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太上帶著沖天的怒氣衝撲而來,心裡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驚懼的,對於這個在所有的人世間傳唱的頂天的神靈任誰見了他都是會敬他幾分的,只不過我所受到的教育本就是成了個無神論者,對於那些個鬼怪的傳言並未往心裡去過,其實心裡也知道,再了不起的仙神也只是一個生靈,雖然他擁有著無上的能力,可歸根揭底與所有的生命一樣會生老病亡。
太上怒吼著將雙手虛虛的張開從頭頂身前的將我的身子完全罩住,這一時雖然想著動手反抗,可他的名在心裡所留下的影又迫使自已想要躲開他,身體早已自已飛一般的向後退去,雙手也根本不聽了使喚,只一轉眼間已是退了懸崖邊,還未來的急想什麼雙腳已然踏在了虛空之中,只是退的度過快在空中還不停的退著。
太上幾乎隨著我疾退的身子撲到了空中,猛然間驚呼一聲雙臂向後連著急擺了數擺才將自已穩了下來,再迅捷的後退了數步,長長的喘了口氣後呆怔的站著,雙手垂在了身側,炯炯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絲極是複雜驚異的神色。
自己到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天上地下的對現在的我來說並無絲毫的區別,這些年來對於李華的扇子上所記那個功法可用爛熟於心來形容,本以為太上也會如我一般的踏雲而來,根本不想與他動手慌裡慌張的將身子再退的十幾丈才虛虛的立在了空中,見太上只是停在了懸崖邊好像放棄了與我爭鬥,這才算是放下了心。
六隻混沌拚了命般的直撲在了我的身後也立在了雲中,見它們也如我一樣有些個慌亂,不由的著實的有些個禁不住而失聲笑了起來,那兩隻龐大的畜物竟然也能夠飛快的踏入虛空,只是遠沒有混沌從懸崖邊一躍而來的瀟灑,四爪輪的快而身子行的慢,好像在冰面上一行一滑的樣,飄飄蕩蕩隨在了六隻混沌的身後。
其實這一時還真不知要做什麼才好,看著太上慢慢的轉過身去繼續著奮力向著山頂而去,心裡暗道,即然太上的本意是上到山頂,那不妨先去那裡等了他,或許等他到了那裡後會聽我的解釋,或許會消了些氣,那時不會再與我動了手罷。一念至此遂騰身而起向著山頂飛去,八隻畜物緊隨在了身後。
從空中向下看去,早看著太上遠遠的在了腳下的大山一側順著大道向山頂飛奔,奔行的度也著實太快了些,只一晃眼間已是到了大路的盡頭翻過了一塊巨石,然後身子再一晃撲向了距山頂已不遠的一片小小的樹林。
目光順著樹林向前看去,山頂到處是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不知太上非要上這座大山做什麼,問題可能在了那片樹林中,還未來的急轉念,太上的身影已然行出了不算是太濃密的樹林出現在了樹林靠山頂的的另一側,然後繼續的橫翻側爬的上了山梁站在了山頂上最高的那塊岩石上。
不由的有些呆楞,實在是不明白太上這是要幹什麼,他腳下的那處所在除了巨石便無一物,山頂處風大的吹著他身著的衣物幾乎要將他帶向空中,可是又不能下去勸說於他,只好呆在空中看著他下一步的舉動。
太上似乎忽然間仰天大笑,然後身子向前一躍似乎要從山頂躍將下去,心裡不由的一驚很是為他擔心,就方才追著我要與我搏了命來看,他似乎失去了一些身居的能力,想自已曾隨著李華去了那一個個的世界,每去一處都會變回成個常人而沒了些內息,看來太上也是如此了。
催動氣息急向著山頂直撲而下,心裡想著萬一太上一個站不穩可就要摔將下去,那時自己也一定能將他的身體撈的住,誰知眼看著太上的身影向前一撲雙手似乎抓住了什麼,就那樣開始憑空向上攀登起來,整個人似乎懸在了空中一般。
這個景可真是讓我有些個目瞪口呆,只是去了太快幾乎已到了太上身邊,慌亂間將身子一頓再旋向空中,一旋一轉間似乎與什麼撞在了一起,忙扭頭細尋凝神細看,這一看登時全明白了過來,一條內眼難辨的光的繩索挽成了個軟梯一般從空中直垂而下,在山頂呼嘯的狂風中絲毫不動的定在了那裡,再抬頭向上看去,繩索的那一端不知在了何處,遠遠的消失在了深邃的空中。
不由的搖頭暗自讚歎,這條路如是常人如何能尋的出來,也只有太上能看的清自己方才就無法看到,太上的能力果真不虛,只是那個建了這條天梯的人的能力更是了不起,這已不是我所熟悉的氣機的運用,從根本上來說應算是另外的一套功法。低頭再看看正努力上行的太上尊神,想了片刻後將氣息鼓蕩著順著光的繩索向上疾而去。
這一行起功來度比平時不知快了多少,似乎順著光繩越向上身居的能力就越強,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麼,可是行進的度卻是更快了些,甚至讓自己都有些吃驚。
轉眼間已是穿過了數道雲霧,忽然隨在身後的六隻混沌呼吼著沖在了我的前面,對於這些個畜物也知道它們的能力十分強大,只是沒有料到的是,從它們一個個爭先恐後拚命向上而去的動做來看,這一時似乎它們的能力比從前強大了太多太多。
正沖之間忽然間只覺的身子似乎被什麼吸引著疾的向上衝去,心裡頓時有些駭然,慌忙間想穩住了腳又覺的眼前一暗復明,隨後是強烈的光芒直直的映在了臉上,雙眼在這樣強烈的光線下根本難以睜的開,猛聽的隨著而來的畜物們齊齊的咆哮聲震天響起,隨後又聽得似乎數十人的驚呼聲和數聲淒厲的慘叫聲,然後是尖叫聲伴著怒喝聲亂亂的在四周響起,知道已是又到了一處所在,看來這一個個的世界還真的沒有個頭了,只是突然進入一個新的境界還是小心為上。
過了片刻雙目才漸漸的適應了過來,半瞇著眼小心的打量著身邊的一切,只目光一掃之間不由的心頭大震。
此時此刻正站在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之中,大殿的面積看起來當不少於數千個平方米,到處是金光燦爛,數根數人合抱的大柱位於了殿中沖天而起撐起了大殿的頂,地面是青一色的石磚整齊而壯觀,強烈的光芒透過大殿各處的玄窗直射而入,將大殿內映的光明無限,有一道光芒正正的照在了我的臉上。
兩隻混沌分別正追著數個圍著大柱不住呼救急奔不休的人,另幾隻混沌與數十人戰在了一起,那些人的能力也真是了得,記得在太微時混沌一現身眾位大神們便紛紛的逃散,顯然這裡的人根本不怕了它們,那兩隻還叫不出名的畜物也協助著混沌們與人們戰在了一起。
方一定下神來,即對著混沌們大喝了一聲,隨即看著混沌們和那兩隻獸一個個的搖頭擺尾的跑轉來聚在了身邊伏在了身前身後,心裡還真有些說不出的開心,這些畜物們還真是有情有意的緊。
冷眼看著大殿內數十個驚魂未定的人,對於他們的裝束心裡沒有絲毫奇怪的感覺,在這樣的大殿中他們身著的衣物可以說是真個是有些個不倫不類。人們如同個我那個世上遠古的人們一般披散著長,身上披著獸皮腰間捆著獸筋,只是手中所執之兵器卻又像是到了近代,俱是精鋼所就在光芒下閃著刺目的光華。十數個整齊列了隊站在大殿一側的人們打扮的又像是到了大明朝一樣,一個個均是金盔金甲手執著長戟,只是好像他們並未加入與混沌戰鬥的人們的行列。
一個須皆白的老者顫顫巍巍的行了過來,距我數步開外「撲通」的跪了下去:「見過太外,您這一走可是又過了數萬載了,我們一直守在這裡,一直都在盼望著您回來,過去的事都讓它過去罷。」然後不停的叩下頭去。
聽了這句話不由的一樂,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那個讓天下眾神都仰恭之人了,忙伸手將老者從地上拉了起來:「你看錯人了,俺可不是太外,俺來這裡是要尋他的,俺有些個事需要他幫幫俺,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地介?」
老者一臉詫異的看了看我,忽然一付若有所悟的樣,猛的轉過頭去看向已是緊縮在了一起擁擠成團的眾人:「你們快些將尊者的太華扇、翠玉笛和鎮雷杖取來,對了,還有尊者的長風刀,那上面均有著尊者當年留下的緘言和氣息。」
數個年輕些的人大聲的應了,然後有四個人飛跑著出了大殿的門。
這幾句話讓心裡頓時有了太多的狐疑,聽著老者言之鑿鑿的似乎自己真個是那個什麼太外大神,可自己明知道自己不是,在山上太上也曾誤以為自己是而要與已不肯干休,不知是不是自己與那位太外大神的模樣長的有些個極像了,只是聽著「太華扇」的名心裡也是微微的一動,似乎從何處聽說過那個名,對那個名似乎是熟到了極點,還是等等看了再說。
站在大殿正中緩緩的扭了頭細細的看去,在不遠處靠著大殿的正位處是一個金銀製成的龐大的座,居高臨下的正對著大殿的門,金銀大座雕獸走龍的極盡奢侈,只看那座位上鋪就的那張黑白相間的獸皮即可知道,這方大殿的主在當時的生活是何等的糜華,不由的搖了搖頭,那個座如果能熔了去分與百姓們,怕是不知能救了多少的人。
不久那幾個方才出去的年輕人飛一般的一個接著一個的又跑了回來,前三個人雙手各捧著一個金色的緞綢包著的長長短短的包裹,最後行入的那個年人肩頭上扛著一把長長的長柄大刀,吃力的喘息著粗氣緩緩的行了來,捧著包的三人如老者一樣重重的跪在了老者身後的地上,戰戰兢兢的雙手捧著物舉過了頭頂,扛了大刀的卻是用身子斜斜的倚住了刀柄,臉上帶著想跪下卻又不知該怎麼辦的神色。
這一時心裡的疑問更重,看著大刀更有一種熟到了極點的感覺,有些遲疑的將其中一個年輕人遞來的包裹取了過來緩緩的打開,一個綠油油的翠玉杖顯現在了手中,玉杖看起來極是溫潤,杖頭上有一個金玉做成的圓球,圓球的頂端鑲嵌著一個顆光芒四射的透明的玉石,只這顆玉石怕是不知價值幾何了,心裡更是有些個不以為然。
拿著綠玉杖上下的看著,對於製作了它的人不禁暗自心儀,只看著杖身上隱隱的雕出的翔龍飛鳳,對於這方物事可真是有著說不出的喜愛。
突然間一股自己熟的不能再熟的氣息從綠玉杖上順著手臂猛然即滾滾的湧入身內,不由的一驚幾乎失手將杖扔出,心裡早已是一陣慌亂,正在這時,隨著氣息湧入無數的景像恰如放電影一般紛紛擾擾的湧入腦海之中,這讓我更是一呆,待那些個景從心底深處一一的劃過,心裡已然是漸漸的有了些說不清的悲哀。
這一刻心如明鏡一般的完全明瞭了,那些景正是自己所經歷過的,現在的我也就是那個頂天的神,是那個在人們口中傳說的無所不能的太外,沒想到自己尋了半生的路竟然是走了個回頭,自己到處在尋了自己,那些景不過是在上一世中所生的故事的記憶,真是可笑的緊、可悲的緊。
只不過也明白自己已是成了所有自已曾經尊崇的仙神們的對手,那些仙神們包括李華,他們所努力的成仙的目的就是想群起而攻與我戰個死活,然後將我趕出太外境界,而自己現在正是立在了太外的大殿之中,一時有了說不清的柔腸硬骨。
不知是在多少個數萬萬億的年前,我做為一個生靈從渾沌的世界中誕生,然後即開始了長達數萬萬億年的自我修行,從一個莽莽懂懂的生靈形式開始了萬分艱難的創世的歷程,這一個過程用辛酸苦痛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孤獨的一個人不知為什麼會這樣生存,在密如湯粥的渾沌的世界裡苦苦的尋找著能夠讓自己不再孤獨的世界,沒有時間沒有時辰更沒有日月之分,只知道不停的汲取著渾沌中的營養、不停的四處浮游飄蕩。
直到有一次正遊走間,猛然被吸入了一個外表密如堅巖的巨大的有一個漏斗一樣門的洞中,這才算是有了個安身之處,才算是能夠讓自己可以停下腳來張開雙眼看著周圍的一切,只是到處都看不清如同身在了大海的深處,偶爾的可以看到些光亮從洞的壁上顯現出來。
糊里糊塗的不知怎麼就有了內息,其實那時也想著內息從何而來,能夠讓我可以在洞壁上邁開雙腳,不知過了多少年後也能有所領悟,知道內息得益於渾沌,渾沌中有著自己所需的所有的營養,只需呼吸間即能夠如同吃飯喝水了般,現在想來那時自己當是又同一條魚一樣,在渾沌的世界裡四處游移。
從那一時起以後,遂開始小心的看待身邊的這些緊圍著自己「湯粥」,努力的去分析身邊的一切物事,當然也包括了濃稠的物事中的物事。
這一個領悟的過程真是太長了些,從自己看著自己能夠漸漸的長大,直到能夠隨意的暢行在無邊無際的世界中,也才慢慢的有所知有所明,漸漸的將自己所遇到的所有的事總結起來,這便是也算是有了個世人們所轟傳的功法。
不知那是個什麼時候,正遊蕩時遇上了幾個浮蕩在渾沌中的如同核桃一樣東西,不由的開心不已遂攏在懷裡將它們帶入了洞中,其實那個洞也不過是浮蕩在渾沌中的一塊巨大的堅巖中的一個小窟罷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幾個核桃狀的東西竟然先後的開裂開來,從五個核桃中游出了五個極小的東西,心中更是歡喜不盡,幾乎當時就是要落下淚來,有它們的存在當是少了太多的寂寞和無聊,五個小東西對我到是親暱不盡,看著它們長相怪異,於是給它們起了名,名字就叫了渾沌,從那以後五隻渾沌成了我最親近的生命。
除了用心領悟自己所知的事物,閒下來時即帶著渾沌們周遊渾沌的世界,看著它們翻騰跳躍開心不盡,後來便遇上了那兩隻畜物。好一場大戰,兩隻畜物如何能是五隻渾沌的對手,七隻畜物將渾沌攪了個天翻地覆後,後來那兩隻畜物終於低下了頭來,便戲稱了它們起了名叫做纍纍。
有一次帶著七隻畜物正閒遊之時,那兩隻畜物忽然急急前衝,遂隨著一起衝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流中,在旋流中被轉了個昏頭昏腦,一直轉著沒有個停下來的時候,也不知過了多久,待意識清醒過來後才現一個清明的世界出現在了眼中,這便是太上這處所在,當時正躺在了一個無邊的平原之上。
眼看著睛朗朗的天空綠叢叢的大地,自己喜的當真是有些個不知該如何才好,一蹦而起在大地上接連的跑了許久才算是讓興奮的勁頭過了去,後來隨意的尋了一座山隨意的找了個洞便住在了其內,那一時緊摟著纍纍們給它們改了名,叫做了開明獸,即大開了光明的意思。從那日以後的以後,開明獸們即如渾沌們一般與我一步不離。
對我來說新的世界的誕生並不是那麼容易,而在新世界裡生存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初為了能尋些個吃的東西出來可真是費了不少的心思,最後硬是一根草一片葉的嘗了過去,總算是沒有遇到那些所謂的毒物,到後來食物的問題總算是全部解決了,這也才讓我下定決心,帶著混沌和開明獸遊走四方以瞭解這方天下。
將這個世界起名為太外有著自己的道理,即然我原來所處的那個環境是個渾粥境界當然就要稱為渾沌,而這裡已然是跳出了那方天地,真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自然就被自已戲稱為太外了,說的明白些,太外就是太出乎意外之意,沒想到這個名到後來竟然成了最高仙神世界的統稱。
如此這般一直過著渾渾噩噩不知生愁的日子,到得後來才開始每日裡修行自已悟出的無上心法,只是那些個心法多是與渾沌們和開明獸們在一起嘻戲而領悟出來的,有時藏起身來看著它們尋不著了我開心的大笑不已,有時化成一棵樹或是化成了一塊岩石,再看著它們東奔西跑的到處尋我,那些日子真個是上一世最美好的時刻。
其實上一世這個詞對我來說可真是千真萬確,後來情形的變化讓我對有人類的世界很是厭惡不已,當然這也只能怪自已沒能好好的處理好一些事端。
眼看著太外境界裡萬物茁壯,不知過了多少年後才開始有了些小生物,再眼看著小生物們從一種化出了數十萬種,然後即開始了創造人的時代。
看著一個個的生靈從小長大散遍了太外的世界,心裡也很是歡喜。只後來心血來潮的將數種動物用氣機合成,剛開始時很不成功,出現了太過了奇奇怪怪的小生命,本想著將不成功的它們除去,可是見它們歡蹦亂跳的樣又有了些不忍心,遂也由的它們自生自滅,不成想那些個生靈生命卻極是頑強,不但一個個的生存了下來,更有甚著有了太多的後代將個太外世界充滿了生機。
直到有一日看著一個生靈漸漸的在面前成了形有了些「我」的樣,不由的大喜若狂,一連翻了數個斤斗,誰知一個不防讓在一旁蹲坐著的一隻開明獸一口吃了去,不由的大怒,將那只開明獸硬是用樹籐吊在了一棵樹上,然後繼續著自已的努力。
直到見著那只開明獸有些個似要沒了氣才將它放了下來,在放了開明獸的那一日數個「人」已是站直了身,說他們是「人」只是因為他們行路一前一後的邁開了腿而取了個形像的比喻罷了,然後將人們散入在了外的世界中去。從那時起不知過去了多少年,「人」的身影開始多了起來,只是他們見著了我均是跪伏在地而不敢亂動,太外的世界中開始有了真正的生靈。
剛開始時自己還是緊護著那些人,生怕他們被其它的生靈們禍害了,只是後來情況的展讓我有些心驚不已,那些人為了生存而不惜殘害其它的生靈,手段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只能歎口氣,至於他們的生與死便也不再放在心上,專心致志的對自己的過去進行總結,這一個過程歷時之久讓我自己也未想到,直到一日感覺到有一個人身上也具有了我所具有氣息,雖然極弱可也足以讓我欣慰,於是便尋著了那人開始將大法向他傳授。
接下來的日子裡由於玩心極重,在了一處山巔之上重新建設了一處遠離人間的所在,即現在的這座大殿所處的世界,並將五隻渾沌和兩隻開明獸一起帶入了這方天地,每日裡只想著將這個新天下建設的更好,便驅趕了數以萬計的人們建起了大殿、花園、草地和數十座連綿不絕的宮堂。
不知過去了多久那個帶著人們為我忙碌的人漸漸領悟了另一種怪異的功法,自創了個派別一樣的組織,帶著些人一起修行,不少的人也能有了些能力可以騰了雲駕了霧的高來高去,心裡也知道他們根本成不了什麼氣候,可是不久後那些人即開始了相互攻擊,每日裡能見著些人在山巔深谷的拳來腳去,相互搏命。
對於人的形為心裡有了些生氣,於是將有能力的人全部招在了一起,將他們分成了數個階層,讓他們知道他們的所學不過只是我所知的億萬萬分之一罷了,當然也對他們許下了鄭重的諾言,如果誰能修的能從我用氣機化出的光索繩上爬將上來到了我的宮殿之中,就可享受生命的永恆。
這個許諾真讓我後悔不已,每日裡都有著數以百計的人努力的順著繩索向上攀登,可是到達宮殿的人只有數十人而已,其他的那些人已是將自己摔了個粉身碎骨,本想著打消那些身無多少能力卻一心想長生不老的人繼續著他們不畏艱險的勇氣,幾經努力終告失敗,萬不得已只好將那座有著光索的山峰隱藏了起來,想要尋找到這個隱密之地,常人根本不可能非得身居大法力才能做的到,當然也有一個例外。
數億年前一個年少的女人不知怎的竟尋到了光索的所在,開始向上攀爬,這一爬便是按了日頭的起升有了個數十次的時光,那個女人不過才爬到了光索的一半的位置,不由的為她有了些擔心,萬一一個握不緊了繩即會將性命丟在了山巔,遂下了狠心使出氣息緩緩的托著她上行,直到看著她進入大殿才鬆了口氣,其實當時根本不知自己給自己埋下了多大的後患。
年輕的女人進了大殿後看著了我即驚喜不已,只是身體太虛弱當時就暈了過去,於是緊忙著將她送到了後殿中,一直用心的照看著直到她的身體復原,再後來她便成了我的另外的一個分身,算是成了我的夫人罷。
與我算是成了家的少女在了那一時向我展現了足夠的嬌媚,可以說讓我神魂顛倒根本不知了天和地,於是從那以後處處的讓著她時時的陪著她,也養成了她嬌橫的性情,時不時的向我些個嬌惱的性情,然後賭了氣的要學我所知的那些個功法,自己到是沒什麼保留全部告知了她,沒成想當她知道後即將後殿門關了起來,將自己關在了殿中專心一致的學習那些能力,我幾乎是呆在了殿外勸說著她,而她卻告訴我說要與我一樣的能使了法術然後才能與我一起繼續生活,只好隨了她。
這一過便又是不知了時光,直到有一日心裡有些不耐砸開了殿門,才現夫人已是無了影蹤,當時心裡很是緊張,生怕她再尋著光索下去性命有些危險,於是便直接的去了太外之境四處尋找,這一找便是化費了相當於太外的數萬個年的時光。
太外的世界有了太多的變化,人們的生活方式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人們的言談舉止中已不再將我視為天下第一開創了太外世界的人,而是言語中十分不敬,這讓我裡有些個憤怒,這些人本就是我所創造出來再生生不息,如今對我竟然十分的褻瀆,於是最後終於狠下心來,催動大咒將個太外的世界重歸於無形之中,只是未曾想到有不少的人硬是躲過了那一個劫難而活了下來,當然也還有許多的生靈也一起生存了下來,本想著再下了狠手可不知怎麼再也硬不下了心腸,由他們生生滅滅的去罷。
在太外數千萬年的時光過去後我的年歲也漸漸的長大,按著後來人世間的說法當是人進了中年,這時夫人帶著數十個人回來了,她一回來即與我進行了一次爭執,當然她及她所帶的人豈能是我的對手,於是只她一人僥倖的活了下來,那些人一個也沒能逃了去。
看著她一付失魂落魄的樣心裡一軟,數次相勸才算是讓生活重歸於平靜,不過不久即現渾沌們沒了影蹤,也不知它們去了處,等我明白過來時已是有了些晚。
夫人又不知從何處帶來了數十人對我進行了圍攻,沒料到的是不知為何身內的內息竟然一點兒也使不出來,看著夫人的獰笑知道上了當,只能奮力的與他們周旋,可是那一時又如何是他們的對手了,不久即將個身軀拋在了大殿之中。
在將離開這方世界時才知道,正是面前的這個老者將我平時執的大刀偷偷的藏了起來使我在無內息的情況下而又沒有武器可用,正是這幾個年輕人將我平時所用的那些個器械藏了起來而讓我無所依憑,可能他們也未能想到我竟然又能返回這方天下,心裡對他們的厭惡真個是用語言無法形容,內心更是恨得直想伸手將他們粉身碎骨。
想我那一道意識不知怎的即到了那處我後來所在的世界裡,也多虧了李華才能夠學上了功法,到了今日裡才能夠將過去的種種看的分明,對於這些人便也不再在意,只不過心裡一直不是太明白,他們為何一定要置我於死地才肯干了休。
呆楞著體會著過去的日子裡的那些景,對於與太上所結下的仇怨當然明瞭,太上的師傅正是當初的那個在夫人身邊最勇猛的人,只不過第一次與我爭鬥時即在我的大刀下化做了血肉而不復存在,後來自己還去了太微將那個他們自己所立的殿堂中的所有人均是除了個乾淨,也是那一次與太上生了爭戰,當時心裡的惡氣一直纏繞著我,追著太上直到將他打入虛空才出了口惡氣,本想著他早會一命唔呼了,沒想到太上真是命大的緊,竟然又活了下來而尋到了這裡。
豈能由的這些自己所創造的人在了我的世界裡為所欲為,冷眼看了看白老者,著實有些個忍不住的一腳直踢了過去,看著他身子一歪一頭栽在了青石磚上才狠狠的喘了幾口氣,轉過身來大踏步的行到了自己讓那些人所制的金座前坐了上去。渾沌們和開明獸們緊隨著而來伏在了座前座後。
大殿中的人們一個個面色蒼白的驚慌的跪了一地,兩個年輕人忙亂間將那個老者扶起後一起又跪了下去,本想著怎麼來處罰他們,正在這時,一個身著了白紗的身影裊裊婷婷的從殿外行了進來,一眼即認出了她正是我當初的那位夫人,雖然相貌依舊如同個少女般,只是花容失色幾乎是有些趔趄著腳步挪了過來。
「你回來了,」少女挪著身子到了座前跪了下去:「我錯了,你處罰我罷。」
冷冷的看了著少女,想起李華當年執於手中的那個景象,那個立體的影一直在了腦海之中,說來也是,那個晶瑩剔透的少女的景像可真是讓當初的自己萬分留戀,知道她正是那些個大法的展示者,雖然化成了個影可那面容怎麼也改不去,將個赤祼的身現給所有修行她所留下的那些個功法的人的眼中,不由的暗暗的搖著頭在心裡痛罵著自己,當時怎的會讓她迷住了心竊。
其實心裡也明白,她正是那個讓所有世上的人們傳說中的女神,只不過她的所學完全來自於我,這樣就能稱了神真是可笑的緊。自已現在的能力已是完全的恢復了,就算是世界再如何變了去也無法阻止了報復的意願,那怕是讓所有的世上的人們全部消亡,我也一定要將當年的仇恨了結個清清楚楚。
低下頭斜眼橫掃著跪了一地的人們,再看看那位被人稱為「女神」的當年將我置於深淵的夫人,不知怎麼會心裡突然又有了些當初才識得她時的萬分柔情,只是轉念再想想後來的那些個讓我幾乎再也無法回的來的災難,恨從心生:「俺回來了,你還想怎麼著?還有什麼點子再來害俺?哼,你不是能的緊麼,俺現在給你機會,你只管使出來好了。」
正在這時,只聽的殿外一人大聲的疾呼:「太外真君,我來了,你在哪裡?」
聽了聲音,不用說正是那個了不得的太上尊者,不由的冷笑一聲,即算這一時來了十個太上,無論生了什麼相信自己也能夠讓他們再也沒有機會活在人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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