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蘭想靈火麒麟的鱗甲,陳風也想,並且此時凡經在做以※
凌雲窟中,避過火麒麟垂死一擊的陳風走回火麒麟身旁,拔出扎在火麒麟腦袋裡的湛盧劍,劍撥出來的時候,帶出了火麒麟的一只眼珠。
比陳風拳頭還要大的一只眼珠。火麒麟身上的鱗甲很厚,每一塊鱗甲都像是經過千錘百煉過似的,非常密實,顏色紫黑。
事實上,火麒麟的鱗甲雖然沒有經過千錘,但卻絕對不止百煉過。因為它身上終日都有火焰燃燒,發怒的時候,體表的火焰更是升騰起一尺多高。
可以說,它的鱗甲從出生之日起,就一直在被它自己身上的火焰煉化,這也是它身上鱗甲那麼厚實細密的主要原因。
怎樣錄下它這一身鱗甲?
陳風站在它屍體旁邊思索了片刻,才有了初步的想法。
按照常理,鱗甲類生物,鱗甲最薄弱的地安應該是他們的腹部,它們脊背上的鱗甲應該是最厚實的。
還有,它們嘴角、眼眶、肚門那些地方的鱗甲應該也是相對薄弱的。
有了這些認識,陳風開始試著從它的眼角開始,湛盧劍沿著它的眼角,然後循著鱗甲之間的縫隙一點一點慢慢割。
也許是陳風的做法正確。也可能是湛盧劍確實夠鋒利,總之。陳風割得還算順利,不多時就在火麒麟腹部開了一刀,從頭開到晃。
這一刀開了之後,再錄下它身上的整張皮就容易多了,湛盧劍貼著它的鱗甲,將皮和鱗甲與肉割離開來就可以了。
大約一個小時,陳風成功地將火麒麟身上的整張皮甲錄離下來。
剩下骨頭和肉。
陳風的目光沒有流連在已經錄下來的皮甲上,因為火麒麟身上還有更重要的一件東西他還沒有取出來。
一那就是麒麟之心。
傳說,麒麟之心就是火麒麟能夠全身浴火以及口噴火柱的真正原因。
它是火麒麟身上所有火焰的源頭。
修煉《無漏金臂》,麒麟之心也是最關鍵之物。
服用了麒麟之心,才能得到麒麟之火,擁有了麒麟之火,才能煉化麒麟甲,將麒麟甲與己身的雙臂煉化到一起。成就刀槍不入的無漏金臂。
如果沒有麒麟之心,就算擁有十張麒麟皮甲,也不可能練成無漏金臂。
湛盧劍小心地刺進火麒麟的腹部,割開肌肉,裡面便有赤紅色的紅光從創口裡洩露出來。
陳風的心跳開始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循環,望向那個創口的眼神開始灼熱起來,握劍的右手居然也微微顫抖起來。
當然不是因為害怕,是激動。
麒麟之心就在裡面,馬上就要看到傳說中的麒麟之心了。
這也許就是他修煉無漏金臂的唯一機會,錯過了這顆麒麟之心,他這輩子可能都再也遇不到一只火麒麟。遇不到火麒麟,無漏金臂就與他永世無緣。
退出湛盧劍,把微微顫抖的左手伸進創口之中,很快,陳風伸進去的左手就觸摸到一顆溫熱的球狀物體。
那一剎,陳風的心猛烈跳動了一下,那溫熱的感覺格外的清晰,明明是溫熱的感覺,陳風卻覺得有點點燙手。
緩緩拿出左手,緩緩攤開手心,手掌裡外沾染了不少火麒麟腹中的污血,就在這只滿是污血的手心裡,一顆粉紅色的心型球體正在一下一下地跳動,一下收縮,一下又突然膨脹開來,它的質地明明溫潤如玉,不像肉質,但跳動卻和一顆心髒無異。
這就是傳說中的麒麟之心,吃了它,就能浴火不死,再大再烈的火焰也不會燒死你。
看著它,陳風的臉上現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容,這次來凌雲窟,沒有吃到可以大幅度增加內力的血菩提,也沒有看見雪飲刀和火麒麟的蹤影,但現在,他卻擁有了麒麟甲和這顆麒麟之心。
尤其是這顆麒麟之心,有了它,即便沒有麒麟甲,他也可以將其他鱗甲類生物的鱗甲融合到自己的雙臂上去,一樣可以練成刀槍不入的無漏金臂。
一顆麒麟之心,有兩瓣,和其他動物的心一樣,分左右心房。
陳風右手輕輕一摘,就將兩瓣心葉摘離開來。
“咕。”
陳風一張嘴,就將還在跳動的麒麟之心左心葉塞進嘴裡,然後一口吞下了肚去。
我吃了一半的麒麟之心”
陳風心裡無的愉悅。
但馬上又緊張起來,麒麟之心外表溫和無害,用手摸上去也只能感覺到溫熱而已,而實際上,它卻是一顆極熱之物,一旦服用了它。很快胃部就會感覺到灼熱,並且,隨著時的一分一秒的過去,這種灼熱會越來越熱,最終會讓你有一種錯覺,讓你感覺你下一秒身體就會自己冒出火焰,自己燃燒起來。
關於麒麟之心的傳說有很多,以前在白雲山上修煉的時候,陳風曾經聽師傅葛離說起過。
因為知道麒麟之心的厲害,所以陳風立即盤膝在火麒麟的屍體旁邊,開始閉目凝神,運起全身的功力聚到胃部周圍,要用自己的內力去護住胃部,爭取不讓麒麟之心的熱量燒傷他的胃。
一分鍾過去了,胃部沒什麼異樣,只有一點點溫熱的感覺,就像剛才手摸在麒麟之心上的感覺一樣,溫熱舒服,沒有絲毫的痛苦。
兩分鍾過去了,胃部依然溫熱舒服。
三分鍾過去了,情況依然。
就在陳風懷疑是不是師父以前跟自己說的不對的時候,陳風忽然感覺到自己胃裡有點燙了。
是的,這次不是溫熱,而是微燙了。
微微有些燙的感覺。
並且,這種微燙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強烈。
來了!
陳風心裡輕念一聲。
然後趕緊收斂心神,將聚在胃周圍的內勁緩緩滲進胃裡,用自己的內勁去中和麒麟之心的熱量。
陳風的內勁很快就滲進了胃裡,其時,麒麟之心正在他胃裡緩緩散發著灼熱的熱量,胃部正感覺越來越燙的時候。
滲進去的內勁立即與麒麟之心散發的熱量接觸到一起。
麒麟之心的熱量明顯不如陳風的內勁強大,當時就被陳風的內勁給包圍在內勁。阻它的熱量並沒有如陳風所想的那樣中和掉,而是陳風的內勁包圍之中,沒有消亡,只是被包圍了而已。
陳風繼續將內勁往胃部滲透,胃裡聚集的內勁越來越多,但同時,麒麟之心散發的熱量也在越聚越多,所以新散發出來的熱量都沒有消散掉。全部被困在陳風的內勁包圍之中。
這種情況在變化。
麒麟之心散發的熱量居然比陳風滲進胃裡的內勁速度要快。
不是快一點,而是快了近一倍。
陳風察覺到了這種情況,卻無能為力,因為他往胃部滲透內勁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橫峰,不可能更快了。
怎麼辦?
沒有辦法。
陳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麒麟之心散發的熱量越聚越多,最終突然沖破了包圍在外面的內勁,當這些內勁沖破包圍之後,麒麟之心散發的所有熱量迅速蔓延到陳風的整個上下身,並且,麒麟之心依然在不停地釋放著灼熱的能量。
前些日子,陳風身受玄冥神掌的寒毒之苦。
沒想到時間才過去沒妾久,自己又享受到了極熱的折磨。
麒麟之心散發的熱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快,陳風的內勁和它散發的熱量相比,越來越弱最終,陳風的內勁很憋屈地全被逼進丹田之中。無法再沖出去。
而那些似乎就要將陳風焚燒干淨的熱量卻在陳風身上到處肆虐,經脈中、肌肉中、骨骼中,甚至大腦中,所有的熱量無處不在,就連陳風的丹田之中,也有一些熱量沖了進去,把陳風丹田裡的內勁也壓縮到一個小小的角落裡。
“們!!!”
陳風再也保持不住盤膝打坐的姿勢,猛然仰首一聲痛苦的嘶吼,隨即整個人猛然往前一撲,雙爪深深地抓進了面前的石頭地面,碎石成粉。
雙爪將面前的石頭地面抓出兩手的碎石,隨即,被緊緊抓碎成粉。由此可見,陳風此時渾身有多痛苦。
一嘴的牙齒都快咬碎了。
但是沒用,胃裡的麒麟之心還在以更快的速度散發著灼熱的熱量。
凌雲窟裡,陳風在痛苦地抓地、嘶吼,聲音傳出凌雲窟,被沙灘上的斷音聽見。
當時斷音正要抱起聶言離開這裡,去樂山城尋醫生給聶言治傷,當她聽見風中隱隱約約傳來陳風的嘶吼聲的時候,她的動作停住了。
“怎麼了?斷音姐?”
胸口被陳風刺了一劍的聶言手撫著胸口,疑惑地問斷音。
“你沒聽見那個人的聲音嗎?”
斷音反問。
“哪個小人?”聶言一頭霧水,不明白斷音指的是誰。
“剛才一劍刺傷你的人,難道你忘了嗎?”
“刺傷我的人?那個用劍的男人?”
“不是他,還能有誰?”
“他剛才有聲音傳過來嗎?他不是還沒從凌雲窟裡出來嗎?他怎麼可能還有聲音傳到這裡來?”
聶言的反問雖然有理,但斷音卻還是搖搖頭,道:“我相信我的耳朵。聶言,你等我一下,我想再進凌雲窟裡去看看,看看那個人到底在裡面做什麼?如果是火麒麟正在吃他,我也要親眼看著他被火麒麟吞下最後一塊骨頭。”
“啊?斷音姐,不必了吧?就算讓你看到了他是怎麼被火麒麟吃掉的,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啊。”
“能看到他死,就是對我最大的好處。你在這裡等我回來!”斷音最後留下這句話,就立即向凌雲大佛疾走而去。
“呼呼
到了凌雲大佛腳下,斷音忽然飛身躍起,但見她白衣飄飄,雙手連續在大佛的左腿上攀了幾次,就飛身飛上了凌雲大佛的膝上。
凌雲窟的入口已經就在眼前。
“啊!!!”
洞口深處又一次傳來陳風嘶吼的聲音,這裡比剛才在沙灘上的距離近了不少,斷音聽得更清楚了。
果然是那個男人在裡面鬼哭狼嚎。
他這個小家伙,這個時候應該就要被火麒麟給吃完了吧?
斷音心裡轉著這個念頭。腳步卻沒有停,繼續快步向凌雲窟裡面而去。
“的!!!”
陳風再次雙爪從地面上抓起兩手的碎石,隨著雙爪繼續用力,爪裡的石塊紛紛被抓碎,化成一堆地地道道的石粉。
當斷音出現在遠處,從遠處將目光望過來,望見陳風正雙膝跪在地上,雙爪不停地從地上抓起石塊,然後抓碎成粉扔掉的場景。
這一幕完全出乎了斷音的意料。
在她的意料之中,陳風現在應該是在被火麒麟啃食了,正在發集瀕臨死亡的慘呼呢。
卻沒有想到陳風居煞干得有滋有味。
更讓她吃驚的是,陳風旁邊居然有一只動物的無皮屍體。
只剩下屍體表面血淋淋的肌肉。
一張紫黑色的皮甲居然就那麼隨意地扔在旁邊的地上。
紫黑色的皮甲,斷音此時藏身的地方雖然距離陳風有百多米遠。此時凌雲窟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光線比先前暗了許多,但她還是隱約覺得那張皮甲很眼熟,很像火麒麟身上的那身皮甲。
難道他殺了火麒麟?他有本事一個人就殺了火麒麟?
斷音望向那邊地上那張鱗甲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
如果那真是火麒麟的鱗甲,此時那個男人正那麼痛苦,這豈不是我最好的機會?
斷音心動了。
心動就行動。這是她一貫的風格。
當即她就從藏身的地方出來小快步向陳風這邊悄悄而來,因為特別注意,所以她的雙腳落地無聲。
麒麟甲!果然是真的麒麟甲。
到了近處,斷音很快就肯定了陳風旁邊的那件皮甲就是火麒麟身上的皮甲。
居然果真是。
斷音望向那張皮甲的眼神變得熾熱起來,雙角落地,悄無聲息。
眼看就要接近到陳風身旁的時候,陳風忽然抬起頭,一眼就看見悄悄接近過來的白衣女子。
“你又來了?”
陳風雖然全身火熱滾燙之極,但再次看到這個恩將仇報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還是感覺到無比的憤怒。
右手一把將之前扔在地上的湛盧”狸二表。遙遙指向步步幕討來的白衣女劍雖然指向了斷音,但身上無法散發的極熱熱量還是把陳風折磨得臉色通紅,如潑了鮮血一樣嚇人。
身體也忍不住難受地動來動去。
斷音目光如炬,她注意到了陳風身上的異常,或者說,剛才她看見陳風雙膝跪在地上,雙爪從地上的石頭裡抓出石片,抓捏成粉的時候,她就已經意識到了這個男人身上出現了異常。
如今近距離一見,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我勸你還是把手裡的劍拋過來給我。否則以你現在這樣連劍都拿不穩的狀態,我能殺死你一百次,你信不信?”
陳風咬著牙強忍著身上的難受勁,冷哼一聲,“那你就過來殺我一百次啊。”
“我只要火麒麟的鱗甲,給我鱗甲,我立即就走,否則,哼。就別怪我趁人之危。”
“你這樣的人,害怕趁人之危嗎?別裝了,你連恩將仇報的事都能做的出來,還怕趁人之危嗎?”
“這樣說來,你是不願意交出火麒麟的鱗甲了?”斷音沉下臉,冷聲反問這句話的時候,她雪白的雙手微微彎曲如鉤,形成雙爪。
陳風看到她雙手變成雙爪,就不由得想起先前她施展的血劫爪。
“手下敗將,也敢威脅我?”
陳風沒再跟她廢話,強忍著身上的折磨,發足猛沖過去,手裡的湛盧劍電光一樣疾刺過去。
“身體出了問題還敢這麼囂櫻”
斷音冷哼一聲,血劫爪發動,雙爪迅捷往陳風隔空抓出,但見一道道銳利的指勁從她的十指指尖激射而出,激光一樣射向猛沖向她的陳風。
“叮叮叮,”
陳風手裡的湛盧劍連連揮出,將斷音射過來的指勁一一擋下。
同時,左手往腰間一摸,隨即向前一揚。三根藍汪汪的天蠍針激射過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給我指勁,我還你天蠍針。
這就是陳風的想法。
兩人之間本來相距二十幾米,陳風這一猛沖,眨眼之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完全消失,狹路相逢勇者勝。
陳風手裡的湛盧劍如潮水的浪頭一般。一浪接著一浪地攻向同樣疾沖過來的斷音。
水逝訣。
陳風新領悟出來的一招。
他曾經練出來的水逝訣不是這樣的,但今天靈機一動,卻把水逝訣施展成這樣,威力還不錯。
極快的流水。也會有強勁的波浪。
這就是陳風關於水逝訣的第二個領悟。
以劍勢施展水勢,以水勢如潮,來表達水逝的意思。“呀!!!”
陳風驀然一聲怒喝,手裡的劍勢忽然一變,由水逝訣突然變成截然不同的火延訣。
水逝,講究的是一個“快”字,越快越好。
而火延訣,講究的則是一個“猛”字,越是迅猛,就越有火勢迅速蔓延之意。
當水逝訣突然變成火延訣的時候,劍勢中的潮水狂湧之意,突然就變成了火油傾覆,火隨油沖的意境。
同時,很詭異的,陳風身上極強的麒麟之心的熱量突然化作一股強勁的熱流湧進陳風手裡的湛盧劍裡,從劍柄迅疾沖到劍尖,又從劍尖迅疾脫離飛出,射中斷音的胸口。
“…”
斷音一聲痛呼,被擊到得倒飛出去。
“蓬”一聲,斷音被擊飛出去三四米。拋跌在地上,後背著地,又滑行了近一米,才停止下來。
但這一劍擊出,陳風體內的熱量卻一下子十成去了九成,整個人好像一下子就被抽去了脊梁骨,渾身一軟,眼前一黑,強撐著才沒有雙膝直直地跪下來。
斷音飛跌出去後,一個翻滾小立即從地上翻身起來,瞥了沒有立即追過去的陳風一眼,掉頭就跑,連一句狠話都沒有留下,迅速往洞窟口逃去。
她發現她依然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斷音一走,陳風就再也支撐不住,雙膝一軟,兩腿直直地跪了下來。
可能是火麒麟已經死了的原因,凌雲窟裡的光線越來越暗,漸所的,洞窟裡原本存在的紅光全部消失不見了。
伸手不見五指。
陳風身上的狀況漸漸好轉。
胃裡的麒麟之心終於不再向外釋放火麒麟的熱量了,體內的麒麟之心所散發的熱量也漸漸平和下來,開始一點一點地與他丹田裡的內勁開始融合。
丹田裡的內勁也開始一點點地從丹田裡出來,與麒麟之心的熱量漸漸融合。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不因任何人任何事而稍有停留。
也許過去了三五個小時。也可能過去了十幾個小時,總之,當陳風感覺到體內所有的麒麟之心的熱量都與自己的內勁融合了的時候,睜開眼,他已經只能勉勉強強看見自己面前半尺外的東西了。
這樣的黑暗環境,陳風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稍有點兒不習慣。
但他並沒有決定盡快離開,因為他覺得這樣的環境雖然黑了一點,但卻是他潛心修煉無漏金臂的好地方。
他看不見周圍的事物,外面的人便也不很情願來這樣黑漆淡的洞窟裡。
伸手從旁邊摸到火麒麟的皮甲,陳風摸索著用湛盧劍從麒麟皮上割下兩片火麒麟的鱗甲。
想了想,又拿劍從麒麟皮上又割下了兩塊鱗甲。
放下湛盧劍,雙手拿著四塊麒麟甲,陳風又摸索著從地上找到之前放下的麒麟之心右心葉,只要把它們熬制成汁,按照《無漏金臂》上的方法去練,相信終有一日,他一定會練成金臂叟那樣的無漏金臂。
刀槍不入。
只是麒麟皮上還有幾百上千片的鱗甲。這麼多鱗甲,不知道要練到何年何月才能全部練完,但是可以肯定,如果能將這些鱗甲全部與自己的雙臂融合。那一定能將無漏金臂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一定可以的。
陳風在心裡輕聲這麼對自己說。
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