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墨墨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是話確是可以說的。
「既然他能得到你,我為什麼不能?!」韓林臉上的戲謔讓墨墨驚嚇到了,剛想叫外面的陳譽,就被韓林點住啞穴。
把她放到床上,韓林就開始解開墨墨的衣衫。伸手向她胸前的盤扣解去,一顆,二顆,三顆…外衣上的盤扣已被解去大半,可是,他的手卻在抖,看著墨墨已慘白的小臉,他的手抖的更厲害了,最後一顆盤扣在他的手中解開了,露出裡面白色的內單,墨墨因突如其來的冷空氣而全身一顫,胸口跟著起伏起來,韓林放開墨墨,直起身,伸手解開了自己的外衣,順著他的動作,衣服一件件的滑落下來,直致最後一件。細密的汗水浮上了韓林的背後和胸前,緊張的他怕墨墨會恨他,可又想起千絕狐手中攥著爹臨死前交給自己的玉簪,咬咬牙,脫去最後的一件內單,白嫩的肌膚暴露在了月光下,墨墨本想閉上眼睛不去看,可卻又忍不住偷偷的瞄了瞄:好身材啊!平時看他瘦瘦的,想不到這麼有內容……
韓林俯下身子壓在墨墨身上,本想去親墨墨紅潤的唇,看到墨墨因自己動作而緊閉的雙眼,終究不忍心,緊緊握著的拳頭砸在了墨墨的頭邊,然後翻身躺倒在墨墨的身側。好半天,在墨墨以為這一夜就這樣過去的時候,韓林的聲音幽幽傳來「墨墨,還記得我和李無葉比武的那天早上麼?」想起墨墨不能開口,又接著說「他問我接近你的原因」頓一下,轉頭還在閉著眼睛的她,「韓家在百年之前也是名門望族,直到二十年前,不知為何被人滅門,那時候的我還小,爹爹臨死前交給我一根玉簪,說要視它如命,如果有人拿著一根一模一樣的玉簪來找,一定要按著他的話做,完成韓家千年來的守護使命。於是,我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它,保護著爹爹留給我的唯一,可是有人在我兒時偷了它。我遍尋不著,直到我後來我功夫學成,千絕狐找到我,她的手裡就是那根簪子!他要我盜取無名的玄墨迷石,才能換回簪子,呵,沒等我得手,墨天卻早先一步拿到。他死後,石頭就應該在你那裡了吧?」
不用韓林說完,墨墨已經知道他接近自己的原因。口不能言,墨墨只有流淚:果然,接近我的人都不是為了愛我,呵,我真是失敗啊。也好,自己並不愛他,這樣了斷未嘗不是件好事。更何況自己已非完璧之身……
韓林伸手擦去墨墨眼角的淚水,揮手解開了她的穴道。然後轉身披著內單,抱起衣服走了出去。墨墨也穿好衣服,打開門看到韓林坐在李思行的床邊,衣衫完整。
把早就攥在手心裡的假玄墨迷石遞給呆呆的韓林面前,原本哀愁的他看到墨墨手心裡靜靜的躺著自己千方百計想弄到手的黑色石頭,抬眼看她。「不怕我說的是謊言?」
「怕就不給了,拿著。」拽過韓林的手就塞了進去。轉身走出宮門,看見陳譽靠在門柱上,閉目養神。輕輕的想要從他身邊過,陳譽卻開口「主人」
「不要跟來,我不會遇到危險,只是想一個人靜靜。」說完,朝著後山走去。還記得上回爬這山還有融融陪著,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大漠一戰怕也是凶多吉少……
搖頭歎息,挑了個乾淨平整的石頭坐下,天上,夜黑如墨,吞噬掉繁星閃爍的光芒,依稀可見一兩個星光亮起。
黑夜的一聲歎息,墨墨想起自從擁有玄墨迷石之後遇到的事。遇到的人,孤寂感油然而生。有誰又是為了她這個人而來的?
「大概都是長生吧?」墨墨看著遠處的皇后寢宮,「娘也會拋下我的吧,如果不是我,她早就得到幸福了。」
心裡好酸,眼淚突然抑制不住的淌下,放空心,閉起眼睛感受著夜風的涼。
遠處天邊泛出一絲魚肚白,宮裡的人已經開始掃灑,重新睜開眼睛的墨墨,下了山,走近自己的寢宮,看到李思行已經坐了起來,韓林不在身邊。陳譽正端著一個餐盤進來。
「主人,洗臉水已經放好了,洗過就吃飯吧。」放在桌子上的食物,逗引著墨墨胃裡的饞蟲。甩甩頭,深吸一口氣「明日愁來明日愁吧」奔向飯桌。
吃過飯,還沒等到墨墨收拾妥當,周公公就來宣旨,讓墨墨去大殿。匆匆穿好正裝,墨墨跟著來到那決定天下命運的朝堂。看見蘇曼然在王座上微微向自己傾身,眼中含淚。墨墨心裡「咯登」一下:莫不是那星翌辰又出什麼花樣了吧。
「墨然叩見父皇、母后。」墨墨雙膝還沒等著地,就聽到蘇曼然略帶濃重鼻音的聲音「快起來,賜坐。」
「謝恩典。」墨墨低著頭走向旁邊的座椅,卻不想那裡已經有一個人在了,順著白色毛皮軟甲向上看,一張陽光的臉跳進自己的視線——玄諾!
「見過皇嫂,」玄諾說著就要拜,讓墨墨伸手擋了下來,「不必多禮。」然後走到他的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聽見玄諾問星翌辰他皇兄的下落。
「墨兒,玄煜你怎麼沒有帶回來?」威嚴的聲音從王座上傳來,墨墨稍欠了下身子,說「大王子讓墨兒給玄諾帶了封信,他並沒有下山,千絕色雖然已經好轉,但是情況並不樂觀。」墨墨把信掏出,交給玄諾。
玄諾清澈的大眼睛,好像永遠那麼的純真,不過此時卻帶有一絲急色「皇兄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麼?」
「他要等千元帥好起來,跟他一起下山。」墨墨看著急急打開信的玄諾,心裡想著:皇家也有真正的親情在啊。
瀏覽完,玄諾就跪在地上,說「陛下,父王病危,我出來的時日也長了,想盡快啟程回樓蘭。」抬頭又說「諾兒臨走時,父王交代,一定要把皇兄帶回。剛看了皇兄的信,我怕是沒有辦法向父王交代,懇請王朝准許諾兒和皇嫂回樓蘭,還請一位王朝的王子向父王講明,諾兒實在是怕……怕父王怪罪!」
墨墨聽到這裡,重新打量了一邊玄諾:這個人,不簡單!竟然想要王朝的王子去樓蘭做質人!
沒想到,星翌辰很快就答應了,「好,朕不會讓你為難。」微一轉頭,對躬身候旨的周公公說「去請雨王爺。」然後對著玄諾說「我朝的雨落王爺,是朕的胞弟,他去解釋,相信九天肯定會信的。墨兒是樓蘭的王妃,自然要跟隨。」
目光轉向墨墨「墨兒,朕跟皇后都捨不得你,可是既然嫁了樓蘭,就是樓蘭的人,要為樓蘭著想。」
場面上的話墨墨這些日子也聽了不少,自然也會「墨兒謹記父皇教誨。」
星翌辰輕動手指,「散了吧」。拉著蘇曼然下了朝堂,回頭又對墨墨說「墨兒跟我來。」
隨著星翌辰走近書房,蘇曼然的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墨兒,早知道就不要你去救元帥了,我們母女沒見多長時間,又要分開……」不顧星翌辰的勸說,蘇曼然的淚就是不停的流下。
「娘,女兒既然嫁了,本就要在夫家生活的,這次回來也是父皇念在娘的思念上,您就不要哭了啊,有空墨兒還會抽空回來看您和父皇的。」墨墨伸手抹著蘇曼然的眼淚。
「還是墨兒識大體。」頓了一下,星翌辰又說「墨兒,此去樓蘭必定會有一番作為,你要自己看好時機……」撩起眼皮,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墨墨。
墨墨一愣:什麼意思?要我把我好時機?什麼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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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顏》摩卡小麥
百萬遺產引來帥哥一隻!雖然偶暗戀你,可以不能想要就要!想要強上也就罷了,可為什麼還要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