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生,是由一個個瞬間和意外事件組成的,當所有在一起的時候,我們稱之為生活。瞬間和事件之間是否有什麼因果聯繫,古往今來,無數前人先哲探討過,研究過,苦惱過,至今未曾得到一個明確的說法,
既然前人先哲都弄不明白的問題,葉槐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也就不用執著苦惱於為什麼敖逐月會過來別墅這邊,更不用去想黃照熙為何也會恰巧遇,用句比較直白的詞句,這就是緣分。
吃了東西,黃照熙遞過來一塊墨符,有些眼熟。接過一看,正是那天那個叫懷石子的道人送來的所謂的戰,葉槐拍了下腦門,道:「我忘了,忙著準備考校,耽誤了時間,已經錯過了。」
黃照熙道:「阿姨就是擔心這個,你又受傷,便讓我過來看看。」
葉槐道:「謝謝姐,不過我這裡也沒什麼事情發生,倒是勞煩你跑了一趟,我這裡收拾一下,今天就準備回去了。」
關心了一下葉槐的近況,黃姐姐道:「這個叫懷石子的道士,我也查不到他是什麼身份,自己小心些,來,拿著。」
說著,遞過來一個儲物戒指,葉槐滿臉疑問的接過,還沒問話,黃照熙已笑著道:「知道你喜歡吃又懶得做,閒暇時做了不少的菜和點心,放在儲物戒指裡不會壞,留著慢慢吃。」
「哦,謝謝姐。」葉槐感激的朝黃照熙笑笑,訥訥不成言。黃照熙抿唇笑笑,說道:「既然沒事,那我先回去了,還有公事要做。」
說完就告辭走了,敖逐月安靜地坐在一旁,葉槐瞅瞅儲物戒指又瞅瞅她,敖逐月道:「看我作甚?人家給你的,你留著就是,浪費了別人的心意多不好,是?」
一副「我沒吃醋」的語氣,臉卻寫著「我很吃醋」,逗得葉槐一笑,沒說什麼,一把攬過來,讓薇薇坐到肩頭:「回家。」
「我待會兒要去駕駛課。好幾天沒見到媽媽了。也不知沒我給她做飯她怎麼過地。正好照熙姐給了不少吃地。拿去賄賂老媽應該效果不錯。」
坐在車。葉槐看似隨意地說著。笑瞇瞇地看著敖逐月地側臉。果然。這話剛說出來。表情就好看了不少。口是心非地女人吶。
把葉槐送到後敖逐月還有工作便先離開了。葉槐從後門進去店裡。直接去老媽同志地辦公室。剛進去就被老媽一把抱住。勒令他蹲下身子。讓老媽揉腦袋稀罕一下。葉蘇蘇抱著葉槐地腦袋毫不吝惜地在他額頭印滿唇印。揉亂他地頭髮。「心肝」、「寶貝」地一通亂叫。叫地葉槐心裡一陣溫暖。臉一陣苦笑:「媽。我還想出去見人呢。」
「知道了。這麼大人還這麼害羞。沒前途。也不怕你小女朋嫌棄你。」
「她喜歡我喜歡地不得了。才不會嫌棄。」
「KK,過來,讓為娘的看看,有沒有哪裡被打壞了!」
拉著葉槐過去沙發坐下,也不看他的臉,直接動手就去撩葉槐的T恤,葉槐被嚇了一跳他只處理了臉的傷,身地沒有處理過,還有不少出淤青的地方。
「都是些皮外傷,就是看著嚇人,其實不疼的。」
葉槐小心翼翼的說著,娘親大人翻眼睛瞪了他一眼,運起真元緩緩地替他揉著,道:「別動,這是照熙教給我的方法,據說對去除淤青很有效,你這臭小子,從來不讓人省心。」
葉槐呵呵傻笑著:「我是男孩子嘛,摔打一下也沒什麼,媽媽說過的,男人就要比女人堅強些,我還想做媽媽你的靠山呢。」
葉蘇蘇伸手打了葉槐腦袋一下,嗔道:「屁的男人,在為娘的眼裡,你也就是個小屁孩兒。」
總是這樣,老媽會罵他,會打他,但確實是最疼他的人。他們家有著最齊全地跌打損傷用品,外傷的急救用品什麼的,都是老媽準備的,每次嘴都會說他兩句,但每次著急、擔心的也是她。葉槐傻乎乎地笑著,抱了老媽一下,道:「媽媽你真好。」
「啪」一聲腦袋被打了一下,葉蘇蘇道:「身為你的娘親,辛辛苦苦才生下你,總是我身掉下去地肉,你自己不珍惜,為娘的總得珍惜一些?當初要是生個女兒就好了,總比你這個皮小子省心些,坐開些,別在這裡礙為娘地眼,該幹嘛幹嘛去,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黏糊人。」
如此說了幾句,葉槐趕緊把黃姐姐給的食物分了一半給老媽大人,然後就被老媽給推出門外,說是人也見到了,沒少胳膊沒少腿地,稀罕也稀罕過了,讓葉槐可以走了。搞得葉槐滿臉的字。
日子就這麼吵吵鬧鬧的
也不見地府有什麼工作發下來,葉槐乾脆專心的學車理論考試已經過了,接下來就是他期盼的路。要路不能帶著薇薇去了,便把小丫頭放在林建新那裡,值得一提的是薇薇的那只寵物魍狐。
葉槐去考校的那幾天,這只臭狐狸也不知跑去了哪裡,待回來的時候,馱著一個體積比它大了好幾十倍的大包袱,堆得家裡的客廳滿滿當當,無非就是些怪異的石頭、樹枝之類的,葉槐甚至在裡面發現了不知道是什麼肉做的肉脯,想幫它把無用的東西扔了,還被一陣齜牙咧嘴的哼哼威脅,還是個喜新不厭舊的狐狸。
葉槐很無語,乾脆貢獻了一個儲物戒指出來,特意找敖逐月問了方法,教給小狐狸使用,這才把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裝完。
如今的葉家,從以前零落的兩口單親之家變成熱鬧非凡的大家庭,三隻小鬼、林建新、薇薇,現在還要加一隻霸道的小狐狸。是的,霸道,臭狐狸一來就宣佈薇薇的臥室是它和薇薇共有的,林建新被趕到了隔壁。
一切似乎都欣欣向榮的發展著,葉蘇蘇有時候暗地裡琢磨,現在葉家也算像模像樣了,要熱鬧有熱鬧,要人口有人口,也算是個大家庭了,就差讓寶貝兒子把他的小女朋帶回來讓她過目了,有空得問問兒子,他那女朋什麼時候才能做好心理準備來見她。
如此想著,門被推開,葉槐黑著臉走進來,滿臉的鬱悶,很像撲克牌,搞得葉蘇蘇挺懷念,話說她這兒子雖然沉默寡言的有些小悶騷,但很少有這種黑臉的時候,大多數時候都笑瞇瞇的。記得一次他有這種表情是因為她公司的老闆批評她的時候,說了幾句粗俗的話,當時還小小的葉槐,居然一本正經的拉著已經年過四旬的老闆說五講四美,很嚴肅的告訴人家說髒話是不對的,真是可愛死了。
葉蘇蘇有些懷念,很有母愛的過去葉槐身邊坐下,柔聲問道:「小寶貝,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葉槐很是鬱悶的揉著鼻子道:「媽,我的駕照,估計這輩子都很難考出來了。」
「怎麼了?不會是你開著教練車帶著你們一車的人撞車了?」葉蘇蘇猜測著。葉槐面無表情的點頭,葉蘇蘇訝然道:「還真讓我猜中了,撞到哪裡了?有人受傷沒?」
「沒有傷到人。」
「那就是傷到車了!」葉蘇蘇下結論,葉槐滿臉的鬱悶,閉著眼睛道:「今天我們跑城郊,剛好路過龍山公墓,然後……」
「然後?」
「我為了避讓一隻過馬路的鬼,撞了從公墓路口出來的車。」
「沒什麼,你是新手嘛,應該能調解。」葉蘇蘇看葉槐沮喪的樣子,很有慈母樣的安慰著他。葉槐看了老媽一眼,對她的溫柔安慰很感激,不過……
「可我撞的是警車,還是交警隊大隊長的警車。」
「這也沒事?新手是可以諒解的。」
「可是,撞的時候,我還探出頭罵了一句,大白天不在墳裡睡覺,來大公路晃蕩啥!」
「噗嗤……咳咳,不笑了,這真是太不幸了。」
葉蘇蘇努力的忍著笑,努力做出同情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拍著葉槐的肩膀。葉槐哭喪著臉,道:「剛開始學車緊張,我又不是罵他,我是罵那只不遵守交通規則的鬼,娘哇,兒子我好無辜啊!」
「乖,乖!」
葉蘇蘇哈哈笑著安慰著葉槐,為他的霉運驚歎,陰陽眼還真是個麻煩的問題。葉蘇蘇試著誠懇的建議:「兒子啊,要不,咱們就一直騎自行車,自行車多好,既可以鍛煉身體,又不污染環境,還能……哎,兒子你別走啊,為娘的這不是給你提建議嘛。」
葉槐頭也不回的走出老媽的辦公室,太過分了,沮喪的時候,老媽不同情就算了,居然還笑他,一定要拿出駕駛證,不能讓老媽看了笑話。掏出手機給黃照熙打電話:「姐啊,你在交警隊有人嗎……」
一個星期後,在黃照熙的幫助下,葉槐的駕駛證下來了,嶄新的黑色皮本本,興沖沖的打開一看,瞬間有種大冬天淋冰水的感覺,真是從頭髮絲到腳趾甲都是哇涼哇涼的在葉槐那張笑得燦爛的照片旁邊准駕車型那一欄,打印著兩個字母:F。
還沒等葉槐從震驚中回神,老媽一把搶了過去:「F證啊,能開發動機排量小於50ll的摩托車,照熙真會辦事,給你辦了個最合適的。」
葉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