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走!」方辰微笑的拉著南宮婉兒的玉手柔聲道.
雖然看不見蒙面的南宮婉兒德表情,但是從那露出的一雙鳳目中,卻也看出此時的羞怒。方辰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雖然玉手嫩滑無比,如同白玉一般,但是這個時候,自己哪裡有佔便宜的心思,能平安的走出這裡已經不錯了。
「哪裡走?」剛出博物館門口,忽見一個斗大的十字架從空而落,向兩人罩了下來。氣息聖潔而又不可褻瀆,能量磅礡而又威猛,彷彿能摧毀面前一切的邪惡。
「去!」方辰臉色凝重,雙眼中露出一絲殺機,飛快地將南宮婉兒護在身後,右手取出鐵棒來,一道金光迎向十字型光芒。
「砰!」一聲巨大的響聲傳了出來,一道金白色光芒直衝天際。到底是倉促結下對方一擊,強大的衝擊波將方辰連帶著南宮婉兒連連後退。
方辰好不容易才站穩,驚訝的望著對面。廣場上,站立一個身著古典英帝國騎士服,手中正持著一柄潔白的巨劍,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雙眼中露出一絲怒火。只見他身前露出數十塊粉碎的水泥塊,廣場上露出一條大坑來。顯然剛才一擊,對方也不好受。
忽然,方辰心中警念頓起,一拉南宮婉兒避開身後,鎮妖塔忽然全力朝身後擊了過去,就在南宮婉兒驚訝之時,背後又是一聲大響,金光四濺,彷彿焰火似的,在空中散開,巨大而厚實的博物館鐵門被擊得粉碎。而那鎮妖塔又滴溜溜的飛回方辰手中。
「不是可惡兒醜陋的暗生物。」果然身後傳來一陣喘息之聲,顯然剛才經歷方辰一擊,很不輕鬆。
方辰轉眼望去,果見一個年輕英俊,身著英帝國古老而又華貴的騎士服,手握一柄長約一米多的聖十字劍,冰冷的盯著自己。
「是來自東方神奇的修士。」又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濃霧中傳了出來。卻又是一個身著騎士盔甲的騎士,手中執的是一桿銀白色的長槍,另一隻手持這一個金屬大盾牌。加上銀白色的鱗甲和鎖鏈甲,頭上的金盔,十足的中古世紀騎士打扮。
「他們是什麼人?」南宮婉兒臉色愁苦,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面手執長槍的騎士彷彿聽到南宮婉兒德疑問,說道:「亞瑟王屬下十二聖騎士,蘭斯洛特。」
「高文。」身後的騎士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來。
「凱。」第一個到達的騎士也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亞瑟王屬下第一勇士?」南宮婉兒就讀於大英帝國大學,對英帝國的英雄人物倒是聞名已久,只是沒想到這些神話傳說居然真的存在。萊斯羅特相傳是亞瑟王圓桌武士中的第一勇士;高文,圓桌騎士之一,是亞瑟王的侄子。凱,在亞瑟王傳奇中,亞瑟王的義兄弟和理事。都是亞瑟王屬下十二聖騎士之一。
「就只允許我神州有修真者和武林中人,就不允許別人也有鎮國之寶啊!」方辰苦笑道。這個亞瑟王真看的起自己,居然派出三個聖騎士來。不過他要是知道這三個聖騎士原本上是防備血族前來盜取敦煌飛天圖,只不過湊巧讓方辰碰到的話,恐怕方辰要連打自己嘴巴,著實是自己運氣不好。
「神秘的修士,請你將從博物館中盜取的物品歸還與我大英帝國,然後隨我去見亞瑟王殿下,可饒你一死。」蘭斯洛特長槍上閃著寒光,一股殺氣將方辰壓得死死的。
方辰冷冷一笑,泥丸一動,火紅葫蘆現出泥丸,懸在頭頂之上,紅光緩緩落下,將自己與南宮婉兒護在中間,遠遠望去,彷彿一個火紅色的蠶繭一樣。
接著方辰右腳微微一踏,彷彿借助一股神秘的力量,將那濃厚的殺氣擊得粉碎。「此館內的珍藏本為我所有,何時成了你大英帝國的東西了。本座今日此來,不過是將其物歸原主罷了。如此還省了你們的運費。這麼多東西,恐怕沒兩艘貨輪是不可能運到我的吧!不過本在華英友善的份上,這筆費用你們就不用掏了。」方辰冷笑道。一席話說的身後的南宮婉兒忍不住輕笑起來。
「都說東方人伶牙俐齒,今日一見果真不凡。」蘭斯洛特並沒有被方辰的話所激怒,只是淡淡地說道:「不過這些話,我們就留給那些政客去說吧!你是那神秘的土地上出來的修士,而我們乃是大英帝國護國騎士。都非普通之人。今日你我就依異能界的規矩來解決,要麼你戰勝了我們,這些寶物自然歸還,若是你輸了,寶物自然是要留下來,閣下也隨我去見我們的殿下。如何?」
方辰暗罵對方卑鄙,但是卻又無可奈何,當下回道:「客隨主便,貧道就應了你的條件,不過我身後這位卻只是普通人,不能算在其中,聽說大英帝國講究紳士風度,先放了她,我們再找個地方履行我們的約定,如何?」
蘭斯洛特深深地望了一眼南宮婉兒,彷彿要把她記到心裡一樣,好半響才說道:「就依你所說。這位女士可以先行離開。」
方辰聞言暗自心安,雖然知道象南宮婉兒這種蒙面,瞞過其他人還是可以的,但是若是想瞞過這些非人類,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那是以後考慮的事情,現在只要對付眼前這三個人就行了。
當下取了身上的手機,翻出一個號碼來,遞與南宮婉兒,傳音道:「離開廣場後,撥打這個電話,就會有人來接你。」
南宮婉兒臉色愁苦,望著方辰,雙眼中儘是擔心。雖然雙方接觸不過一兩個小時,但是共患難的經歷,讓南宮婉兒彷彿認識方辰許久一樣。
「放心,我自有保全之道。很快我就會去找你。」方辰自然知道那雙眼神的含義,但是也只有如此,雙方才有可能逃離此地。
蘭斯洛特見狀,並沒有阻止兩人的交流,而且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好半響,南宮婉兒才依依不捨的出了博物館,連翻跳躍,輕功施展的飛快,她知道只有自己離開了險地,方辰才可以毫無顧忌的施展自己的手段。有自己在身邊,終究是有了顧忌。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個弱者,居然成為別人的「累贅」。心裡不由得湧起對力量的渴望與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