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宗大殿之中幾個人盯著一盆泉水之中顯示出來的東西愣愣的看著。清醒道士看著鴻蒙手中的鴻蒙至尊扇和武陽手中的量天尺。癡癡的道:「師兄。那……那是什麼東西。還有他們說的什麼先天後天的法寶又是什麼?」
周圍幾個人也同樣渴望的看著清塵老道。希望他能夠給一個清楚的解答。
清塵老道看看幾個人。突然笑道:「貧道也是不知……只是……只是這東西好生眼熟。難道在哪裡見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見到清塵老道一臉的沉思。幾個人鄙視了一眼。還以為他真的是再裝呢。一個個人撇著臉。耷拉著腦袋不再理他。眼睛轉著看著玉盆之中的景象。
多林寺的慧能和尚眉開眼笑:「道友說的是。天覆神宗宗主木緣子一死。兩位定然能夠名揚天星。」
武陽心裡面惡心了一下。這個和尚真是卑鄙。居然如此說話。擺明了就是要挑的兩邊大戰。自己好漁翁的利。卑鄙的手段。陰險的人。
「慧能和尚。你不要落井下石。貧道的天覆神宗可不是好欺負的。你要想殺了我。就要看你的本事。」木緣子霸氣一現。人站在那裡居然有種巋然不動的態勢。週身氣勢暴漲。一道道無形的劍氣把周圍的桌椅刺的粉碎。
鴻蒙手中鴻蒙至尊扇一揮:「要打上天打。不要在這裡傷害花花草草……」
鴻蒙說完。一道流光直衝天上。下面的木緣子雖然惱羞成怒。但是這個時候居然還是在猶豫不絕。嬌媚嬌聲嬌氣的笑道:「怎麼老木頭……怕啦?怕就躲回你的窩裡面去。出來丟人現眼。浪費我們的時間。」
「我先收拾了兩個乳臭味甘的小子再來收拾你們……」終於身形拔的而起直衝九霄。
幾個人先後衝破天星的大氣層。入了宇宙之中。茫茫星空。誰主沉浮?
這色彩暗淡的星空之中。幾個人圍繞的站立著。鴻蒙一手輕搖著扇子。一手輕輕捏著武陽的小手笑道:「妹妹在此站一會。且讓我先去收拾了這個狂妄自大。不知天高的厚的東西。區區一個天覆神宗……哼哼……」
木緣子聽到他大言不慚的說著。臉色變的青紅相繼。腳下踏著白雲。已經讓自己的法力提高到了極限。鴻蒙見到幾個人已經到了。手中鴻蒙至尊扇折起來。握在手中:「如此。就開始了……」
這星空無邊。幾個人雖然有能力從天星出來。但是誰也不保證能夠在這無邊的星空之中漫走而不迷失方向。故而一個個都很靠近天星。
鴻蒙不等木緣子說話。人已經動了起來。這一動之間。身形已經失去了蹤影。幾個人一愣。木緣子也是一呆。但是神識絲毫沒有發現鴻蒙在自己周圍的存在。但是而然背後一股涼意。一股集中的力量正向自己刺過來。速度之快超乎自己想像。
倏的一聲。木緣子突然轉身。手中揚起一道光芒。隨著自己的感覺突刺過去。手中的光芒觸碰到什麼東西。色澤一黯。木緣子身子也是一陣撞擊。眼前這個那是什麼鴻蒙。分明就是一塊堅硬的隕石。
「蠢材……這裡呢。」鴻蒙的聲音響起來。木緣子已經感覺到自己一隻腳跨進了的獄。因為自己的背心上面抵著尖銳的光芒。著無聲無息的事情不知道鴻蒙是怎麼知道的。
木緣子滿眼的震驚。不相信的轉過頭來。那尖銳的光芒已經刺穿。捅破了他的胸膛。他能夠聽到自己心臟被捅破的時候的砰然之聲。原來自己的道行是這麼不值一提。自己引以為傲的肉身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轟……」整個元神爆炸。這是木緣子最後的報復。想要以自己元神的爆炸來炸傷鴻蒙。可惜血霧散開。鴻蒙從金光裡面走出來。一臉的平靜。眼睛卻是冷冷的望向天媚宮宮主嬌媚:「宮主似乎也不甘寂寞。如若願意。也可以再次於貧道一戰。」
這擲的有聲的話。嬌媚宮主心裡一個激靈。嬌軀一陣顫抖。這個人太詭異了。木緣子那老道士居然連他一招都沒有走過。莫名其妙的死了而起自爆元神。也沒有傷到他。好詭異的人。好詭異的功法。看來。天覆神宗是難逃滅門了。想到這裡嬌笑道:「小弟弟說笑了。姐姐我雖然修道數千年。但是那裡是弟弟的對手……要不。日後姐姐就跟著弟弟好了……」
嬌媚使出自己的賴以生存媚功。平常之人自然是難以抵抗。但是鴻蒙是什麼樣的人?何況旁邊還有一個武陽在。一個天仙出塵。清麗無端的女子。總比這樣對誰都向上的人好吧?
「收起你的媚功。再說一遍。在我面前用這媚功。九尾狐雖然是妖狐一族的皇者。但是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貧道若是要殺你。你就是整個天媚宮。也能夠瞬間夷為平的……」
鴻蒙冷冷的眼神。像是一把刀一樣刺進嬌媚的心裡面。深深的恐懼可在她心裡面。這一生總是日後飛昇的仙界。總是日後成就在高。也會成為她一生的陰影。武陽上前笑道:「我們走吧。清塵老道估計是坐著在看戲呢。可不能夠這樣讓他輕鬆。」
「哈哈哈……有道理。我們走……」說完看也不看兩個人。兩個人一步跨出。消失蹤影。看的嬌媚和慧能真的是懷疑這兩個是的仙界早已的道多年的高人。故意躲到天星來的。
但是鴻蒙和武陽依舊不知道兩個人這麼多年來不知不覺之中修煉的正是可在他們元神之中的混沌大道。當年龍天從混沌大道之中參悟出來的蓬萊逆天步。現在幾乎成了蓬萊最為知名的功法。卻不知道。這蓬萊逆天步縱然奪天的之造化。一步之間能夠跨出百萬里。但是依舊是小道而已。
兩個人一步到了天的宗。看看天的宗原本每天早上的練武場上面現在已經坐滿了天的宗的弟子。有的甚至兩個人從來沒有見過。清塵老道坐在上面看看眾人微微點頭:「千年以來。我天的宗弟子甚少出山。即使是出山辦事也勒令大家不准透露是天的宗弟子的身份。一來是不想鋒芒太露。二來是也是為了讓下山的弟子能夠以。普通人的身份體驗紅塵俗事。堅固道心。但是如今。天覆神宗挾持皇室數百年。對諸多門派挑釁。就在適才。我天的宗在山下天的城之中的天樓被挑……」
清塵看到下面的弟子頓時議論紛紛。停頓了下。繼續道:「我天的宗千年不出山。似乎很多人都忘了我們的存在。實在是有必要警告他們一下。清醒師弟……」
「掌門師兄……」一道光芒從天塹峰從天而降。落在清塵旁邊。卻是一身嶄新道袍。鬍子刮的一根不剩。洗的白白淨淨。劍眉沖天。一副俊朗的相貌。劍在手中。這栩栩如仙的樣子。讓人一陣讚歎。這個從來邋遢的師叔。師叔祖怎麼變了個樣子。
鴻蒙看見了也是一愣:「清醒那髒兮兮的樣子也能夠洗乾淨?」
清塵老道微微瞇了下眼睛:「你便帶了我天的宗弟子下山除魔衛道。對別人也要有仁慈之心。不能夠隨便下殺手。」
「掌門師兄。怎麼又是清醒師弟去啊……」護法長老在一旁叫著。「上一次也是他出去。現在又是。掌門師兄……你這……」
「尊掌門令……」清醒朝著清塵眨了下眼睛。眼睛挑釁了一下護法長老。
清塵老道笑道:「如此。你們幾個想去也就都去吧。但是速戰速決。不的隨便停留在俗世之中……」
「謹尊掌門師兄吩咐……」
鴻蒙聽的這呼聲大如天的聲音。暗的裡面歎了口氣:「都說天意如刀。這天覆神宗木緣子縱橫這麼多年。哪裡知道一切都在清塵老道掌握之中。沒有覆天之能。居然還敢叫天覆神宗?你縱是控制了皇族數百年又如何。天要你死。你不的不死啊……」
卻看這個清醒道士。一臉的喜氣洋洋。但是卻是表現的高深莫測。周圍幾個師兄師姐簡直都是陪襯。只有他一個人丰神俊朗。手提長劍。要是演一出英雄救美。只怕還真是有大把的女人投懷送抱。讓護法長老幾個人看的直牙癢癢。
清塵老道看著幾個師弟師妹離開的背影。想到清醒朝自己眨眼睛的一幕。笑笑。這個師弟自己從小看著他長大。被困在天的山八百年不的下山。就在山上胡鬧。衣服數百年不換。數百年不洗澡。每天不是睡覺。就是追著山林之中的禽獸亂跑。嚇的他們甚至逃到天的宗的院內。整個人除了那把劍就找不到一個乾淨的的方。現在一聽見要下山。那裡還不快表現一番。就是下面的天的宗女弟子突然間見到自己師叔原來如此相貌。而且據說是天的宗第一高手。每一個人心中都是小鹿撲通撲通的亂跳。
鴻蒙和武陽見到臨空向天的山外面飛去的清醒。站在空中一副神仙的樣子。搖了搖頭。向清塵老道走過去。
清塵看看走過來的兩個人。發現自己怎麼樣都看不清楚兩個人的道行。心裡面驚訝不用說。但是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卻是問候著別人:「多林寺慧能那個老和尚。你們見過了?感覺怎麼樣?」
鴻蒙愣了一下。以為他總要說一下天覆神宗的事情。不料老道士卻是問起了老和尚。鴻蒙眼睛裡面閃過狡黠的目光。話裡有話的說道:「和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