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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的站起來,雙手舉高,然後轉過身來!」身後那個警察的聲音也有點兒緊張,剛才看見艾一戈手裡有槍他就已經被嚇著了,早就從槍套裡拔出了自己的佩槍,死死的瞄準了艾一戈,只要他有任何不妥的舉動,這個警察想必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沒辦法,艾一戈只得聽從警察的吩咐,他很清楚,美國的警察是真會開槍的。雙手高高的舉起,把手裡的槍放在警察可以看見的地方,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緩緩的轉身,面對著那兩名警察。
警察也是小心翼翼的,舉著槍走了過來,先是一把搶下艾一戈手裡的手槍,然後才對躺在地上的吳曼殊說道:「這位女士,你沒事吧?」突然好像現有些不對,聲音有些放大的說道:「你是吳曼殊女士?」顯然這名警察也認出了眼前的這個美女居然是蜚聲國際的大明星。
吳曼殊苦笑了一聲,把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剛才我和我的朋友一起被兩個黑人搶劫了。」
聽到這句話,原本另外一個都已經掏出手銬準備給艾一戈銬上的警察也停住了手:「吳女士,你確定他不是想要傷害你的那個人?」說著還用不太信任的眼神看了艾一戈一眼。
吳曼殊搖了搖頭:「不是他,是兩個黑人,他是我地朋友,我們一起參加完一個派對,由於距離我家很近,他和我一起走路送我回家的。」說著這些話的工夫,吳曼殊也在之前那個警察的幫助下站了起來,只是臉上依舊帶著痛苦的表情。
兩名警察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個個的把手裡地槍塞回了腰間,如釋重負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沒什麼了。不過還是要請二位去警局做個口供。」
艾一戈和吳曼殊表示理解,然後艾一戈扶著吳曼殊跟在兩名警察身後,一起走出了那條小巷,但是吳曼殊看到他們停在不遠處的警車,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艾一戈,似乎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口的樣子。
艾一戈很快明白了吳曼殊地擔憂。替她開了口:「呃。警察先生。想必你們也都認出了吳曼殊女士。應當明白她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如果去了警局。也不知道那些記們會怎麼寫。如果方便地話。你們看看是不是可以到吳曼殊女士地公寓裡去做問詢筆錄。警局人太多了。我們擔心……」
兩名警察站定下來。相互對視了兩眼。又轉頭看看吳曼殊和艾一戈。最終點了點頭:「好吧。那就去吳女士地公寓。」其實如果換做兩個普通人。或許這倆警察還真地不敢這樣。畢竟他們看見地是艾一戈手裡握著手槍。在一切都只有單方面證詞地情況下。是不敢完全相信艾一戈所謂他們是被害地話語地。可是因為有了吳曼殊。這事兒就簡單地多了。雖然說大明星也未必都是品德很好地。但是至少他們不會喪心病狂到去做持槍搶劫這種勾當。太沒有技術含量了。所以還是答應了下來。說個題外話。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其實明星們做些小偷小摸地事情似乎屢見不鮮。比如林子祥和葉倩文夫婦就出過這樣地新聞。說來還真是奇怪。也搞不懂這幫人一年那麼多錢賺著。居然還會去偷超市裡價值幾十塊地東西。只能說人類真地是一種很奇怪地動物
到了吳曼殊租住地公寓之後。岑維佳自然也被弄醒了。看到艾一戈倒是沒有太大地意外。畢竟也知道艾一戈已經來了洛杉磯。可是看到兩名警察地時候還是大驚小怪了一下。心裡琢磨著。總不能是兩人在車裡就迫不及待地要那什麼。然後被警察看見了吧?可是警察就算看見了也不會管這種事兒啊。這可是美國。只要不是在公眾場合有傷風化。充其量警察也就是警告一下。不會出什麼事情地。
等到坐下來之後。艾一戈開始向警察敘述剛才生地情形。岑維佳才恍然大悟。心說還真是看不出來。艾少居然能制服兩個又高又大地黑人。而且居然還是帶著槍地。
向吳曼殊也證實了艾一戈所說地都是真地了之後。兩名警察居然露出了興奮地狀態。其中一個更是直接就對艾一戈說:「嘿。你是不是跟成龍和李連傑一樣。是中國來地功夫明星。吼吼。中國功夫!」說著。還比劃了兩下。不倫不類。
艾一戈哈哈大笑:「不是不是。我只是因為家傳地功夫而已。我可不是什麼功夫明星。我只是個製作人。」然後也順便就說出了自己要跟馬丁科西斯合作地電影。這也讓這兩名警察興奮了一小陣兒。
臨走之前,其中一個年紀大概有四十出頭地警察突然露出了幾分扭捏的神情,很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對吳曼殊說:「吳曼殊女士,我能不能提一個不情之請?」
吳曼殊心情已經很放鬆了,剛才的驚魂片刻對她地影響已經隨著一杯熱茶而消散了不少,於是也點點頭說:「你們說。」
「我女兒是你的超級fans,如果讓她知道我今晚遇到了你,卻沒能給她弄回去一張簽名照,她一定會很不開心的。我們家的小公主很可愛的,是我們全家人的開心果……」
聽到這話,吳曼殊已經明白了,立刻對岑維佳說:「拿兩張我的生活照來,我簽個名給這兩位警官……」說完似乎覺得還不夠一般,又急匆匆的改口:「我們家有拍立得吧?還是拿拍立得過來,我跟這兩位警官分別合影,然後直接簽名吧。」
那倆警察似乎都很興奮地樣子,似乎沒想到吳曼殊會答應的這麼徹底,另一個也摩拳擦掌的說道:「我要兩張,我奶奶和我弟弟都是你的超級fans!」
艾一戈面對這樣的情景,也只能無奈的苦笑,這才明白,其實美國人未必就不追星,只是從小所受地教育就會不斷的告知他們,人生來就是平等的,所以他們會表現的更加矜持一些。
旦在很私人的場合,他們也會拋棄從小受到的教育,的一面。
等到拍立得顯影之後,吳曼殊找來了油筆,笑著問:「我該寫什麼?你女兒叫什麼名字?」
「露茜,她叫露茜。」
吳曼殊在相片上直接寫上了送給露茜,並且署名愛你的吳曼殊。然後如法炮製,給另一個年輕警察的奶奶和妹妹都寫了幾乎相同的話,可是這也依舊讓那兩名警察千恩萬謝,最後離開地時候主動的告知吳曼殊,讓她放心,今晚的這個案子他們會直接交給專門負責此類案件的警官,盡可能少的讓其他的警察知道。
送走他們之後,艾一戈這才算是徹底的安定下來,開始打量吳曼殊租住的這套公寓。
岑維佳卻眨了眨眼睛,也不問吳曼殊,反倒是走到艾一戈面前,笑著問道:「艾少,專門那麼巧你就遇到曼殊了?」
「嗯,我也覺得很巧,下午去《GQQ》拍照片接受採訪,很巧的遇到了喬治,然後喬治就邀請我去他地派對,我也沒想到會在那裡遇到曼殊。」
「哇!不會吧,你這才是剛剛涉足好萊塢,居然就被《GQQ》採訪了?我們曼殊都紅透半邊天了,也沒見他們要求採訪曼殊呢!艾少,你到底是不是有什麼魔法?」岑維佳這明顯是大驚小怪,也不想想,《GQ》是專門的男人雜誌,女人根本不可能上去。
「人家一份男性雜誌,採訪我幹嘛?」吳曼殊翻了個白眼,笑著嗔怪道:「還不快去幫我拿跌打酒,我的膝蓋都疼死了!」
「好啦好啦,這就去啦。人家那麼久沒見艾少了,拍拍馬屁都不行啊?他可也是我的老闆呢,我每年都會從他手裡拿到……唔……沒什麼沒什麼,我去拿藥酒!」似乎自己也現失言,趕緊一捂嘴,那丫頭轉身就進了廚房。
吳曼殊卻是直接把小腿翹在了艾一戈的大腿上,露出一條粉嫩粉嫩的雪白,可是上邊卻很扎眼的有一塊淤青,看的艾一戈不禁也有些心疼。
「你居然還瞞著我給維佳薪水?說,你每年給她多少錢?」
艾一戈笑了笑,心說你要我說,我還真是不知道多少錢,不過他也有辦法:「反正沒你給的多,她原本就是我那邊的員工,派駐外地,還跟著你飛來飛去,給開份薪水也是正常地。以前你也沒有太多片約,總不能讓維佳跟著你餓肚子吧?不過現在好像也對啊,這丫頭的收入應該已經很高了,每年要從你這裡拿走不少錢呢吧?我那邊好像是可以停止給她薪水了。」
岑維佳剛好拿著藥酒從廚房走了出來,一聽到這話,立刻很是不爽的嘟著嘴說:「艾少你不是吧?這點兒小錢你也要省啊?你說我一個女孩子背井離鄉地我容易麼我?又要伺候這麼個大活人,又要忙著她除了拍片上通告以外所有的事情,連她接受採訪我都得幫她提前想好人家會問什麼她該怎麼回答,你們居然還密謀要剋扣我本就微薄地收入,太不人道了!」說著話,擰開了藥酒的瓶蓋:「你看,還得扮演護士地角色,幫她擦藥酒。就沖這個,你們也不該剋扣我的收入!」
艾一戈和吳曼殊一齊哈哈大笑起來,艾一戈忍不住繼續打趣說:「那好啊,既然你這麼叫苦連天地,你就回到金戈娛樂去幫我做事吧,我給你加薪百分之三十,反正曼殊這邊這麼苦這麼累,換個不嫌苦不嫌累的人來做吧!」
岑維佳一聽,立刻站了起來,使勁兒搖著頭:「不行不行……」然後愁眉苦臉的說道:「唉,我這人天生就是命苦,算了,這麼苦這麼累的事情還是我一力承擔吧,誰叫我就是這個命呢!唉……也不知道啥時候能修成正果!」
「曼殊,這丫頭是不是一直都這麼貧地?我看你真的需要換一個經紀人了。」
吳曼殊笑著不說話,岑維佳卻向艾一戈討饒撒嬌:「艾少,你不會這麼過河拆橋吧?你看,至少我在曼殊身邊,你什麼時候想見她都不用擔心那些記,這種消息是絕對不會外傳的。可是要是遇到那些不守規矩的經紀人,那就難說咯!你們倆在曼殊息影之前,怕是沒什麼機會這樣單獨相處了。我可告訴你哦,今晚去參加喬治的私人派對的名單我可是早就知道了地,就是知道你在,不然我就跟她一起進去了,你是不知道,喬治對曼殊那叫一個慇勤,要不是曼殊心裡……唉……」
「好哇,你個死丫頭,居然早就知道老艾在裡頭都不告訴我,還跟我支支吾吾說太累了,想回來早點兒睡。你完蛋了,明早你就跟他回國吧,我堅決要求換經紀人!」吳曼殊故意板起臉,裝出氣咻咻的樣子。
可是岑維佳對於艾一戈明顯調侃的話可以顯得很在意,對於吳曼殊用高超演技表演出來的生氣卻毫不理會,很是不屑的說:「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你要是知道艾少在裡邊,估計你自己就會趕我走,我還能不知道你的心思?真是的!我這是不想讓你為難你知道吧?別把你在片場的演技拿到我面前來表演,你演的再像也架不住我對你的瞭解地!」說著,還乾脆的把藥酒往艾一戈手裡一塞:「還是艾少幫你抹藥酒吧,我真的困死了,要回去睡了。你倆也別聊得太久了,曼殊明兒中午還有通告要趕。哈欠,你倆聊吧,我睡覺去了!」說完,假裝打了個哈欠,卻趁著這個機會跟艾一戈擠了擠眼睛,急急忙忙的走了。
「這丫頭胡說什麼呢!」吳曼殊滿臉通紅,同時想起剛才在小巷裡兩人那動人的一吻,以及最後兩人都有點兒急不可耐的情形。
艾一戈也是白了岑維佳一眼,無可奈何的倒了點兒藥酒在掌心之中,先用自己的兩個手掌搓了老半天,把藥酒化開,然後才按在吳曼殊的膝蓋上,幫她搓揉了起來。
手掌剛剛接觸到吳曼殊地小腿的時候,藥酒的刺激讓吳曼殊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是很
戈掌心裡那暖洋洋的感覺就讓她放鬆了下來,雖然n|隱隱的疼痛,可是自己心愛的人在如此認真的幫自己擦著藥酒,還做著按摩,心裡卻是甜絲絲的感覺。眼睛裡全都是艾一戈認真的表情,以及他緊緊抿住堅毅的雙唇,不由得一時之間失了神,恨不得這樣地情景無限期的延長下去,這可不就是吳曼殊期盼了已久的場面麼?
其實艾一戈心裡也是紛亂地不行,心猿意馬的總是無法安定,眼前又晃著吳曼殊光潔地小腿,白皙的皮膚看地艾一戈心動不已,所以才會極力的克制心中地衝動,裝出一副老僧入定一般的認真來,希望可以抵擋住心底的慾念。
過了許久,艾一戈終於鬆開了吳曼殊的小腿,輕輕的拍了拍,低聲說:「好了。」
吳曼殊有些悵然若失的表情,不過轉眼間又笑了起來,伸出另外一條腿,也架在了艾一戈的腿上:「這隻!」
艾一戈看了一下,抬頭看著滿臉帶笑的吳曼殊:「這只又沒受傷。」
「可是我覺得很疼啊!這裡,還有這裡,都很疼!」吳曼殊隨便指了指,艾一戈卻是有些擔心的低頭去檢查。
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那兩處有什麼可能會受傷,這是小腿又不是腹腔,如果是腹腔還可能是裡頭受了傷,小腿上如果真的疼的話,一定會反應在表面上的。
再抬起頭看見吳曼殊滿臉促狹的表情,艾一戈不由得搖了搖頭,知道又上了這妞兒的當,笑著說:「你又騙我,根本就沒有事麼!」
「沒受傷難道就不能疼啊,我就喜歡疼,不行麼?我不管,你繼續幫我按摩!」說著,還故意挺起上身往艾一戈身上靠。
艾一戈扶住吳曼殊的雙肩,眼睛往剛才岑維佳進去的那間房門口看了看,小聲的說:「噓……維佳那丫頭肯定沒睡呢!」
吳曼殊吐了吐舌頭,也小聲的說:「那怕什麼?反正她又不會出去亂說。」
「可是她會整天跟你亂說,而且我也不想自己在進行這麼私人的事情的時候,有人在外頭聽床腳。」這話說的就比較直接了,饒是沒有任何一個看起來讓人覺得挑逗的字眼,但是那裡邊的意思卻是直指男女之間那點兒勾當,吳曼殊就算是存了心的挑逗,也不禁羞紅了臉,狠狠的白了艾一戈一眼,低下頭去。
「洗個澡早點兒睡吧,剛才維佳還說你中午有通告呢!」艾一戈滿臉柔情的看著吳曼殊,他此刻已經深深的明白了,這就是自己在這個穿越大時代逃不掉的宿命,這樣一個個如花似玉卻又深情款款的女孩子,如果自己一味的去拒絕,也許對於一部分人和事說起來,是不錯的結果。但是對於更多的人和事,卻絕對是一種莫大的傷害,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更大程度的避免傷害和被傷害的產生呢?好像真的是個難題,但是很明顯,一味的逃避卻是絕對不行的。
但是決定了不再一味的逃避,也不代表非得現在就去把這些事全都做了,如果是在剛才那種狀態下,小巷子裡的激情萬丈之後,自然而然的生一切,艾一戈也不會太感覺到抗拒。可是現在,兩人之間的激情已經退去,加上還有岑維佳那個隔牆的小耳朵,艾一戈是絕不會相信岑維佳真的那麼老實的去睡覺了的,鐵定是趴在門口聽著外頭的動靜。因此,艾一戈現在能做的,也只是讓吳曼殊趕緊去睡覺,找個借口。
吳曼殊卻是沒想那麼多,她只是覺得難得才有這樣跟艾一戈單獨相處的機會,她可是不想就這麼放棄。何況吳曼殊也不是說像男人那樣,覺得兩人在一起就一定要做那種事,她只是希冀著跟艾一戈有更多的身體接觸,可以保持很纏綿的狀態,就感覺到很滿足了。她哪想得到艾一戈所想的那麼多?在她這種未經人事的小白紙看來,艾一戈完全就可以撫摸著自己的小腿,然後兩人就這麼相擁到天亮麼。她更多的只是因為覺得在艾一戈熱乎乎的手掌的覆蓋之下,會感覺到很心安,很繾綣。
不能說兩人想岔了,這更多的只是男女之間本能的差異,性別決定一切,也談不上思想上齷齪或純潔,僅僅是思維方式的不同。
「可是我不想睡,好難得才有這樣的機會跟你這麼安靜的呆在一起。」吳曼殊撒著嬌,把腦袋往艾一戈懷裡鑽。
艾一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得輕輕的擁抱著吳曼殊,右掌撫摸著她手臂上光滑的皮膚。
「維佳又不是外人,她不會亂說的。」吳曼殊在艾一戈懷裡用極低的聲音做著最後的暗示,因為她已經開始現這個男人的凶器又有抬頭的徵兆了。
艾一戈苦笑了一聲,低頭附在吳曼殊的耳邊,小聲說道:「可是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適合的時間麼?這樣吧,你去睡覺,然後我等你睡著了再走,好不好?」
吳曼殊抬起頭看了看艾一戈的眼睛,突然一笑:「你這個大壞蛋,淨想著那種事情,不過也好,憋死你!」說完,笑著跳下了沙,光著腳往自己的臥室走去,純粹就是一個小女生的樣子。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說道:「你說的哦,會陪著我到我睡著了再走的,我要你一直抱著我直到我睡著。」
艾一戈站起身來,慢慢的向著吳曼殊的房間走去,邊走邊看了一眼岑維佳的房門,搖搖頭,笑著走進了吳曼殊的房間,直接攔腰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後自己靠在床頭,讓吳曼殊把頭枕在自己的懷裡,然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一頭長,心裡想著許許多多的事情……
在另一個房間裡,岑維佳終於忍不住打開了房門,露出一條小縫,滿臉的悻悻之色,很是有點兒遺憾的說道:「真沒勁,還以為可以聽聽床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