃山手中的酒瓶卻已經朝著這光頭的腦袋飛了出去,要是這光頭不躲閃的話,酒瓶肯定就要砸在他的腦袋上了,所有的人都以為這傢伙要閃躲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人家竟然臉色都沒有變,任憑這酒瓶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光噹一聲,讓眾人再次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光頭不僅沒有躲閃,而且這個酒瓶砸在了他的腦袋上之後,竟然碎了,也不知道是酒瓶的質量不好了,還是這光頭的腦袋練過鐵頭功了。()
黃山本來想著是趁著這一酒瓶的衝力,自己也就躲開了他打過來的這一下,哪裡知道人家竟然躲都不躲,好像砸的不是自己,結果,一個沒有小心住,黃山的臉蛋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頓時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讓他原本嬉笑的臉蛋,頓時變成了火氣沖天,憤怒的看著這個光頭,再也不去裝什麼文雅了,手邊有的東西隨手拿起來就朝著光頭砸去,儘管酒瓶什麼的砸了好一會,可是人家躲都不躲,好像真的砸的不是他,砸了一會之後,終於什麼東西都沒有了,黃山憤怒的超期屁股下的椅子就朝著他砸去,可人家光頭也不是吃素的,黃山的椅子還沒有砸過去的時候,已經的椅子卻已經過來了,兩個人的椅子相互砸到了一起的時候,黃山很明顯沒有人家的力氣大,被對方這麼一砸差點就沒有站穩,關鍵時刻,葉飛淡淡的一笑,一把手拉住了搖擺不定的黃山,看著黃山一臉憤怒的樣子,葉飛淡淡的笑了笑道了句「這打架嘛,你就得狠,你要是不很的話,爬下的就是你了。」被這麼一說,黃山頓時笑了起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甚至在笑罷了之後卻是聽的他又道了句「師傅啊,不是我不想狠,可是突然間遇上了這麼一個變態,你說我該怎麼辦了,力氣也沒有人家的大。」葉飛聽罷不以為意的喝了口酒,隨便便笑著說道「打架又不是比的力氣大,真要是想比力氣的話,去床上比吧!」
被葉飛這麼一說黃山頓時一副開竅的樣子,頓時把手中的椅子給扔了,葉飛看的大吃一驚心中暗道了句「這小子傻了!」卻是見黃山在把椅子扔了之後,伸手把葉飛面前的那個酒瓶拿了過來,也不管裡邊的那半瓶酒,拿著酒瓶朝著桌子一磕,然後就見瓶子一分為二,就在這個時候黃山就拿著那凸凹不平的半截朝著光頭走去,真要是被這半截給捅上一下的話,不死也得殘了,在看看黃山此時的表情是那麼的凶狠,好像是一匹餓了許久的狼似的,一步一步的朝著光頭走進,光頭在看見了這樣的情形時,心中楞了一下,可隨後見這小子離自己是越來越近了,當下也就不在客氣了,二話不說攏著椅子就朝著黃山的腦袋砸去,眼看著這一椅子就要砸下去了,真要是砸下去的話,即使砸不死,可是也絕對要砸個半慘了,眼前的情形當真是凶險萬分,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光頭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晃,然後就感覺有個冷冰冰的東西在頂著自己的脖子,攏下去的椅子已經離黃山的腦袋不到三公分了,可就是這樣,這光頭竟然硬生生的把這椅子給停住了,在剛把自己手中的椅子收住的時候,就聽的一個及其懶洋洋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道了句「我很想看看我收中的這片玻璃到底能不能割斷你的咽喉了,要不咱們試試。」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光頭的腦門上頓時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他的心中清楚的知道這個說話的人絕對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道了句「都他媽的給老子住手,老子是這間酒吧的老闆!」葉飛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黃山卻是一副大爺派頭的瞪了這個老闆一眼怒罵了句「那遠滾哪去!」這老闆一聽就怒了,就要招呼自己的手下上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的一個及其平靜的聲音淡淡的道了句「是不是覺得自己活膩了。」這句話一出口葉飛頓時笑了,因為他已經聽出了這話是郭清說的,這傢伙既然站出來了,那麼也就沒有自己什麼事了,當下把玻璃片一扔,淡淡的衝著這個光頭道了句「我要是你的話,剛才就不停手了。」說罷也沒有叫服務員,直接走到了吧檯隨意的拿了一瓶酒,然後喝了幾口,酒吧的老闆看的傻眼了,不止是他在場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郭清在說了那句話之後,就衝著葉飛笑著說道「葉少你沒事吧!」葉飛聽罷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酒瓶,意示了一下,這個酒吧的老闆見這幾個人一點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頓時更加的憤怒了,指著郭清的鼻子怒罵了句「你他媽什麼東西了,不想死的話給老子滾出去。」郭清聽罷竟然也不生氣,一張原本就在笑的臉蛋,這個時候笑的是更加的燦爛了,卻是聽的他淡淡的衝著這個酒吧的老闆道了句「我他媽不是東西,我叫郭清。」
「老子管你叫趙清了,還是李清了,別他媽給我這鬧事。」只是話說道了這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下來,一雙眼睛沖滿了恐懼的看著郭清,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了句「望月閣的郭清?」郭清聽罷沒有說話,只是給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這個老闆的面前,看著他一臉笑意的道了句「對,望月閣的郭清。」在場的這些人一聽郭清的這句話頓時到處傳來了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許多人拚命的揉著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似的。
氣氛頓時變得凝固了起來,這個老闆聽郭清這麼一說,頓時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剛才的憤怒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好像是他從來都沒有憤怒過似的,身體在顫抖了一會之後,雙腿突然不聽使喚的撲通一聲給郭清跪了下去,可是郭清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把視線對準了那個光頭,同樣是閱人無數的他自然也很清楚的看出了這個光頭的實力不簡單了,而且也絕對是道上的人。
就在郭清看著這個光頭的時候,這個光頭也在看著他,郭清的眼神很平淡,可是平淡中卻又帶著無限的殺機,按說一般人被這麼盯著的話,肯定會不舒服的,可是這小子卻一點都沒有不舒服的樣子,整個人平靜的好像是一灘死水一樣,任憑風吹雨打的,可就是沒有半點波瀾,看著這個小子郭清的心中頓時來了興趣,雖然眼前的這個人是敵是友還不確定,那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光頭看著郭清淡淡的道了句「你就是郭清?我是來取你項上人頭的。」此語一出眾人皆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