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桿的時候,李玄冰和虞可晴才把星宿派所有的樓船都搜遍了。b111.net
過去的半夜時間裡,他們不時會大包裹、小包袱地往陳風面前拎各種錢財物,其中有金銀、銀票、金銀器皿、上等刀劍等等,等第二天上午他們搜索結束的時候,陳風面前已經堆積了五六個立方的錢財物。
陽光灑照在這些物什上,金光、銀光、寶光以及寒光等光閃閃發亮,耀得人眼睛發花。
「陳大哥,這些東西總價值恐怕超過十萬兩白銀!」
隨手把最後一趟搜來的幾串珍珠項鏈扔在錢財堆上,李玄冰指著這半夜的收穫很肯定地對陳風這麼說。
「是啊!光是銀票我們昨晚就搜到兩萬多兩銀子了。」虞可晴在一旁附和。
一沓銀票早就握在陳風手裡,聞言,陳風微微笑笑。「找幾隻箱子給我裝起來。」
「行!」
李玄冰答應一聲,很快就去弄了十二隻大木箱過來。然後手腳麻利地在師妹虞可晴的幫助下,把這些寶貝快速地碼進木箱中。
「這麼多箱子,怎麼運走呢?」虞可晴眉頭微皺,為陳風操心。
陳風聞言,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這麼多財物,想運走確實是一個問題。不過,沒等他想出辦法,那邊李玄冰已經立即接話,道:「簡單!我們剛才搜最西邊那只樓船的時候,在湖邊的木屋後面看見了一輛大馬車,三匹馬拉得那種,那三匹駿馬也栓在那木屋的後面。」
「啊?你看見了?那我怎麼沒看見?」虞可晴很意外。
「呵呵,你忘了?剛剛搜那只樓船的時候,我去那棟木屋後面方便了一下,我去了,你沒去,當然就我看見了,你沒看見了。」
「喔。」
李玄冰提到「方便」二字,虞可晴白皙的臉蛋爬上了幾絲紅暈。
……
李玄冰很快把他說的那輛三匹駿馬拉的大馬車套好駕到陳風面前,把箱子搬上馬車的時候,陳風幫忙抬了一下。
十二隻大木箱,十一隻裝滿了,最後一隻也裝了小半箱。
「這一箱,還有這半箱,歸你們了。」
看著李玄冰把最後半箱也搬上馬車車廂的時候,陳風指了一下剛剛搬上的一箱和最後那半箱,宣佈這一箱半的財物歸李玄冰和虞可晴了。
李玄冰和虞可晴嘴巴微張,立即相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喜和難以置信。
尤其是李玄冰,他比虞可晴更清楚這一箱半財物的價值,至少值上萬兩白銀啊,就這麼賞給他和他師妹了?
他不敢相信,幾乎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虞可晴雖然不像她師兄李玄冰一樣清楚這一箱半財物的大概價值,但其中有幾串明顯價值不菲的項鏈,和一尊碧綠的玉佛,還是讓她知道這些東西肯定能值很多錢。至少那幾串項鏈中的任何一串讓她買,她就知道自己買不起。
「幫我把馬車駕到附近最大的當鋪行嗎?我不會駕馬車。」陳風意料之中地看見李玄冰和虞可晴現出又驚又喜的神情,在李玄冰心情最驚喜的時候,適時地提出這個小小要求。
然後李玄冰果然又如他所料地,很爽快就一口答應下來。「中!這當然沒問題啦!陳大哥,你是想把這些東西都當成銀票吧?嗯,這個主意不錯!銀票便於攜帶,要不然你一路上帶著這麼多寶貝實在是太不方便了,又極容易招引來一些盜匪。這樣,都時候,我也把我和我師妹那些也在當鋪裡當了。哎,可晴,等到了當鋪,你自己在我們那一箱半的寶貝裡找一下看,如果有喜歡的,就留下,其它的,我們也像陳大哥一樣都當掉,全部當成銀票,你同意嗎?」
李玄冰這最後一句話,自然是跟他師妹虞可晴說的。
「哎,行。」
虞可晴很爽脆地表示同意。
……
馬車很快上路。
陳風讓李玄冰和虞可晴他們趕著馬車走在前面,他自己則去星宿海所在的盆地外面,把那天晚上從賈老七的書房裡搜到的那三十幾本秘笈全部從石堆裡取出,然後一聲呼哨,喚來自己的坐騎小黑,跨上小黑,才去追趕行走在前面大路上的馬車。
三十幾本秘笈的體積不小,這些天,陳風一直把它們埋在盆地外面一座小山頭上的幾塊石頭下面。
保存得很完好。
……
就在陳風隨著裝滿了自己財物的馬車後面行走在路上的時候,武陵山脈中,白雲山上,陳風師父葛離正在監督柴虎和左雲峰練五聖毒爪。
柴虎是葛離的第五個弟子,左雲峰是四年前,劉福、陳風、童金鎖三人下山後不久,葛離收的關門弟子。
時光苒苒,四年前才只有十歲的左雲峰,如今也有十四了,小傢伙長得很快,如今已有近一米六了,身高已經超過柴虎。
肩寬、腿長,加上俊秀的臉龐,已經有一等美男子的輪廓了。
拜在葛離門下四年,四年前毫無武功根基的左雲峰現在練起五聖毒爪來,也有模有樣了。
葛離監督,柴虎和左雲峰練得認真,好一幕名師督導弟子練功的畫面,卻在這時有一個身形瘦小的黑衣男子從山下快速跑過來,跑到葛離面前。正在練功的柴虎和左雲峰目光也都被吸引過來,明顯脫離了專心致志練功的狀態。
黑衣男子附在葛離耳邊說了兩句什麼,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卷手指粗,半指長的黃紙遞到葛離手裡,之後就又匆匆地離去了。
「這個身形瘦小的黑衣男子跟師父究竟說了什麼,遞給師父的黃紙上又寫了什麼內容呢?」柴虎和左雲峰很好奇,尤其是當他們注意到他們的師父葛離在展開那卷黃紙看過之後,臉上現出驚喜的笑容,就更讓他們好奇了。
別說左雲峰拜師四年來,沒看到過師父葛離露出過這種笑容,就是柴虎,比左雲峰先入門幾年,至今也沒有從葛離臉上看到過這種笑容。
「師父,有什麼喜事啊?說出來讓我和小師弟也跟著高興一下嘛!」
柴虎見葛離臉上的笑容露出來後,就一直沒有消失,心裡的好奇終於再也壓制不住,恬著臉問了葛離一句。
他想——師父現在心情應該很好,這個時候我不認真練功,而問他這個問題,他應該不會生氣的。
左雲峰聞言,耳朵也豎了起來。
「呵呵。」葛離果然沒有在意柴虎這個時候的不專心,居然未語先笑。「是阿風的消息,他很好!前些天曾經在成都出現過,成都聯絡點的人傳來信報,阿風不僅在成都出現了,還在他們那裡買了兩份情報,一份是關於星宿派的,另一份是關於天山靈鷲宮的。」
「啊?真的?師父,你不會是騙我的吧?我二師兄沒事?他真的沒事?」陳風沒有出事的消息讓柴虎雀躍不已。
「師兄,你和師父說的阿風,就是你常和我說的二師兄嗎?」
左雲峰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眨巴著好奇的眼睛湊到柴虎旁邊小聲問。
「那當然!不是二師兄還能有誰?」
柴虎興奮得兩手搓個不停。
四年多沒見,他和師父在白雲山上,不時會聽到大師兄劉福和童金鎖的消息,卻始終沒有半點關於陳風的消息,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自己給陳風找到理由解釋,但時間越來越久,四年多,當失去了有關陳風的消息長達四年之久,即便是柴虎再樂觀,也難以相信陳風還安然無事的消息了。
但現在這個消息是從師父葛離的嘴裡聽到的,自然不可能有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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