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和解
只見靈壓從碎蜂的身上噴薄而出,四周幾百米內的風好像被抽離了一樣。聚集在碎蜂的右臂上如漩渦極速旋轉,地上的岩石一碰見這旋轉的疾風。便被攪得粉碎,四散而去頃刻間,四圍的岩石地面就被生生的刮去了一層。
碎蜂見四楓院夜一驚愕的樣子,說不出的快意嘴上炫耀道:「嚇到啦?你是第一次看見吧!這種白打和鬼道結合的戰術,我自創的戰術。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這招式還是前不久剛剛完成的。在實戰中對敵你是頭一個,我甚至連名字都沒來得及取」
「不~~~」夜一歎了口氣低聲道:「他是有名字的」
碎蜂皺眉道:「你說什麼?」
夜一撐起上身說道:「他叫瞬開。」
碎蜂驚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刑戰裝束,在背後和兩肩都沒有布料嗎?」夜一緊握拳頭伸直右臂,一道無形的波紋自拳頭向前延伸而去。身體湧出靈壓如實質一般,以人為斷面將空間隔開。翻滾的靈壓在斷面上與湧動的空氣摩擦,發出辟啪的響聲。升後如發出雷霆一樣延至半空,四楓院夜一的馬尾長辮隨風舞動。
夜一冷肅的看著碎蜂說道,:「那是因為,就算有也毫無意義。這招式完成之後,施術者高濃度壓縮的鬼道會纏繞在背與雙肩之上。借由將它炸裂之後,讓鬼道注入自己的手腳再去戰鬥。也就是說在發動招式的同時,背部和雙肩上的布會被炸出去。」
夜一背部和雙肩的鬼道能量爆發,米黃色的上衣被炸的粉碎。由頸而下的黑色連體衣恰恰能遮住大半個胸腹,後背整個露在外面。爆發的鬼道能量波及到四楓院夜一為中心的斷面,兩旁地面的岩石卡嚓一聲碎開。接著被能量弄得漂浮而起,最後經受不住衝擊變成粉塵散落在空氣中。
夜一彎曲了手指,有些感慨的說道:「其實我是不打算用這招和你對決的,你要當心碎蜂。雖然過了十年,但我還是沒能夠完全控制。」夜一說完左手纏繞的能量如驚雷一般向碎蜂襲去。
「為什麼這招你從來沒有見過,那是因為我也不願用這招式與你對決你知道嗎?碎蜂!」夜一看著昔日的部下,心中升起莫名的情緒「是因為這招式實在是太危險了。」
雖然夜一如此的為碎蜂著想,但是碎蜂還是暴起對夜一殺了過去。哪知道夜一使出了一招反鬼相殺,借由同質同量的逆旋轉鬼道與對手的鬼道想碰撞而抵消。碎蜂強大的拳速和鬼道靈壓,被夜一一瞬間破掉。
夜一抓住碎蜂的右手,彷彿看見當年的情形「這招式對你來說,還是太早了。」
「為什麼!」碎蜂無視那眼神,咬牙退開再次攻了上去。夾雜著說不出的苦澀,她憤恨的喊道:「不~~我比你還要強!我應該是早就已經超過你才對!經過百年的隔絕讓你功力減退,而我卻在時刻的苦練!可是為什麼,你還依然站在我面前!你還是想繼續不斷的控制著我?回答我啊!夜一!」
進攻中的碎蜂看著愣住了的夜一厲聲道:「夜一~~我對你太失望了,我不但恨你。我還要詛咒你!而且我還發誓要超越你,然後親手將你逮捕!我~~不能原諒你,夜一!我絕對無法原諒,背棄我的尊敬與信賴的你!」
萬千攻擊到眼前,可惜碎蜂的攻擊已經完全變形。最後被夜一一招破解,相撞的鬼道能量爆起十丈多高的黃色光芒與驚天的霹靂聲,結果是四楓院夜一的拳頭已經到了碎蜂的眼前,而碎蜂的下一招還未發出。
「為什麼!為什麼~」碎蜂鬆開攻勢,緊緊攥住的拳頭不住的顫抖。最後連身子也顫抖起來,痛苦的說道:「為什麼你~~~當初不帶我一起走呢?」
「哎~~」看著如此痛苦碎蜂,夜一緩緩的說出了我在私下交代給她的話。想到當時我信誓旦旦的保證只要當碎蜂大喜大悲的時候說出來,那麼碎蜂一定會原諒她的。想到這裡夜一開心的笑了笑,暗道:「雖然這些有些肉麻,但是為了讓碎蜂放下仇恨那我還是得說的。」
夜一聲情並茂的說道:「碎蜂,曾經有一份真摯的友情擺在我的面前。我卻沒有珍惜,等到現在失去了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就大的痛苦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那麼碎蜂我一定會帶你走!對不起碎蜂,以前只想到為了不讓你遇到危險,所以把獨自一個人你留在了屍魂界。沒有考慮到這樣做會傷害到你,碎蜂我對不起你。」
呆呆的聽著夜一的話,此時的碎蜂已經是淚流滿面。碎蜂唔咽的喊著昔日的稱呼「夜一大人」全身無力的跪倒在地。
夜一在心底幽幽的歎了口氣,百年的恩怨又怎是一兩句話能說清。但是眼前的人兒~~夜一終究不是鐵石心腸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帶著黑崎一護他們來拯救露琪亞了。回憶了往日兩人相處的總總,夜一隻和聲道:「在沒有相見的這段時間裡,你變強了呢。」
這熟悉的稱讚一下子將碎蜂帶到一百年前刑軍的日子,那時的她何嘗不是最希望聽到這樣的讚賞?此刻各種感情交織在一起,最後只化中帶著幸福的悲痛,抓著夜一的腳踝高聲哭了出來。往往幸福來得就是那麼突然!
愛與恨之間,看似那麼水火不容。但事實上,也就隔著那麼薄薄的一層紙。俗話說愛的越深恨就越大,碎蜂當年由愛生恨。立誓要超越夜一,然後逮捕她。卻沒有細想逮捕過後如何去處置她?在她面前狠狠的嘲諷,還是使勁的鞭撻?又還是將其處死?
或許她不經意的想過,但馬上也將這念頭掐掉。那是另一層世界,她只要想著先超越四楓院夜一就是了。以碎蜂的性格,早便將往日的感情冰封起來,只剩下拚命提高實力這種想法。內心十分脆弱的感情,被四楓院夜一敲破,便成了如今失聲大哭的情形。
輕輕的撫摸著碎蜂的腦袋,夜一和碎蜂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從前。百年的恩怨完結了,從現在開始將延續她們過去的情感。
鏡頭在一次的切換,這一次我們把目光放到慾火焚身的山本老頭和燒包的京樂春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