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書?」墨墨現在只會出單個字的聲音了,因為一思行竟然會同意自己收了韓林,太不可思議了。可是一旁蕭然卻落寞的走開,李思行能夠容下韓林,可卻不會留下自己。
陳譽喊了聲主人,想讓墨墨說句話留下蕭然,而蕭然確實也在慢慢的走著,等著墨墨的叫他回去,可是他失望了。墨墨並沒有出聲,只是愣愣的看著蕭然單薄的背影,彷彿那個人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陳譽快跑過去拉住蕭然,說道:「公子,主人暫時不能說什麼的,李公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今天剛答應了韓公子,就要他答應你,這……」
蕭然打斷陳譽,說道:「我知道,現在要墨墨做決定是難為她了,可是我……」深吸口氣「可是我心裡…真的很難受,她已經完全忘記我了……」一撇頭,不讓陳譽見自己的眼淚落下。
陳譽看著蕭然跌跌撞撞的走在前面,心中頓時一沉,如果以後主人若是再失去記憶,會不會連自己也忘得一乾二淨?陳譽馬上回頭跑回,拽起李思行就跑到墨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
「李公子,陳譽知道我以前的罪過你,公子也對你做過不可原諒的事,可是蕭公子他是愛著主人的,況且主人如果恢復了記憶,那麼就會記起蕭公子,主人還會讓蕭公子回到身邊的。何不現在就讓蕭公子……」陳譽仔細留意著李思行的臉色,等著李思行開口。
李思行慢慢憋眉,說道:「收不收蕭然,不是我說的算,那要問你的主人!」說完就撇下陳譽獨自離開。
陳譽也垂頭跟在他的後面回到墨墨身邊,繼續向竹屋前行。墨墨來的時候並沒有仔細看周圍地風景,此時入眼都是青翠欲滴的竹子,在這暮秋之時,顯得份外醒目養眼,可是前面蕭然失魂落魄你的背影卻怎麼也不能讓墨墨輕鬆起來。
回到繡屋,蕭然已經換了一身紅衣出來,體力有些不支的扶住庭院中地一棵竹子,陳譽見狀忙上前去扶住蕭然,說道:「公子,你先歇歇吧,天魔琴到手,主人的詛咒肯定能除了。不急於一時,相信公子病了,主人會心疼的。」說這話,陳譽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不知該說什麼的墨墨,蕭然則抬起蒼白的臉,期盼的等待著墨墨開口。李思行也在聽到剛才竹林裡陳譽的話後,放棄了阻止蕭然的念頭,遂也沒有出聲。
墨墨還在納悶,為什麼李思行竟然沒有阻止自己?可是蕭然期期艾艾的眼神以及周圍幾個男人地眼光,容不得墨墨思考,「是啊,蕭然,先去休息吧,我還有兩年的時間可以解開身上的詛咒。」
陳譽高興地眼神一閃而過。蕭然彷彿能在眼睛裡開出花朵。點頭說是。可是半天也沒有下一個動作。只是定定地看著墨墨。韓林地桃花眼流連在蕭然、墨墨和李思行之間。不悅地皺起眉頭。說道:「還是快去休息吧。不然真地死了。墨墨會傷心地。」
陳譽狠狠地瞪了韓林一眼。想要回嘴。卻被蕭然按住手。搖頭。陳譽哼了韓林一聲。就扶著蕭然進了竹屋。
李思行牽起墨墨地手。也快步地走向自己地臥房。墨墨偷眼看李思行不太高興地臉色。心中已經有了大概。想李思行必是問自己地決定。
墨墨忐忑不安地跟著李思行進了他地臥房。李思行回身想要關上門。卻不想被韓林蹭了進來。
「韓林。我跟墨墨有事要談。」言外之意明顯不過。
可韓林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在美人椅上倚靠。慵懶地開口:「三兒。你是我從小到大地玩伴。你想些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無非就是想要墨墨休了我們幾個。」
李思行被說中心事,面上有些掛不住,沉聲說:「韓林,不要得寸進尺,我李思行說過地話,不會反悔!」
「是啊,是啊,你是不會反悔的,不過可以讓墨墨反悔!」桃花眼射出一記眼刀,韓林接著說道:「你當然不用擔心了,可是我不同,墨墨還沒抱過我呢。」
韓林地話讓墨墨一抖,直覺去看李思行的反映。果然在他地眼裡看見了隱忍著的怒火。墨墨選擇沉默來面對他們男人之間的『戰爭』。
韓林卻沒有放過墨墨,起身撲到墨墨的懷裡!當著李思行的面撲倒墨墨!一時間墨墨忘記了反映,李思行沒有料到韓林會如此大膽,也沒在第一時間去扯開他,就那麼讓韓
把墨墨推到,滾到了床裡。
韓林摁住墨墨的掙扎,扭頭跟愣在房中央的李思行說道:「怎麼,還不出去麼?三兒莫非是想一起?」
李思行頓時額上的青筋爆出,握緊的拳頭『嘎崩』作響,從牙縫裡擠出:「韓林!你是在故意挑釁麼?」
韓林壓制住墨墨更加強烈的反抗,說道:「不公平!憑什麼他們可以,我卻不行?」
李思行沒有再言語而是用行動表達了他對韓林此舉的不滿,上前扯住韓林的衣領,想要把他從墨墨身上拽下來。可是韓林也不示弱,回身把住李思行的肩膀,手腕上一用力,就把李思行揪住自己的手震了開,也順便把李思行的衣衫扯下半邊,露出質感的蜜色肩膀。李思行暴怒,趁勢抓住韓林的小手臂,一拽,『嘶』也把韓林的外衫扯掉一半。墨墨見勢不好,想要起身溜走,卻不想被韓林現,揪住墨墨的後衣領,李思行不想墨墨留下來,就用另一隻手去打韓林的手臂,韓林吃痛,手一緊,一縮,就把墨墨的外衫也扯下來了。
墨墨跌回床上,後背生疼,看著還在過招的兩個人,心中火大。運起斬情決,拍向他們倆。只聽一聲巨響,三人頓時向下墜落,床已經出了最後的悲鳴,不堪的散亂肢體,滿屋的灰塵四下逃竄,余留滿室的菋莉花香。
「還真是激烈啊。」不知何時門口站了個人。
「落葉,如果有閒心就把鑰匙交出來!」李思行攏著露出小半個身體的衣衫,從散架的床上邁出來。韓林乾脆脫下那只剩一半的外衫,也跟著李思行出來,神態自若的從衣架上取下李思行的外衫穿上。落葉這是開口說道:「韓林,你我同為執鑰人,為何甘願屈居人下,做一個成不了大事的女人懷中?況且,人家未必要你!」
韓林轉身順著自己的頭說道:「那是我的事兒,再說,身為執鑰人不做自己的本分,算不得執鑰人的,那是違背了先祖定下的契約,遲早會遭報應的。我勸你把鑰匙交出來吧,不然等上神醒過來,你吃苦頭不說,還不是要交?」
落葉從鼻子裡哼出一聲,說:「我不會去做人家的小爺,如果有本事就把鑰匙從我這裡拿去!不然還是抱你的小爺們去吧。」落葉不屑的轉身離開。
墨墨剛剛的火氣還沒有消下,落葉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將墨墨的爆點突破。
『轟』的一聲,本就肢體殘破的床,殘片頓時四下飛散,墨墨絲憑空飛舞,凌亂的衣衫也蕩著,週身的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犀利的雙目瞪著落葉的背影。
剛邁出一隻腳的落葉,突然感覺到身後的壓力暴漲,迫得自己呼吸竟然有些紊亂,他想定是那李思行不堪忍受自己的嘲諷,必是想要與自己大戰一番了,想起上次敗在自己手下的李思行,直接忽略身後的壓力,勾起唇角,想要開口繼續嘲諷他們。卻看到李思行從自己身邊走過,沒有看他一眼。
落葉心裡有些詫異,難道是韓林麼?可是為什麼請自己出山的時候那麼不堪一擊?還是他見了墨墨之後有什麼秘術修習?眼前一道人影閃過,韓林就已經站在院中了,落葉徒的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只見墨墨煞氣漫天的盯著自己,在暗暗的運氣。
院中的韓林回頭看了落葉一眼,走到李思行的身邊說道:「落葉,就讓你看看墨墨有沒有御領天下的能力啊。上吧,我看好你喲。」然後掛在李思行的肩膀上準備觀戰。
落葉開始運氣,不像剛開始那麼的慌張,慢慢的渡到院子中央,每一步都在提升自己的功力,落葉快的計算著墨墨的殺傷力究竟有多少。
墨墨不待落葉算完,提氣揮手,『砰』的將門震開,瞬間就站到落葉的對面,持續上飆的怒氣讓身在場邊的李思行和韓林都有壓迫感,不禁運氣抵禦著墨墨的戾氣入侵。
墨墨突然抬手,五指生蓮,花香四溢,可甩出去的風刀威力不減,如果落葉不是閃躲的快,恐怕現在身上已經有了幾道鮮血淋漓的口子。
落葉忙御起內力,對著滿是竹葉的地面伸手一抓,就有十幾片葉子飛入手心,甩手擲出,片片如飛刀,夾帶著內力,直奔墨墨面門而去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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