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拆遷工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甕中之鱉
    元1897年11月2日,清光緒二十三年丁酉年十月初八,月4日,星期二,小雪

    今天是大清四萬萬五千萬同袍值得紀念的日子,從兩百年前的尼布楚條約開始,大清子民一直都受到來至俄國這頭黑瞎子的騷擾,受盡欺壓

    現在不同了,隨著俄國遠東艦隊的覆滅,俄國在遠東地區事實上已經失去的霸主的地位。著也使得張雲飛的太平洋艦隊得以長驅直入,將利劍直插俄國遠東的心臟海參崴。

    早在昨天傍晚,太平洋艦隊便已經抵達。按照計劃,戰列艦編隊停泊在距離海參崴以東的公里外日本海上。而重巡洋艦編隊和海巡艦隊掩護運輸艦趁著夜色的掩護,進入烏蘇裡灣西岸,實施登陸。然後登陸部隊沿著烏蘇裡灣,北上繞到阿穆爾山西側後,就地紮營,構築工事,堵死海參崴唯一的對外通道,並徹底切斷海參崴對外的一切聯絡。

    掩護登陸部隊上岸後,重巡洋艦編隊原地待命,等待總攻擊命令。而海巡艦隊則渡過烏蘇裡灣,橫向插進大彼得灣,封鎖海參崴守軍唯一的海上出路,並伺機北上進入金角灣,配合艦隊對海參崴的炮擊行動。

    當夜十一點,太平洋艦隊各部全部就位,太平洋艦隊海軍陸戰隊三千名士兵,一個個都穿著翻著白毛的小棉祅,精神抖擻的樣子。而琿春守備永山則帶著三千騎兵隊,和兩千沒了戰馬的步兵,僅僅得跟在海軍陸戰隊的後面。最後下船地是魅魎大隊一中隊,共計十個小組,一百名特戰隊員,在一中隊長吳迪中校的帶領下,沒有跟著大部隊前進,而是抄小路悄悄的摸向海參崴。

    按照約定,全艦隊將會在拂曉時分起總攻擊,炮擊時間視效果而定,最低兩個小時。陸軍的任務是,死死的卡住俄國人北逃的路,並切斷俄國人一切的對外聯繫。

    否則地話,可能會有來自伯利的俄**隊的增援,那時陸軍就要面對腹背受敵地危險了。

    天空淅淅瀝瀝的飄著白雪,不怎麼冷,給了太平洋艦隊足夠的掩護和準備時間,但是按照永山的說法,這雪雖然給了我們掩護,但是一旦停了的話,勢必奇寒無比,海參崴的附近幾處港灣很有可能會結冰。

    給太平洋艦隊帶來的是什麼影響,可還說不准呢?

    「不知道這些斯拉夫人今晚上做地是什麼夢?也許這些斯拉夫人做夢也不會想到明天他們就會身異處了吧!滋滋!」永山騎在他地火著。一邊悄悄地大量著一門門克虜伯行營炮和馬克沁重機槍。看地他直流口水。跟見到別人家地俏姑娘似地。

    「就是啊!大人您看。他們地輪子不是木頭地。也不像是鐵地。這麼大個地行營炮。一批馬就拉動了。肯定跟這輪子有關係。」順溜說道。

    「不行。太饞人了。等打完仗。爺得問他們要幾門過來!」永山收回目光說道。

    真地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如果你是去了很多地方。會很深刻地感受到。每個地方地地理環境。氣候和水土孕育出這個地方獨特地人群。他們地性格。語言。做事地方法。處事之道。都在這特定地山山水水。房屋城牆中。

    世世代代地傳承著,延續著。時代縱使萬萬變遷,總有那個植根於精髓的東西,始終如一。

    歐洲的國家裡,明顯感覺差異很大的就是俄羅斯了,因為俄羅斯惡劣的天氣原因,這裡常年積雪,版圖的八成以上是積雪覆蓋的地方。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冬天,「寒冷」應該是所有人對俄羅斯的最深的印象。

    由於寒冷,在俄羅斯很難看到突出的大玻璃窗子和陽台,大部分的建築,窗子都不大,為了避風寒,一般的門都是兩層,而且也不會太大,這樣可以盡量維持住室內的溫度。

    因為冷,斯拉夫人穿著也很講究保暖,似乎人們的表情也被寒冷冰凍,很難見到「陽光般的笑容」,與西班牙到處陽光燦爛相比,斯拉夫人就需要把臉和手經常的藏在帽子和手套裡。也是因為寒冷,斯拉夫人要積聚更多的脂肪來防禦嚴寒,所以斯拉夫人更顯得高大和魁梧。

    雪依然在下,微風拂過之後,晶瑩剔透的雪花在半空中打著旋。

    似乎這裡的俄國人已經適應了這種天氣,都

    呆在家裡酣睡,只有壁爐裡的火焰時不時的辟啪的

    天邊東方的海平面已經漸漸現出魚肚白,等候在日本海海面上的太平洋艦隊戰列艦編隊上,一干軍官早已洗漱完畢,帶領著士兵們做著早操。

    北京號戰列艦的艦橋上,艦隊司令林建章中將已經早早的就呆在那裡了,眼圈有些黑,想必是昨夜未能睡好的原因。

    高處不勝寒,以林建章二十七歲的年齡便坐到了海軍部長,艦隊司令的高位上,在別人看來是風光無限,可是誰又知道他背後付出了多少的汗水和心血。

    受命以來,每一場戰鬥他都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生怕出了什麼差錯。

    有人來了,身後的地板咯吱咯吱的出了信號。

    林建章中將回頭一看,是徐參謀長和北京號戰列艦艦長孟幕超少將。他們身後是林泰曾、劉步等北洋水師將領。

    他們的到來讓本就並不十分寬余的艦橋上擠滿了。不像是打仗,倒像是海軍觀艦式。

    「已經接近海參崴十五海里位置了,還有半個小時戰列艦編隊就抵達攻擊位置!」徐參謀長對著林建章中將說道。

    馬上就要開戰了,雖然沒有海戰中的刺激與興奮,但是炮擊俄國人的要塞,給俄國這隻鐵公雞拔拔毛,還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其他作戰單位怎麼樣了?」林建章中將問道,他並沒有轉身,而是望著越來越靠近的阿穆爾山腳下的海參崴。

    「重巡洋艦編隊和海巡艦隊先後來電報,都已經進入預定攻擊和封鎖位置,通訊通報艦編隊也做好了為兩邊較射的準備。目前就剩下海軍陸戰隊還沒有消息。」徐參謀長匯報道。

    林建章中將轉身看了看遠處的海平面,眼看太陽就要升起來了,按照預定計劃,拂曉時分起總攻擊。可是現在海軍陸戰隊依然沒有消息,讓原本很平靜的林建章中將心中微微起了波瀾。

    「對海參崴的空中偵察情況如何了!」林建章中將問道。

    徐參謀長報告道:「據通報艦報告,我們的偵察機輪番不停的對海參崴進行空中偵察,目前已經確定了二十幾處重點打擊軍事目標,其中已經確定有糧倉三座,兵營八座,要塞炮台六處,軍火庫一處,但是疑似軍火彈藥庫有五處之多。而且是背山而建,我們這邊的火力僅能覆蓋三分之二的範圍,而且我估計俄國人的彈藥庫肯定不止一處,剩下的應該在山底下,是我們戰列艦編隊的炮擊死角,就靠重巡洋艦編隊了。」

    「打仗嗎!沒有十全十美的。進入戰鬥位置後,打擊重點軍事目標的時候,務必先要敲掉俄國人的指揮系統。先要把他們的濱海州總督府、遠東軍政司令部,甚至他們的警察廳,都要列入第一輪的打擊目標內。先要癱瘓他們的指揮中樞。」林建章中將命令道。

    「是!」徐參謀長回答道。

    雖然海平面上已經見到魚肚白,但是阿穆爾山的山腳下卻是依然是黎明前的那段黑暗。

    若不是下雪,周圍的山地都泛著微弱的白光,這支由海軍陸戰隊和吉林鎮邊軍組成的聯軍還不知道啥時候能抵達預定位置呢?

    這也多虧人家琿春守備永山的幫忙。原來海軍陸戰隊的司令官林則嘉上校,雖然拿著海參崴周圍的地形圖,但是由於是黑夜,又是下雪,一片白茫茫,什麼也分清。

    再加上沒有進行過雪天訓練的偵查兵們,根本就分不清,那裡才是地圖上標注的位置,只能憑著方向猜測前進。

    同時,為了行動不被暴露,一路上還要清理零散居住的俄羅斯人家,因此行動緩慢。

    就在林則嘉上校著急的時候,永山卻知道了情況,於是大大咧咧的毛遂自薦,派了幾個熟悉的清兵,幫助偵察兵們找路。

    這樣,這支混合軍隊直到快六點鐘的時候才抵達阿穆爾山下的公路上,按照情報提供,這條公路就是海參崴通往外界的唯一出路。

    公路寬約六米左右,南邊臨海,北面都是大山,屬於一條濱海公路。

    當海軍陸戰隊司令官林則嘉上校踏上俄國人修的公路時,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剛要下令封鎖公路,修築東西防禦工事。

    「馬上給艦隊報,通知艦隊司令林建章中將,我部協同吉林鎮邊軍已經按照預定計劃抵達目的地,正在修築工事,隨時準備阻擊俄**隊北逃!完畢!」

    林則嘉上校說完的同時,通訊兵就將電報文件交給他,待林則嘉上校簽字後生效。

    接著林則嘉上校又派出偵察排,沿公路向前搜索,尋找俄國通往外界的電報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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