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後來才漸漸的明白,那天在夢中那麗所給我的那一卷文裡面的內容,在這方天下裡極是普通,不少的書中論及的那些個話語甚至比那麗所給我的還要論的透沏,心裡雖然有些疑惑可並不是不能接受,這方天下裡的明間明顯的快過了太清,這裡的數百數千年對太清來說不過轉眼之間而已,這裡的社會展的比太清快的多也是想當然的事情了。
當然,在這方天下裡對於經脈之論怕是個小童也能知道些穴道的名,更何況那些個武俠的小說滿天亂飛,將個人間的功夫寫成了成神的大路,似乎是只要學會了經脈的那些個道理,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個武林的高手,可以吸天地之靈氣成萬世不朽身,可以腳踩著飛劍滿天裡摘星斗月翻轉宇宙。
村裡有不少的年輕人每天都是手捧著些武俠的小說看的是津津有味,這讓我有了太多的好奇,問了問他們手中的書的內容,無非是少小流浪的孤兒或是家仇沒了親人的小童以及大富人家的公子,偶爾間運氣使然得了個什麼蛟龍的膽或是什麼鳳凰的口涎,更多的是摔到了某一處神密的所在得了個什麼樣的功法或者是喝了口天水吃了口天果,便有了內功有了了不起的能力,運氣來時再吃上些什麼草什麼花的就成了天下第一,建立了自己的門派當上了武林盟主,斗少林戰武當的可真是好笑的緊。
為了個心中的理想,紅紅有些不顧了自己,帶著沉重的身子開始在各村輾轉,這讓我有了些不滿,沒少說過她,可看著她對著我一笑又投入到對村民們無尚的熱情中去,也只好是笑上個一笑緊護著她生怕有個什麼閃失,後來乾脆讓劉雲嬌和歐陽慧緊隨在了她的左右算是照看她罷,要不萬一有個什麼不好那可真是讓人後悔莫及了不是。
紅紅的想法很簡單卻也很實用,那一夜的天禍化成的流星雨將鄉里三、四村落直接毀去了一半,大半個鄉的土地被山火焚成了焦土,住的屋都沒了莊稼更是不用去想了,這也讓不少的村民眼巴巴的看著紅紅不停的落淚,可不管怎麼說保住了性命比什麼都重要。
依著小曉的說法,開始在了損失較小的李村進行全面的建設,準備將李村改造成一個有著人口近七萬人的小城鎮。
要打造一個這樣規模的城鎮也不是個易事,何況是處在了群山之間甚少平地,建設的難度當然大了太多,可實際情況又不能將紅紅的熱情減了去,只好在了一夜晚使出氣機來平地移山,將擋在李村前後的兩座不小的山峰直接移到了我所在的村的後山之中,遠遠的看上去也只算是多了兩個小山包而已。
移去了大山的李村與我所在的這個村即連成了一個整體,兩村之間多出了數萬畝的平地,原本山谷的地勢化成了數千米寬的平原,這讓紅紅歡喜不已,當知道了是我所為時扭著個粗壯的腰身「咯咯」的笑著圍著我很是轉了幾個圈,看她的動作似乎想要翩翩起舞,讓我擔了好幾天的心,雖然她也知道我的能力遠不止這些,可仍是表現出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來,心裡為此很是滿足。
新城鎮的建設從三月底就轟轟烈烈的開始了,這也讓省裡和縣裡的領導們著了忙,不時的有些個小車飛駛而來飛駛而去要將未來的路摸個清楚,不用省裡財政上的撥款全靠村民們自已來建設,這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壯舉。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時的紅紅已是成了省裡、省外的名人,雖然年紀比起那些個領導們年輕了太多太多,可是她說出來的話當真是沒人再敢去與之相違,紅紅後來也感覺到了這種讓她喜出往外的景,很有些歡天喜地的樣,說是終於可以在那些個人面前揚眉吐氣了。
為此我總有些不以為然,也懶的再去問一問工程進展的情況,將所有的事托付給了張經理、陳建軍和程長征後便閒在了屋中,這又得了紅紅的不少埋怨的話語,說是對她關心不夠,讓她一個人勇往直前,只好在萬不得已時也只能是小心的陪著她到各處轉一圈,看看那些正勞苦作業的鄉民們說上幾句關心的話,再在他們感激的目光中逃回山村。
鄉里的村民們積極性過於的高漲,重建家園的興奮一直在燃燒著,每次陪著紅紅去李村時總看著太多的村民們從四面八方的蜂湧而至將紅紅圍住問長問短,更多無法近了身前的人們跳著腳對著紅紅舉著雙手歡呼不已,當然每次一進村也總有不少的老人從臨時簡陋的家裡取了些熱湯熱水的飛快的端到了紅紅的面前,非要看著她喝上一口才一臉滿足的開心不已,這些景也真是讓我感慨不盡。
偉人們就是靠著得了百姓們的民心而得了天下,那時的人們看著了偉人時幾乎可以說是處於了一種、在某種程度上完全可以說是歡喜的幾乎要瘋顛的情感裡,他們將偉人們當成了他們的救世主,甚至當成了自已最親的親人關懷陪至,現在紅紅也似乎要踏上了那條路,至少鄉里的這些百姓們對她說的話當成了老天的旨意,當然也沒有人再敢或是願意違背了紅紅的意願,對她是無不真心呵護。
想來人這一生無非名無非利,紅紅這算是圖了個好名聲,可是如果設身處地的為那些個領導們想想,紅紅的做法就讓人心裡有些個擔憂了。聽人說新就職的年輕的省長對紅紅極為不滿,說是她根本是脫離了組織而以個人的名義無法無天,要不是看著她是真心為民,直接的就要將她免了職,聽了這些個話也只是一笑了之,「已所不能勿怨於人,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已所不為勿難於人」,這些古話早就說明了那些簡單的道理。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近了五月,天氣已是十分的炎熱,紅紅、小曉和朱紅娟三人便一起住進了醫院裡等著那個重要時刻的到來,這可將歐陽慧和劉雲嬌忙的有些腳沾不了地,我只能是每天呆呆的不知要做什麼,聽歐陽慧說那一時刻對女人來說可是在鬼門關裡外逛了一個大圈,不由的有些個擔憂,悄然的將些個護持的大咒不知對著三人在心裡吟了多少遍。
在幾人住院的期間,岳父大人到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每天同個黃校長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將前一日生的事告知後即將對明天的想法再尋得我的支持,其實根本沒那個必要,那些事好像難以往心裡去,對於一些個煩碎之事也沒有絲毫的興趣。
不過張經理和陳建軍也來了數次,說是資金有了些周轉困難,已經開始欠些材料的款了,而工程進行到現在尚不足計劃的百分之幾,要是中途進行不下去可就要出了大事。對於他們的話也是一笑了之,當然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他們為難就是了。
從三人住院那時起時間已是又過了十餘日,一大早張紅衛慌慌張張的到醫院來,對著還未能起了床的我說是張經理被幾個材料商扣了起來,說是不付錢不放人,聽了這話只覺可笑之極,遂讓張紅衛喊來了陳建軍,帶著他一起進了家門,將在家中所藏的金塊全部取出,讓他以工廠的名義交付銀行。
當陳建軍看著那麼些金條白眼仁兒都呈了赤紅色的,飛快的跑出了去後叫來了程長征,只他倆人開了車將金條全部送到了銀行去兌現,直到下午黃燕隨著他們一起又回來通知我,說是只轉眼間企業的帳戶存款已是達到了數億,不過稅款也達到了億這個數,一個個興奮不已。
這一邊幾人開心的興奮勁兒還未過去,那一邊那些材料商不知從何得來了消息,慌慌張張的將個張經理送回了山村,光是送他回來的小車兒就有好些輛,氣派那是大了去了。
張經理看著我也是高興之極,不過對我說他不願意與那些個材料商們再打交道,說是他們簡直是只得錢不認得人,那些人從我們手中得到的好處何至千萬,聽說我們帳戶上沒有了錢即翻臉不認人成了大爺,現在知道我們有了錢又變成了孫子,是屬於臉上長了狗毛的那種。
陳建軍聽了張經理的話後頓時「哈哈」的大笑不至,對著一個在屋中對著張經理不停的點頭哈腰不停的陪禮的材料商破口大罵,說是從現在起一分錢也不會給了他們,工程完工後再行結算。我本以為材料商會不情願與我們解除供貨的合同,誰知出乎了我的意料,那人竟然一口應承,說是要將所有的材料一人獨攬,而且誠懇的告訴陳建軍,材料款想什麼時候付就什麼時候付,他是決不再張口要一分錢,看來人心當真是難測的緊,然後一臉熱情的要請張經理晚上吃飯,說是就在屋外的小車上等他,然後不停的陪著笑行出門去。
這次的經歷讓張經理很是有些憤怒,說是那人原來與他同在了一個單位,要不是當初他將山村才開始建設時的一些活分包與了他,他怎麼會有現在的風光?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同單位上的那些人打了交道,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去那些人的門前要一口飯。
到這時我也才知道原來張經理只是他所在單位的一個項目經理,那個單位的領導現在每天都隨在了張經理的身後,說是要為單位尋個出路,可知道企業帳上沒了錢時臉兒一變飛快的回了省城,方才不知為何在張經理回來的路上又給張經理打了個電話,說是要繼續他的諾言。
對於社會上人情的變化我幾乎沒有去留意過,聽了張經理話當然知道他已是用上了手機,而這時一部手機的價格過萬元,貴是貴了些,可千里傳音的傳說已然是在人間實現了。
勸了勸張經理讓他不必將那些人的行為記在心裡,不過隨後看著那些個經銷商是蜂湧而來進了屋門,拉著張經理一定要去喝了酒吃了飯,一個個的臉上帶著極是認真的樣,不由的直想搖了頭。看來這方天下的人們思想可真是變化太多,黃校長的那些預言真的成了現實,說不定不久後就會有親情比不上財情、人心換不來人心的事情生了。
正想著再寬慰張經理幾句,醫院裡的中的人們,可是大白日裡又不能讓人看著太離奇,只好跋腿飛奔將所有的人扔在了身後。
待進了醫院的門時已有不少的村裡人在了醫院的大廳裡,老岳父迎了上來張口就埋怨個不停,只好一邊聽了一邊陪著笑臉應付了幾句,心急如火的三步並做兩步的直奔了二樓進了護理室,一眼即看著了紅紅正緊皺了個眉頭臉色蒼白的在病床上靠著被子半坐著,懷裡抱著個小包一付心不在焉的樣,眾女正圍在了床頭前吱吱喳喳的說著話。
對於紅紅的心思我很明瞭,務農的人對生個男生個女的很是在意,紅紅這是知道了自己生了個女兒而有些心裡惶惶不安,其實對我來說完全沒有那樣的想法,開心的幾乎是跳到了床前,歐陽慧朝著我瞪了瞪眼,忽的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去哪裡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在場,快看看你的寶貝女兒。」歐陽慧邊說邊側轉了身將我直推到了紅紅面前:「這小傢伙把個醫生嚇的幾乎要從窗子跳出去,可有意思呢。」
看著紅紅懷裡抱著的被紅色的綿布包著的小東西,禁不住伸出了雙手從紅紅懷裡抱了過來,粉粉嫩嫩的緊閉了雙眼正呼呼的大睡著,心裡早讓喜悅充的滿了,再抬起頭來看看紅紅,一臉緊張的看著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樣,不由的一笑。
「你可知不道,這小東西只在出生時哭了一嗓子就再沒了動靜,那個接生的醫生說他本來還想著是不是出了事要搶救了,誰知再看看小傢伙竟然朝著他笑了一笑,唬的那個醫生幾乎將她直接的扔了出去,可有意思了。」劉雲嬌「咯咯」的笑著說道。
王小曉也笑了起來,艱難的扭了扭身子看著我道:「這可是個大美人,只看她的臉就知道,長大後定是個瓜子樣的,不定迷倒多少人,這下你開心了罷?」
聽著她們說著話低著頭看著懷裡的小東西,精神有了些恍惚,似乎很多年前就知道了這個結局,猛然間想起那個夢來,當時紅紅正是抱著個女童遞到我的懷裡讓我看來著,不由的心裡一驚再看看小童頓時如同被五雷灌頂,無論我怎麼看她都長的極像了翠翠,雙雙的眼皮、微翹的鼻樑,有些細小的下巴再加上紅紅的唇,完全可以想像的出來,她當真是幼童時代的翠翠。
呆癡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紅紅伸長了手臂緊握著我的胳膊不停的一臉怯怯的神色嬌喊著:「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是不是生俺的氣了?你是不是不喜歡?」
心裡明白翠翠的鏡像在今日才來到了這個世界,從現在起她的信息才算是在這方天下裡有所展現,以前太多的情感實在是不由自己的湧上心頭,只覺的心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不過又覺的開心之極,不管怎麼說翠翠還是回來了,回到了我的身邊,儘管她已是成了我的女兒,可是畢竟在了一個家裡成了真正的一家人,心裡當然有著無窮的歡樂。
聽了紅紅的話抬起頭對著她開心的一笑道:「俺這輩子都得感謝你,你可是讓俺歡喜的緊了,俺高興還來不急呢,怎得會生你的氣了?」
紅紅遲疑了片該輕輕的喘了口氣,臉上的神情顯的有了些放鬆:「你說的可是真得,可別哄俺,你真得喜歡她麼?」
對著紅紅堅決的、用力的點了點頭:「放心罷,這輩子疼她還來不急,俺真的是開心的緊,對了,你身子覺的怎麼樣了?要不俺現在去熬些個雞湯來?」看著紅紅小心的將懷裡的小東西遞到了紅紅懷裡,側轉身向外邊走邊接著道,「俺這就去做些好吃的,你可的將孩子看好了,別讓她餓著,俺快去快回。」說著話已是飛快的行到了門外,與岳父大人幾乎撞個滿懷。
「你看你小子走路眼都不抬,慌慌張張的這是做什麼去?」岳父衝著我大聲的道,瞪著眼伸開雙臂攔住了去路。
急忙陪了個笑臉:「俺這是想著給紅紅做些個好吃的,這不光高興來著也沒注意。」
岳父大人「哈哈」一笑道:「等你去做?黃花菜都涼了。給俺老實的待著,好吃的馬上就到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將我推進了門,然後直奔了床前,眾人慌忙的讓了開,「讓俺看看,這小傢伙唬的得老赤腳滿屋子暴走,說是從來也沒見過這樣的,見了人只會笑不會哭,看來俺的這個孫女可真不是一般人,長大一定會極有出息了。」然後偷眼看了看我。
當然知道岳父大人的心意,記得在縣城外有太多的標語論極計劃生育的事,其中有一條標語讓我當時難以理解,那條標語寫得是「計劃生育是國策、一家只生一個半」,對於這一個半是怎麼回事還多虧了陳建軍的解釋,一個指的是兒子,那半個當是指了女兒了,這一件小事足以反映了百姓們心中所想。
「當然、當然,你說的對極了,」陪著笑臉對著岳父大人道:「俺可真的喜歡女兒,你看看她長的多好,只是皮膚太皺了些,有些個像個老太太。」
眾人先是一楞然後是哄堂大笑,王小曉在一旁「咯咯」的笑著道:「你出生時也這樣,不要以為一出生皮膚就能掐出水來,你以為都像俺們一樣靈光靈光的?」
歐陽慧也笑著道:「正是這個話,至少也要過個十天半月的才行。」
站在床另一側的朱紅娟挺著肚看著我吃吃的笑個不停,劉雲嬌一臉疼愛的伸長了手將孩子從紅紅的懷裡抱了過去,輕晃著身子嘴裡不住的出「唔、唔」的聲,孩子倒是靜悄悄的連個聲息也無。
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看了看紅紅,紅紅正抿了嘴角斜眼看著我偷笑不已。
接下來就是不停的忙活起來,三天後紅紅便回轉家中,屋裡一時熱鬧非凡。朱紅娟和王小曉只能繼續呆在醫院裡,讓劉雲嬌在那裡照看,歐陽慧隨著回來後便開始用心的照顧紅紅。
「快來,不行了」,「快拿尿布來」,「不行,這個不行,得要熱毛巾」,「你看你毛手毛腳的,給我來抱」,紅紅的聲音滿屋響個不住,一如回到了小時候被紅紅支使的滿院子亂走,惹的歐陽慧不住的笑。雖然亂是亂了些,可這幾天天過的真是十分愉快,心事也算是去除了一大半,現在只餘最後一件事,如果能很好的解決,心事才算能徹底的了了去。
一個星期過後,朱紅娟和王小曉先後生下了一男一女,一顆心真個是讓喜悅占的滿滿實實,等她們一起回到了家中時,屋裡亂亂的景又讓我有了種幾乎想立刻逃了去的感覺。
眼見的身邊的這幾人已是暫時沒有能力再去管理工程的事,只好自己開始去工地,以便應對在工程進展中所遇到的困難。
時間真是如風而逝,數個月不過眨眼而已,當秋霜染上枝頭時,已有百分之七八十的鄉民們遷入了新居,只是暖氣管道暫時還沒有接入李村,這一個冬季看來鄉民們也只能是在屋中生起爐灶了。
按著張經理所作出的規劃,此次共建設磚房達七萬間,面積約四十餘萬平米,不過均是平房沒有蓋樓,主要還是圖了個快捷,新的鎮落中共有四條大道交叉穿過。學校並未新建還是在了我所在的這個村裡,新進了數輛班車專為孩童們上學所用,原在各村裡的企業開始向新建的城鎮附近集中,企業裡損失最大的是位於李莊的油品加工廠,被一塊碎裂的隕石擊中,所有的設備損失殆盡。
這一輪的建設讓企業在銀行所存的數億元化成了流水,不過也總算是完成了紅紅多年前的心願,她那時的想法可是要在李家鋪子建一座小城的,只是當初我們的能力還達不到,現在看來時機基本上是成熟了。
為了籌備資金,將家裡的所餘下的小紅珠全部取出,以採礦廠的名義開始向國家陸續交納,資金也回籠的快,到了元月初時,帳面上已又有了數億的閒錢。
趙國民和汪洪光倆人南下了一個月,回來後帶回了三十餘輛小轎車,讓我有些吃驚,待細瞭解後才知道是紅紅所為,花的錢可是不少,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辦事到是方便了太多,先便是節省了太多的時間。
王小曉誰也沒有理睬,自顧自的先挑了一輛紅色的,用她的話說是將來她要靠著它接孩子上下課,可明知道學校就離家不遠,也只能是搖搖頭隨了她去,只是每當看著那個紅色的車心裡都有些恍惚。
眼看著企業的管理者幾乎是一人有了一輛小車,對於車不車的事根本沒有什麼興趣,見著張紅衛同孫小茹倆人興高采烈的圍著輛小車轉了好幾個圈,心裡到也是挺寬慰的。
眼見的一切正常起來,人們的生活也漸漸的恢復了平靜,便每日裡在了屋中與眾女們一起開心的說些個,過著無所事事的日子,等幾個小東西均開始呀呀學語的時候,又到了春暖花開了三月。
岳父大人一病不起,紅紅急的每天裡幾乎都是在醫院裡陪著渡過的,對於生死之論到也看的輕些,人孰無死,就算是這一時救的回來可下次能不還有那個機會了,想起張叔的事,心裡很有些個安然,一切隨了天罷,醫生們能救得了就救得了,如果實在救不了自己也得出手相助,可是前提當如無心師傅所說的那樣,不能干涉社會正常的展和人們正常的生活,更不能強逆事物運行的規律。
想起當初救張步的那些經歷,心裡不知得多了些驚恐,張叔前後兩次離開,在一定程度上我已經干擾了這一方天下裡大自然運行的方式,幸好後來一切又回到了從前,不然後果還真的難以預料。
待幾個小東西紛紛的滿了一週歲時,岳父大人也終於含笑而去離開了人世,與老人們葬在了一起,讓後人們來紀念他們為鄉民們所做出的貢獻。
過了數月紅紅才算是從痛苦中清醒過來,然後即得到了省裡行下來的文,直接成了這個縣的縣長,而且還是個正職,紅紅好像並沒有了當初的那些個熱情,冷冷的看完了調令白後繼續與孩子逗笑在了一起,對於何時去任職也沒了下文。
當秋季再次來臨時,幾次起課均是有著不好的結果,對於大一些的疫病到不擔心,隨手均可除了去,可總有些從卦象裡看不明的事,於是對於身邊所生的一切都分外警惕。
第一場大雪降臨後所擔心的事終於生了,平靜的生活秩序也就此被打亂。
王小曉開著車帶著朱紅娟和歐陽慧一起在省城外遇上了車禍,按著醫生的說法是三人當時就同時隕命,和紅紅、劉雲嬌一起拚了命的趕到了現場,慘景讓一顆心直抖個不停。紅色的轎車已是沒了形狀,一輛失控的拉煤的大貨車從車頂上直碾了過去,那個開車的司機說是剎車失了靈,冰天雪地的根本無法再操控的了車了。
交通管理處的人說是那輛大車本該只能拉個二十餘噸的煤,實際是過了載重量的三、四倍,屬於嚴重的違規,可是他違規是違規了,三條人命卻斷送在了他的手中。劉雲嬌哭了個天昏地暗幾次昏了過去,紅紅只是靜靜的、緊緊的摟著三個小童,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這件事的生讓我心碎欲裂,可以說是又經歷了一次的生離死別,空有一身改天換地的能力卻無法救的三人的性命,就算是掐死了那個司機又有何用,如果現在能創出一個世界來將時間與之交換,定能將三人再次活轉來。
從這一日起便不再關心身邊的事,靜下心來專心致志的開始了創世紀的歷程。
老子所謂的「出生入死」其實有著另一重含義,對於「朝聞道夕死可矣」的話也總算領悟了,這些話語中的「生」和「死」並非是百姓們常說的「生」與「死」,而是一種精神的昇華。是對一個新自我的重新認知。
「在天為明明者日月之橫合,在世為易易者日月之縱合,在人為丹丹者日月之重合。人之日月繫乎心腎,心腎氣交水火升降運轉無窮」。這句話的含義明確無誤的告訴了人們,修道修的到底是什麼,只不過與現在我所想要的有著天大的區別,行人道和行天道的選擇在心裡也是鬥爭了許久,逆天而行也是萬不得已。
渾渾沌沌的過了半年的時間,苦苦尋求著天道的至境,也曾想著順著石峰頂上的那個大道去尋找另一條途徑,可惜的是那條路已是不存在了,如果能到得了三十三重天外,說不定也能將幾人的意識體帶回人間,現在看來再尋著常路而去根本無法解決內心的苦痛,那條路看來也只能去闖一闖。
在一個清晨沐浴著初升的陽光,終於看到眼前出現了另一種光明,這片光明明確的重現了一個新的征途,從心底深處也感悟到了一個新的世界正在誕生,那是屬於自已的嶄新的世界,在心底深處也隱隱的有了種異樣的感覺,那感覺就是,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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