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隨後,李軍無奈的搖了搖頭,猛然坐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靜下內心那抹悸動,心裡面卻早己鬧騰開來。
要不進去看一眼?李軍內心有些掙扎。
眼睛看向了許晴欣的房門,李軍的心裡一陣掙扎,剛一站起來,又坐了下來,搓了搓手,一陣呢喃,表情頗有些猶豫不決。
那平平常常的木門,卻讓李軍止步不前,猶豫不決,最後,開始拿起一大杯冷開水,一陣猛灌,直到發出一陣冷顫,這才稍微平復了一點情緒。
「啪……」從許晴欣的房間突然傳來了一聲清脆的玻璃破裂聲響,其中,還伴隨著一連串東西砸在地上時的聲音,「啪啦」聲不絕於耳,直接將李軍的心拉了過去。
聽到許晴欣房間裡的異動,李軍二話不說,朝著房間內奔了過去,而待看清楚那情況時,他卻有點呆住了。
放在書桌前的一個大花瓶,被砸在了地上,化成了一地的碎末,而許晴欣整個身體,從床上滾了下來,睡衣被掉至肩膀以下,露出了讓人眼暈的皓臂,而眼中那抹痛意,更讓李軍心裡一顫。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李軍還是二話不說,扶起了許晴欣,攙扶著往床上的方向走去,一邊頭也不回道:「怎麼了?你還有夢遊的習慣?」
「才沒有呢……」被李軍那樣一說,許晴欣的臉不禁一紅,難不成要她自己說,只是突然看不到李軍,而不小心打翻了東西?
坐回了床上,看著忙上忙下的李軍,心裡泛起一股難言的甜蜜,對於眼前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子,許晴欣己然有了一種想要徹底霸佔的心理。
可是李軍卻不知道這些,好不容易才從角落裡翻出一個醫藥箱,翻出一小瓶紅藥水之後,就要幫許晴欣擦藥。
就在剛才,許晴欣在摔倒的時候,右腿被玻璃片刮到,雖然只是輕鬆,可是,那個顯眼的傷口,在那雪白色的皮膚上,依然那樣的扎眼。
「忍著點,痛就說。」用消毒棉簽抹上些許紅藥水,李軍小心往那許晴欣傷口上塗,看著她說道。
晴欣只是點了點頭,雖然傷口一陣隱隱作痛,可她連吭都沒有吭過一聲,只是靜靜的看著忙碌的李軍。
抹了額角的冷汗,小心幫許晴欣穿上鞋,感覺到那盈盈不足的小腳,李軍瞥了許晴欣一眼,裝作一臉不懷好意道:「好小巧的腳啊」
說這話時候,李軍一邊緩緩朝著許晴欣逼去,伸出手去,就要去摸許晴欣的臉。
「討厭,髒死了,快去洗手。」看到李軍的動作,許晴欣臉一紅,一陣後退,蜷縮在床角,擺了擺手,不去看李軍,弱弱道。
「怎麼會髒?要不,你聞聞?」聽到許晴欣的舉動,李軍一動,跳上了床,伸出了手,就此朝著許晴欣的鼻尖湊去。
「走開,你……你幹什麼,我要踹人了。」見到勸說沒用,許晴欣乾脆用起了暴力,伸出了沒有受傷的另一隻腳,朝著李軍掃了過去。
這一腳原本可以避開的,可是李軍卻是死死看著許晴欣的方向,一動也不動,而後,一陣華麗的翻滾,就此掉落到了床下。
「色狼,起來了。」這一腳伸出後,許晴欣就後悔了,見到沒有動作的李軍,心裡一慌,顧不得傷口,拍了拍李軍的臉道。
見到許晴欣那著急的樣子,李軍心裡就一樂,惡作劇的心一起,乾脆閉住了呼吸,等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喂,你……你怎麼了,我向你道歉了好不?別玩了,快起來。」看著一動不動的李軍,許晴欣伸出腳,輕輕踢了李軍一樣,可語氣裡己經有了一抹顫音。
踢我?你等著,待會兒看我怎麼弄你李軍暗暗想道。
「李軍,你怎麼了……」許晴欣突然伸出手來,探了一下李軍的呼吸,表情徒然一變,甚至有著一抹說不出的恐慌。
見到這一幕,李軍己經打算不玩了,他知道,戲也做足了,剛想起身,沒想到,許晴欣卻突然朝著李軍湊了過來。
李軍瞇眼看到許晴欣的嘴唇向自己湊來,,心裡頓時一樂。
溫暖、溫潤,許晴欣的舌頭,就像一條靈活的舌頭,撬開了李軍的牙齒,一口氣,就朝著李軍渡了過去。
而且,許晴欣那點急救的功夫也沒落下,一邊擠壓著李軍的胸腔,一邊瘋狂朝著李軍渡氣過去。
李軍卻突然感覺到許晴欣的動作,突然為之一頓,而自己的胸前,卻一涼,而許晴欣卻己經淚流滿面。
見到這一幕,李軍心裡一痛,緩緩的伸出手去,趕緊抱住了淚流滿面的許晴欣,一臉苦笑道:「跟你開玩笑的,鬧著玩兒……」
聽到李軍的聲音,許晴欣的身體突然為之一顫,雙臂死死的抱住李軍,一陣夢囈般的低喃:「我以為你……你這個壞蛋……」
看到許晴欣的樣子,李軍就感到一陣內疚,剛想出聲解釋些什麼,可接下來許晴欣的動作,卻讓李軍的腦海裡,變得一陣空白。
許晴欣突然鬆開了雙臂,就此把李軍壓在了身下,兩個腦袋於是乎便碰在了一起。
彷彿在訴說在之前的情緒,發洩那恐慌,在用力之下,許晴欣甚至把李軍的嘴唇咬出了血,感覺到口腔的鐵腥味,許晴欣終於反應了過來。
而此時,兩具年輕的軀體,己經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
李軍沒有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許晴欣,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腦子瞬間短路。
「你是不是沒吃飯啊?怎麼還用啃的?」摸了摸破皮的嘴唇,看向了許晴欣,李軍攤了攤手,一臉似笑非笑道。
「你才是啃的」聽到李軍的話,許晴欣終於從剛才的行為中反應了過來,,面紅耳刺的,伸手擦掉了臉上的淚痕,出聲低嗔道。
對此,李軍只有嘿嘿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許晴欣見李軍沒有說話,又看著自己那一張床,想到剛才那一幕,她的臉又紅了。
扭頭,見到許晴欣的表情,李軍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卻是裝作不知道,幫許晴欣蓋好被子後,就要走出去。
「不……不一起睡嗎?」就在李軍剛走出大門時,許晴欣那幽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似若無聞,差點讓李軍一頭栽倒。
赤luo裸的勾引啊,我可是扛不住的,李軍暗暗想道。
「不了,我睡沙發吧。」心裡雖然很想一起睡,可是李軍還是著沙發的方向躺了下去。
一想到許晴欣剛才那個吻,他心裡就一陣五味雜陳的,什麼感覺都有。
在迷糊之中,他似乎看到了許晴欣站在他的面前,接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起床,隨手伸了一個懶腰,可是接下來,李軍就感覺不對勁了。
一扭頭,當他看清楚身旁的「東西」時,頓時就呆住了,隨後就是一陣見鬼的表情。
「你怎麼會在這裡?」看到躺在他身邊的許晴欣,李軍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許晴欣,表情很是怪異。
李軍可沒有記錯,自己昨晚是自己回到沙發睡的,而現在,又是哪一出?
半迷糊著眼的許晴欣,愣是沒有反應不過來,許久,待到看清楚自己所處的沙發時,她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
天地良心,可以說,長這麼大,許晴欣臉紅的次數,還沒有現在的多,可是,當想清楚了是自己鑽到李軍被窩的,她就感到一陣小鹿亂撞的。
「昨晚我喝多了,所以……」想到這,許晴欣紅著臉,絞了絞手,張著無辜的眼睛看著李軍,弱弱道。
聽到這話,如果說李軍還有情緒,那才是真正見鬼了,一想到和許晴欣同床了一夜,就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的,雖然並沒有,發生什麼意料之中的事情。
「算了,吃早餐去吧,吃完你還要去公司呢。」李軍說罷,也沒再跟許晴欣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兩人吃了早餐後就各自分開,當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李軍本來是想回家接著睡大頭覺,今天林大美女不來學校查崗,可以逃脫一天,可是卻接到了屠鋼煩人的電話。
「不好意思軍子,打擾你了,軍子,青龍昨晚帶人來砸了我們氣功社搗亂,我今天約他談判……你是不是來一下?」屠鋼問道。
「青龍?」李軍皺眉道,「怎麼回事兒?」
青龍本來是受雇於李軍他們新貿易公司的,但畢竟是個混混,估計他是不知道李軍他們氣功社的外社,也就是上次談判擴張後余莎莎和馬牙兒他們管理的那些收編於氣功社外社的社會混混們也是自己的人,所以才會弄出了這樣的誤會。
然而屠鋼卻是稟持著李軍交待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犯之的態度,這才要找青龍賠償損失去。
「他到我們氣功社外社搗亂,那你讓余莎莎和馬牙兒他們帶人去把青龍的場子通通砸了不就完了,談什麼判啊。」李軍很不耐煩道,氣功社的事情他很少管,也懶得去管,他認為屠鋼他們能夠處理好。
「可是……可是……」屠鋼可是了半天,沒有可是出個所以然來。
「好,地址在哪裡,我一會兒過來。」李軍問明了地址,無奈只得過去,氣功社的藍大內社和外面社會上面的外社雖然都有力量型速成武技傍身,但耐不住青龍人多,估計談判不成,恐怕會打起來,自己還是過去看看算了。
掛了電話,李軍很是無奈的往去了他們談判的地方。
談判的地方就定在藍大**一條街的一間茶樓裡。
一個小時以後,茶樓四周已是站滿了人,如潮水般的人群還在不停的往這裡洶湧而來,很快就把這條街給堵了起來,那聲勢就跟遊行集會似的,只不過在場的人物清一色全是小混混,而且更重要的一點,這些小混混,全部都是跟著青龍混的。
青龍在藍海市的實力,可以排個第一,所以也才會對藍大氣功社的外社有所不滿,因為最近余莎莎和馬牙兒他們帶了好多人出來,搶了青龍不少生意。
一輛出租車飛馳而來,可剛到街口就不得不停了下來,整條街已經被成千的小混混堵得死死的,其他車輛要過都只能繞道。
「去去去,往別地方走,不要看了,再看我扁你」一個維持「交通」秩序的氣功社外社的小弟擋住了李軍的去路。
李軍連氣功社的事情都沒管過多少,氣功社外社的事情更是從來沒有染指過,哪會認識這些人,平常是很少有機會接觸這些氣功社外社小弟的,所以小弟只聽過李軍威武的大名和他的豐功偉績,都未曾見過他本人。
「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裡,是要幹什麼?」李軍問那小弟道。
「關你屁事,你走不走,不走老子……」
小弟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腳踢翻了,出手的不是李軍,而是以前就跟著余莎莎混的一個小弟。
在李軍上次拿出一百萬來讓他們分錢的時候,這個小弟就在場。
「你他**有眼不識泰山啊,軍哥你都不認識」那小弟又蹬了不識趣那人幾腳,才一臉恭敬的將李軍請了過去。
李軍知道這強大的陣仗是氣功社外社的余莎莎和馬牙兒他們搞出來的,當然這裡頭青龍的人更多。
進到茶樓以後,李軍幾個大步便上去往後廚穿到了前廳,走進了余莎莎和馬牙兒他們定下的專用包廂。
包廂裡除了屠鋼和幾個貼身小弟外,還有一個穿著一套深色男士禮服,頭戴一頂圓型禮帽遮住一頭盤起來的秀髮的女人,正目光含笑的看著走進來的李軍。
她那丹鳳眼裡透出來的美意與她這身男士裝扮大相逕庭,精緻的五官鑲在那小而巧的瓜子臉上顯得更為適宜,修長的睫毛,白晰透紅的臉蛋兒,都能把她的性別和年齡給出賣,且一眼看上去絕對是個標緻的美女,那身男士裝扮,根本就是多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