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名定海。咦!天子六璽!神州龍氣!」方辰打開變,錦盒之中不但有五顆珠子,尚有金黃色玉璽六尊,上有九龍盤繞,不過卻比傳國玉璽小上了許多。
璽,一般作為天子的標誌之一。據《春秋:運斗樞》中說:「舜為天子,黃龍負璽」,《拾遺記》中說:「禹導川夷岳,而玄龜負青泥於後。玄龜者,河精之使者也。龜頜下有印文,皆古篆字,作九州山川之字。禹所穿鑿之處,以青泥封記其所,使玄龜封其上。」據考證這裡所說天子璽符便是傳說中的六方天子璽:天子之璽、天子行璽、天子信璽、皇帝之璽、皇帝行璽、皇帝信璽。六方璽均為玉質龍。《漢官舊儀》中記載了天子六璽的用法:皇帝行璽,凡封命(諸侯王及官員)用之;皇帝之璽,凡賜諸侯王書用之;皇帝信璽,凡發兵用之;天子行璽,徵召大臣用之;天子之璽,策拜外國事務用之;天子信璽,事天地鬼神。
擺在方辰面前的正是天子六璽,在方辰真元的激發之下,一聲龍吟響徹整個東京城。隱約可見一條神龍在吞吐雲霧,好不威嚴而尊貴。正是神州龍氣,沒想到居然在此發現了六條。方辰神色冰冷,將錦盒收入火紅葫蘆之中。冷冷的掃了一眼滿臉驚駭大風上人。冷笑道:「我說憑什麼扶桑這個小地方,居然經濟如此發達,遠超神州。二戰之時,作惡多端,還沒有被滅國,原來因為你扶桑傳承當年的秦人。體內有我的一絲血脈,雖然淡薄至無,但是有就是有。有此天子六璽中的神州龍氣鎮壓,想不超越我神州也不是不可能地。今日,貧道此來,就是要收回這神州龍氣。斷你扶桑一國大部分氣運,也是爾等蠻夷償還當年在我神州殺戮無數的因果,你可心服?」
「哈哈,你神州無能。豈有資格佩此寶物。」大風上人忽然狂笑道:「既然你也承認我等也是炎黃血脈,那佔有那片土地有何過錯?」
「就憑你們這些豬玀,也想佔我神州。你等雖然是當年徐福帶領的數百童男童女與當地的土著雜交而成,但是到底是雜交之物,豈能配稱炎黃血脈?最後還居然想數典忘祖,真是不可救藥。」方辰冷哼道。
「胡說。我徐福祖師豈是你能夠點評的。」大風上人乾瘦的臉孔上忽然現出一絲潮紅,彷彿是激動所致。
「就憑他一個未成仙道之人。也居然想成宗做祖。妄圖左右我神州龍脈,佔據人皇之位,簡直是妄想。」方辰冷笑道。
「哈哈,是與不是,成與不成。你又怎麼能知道。」大風上人忽然哈哈大笑道:「方辰,今日你既然來了,就不要再想回去了。這天子六璽、定海珠、神州龍氣。日後就歸我扶桑所有了。還要感謝你說出這等秘密。」
「怎麼,就憑你也想留住我?」方辰冷笑道。
「我自然不能。」大風上人忽然笑道:「你知道我坐在這裡是什麼位置嗎?乃是鎮壓靖國神社地無數戰魂所在。我若是死了,這些無數的戰魂足夠殺你無數次了。嘿嘿,若是你殺了這些戰魂,說明這靖國神社也已經毀了,神社毀了,自然會有人來收拾你的。八歧大神!」大風上人忽然聲音高昂,淒厲之聲,傳遍整個神社。
方辰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摸了摸,卻早一氣絕。心中一歎,正待走出去,忽然一股陰風吹來,方辰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這時方記起大風上人地言語,神色大變。趕緊祭起火紅葫蘆,火紅色光芒將方辰籠罩在其中,一道寒光朝密室的石門射了過去,方辰卻已經到了靖國神社中的大殿之上。
雖然是黑夜,但是依照方辰的道行,黑夜與白天根本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此時方辰心中卻甚是震驚。黑乎乎的不見半點月光,也不見一顆周天星辰。彷彿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一般。正在方辰遲疑之時,無數聲嚎叫忽然在耳邊響起,方辰元胎震動,心中厭煩,忍不住一口紫色鮮血噴了出來。
「慈悲眼現!」方辰猛地一聲大喝,乳白色光芒下,頓時現出眼前景色,卻見眼前彷彿是一片荒野,對面卻站著無數大軍。有地身著盔甲,但是更多的是身著扶桑二戰軍服,不過相同地是,這些士兵身上都有淡淡的金光,凶煞之氣更甚,正是這些軍魂經過無數人前來祭拜後,居然也生出了一些神通來,幾員大將,凶煞之氣瀰漫周圍數米,顯然生前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方辰臉色大變,手中的鎮妖塔飛的老高,一道金光從塔口落了下來。卻是破軍與貪狼二軍。「拜見主上!」數萬將士猛的一聲大喝道。
「殺!」方辰雙眼中射出寒光,右手地寶劍直指天宇,一道紫色閃電從空而落,擊在對面的惡鬼之中,頓時一陣惡臭傳了出來,方圓數十米再無一個鬼影。
「殺!」白雲飛與楊瑞見狀,精神大振,手中的寶劍也閃閃生輝,經過方辰功德金光澆灌,不時地聽見方辰宣講大道,此二人也並非當初純粹地鬼將了。神通大漲。這鬼類分為鬼魂、鬼卒、鬼將、龜帥、鬼王五個級別。那方辰的大道豈是一般人的修煉法門可以比擬的。加上功德金光的幫忙,雖然時日較短,但是白雲飛二人早已經是鬼帥之尊,手下鬼將不知凡幾,鬼卒更多,對面的扶桑鬼卒大軍,雖然人數眾多,但是也不過是自己參悟法門而已,雖然有滔天殺氣,也不過是藉著本能而已。
「天元太一,精司主兵,衛護世土,保合生精,華衣繡裙,衣冠青巾,青龍左列,白虎右賓,佩服龍劍,五福之章。統領神官,三五將軍,有邪必斬,有怪必摧,敷祜福祥,啟悟希夷。邪怪消滅,五帝降威,護世萬年,帝德日熙。黃龍降天,帝壽所期,景霄洞章,消魔卻非,急急如律令。」半空中,方辰以火紅葫蘆護住週身。雙手連連掐動真訣,口中
念就道家殺鬼降魔咒。
「雷光猛電。(左炎右欠)火流星,付臣諸將,烈面南行,勾面使者,立蕩乾坤。烈面使者,敷散乾靈,擲目使者。撼動雷神,爭目使者,烈陣布營,八殺威猛,追到翼星,神兵隊隊,九天敕命,敢不從命,破滅汝形。」卻又是道家的驅雷咒,半空中方辰卻是不敢怠慢,週身的功德金光照耀下,也不知道死了多少鬼魂,空中卻是雷電大作,或是紫色,或是紅色,或是白色,一道道彷彿利箭一樣,從九天之外劈了下來,將一些鬼怪劈成齏粉。而空中也不時地有金光劃過,如流星般的直上夜空,消失在無盡虛空之中。卻是破軍與貪狼地士卒,死後飛入天界成為天兵天將。
「無量天尊!」方辰一聲大喝,身形頓時將了下來,取了一柄利劍來,空中頓時落下一道虛影,卻是第二元神也顯了出來,鎮妖塔上落下絲絲金光,將第二元神護在中間,就如此就在鬼卒大軍中殺了起來。
「殺了他!」一聲厲喝聲傳了過來,方辰望了過去,卻是一個身著二戰軍服的中年人,身後卻跟著數百個鬼將,週身黑霧籠罩,也看不清楚其中的相貌,顯然生前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殺了那個支那人!」
「哼,找死!」方辰神色一動,眉心的慈悲眼一動,一道乳白色光芒照了過去,頓時將那員將領照在其中。作為以佛門念力所製成的慈悲眼中,是專門克制這類鬼魂的存在。光柱將他照地絲毫不能動彈。方辰又朝空中一指,一聲大喝,紫霄雲雷頓時落了下來,擊中對方頂門,頓時化成灰灰而去。
扶桑軍魂見狀大驚,紛紛大呼起來,顯然對方也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死後頓時讓對方一陣大亂。方辰正待得意之時,忽然對面一聲大喝之聲,卻見一道黑幡豎立在半空中,千萬條黑氣縱橫數百丈,萬道寒煙從空而落,一起朝方辰捲了過來。雖然尚未臨近,但是方辰卻感覺到其中有無數冤魂在其中發出淒厲的慘叫之聲,蕩人心魄,讓元胎也不得安穩。方辰大吃一驚,暗自尋思道:「這是什麼法寶居然如此厲害。」原來當年扶桑侵華之時,曾經侵洗神州文明,妄想以扶桑文化來代替神州文明,曾經破壞了一些寺廟道觀什麼的。偶然發現了這件旗旛,發現其中地凶煞之氣,請教了扶桑的陰陽師後,才發現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殺人越多,威力就越大。也因為如此,才被這個二戰將領所收藏,也因此才殺了無數多神州百姓,才有了今日的威力。
「好厲害的法寶!」方辰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居然有此法寶,根本不在一般的魔門法寶之下,甚至還要厲害地多。卻見那大幡之下,無數到黑氣沖天,將破軍、貪狼二軍鬼卒盡數吸了進去,無數道寒煙落下,就見數千士卒摔倒在地,動彈不得,仍由那些扶桑鬼卒刀削斧劈,不到片刻之間,就有數千道金光衝入九天之上,足見這大幡的威力了。
方辰臉色大變,頭頂之上地火紅葫蘆一動,一道火紅色煙霧噴薄而出,就朝大幡捲了過來,那火紅色煙霧如輕紗一片,又如江上薄霧,朦朦朧朧將大幡裹在其中,雖然那黑氣與寒煙不斷俄擊打著火紅色煙霧,只可惜的是這只是法寶的本能而已,那扶桑將軍雖然得到此法寶,卻不會神州道術,哪裡能指揮的了這種法寶,就算他能指揮的了,恐怕這種魔門法寶,修為不夠,還有可能被反噬地可能。而那火紅輕紗卻是不同,雖然方辰不能發揮火紅葫蘆的全部功能,但是只要道行法力一到,就能發揮其中的某些功能,最大程度地發揮火紅葫蘆的威力。法寶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法寶雖然厲害,只是可惜的是,卻突破不了火紅輕紗的包裹。方辰緩緩地收了火紅輕紗,頓時一口心血噴在大幡之上,頓時大幡烏光一亮,無數信息就湧進方辰的腦海之中。
略為整了一下其中的信息,方辰不由得大喜,原來這幡名作幽魂白骨幡,乃是封神之時,臨潼關吉之物,懸於空中,有千條黑氣,萬道寒煙。人到底下,盡皆暈倒。可惜鄧昆、吉二人一意歸周,害了吉性命,使得法寶無用。不過吉死後,法寶卻也不知道怎麼,留了下來,到如今卻落入扶桑人手中,不過最後卻便宜了方辰。
方辰哈哈大笑,神識一動,頓時將剛才幽魂白骨幡所收的破軍與貪狼二軍的鬼卒紛紛放了下來,然後祭起大幡,但見黑氣有數百里長,寒煙如絲如雨,紛紛落下,那幽魂白骨幡在空中一掃而過。對方雖然有些手段,只可惜,卻只是初通靈識,受了點百姓香火而已,哪裡是這件陰毒法寶的對手,頓時將空間中的軍魂收的一乾二淨。如此大殿中才現了原來模樣。方辰再看時,天已經快要大亮。
方辰今日得了定海珠與神州龍氣,本就已經是了不得的大事,最後居然還得了一件封神至寶,雖然是左道之物,其中尚有不少的冤魂等待著方辰去驅散與度化,但是被收在其中的扶桑軍魂卻是無礙。扶桑多有齷齪之徒,更適合做其中的鎮幡之物。雖然法寶有正有邪,但是只要使用的人乃是心正良善之輩,又有什麼關係呢!還能以毒攻毒,或許更有奇效。
「不好,什麼怪物!」方辰臉色猛地一變,足下一動,也顧不得驚世駭俗,右足一頓,一朵黃雲托著方辰直上雲霄。
「轟!」一聲巨響將整個東京城都抖上了三抖,一股龐大的氣浪直衝天宇,那龐大而神秘的靖國神社一瞬間就化成了虛無,連帶著周圍方圓數里的建築也都被毀壞與空,方辰腳底下,一個方圓百米的黑呼呼的大動頓時現了出來,一股邪惡的氣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