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歐陽凌風和陳醉互相的訴說了彼此的事情,巧合的是,兩件事情加起來竟然沒有重合,也就是他們兩人可以一件一件的完成。
「你查一下那個叫王子的人是什麼來頭。」歐陽凌風提出,畢竟陳醉是從小就混在北京,而且在北方的黑道勢力很大。
在北京,陳醉走到街上,看見黑道上熟悉的人,別人都叫他一聲「陳哥」。以前在被洪方泰提拔的時候,陳醉就是北京三位管理者的其中一個,黑道上無人不熟悉的「冷君子陳醉」。
陳醉在黑道上混的時候,經常去砍人打架,都是心狠手辣,從來就不會對別人留情,而且在黑道上,陳醉很清楚,根本不可能在那裡交到知心的朋友。
竟然歐陽凌風都說了,陳醉只好發散人力去搜集那個叫王子的人的資料,還有北京的柔道館總部地方,明天他們兩人相約去踩了場子,不管是中國武術還是用散打,總之能把日本人打得落花流水就可以。
然後兩人再到後山,雙雄赴會,難道還怕那個囂張的王子能翻起什麼浪來不成。
從學校裡面的一些消息,歐陽凌風知道王子的真名叫做董王,有錢有勢力,在學校裡面等於螃蟹的代名詞,橫著來。
第二天如期而至,可是今天沒有太陽,只有一片厚厚的雲朵,卻不是烏黑的,而是白白,擋住了太陽而已。
歐陽凌風早早就起來,林姻潔跟他約好了,早上一起吃早餐。所以陳醉睡的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居然發現歐陽凌風不見了。
「老大,老二今天一大早就去跑步了。」黃小虎因為家裡是農村,所以也是習慣了早起。今天早上,天才濛濛亮的時候,見看到歐陽凌風匆匆出去,黃小虎多事的問了一下,才知道歐陽凌風去跑步了。
「老二的問題相比已經解決了,看他春光滿面的。」周晨東刷著牙,嘰裡咕嚕的張開嘴巴就亂說一通。
「那個傢伙就幸福了。咱們這些孤家寡人。準備打漁過光棍節吧」陳醉似笑非笑地爬下床。帶點怨恨地語氣。可是打從心裡他是替歐陽凌風高興。
「老大又裝B了。我們別理他。」周晨東低聲地對黃小虎說。
「對。現在是不是流行泡師姐啊。要不我們也泡一個來。」黃小虎打起鬼主意來。臉上地肉擠了出來。逼著他地兩個眼珠子都沒位置了。
他們兩人都知道陳醉這段時間經常跟大三地周倩一起往來。黃小虎和周晨東吃飯地時候就在飯堂裡面看到陳醉他們很親密。
陳醉無奈地拖著沉重地身體。去洗刷一番。其實周倩是為了問一下陳醉歐陽凌風地事情。所以兩人才經常地走到一起。尤其是因為周倩地事情搞到歐陽凌風和林姻潔吵架。她就更加地頻繁找陳醉問三問四地瞭解情況。
其實今天就是星期六。也是週末。早上歐陽凌風和林姻潔跑步回來。就打電話給傑拉。叫他過來接他們回家。
傑拉開車過來,一車將歐陽凌風,陳醉,林姻潔,周倩四人一併接了回去,好是熱鬧。
周倩現在基本上不住在他舅舅家,只有她母親在那裡,也很放心,所以基本上沒有特殊的事情周倩都不會回去。
周倩看到歐陽凌風和林姻潔和好,又是開心,又是愁眉,心情很是複雜。
回家吃了中午飯,休息一下,差不多三點的時候,歐陽凌風和陳醉就兩人開著奧斯頓馬丁BD9出去,在網上查到北京柔道總管的位置,馬上驅車前往。
轟鳴的馬達聲在北京日本柔道總館響起,並且停下。現在的柔道辦學都形成的商業化,門面很大,有各種宣傳的海報,很是吸引人。
兩人下車直奔過去,推開玻璃門,馬山有人引上來。柔道館的結構,已經商業化,所以外面是接待的地方,裡面才是教學或者練習的比武場所。
見歐陽凌風和陳醉兩人進來,一名迎客的美麗高挑女服務員笑著迎上去:「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略帶日本口吻,歐陽凌風和陳醉挺起來,很是刺耳。
「我們跟一個叫橫島的人約好今天來踢館。」陳醉眼角掃射一下穿著工作服的迎賓小姐,冷冷的道。
迎客小姐忽然一驚,想不到踢館都要預約,橫島她是認識。不知道說什麼好,她也是第一次的聽說有人來踢館,之後說了一聲裡面請。
歐陽凌風和陳醉兩人信步走進側門,便聽到一陣吆喝的聲音,都是打拳發出的吐氣聲音,隨之而來的是啪啪啪的連續打擊聲音。
練柔道也需要聯繫臂力,因為抓要穩,臂力不可缺少。柔道多數都是以摔,劈手,撩腿等一些技巧,最主要的都是抓起來摔,有一種太極的以為在裡面,很黏身,全蘊含強大的爆發力。
從側門進去,一條大概五米的過道,可容下三人並行,裡面是一個偌大的地板練武場地,穿著同樣是白色柔道服,可是腰帶全不同,不同年齡的人都端坐在裡面。
還沒有走進去練武的地方,歐陽凌風和陳醉忽然眉頭皺起,腳步也停了下來。
「你也感覺到了。」陳醉問歐陽凌風。他們兩人都感覺到了,一股特俗的清晰,從柔道館裡,後面的一個門後傳來,那股氣息,不是異能的氣息,也不是修真。
「我想應該是日本的式神吧,也就是神能者。」歐陽凌風不以為然,日本人很喜歡自大,囂張,那是他們的天性,甚至比歐陽凌風他們更加的囂張。幾乎給那個小小的島國一點甜頭,他的尾巴的翹起來,囂張的氣焰也隨著起來。
從柔道練武的房間後面門口後傳來一股很奇特的氣息,歐陽凌風猜測那是日本的式神。其實外國人對於日本式神稱呼,可是日本人多那種奇異的力量,竟然高傲的稱之為「神能者」。可見日本不是一般的囂張。
「可能這間道館的背後,有了不起的勢力撐腰吧,日本人,恐怕不簡單。」歐陽凌風彷彿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為這樣的式神,中國的不允許他們過來的。
日本間諜,就經常在中國被秘密的抓住,然後處死,絲毫不給日本留面子。不是中國無情,而是日本人的手段很奸詐狡猾,就算人死了,也把收集回來的情報藏在身體裡面,然後運送回國,日本就趁機剖解拿出資料。
曾經很多國家,也在日本這樣視死如歸的把情報送回去,中了日本的奸計。因為要處死情報人,日本人就會提出,死後將他們的屍體運送回國,好安葬。有一點人情的都會同意,可是日本正是恰好利用人的這一點同情心。
歐陽凌風說的這句話,幾層意思,陳醉都明白,其實有式神在,他們沒有跟日本的式神交過手,當然不知道實力。可是大白天的,而且人又多,不可能表露出來,所以等一下踢館,陳醉和歐陽凌風也需要小心為妙。
推開一道玻璃門,歐陽凌風和陳醉進入一個偌大的地板教師,很空曠,而且到處都有日本的風味,無論是掛畫,坐墊等。
歐陽凌風和陳醉的出現,頓時引來了正在教學的平頭青年。現在教學的都是三個日本黑帶,也就是昨天晚上比試的三人,分別是平頭的橫島,圓頭的田中君,長髮被陳醉以順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幹掉,不斷拍地板抗議的麻生。
他們三人現在是代替他們的師傅教學,所以偌大的一個練武場,只有他們三人高坐一旁,其中橫島眼角包著一塊白布,跟學生講解一下,做一下示範動作。
麻生頓時在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門口的陳醉,火氣騰的一聲,就起來。想起昨天陳醉對他們的侮辱,恨不得馬上幹掉陳醉。
橫島顯得很冷靜,停下手來,眼光銳利的盯著陳醉和歐陽凌風,然後對著那些學生朗聲道:「今天的教學到此了,你們先回去吧。」
學柔道的學生都有一定的年紀,起碼到了會思考的年齡,看到歐陽凌風和陳醉兩人突兀的出現,他們的師兄就趕走,看來是有事情發生,馬上起身行禮離開。
等到人潮褪去,歐陽凌風沒有脫鞋就踏上的木板。頓時,田中君馬上發憤然站起來,指著歐陽凌風怒吼:「把你的髒鞋脫了,不然對你不客氣。」
連麻生和橫島都微怒。他們日本人很喜歡跪在門板上,可能對木板也產生了感情,竟然發起火來了。可是歐陽凌風就從來沒怕過。
歐陽凌風眉頭一挑起,冷視著田中君:「有本事你就來。」
田中君再也抑制不住火氣,大喝一聲,朝著歐陽凌風碎步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