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會有?」墨墨這回真的驚到了,這是第五個祭魂器了。
「呵呵,皇嫂,這是父王給我和哥哥的,每人都有一個。是上神留下的。」墨墨伸手接過,跟懷裡的四個祭魂器放到一起。
「謝謝。」墨墨臉色有些蒼白,玄諾看了識趣的走遠,讓玄煜帶墨墨回宮。
雖然是在皇宮裡,但是大漠的氣溫對墨墨來說依然是高的。有些頭重腳輕,突然一個趔趄。一個人影閃過,墨墨就在那人的懷裡。
「韓林?」墨墨暈暈的沒有力氣,趴在他的懷裡沒有掙扎。
「你們要纏綿請回房,這裡墨墨好歹是我的王妃。」玄煜背靠著大樹,又是一副戲謔的表情。「哦,對了。今天晚上請韓管事將絕色帶過來。」
「今天?元帥的傷還沒有好……」韓林扶穩懷裡的墨墨,抬頭看到玄煜一邊眉毛單挑。
「他的傷沒好,那我和公主就去看他。不能讓人說我的王妃對待下屬不好。」過來將墨墨打橫抱起,回頭跟韓林說「借我抱一會,等到回房就還給你。」墨墨沒有反駁他們,因為胃很不舒服,閉緊嘴巴,不讓胃酸上湧。
上女官見到就跪倒,然後就一陣竊笑,從那天起,樓蘭的皇宮裡就傳出大王子專寵王妃之文。
「傳御醫。」玄煜踹開宮門就沖那些跪倒的宮女喊。「珞神醫就在來了,剛才已經去叫了。」韓林跟著進了內室。
墨墨有些昏迷,在闔上雙眼的時候看到的是韓林在床邊從她微笑。
「公主看樣子是累到了。」趕來的玄九天和素聖衣臉色一緊,低頭輕咳,然後玄九天就將玄煜叫了去。等到墨墨醒來就看到素聖衣在在自己身邊,溫柔地看著自己。
「母后,我沒事兒了。」墨墨剛想做起來,就聽到窗子一聲響,一個侍衛裝打扮的人舉劍襲向素聖衣。墨墨伸手把素聖衣拽到床上,躲過致命的一劍,素聖衣順勢一滾就轉到墨墨身後,韓林抽出劍擋住刺客,那人反手就要劈下。突然頓住,將手裡劍一偏,貼著墨墨的臉頰擦過。墨墨也看清了刺客的臉。
墨天!
墨墨驚住了,墨天皺了下眉頭,轉身就撲出窗外,接著就傳來一陣打鬥聲,韓林也追了去。「母后,你沒事兒吧」墨墨撐著坐起,回過頭去看素聖衣。
「沒事兒,你快躺下,外面有玄煜和玄諾沒事兒的,還有你無名的人。」素聖衣翻身下床。將墨墨按回床上,就在要跟她說話的時候,窗外又飛進一人,點住素聖衣,將他扛走。墨墨急著去追,也跟那人飛了出去。
刺客抱著素聖衣和打鬥中的墨天匯合,玄九天看見素聖衣被抓,一急就亂了陣腳,本有勝算的他,讓墨天刺了一劍。越來越多的羽林軍,墨天跟刺客帶著素聖衣逃走。
玄九天剛要追,李思行就攔住。「陛下,恐是調虎離山之計。那人是天煞宮的。」掃了一眼看向墨天消失地方的墨墨,接著說「我們可以帶兵去剿滅。」
「好」玄九天轉身就向大殿奔去,也沒顧得上自己中劍的傷口還在流血。
「父王,先讓御醫吧。」跟上去的玄諾把自己的手帕撕開綁住玄九天的手臂,「楊珺燚,快去點兵!」看著六神無主的玄九天,玄諾讓自己的貼身侍衛,也是羽林軍的教頭。
「是」楊俊毅帶著聖旨去召駐紮在外的將士。
玄煜把墨墨扶回臥房,就讓亞特蘭迪招千絕色來。
「公主,你有沒有怎麼樣?」千絕色並沒有推開門。
「千元帥,公主身體不好,迎接不了你了,自己進來吧。」玄煜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推開門進來的千絕色,看到墨墨緊閉的眼睛,臉色也不算太差。就想轉身出去。卻被玄煜叫住「絕色,墨墨可是受驚了,不過來關心下麼?」聲音慵懶,讓千絕色一抖。
似有懼色的蹭到床邊,對著床上的墨墨一禮,然後對坐在床邊上的玄煜說「臣不懂醫術,還是讓珞神醫來吧。我去叫」轉身就要走,可是下一秒就雙腳離地。眉頭一皺,銀牙緊咬。「乖乖的聽話,就不會讓你疼。」玄煜壞心的抱起千絕色走向緊鄰的臥房,放倒床上。故意拉扯千絕色的腿,讓後者冷汗直冒。「後面疼了?以後不要走了,就不會讓你疼的。」玄煜緊貼著千絕色的耳朵說。
「不可能!我怎麼能一直在這裡?」千絕色睜開緊閉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的主子現在有難,你想護駕不力麼?」玄煜已經解開他的外袍。正在努力跟千絕色搶奪的內衫的帶子。
「你……放手!」千絕色剛一掙扎,就悶哼一聲,跌回床上。
「都說了別動,傷口會裂開的。撐著走來很辛苦吧,以後就在這裡睡下吧」玄煜終於將千絕色的衣衫全都脫下。
「不是昨晚才……」千絕色自知躲不過,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任玄煜為所欲為了,可又不甘心,提醒玄煜自己的身體狀況。
「都說了,乖乖的就不會讓你痛。」起身關上門,隔絕了一切聲音。墨墨緊閉的眼睛微微鬆動,長長出了一口氣。
半夜,想著墨天的墨墨聽到鄰室的門打開又關上,玄煜摸到墨墨的床邊,緊閉雙眼,裝睡。然後又聽到玄煜開門離去的聲音。
從新房出來,玄煜飛身一座廢棄的冷宮,跟暗處的人影說「我沒讓你們去刺殺我的父王,還有把我的母后還給我!」低沉的嗓音不容拒絕。
「這次的事兒不是我們做的,是天煞宮的人。當時我們剛想動手,他們就衝出去了。」
「怎麼可能?」玄煜不信,暗暗攥緊拳頭。
「是真的,那第一個刺客就是天煞宮的墨主事墨天!也是你王妃的親生父親。」
「什麼?」玄煜有點愣。「好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們並沒有出什麼力,就不收你的錢了。告辭!」暗影消失。
「墨天?天煞宮?」玄煜壓下震驚,悄悄回到新房。
「玄煜?」墨墨叫住剛要打開內室門的黑影。「我有話要跟你說」
「好的,玄煜點上燈,坐到床邊。
「今天的那個刺客是我的父親,呃…也可以說是曾經的…」墨墨緊咬下唇,說出了糾結很久的話。
「哦……」玄煜並不吃驚的反映讓墨墨楞了一下。
「天煞宮的人麼?囚禁的時候,我沒有見到他呢」玄煜又說「我剛想等整頓人馬去滅了他們,他們卻找上門來。哼哼,看他們沒了官倌是急了。」
「官倌?干它什麼事?」墨墨下意識順著身旁的貓咪樣的官倌。
「不知道麼?虛迷幻境就是官倌做的,它是為了保護什麼才會用的。」
「保護什麼?」墨墨將官倌從睡夢中架起,換來官倌的一聲「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