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波一過,幾個人也沒有再理會禪心宗究竟怎麼處理了這個好淫嗜殺的和尚,一切顯得風平浪靜起來,但是鴻蒙的心,卻是始終靜不下來,這佛門這種事情,始終讓他心裡面像是長了一個疙瘩一樣,這個表面之上滿嘴仁義道德,發誓要普度眾生的佛門。
一個金光燦爛,每一個臉上都掛著笑容的和尚,為什麼就會出了這樣一個人?
現在瞭解到之前佛門也有這樣的人,現在的只不過是他的傳承,鴻蒙笑了,這不是在笑佛門,而是在笑天道,你天道無為,怎麼可以讓一個這樣的人有傳承下來?怎麼忍心讓這種人來禍害蒼生?
鴻蒙迷茫了,不知道道門之中是不是也有這種人,如果說佛門之中出這種敗類,那麼道門之中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
佛門十萬大山之中,眾人面前出現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和尚,而且他手裡還拎著一個和尚,雖然兩個人的服飾相差很多,但是不可否認都是佛門中人,看得出來一個人到底是不是修佛的,但是站著的老和尚面目慈善,雙手合十,一連慈悲,在地上面的卻是癱倒在地,顯然是受了極大極重的傷。
「阿彌陀佛,貧僧慧能參見我佛……」卻是慧能老和尚第一次上了地仙界的佛門。
「道友無須多禮……」東來佛祖一句話,滿山皆驚,居然成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和尚為道友,這是多了尊重,莊嚴的一個字眼,從東來佛祖嘴裡面說出來顯得是如此的不同,很是感歎這個老和尚的來歷。
「道友此來。看來事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東來佛祖雖然笑著,但是眼睛盯著地上的人。
那種目光讓地上地歡喜佛的傳承之人感覺到很是尖銳,像是要把它的身體拆開來一樣,讓他感受到痛苦,煎熬。沒有人願意在這種目光之中活著,就算活著也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是的,貧僧這麼多年在天星之上執掌禪心宗地傳承,卻是不料這位佛兄來到了天星之上。一到便是……姦殺了兩位女施主,卻是沒有逃開天星之上修仙第一大派天地宗弟子的眼光,更是被天地宗宗主抓住,還好,他們沒有下毒手,只是損了他的舍利子以示懲戒,此事重大,貧僧不敢拿主意。只得上地仙界請我佛下旨……」
慧能老和尚雖然說得有停頓,但是沒有哪裡說謊,很是完整的說著。這件事情要是自己別說出來,怕只怕轉眼之間三界之中都知道了,現在自己先說出來,反而有好處。
東來佛祖看看地上地和尚。抬頭對慧能道:「道友請上座……」
慧能也不推辭。直接在東來佛祖地右手側坐下。這一坐意義可就不一樣了。這是什麼位置。這是佛門副教主地位置。左側為尊。左側坐地是須菩提。這麼多年來須菩提地本事每一個人都看得到。也得到了承認。但是這個初來乍到地和尚居然毫不推辭。就這樣大大方方地坐上去了。而且顯得很自然。
東來佛祖笑笑。再次看向躺在地上面。半死不活地人。道:「你便是歡喜佛地傳承之人。衍夕?」
「弟子……弟子正是。肯請我佛大發慈悲。救救弟子……」一連有氣無力地樣子。說話地腔調都變了。
須菩提冷聲道:「我佛門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地局面。你居然撞到了別人手裡面還被抓了回來?衍夕。你有何面目朝見我佛門眾佛?打亂我佛門大興地計劃。你果然是歡喜佛地傳人?真是做得很好啊……」
「佛祖饒命。佛祖饒命……」
須菩提看看東來佛祖,東來佛祖示意須菩提說,「這道門無數年間有多少高手?我佛門好不容易這麼多年,在三界之中有了當年眾位佛祖的傳承,也算是上天眷顧,我佛門命不該絕,但是貧僧現在想要搞清楚,你究竟是不是歡喜佛的傳人?歡喜佛當年也不過就是金仙的道行,為何你如今的道行如此之高?」
衍夕趴在地上卻是一愣,這佛門諸位教主不是法力無邊,無所不能嗎?為什麼他們不知道?還要來問我?
「道門自開天闢地,道祖成聖時刻便已經存在了,這無數年來,高手輩出,雖然在量劫之中也有殞身之人,但是這百億年來三界只有道門,縱使是貧僧和教主也不敢在道門弟子面前挑釁,你又如何要如此做法?」
聽的須菩提地責問,慧能老和尚雙手合十道:「副教主,貧僧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須菩提一愣,笑道:「副教主請說,貧僧聽著。」
慧能一臉祥和地說道:「貧僧這麼多年來韜光養晦,雖然道行漸高,但是也不知前世究竟為何人?多年過去,這天星之上的天機始終被遮掩著,只要是天星以外地人,很難算到天星之上究竟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是,貧僧也是日前才知道一件事情,本以為自己藏的夠深了,卻不知道這天星之上有個天地宗,其宗主一身修為高深莫測,僅憑鐘聲,便破了我禪心宗無上**,由此推斷,不管是天地宗還是整個天星,定然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
「此時不假,貧僧也知道禪心宗有傳承之人,但是始終就算不到究竟是何人,知道今日見到道友,才明白過來,就算是現在,天星之上還是一片迷糊……」
須菩提皺著眉頭:「究竟誰會如此大費周章地暗中做了手腳,遮掩一個人間界小小星球的天機呢?」
慧能和尚道:「道友莫要忘了頭頂之上的人,」慧能一手直至三十三天外的聖人,「對於我等來說是大費周章,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不會是揮手之間的事情,不久前,這天地宗還出現了兩個人,此二人修道不過十多年,但是道行飛昇已經到了大羅金仙頂端,法力更是不同尋常,只怕已經有了准聖的法力。」
東來佛祖一驚,看來這個天星是大有問題,問道:「究竟是什麼人?」
「貧僧也是不知,但是貧僧猜測他二人來自地仙界,兩位道友或許知道,他們一個叫鴻蒙,一個叫武陽……」
慧能還沒有說完呢,須菩提已經眉頭跳了下,輕聲道:「他們果然沒有死……」
「道友認識他們?」
「量劫之中要不是他二人,只怕三界現在都已經是魔族得了,此二人道行高深,在鼎盛時期,已經是准聖中後期的修為了,而且身份高貴,日後等道友真正的上了地仙界在和道友詳說。」須菩提像是買了個關子一樣,沒有說清楚,但是慧能是誰?
一個能夠那麼有心計的人,也已經知道了一個大概,這就已經夠了。
「我們就說說衍夕到底應該如何處置?」須菩提聲音一愣,地上的衍夕身體抖了下。衍夕,你可知錯了?」東來佛祖隆隆的聲音像是天空之中的雲層滾滾的氣勢。
「弟子知錯了,弟子知錯了,還請我佛慈悲……」
東來佛祖笑著點頭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既然知錯了,那便留在山中修行吧……」
慧能一愣,怎麼樣也沒有想到東來佛祖居然會這樣判決,實在是出乎意料,至少也要罰他一下吧,但是為什麼東來佛祖會如此做法呢?
「弟子多謝教主……」
東來佛祖樂呵呵的大聲道:「衍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今大徹大悟,今日便封你為南無歡喜佛。」
慧能聽到東來佛祖的聲音傳向三界,終於知道了東來佛祖打得注意,就是為了宣揚佛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教義,宣揚人心本善,一心向善便能成佛,這種心智自己倒是學不來,看來教主就是教主。
天星之上天地宗之中的清塵老道聽到聲音,哈哈一笑:「慧能啊慧能,這就是你給我們的交代,東來佛祖你如此算計,確實不是沒有算過如此因果,量劫之中你佛門是不是能夠得到好處呢?只怕到頭來都落的身化灰灰的下場啊……」
「師兄,你一個人有再嗦什麼呢?」清醒現在是一直纏著清塵,總覺得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師弟,那些神奇的道術啊,威力驚人的功法啊,傳點給自己沒問題吧?
清塵老道道:「你不去轉悠,這幾天盡在這裡做什麼呢?衣服洗得這麼乾淨?臉也刮的乾淨了,做什麼?」
清醒嬉皮笑臉的道:「師兄,你看看師弟我,從小被你們成為天才,天地宗第一高手,但是弄了半天,原來是你深藏不露啊,你好歹也弄兩手讓師弟我見識見識啊,是不是有什麼是師傅傳給了你,你私藏啊……」
清塵笑道:「天地萬法盡在這天地之中,你若沒有大智慧,如何能夠參悟?為兄所悟,卻是傳你不得啊……」
清醒一愣,說了半天就是不傳給我嘛,央求道:「師兄,我們好歹也是上千年的師兄弟了,你就不能夠發揚一下無私的精神,師弟我只要能夠學一點點就好了……」
清醒搖搖頭,歎了口氣道:「也罷,如此,我便再次為你講半天的道,你如果有所悟,為兄就講下去,如果什麼都沒有感覺,那為兄也就沒有必要了……這混沌大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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