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停的拌著嘴的吵吵嚷嚷的聲音中幾個人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已,出了店門便順著大路快步而行,將要出鎮時看著了一個不算大和市場,來來往往熱熱鬧鬧的人們在市場中熙熙攘攘的穿行著,隨意的尋個小攤要了些油條和粥飽了肚,李化狠狠的買了些饃和鹹菜收了一外大包讓符輝背了,然後給每個人置了一頂草戴在了頭頂,至於水是不可少的,一人一個鐵製的裝滿了清水的水壺便背在了身上,然後躊躕滿志的出了鎮後大踏步而行。
一路上行人不斷,不少的人與我們所行的方向是一致的,一些年輕的女子將個衣物的下擺打著結收在腰間,看來她們不像是當地的人,這也就是說我們距此行的第一站已是不遠了。
隨著三三兩兩向前而去的人們向前而去,中途繞過了一個水庫行過了一些高低錯落的小山後山勢便開始有了些大起大落,當順著山道翻過了一座峰嶺時已然近了午時。
隨間坐在路旁歇息了一會兒,吃了些饃喝了水,再向前行已到了岱廟坊,交了些錢後直穿而過,迎面看到的便是高大寬闊的正陽門了。朱紅色的雙扇大門上鑲著八十一個鐵打而成的形如饅頭的鐵釘,進去後便是些殿堂了。
正殿內的御座是當時的皇帝拜山時休息之處,殿內的物事是依了大清時的樣兒陳列,有龍墩、龍椅、立櫃、方桌等紫檀古木傢俱及各種大理石製成的花飾掛屏。一側的配殿內是些當初皇帝們使過的祭泰山器物。殿西便是有馳的泰山秦刻石字碑,聽一旁的遊人道是管當是泰山石刻中年代最久遠的。上面刻了始皇大帝的功德銘和二世的詔書,由兩朝老臣李斯篆書而成,其實聽了來來往往的人們的議論,這石兒原在岱頂玉女池旁,現在被移到了這裡。
漢柏院內有五棵漢柏,是被石欄兒圍了去,前立了一座碑上書了兩個大字「漢柏」,李化硬是讓我解釋那倆價目字是何意,看來對於些繁體的字李化並不認的,這也與他所學有著極大的關係,聽遊人們說是這些樹漢武帝登封泰山時親手所種,當是有了數千年之久,李化便不停的吐了舌頭表示自已的感歎,不過隨即在符輝和清風的白眼仁中緊閉了嘴。
與漢柏院相對的正是唐槐,看著唐槐心裡覺的其當是有了些孤單,當得知了原來的那一株唐槐已在民國時失去了命兒現在看到的是新時代後方植的新槐,從心底有了些歎息。樹下有一塊書「唐槐」大字碑,並立有《唐槐詩》碑,另一旁立有清乾隆帝親筆題刻的詞,詞道是「兔目當年李氏槐,枒槎老干倚春階,何當綠葉生齊日,高枕羲皇夢亦佳。」
四處亂轉著看著景幾人便呼嘯著鑽來躥去,到了名為金闕的銅亭前,不由的心生莫名的感歎,這座亭兒竟是使了銅鐵鑄成,外再施以了鎏金,如果未能注意了看真將它當成了一座木製結構的小亭了,登亭的台階兒也是行了個奇數,從上向下便是五、七的成行,這座亭兒可真是建的奇巧了些。
幾人在銅亭一側的鐵塔前停了良久,看著鐵塔只有三層沒了頂兒很是有些奇怪,只是後來在有著人解釋的一群人湧了來事細細的聽了他們說的話,方才知這座塔兒搬來不久,沒了頂是因當年那些可惡的倭人用飛機扔了彈後生生的炸了去的,不由的心裡有了些難過,這樣的物事當年都無法保的周全,也不知那時的人們為何如此的軟弱了,依了我的想法便是與那個小國度無須再有絲毫的謙讓,大可學學美國佬的作法,不由的他們不拜倒在腳下。
天貺大殿當是這座大廟的正宮,為東嶽大帝的駐足之地,為重簷廡殿上蓋金黃琉璃瓦,簷間有豎匾上書「宋天貺殿」,供奉的便是泰山大神東嶽大帝。在子牙領軍伐紂前,黃飛虎還是紂王座前的一員大將,端的是威風凜凜不可一世,只是後來奔向了封神榜後才得了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的名,那時封了他這個名的仙神正是樂靜信大師,讓這道魂靈鎮住了天地人間的吉凶禍福。
順岔一路而上沿途奇峰俊秀松石多姿,行不太遠便聽著前面行著的遊人大聲的道:「快些走,到天燭了。」聽了那人的喊聲李化頓時興奮了起來,拉著符輝沒命般的奔了去,清風只好陪著我慢悠悠的而行。
到處是些姿態萬千的巨石和蒼蒼鬱郁的松柏,風景是靜中見拙、愚中現精,所謂大巧不工正是這般了。順著道直上了而去,便至了天燭勝景坊。對於這一路而來的奇景看的過多,行到了這裡心裡已是少了些新奇的感覺,聽著李化、符輝和清風三人不時的驚呼著在身前身後跑來跑去,不知怎麼卻是一點兒也打不起精神來,只知默默的邁動著腳步。
一路向上經過了遊人較多的景點便直至了天燭峰,大小天燭峰在我看來當真是一個人們的想像而喊出的名,一座孤峰凌空而起雖有些像是支蠟燭兒,只這般大的蠟燭又有誰能使的了了,可我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老大的芋頭孤零零的栽在了懸崖前,從這裡看下去可以看著山下的景,纖路縱佰村落星布,有了一種脫離世俗的感覺。
雖然這一路上奇峰俊秀松石百態,松樹柏樹們有些斜掛在石崖壁上、有些立在絕峰巔端有些生在巨石縫中,一棵棵比著爭奇鬥勇,只是這般行去沒有太好的景不想有片刻的停留,順著條更陡的山道向上攀登便到了堯頂,聽著幾個遊人道是從這裡而去便可直至北天門。
登上堯頂頓時聽著了陣陣的松濤聲,那「嘩嘩」的聲讓我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好像到了大海邊聽著海潮風起雲湧的音。從這裡看去果然能見著北門,只是不忍錯過可能的好景默默的順著原道返了回去。李化不時的埋怨我幾句說是該歇息片刻也能好好的看看景,只好是不予理會。符輝學了我的樣兒行在了我的身側,雖然有時可以看的見他臉上偶爾閃現出的歡喜之色,心裡也只能是表示個歉然而已。
從桃花峪直穿而過,行在了坦途感覺真是奇妙的緊,不慌不忙的向前邁著步直是舒心到了極點,到處是怪石鮮花山光水色*情色極美,彩石溪溪底石上一條條的紋五彩斑斕,彎彎曲曲的清澈的溪水從上面輕輕的流淌而去,一方白色的大石上便有著范曾所題的「彩石溪」三個大字,天上的雲與地上的影很好的融為了一體,恰似邁步在江南水鄉。
行來路當是不算了短,走了許久後還未能行的完,天色已是漸漸的暗了下來,最後出至路口時方才明白了過來,原來我們竟然就這樣走出了泰山,這當然不成,李化、符輝和清風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心不由的一軟只好在景區外開始亂亂的尋起住處來。
一路無話,胡亂的吃了些餃子遂早早的尋著一處小店後歇息了,只是為了個店錢李化與店主有了些口角,依著他的說法是這麼樣的一個寒酸的店要什麼沒什麼還要收老子們四人十元錢,簡直是在吃他的肉了,店主橫橫的看著李化只是在我故作而出的惡狠狠的目光中才算了罷了休。第二日一早即一同起了身出了店門,然後尋著道向回而行返回了行上泰山的路,當然門票得繼續的買了。
到了中天門已是陽光大盛,看來正是一個極好的天氣,心情也好了許多,幾人遂一同笑著向上行去,踏在石條板路邁動著有了些疲倦的雙腳,腳下的路看起來當是前人用了工具在一塊塊的石巖上硬生生的將之鑿將出來,不由的有了些感歎,對於行人來說行起道來當真是方便了太多。這時候路上的遊人也多了也起來,不得不常常的側了身時時的避著亂紛紛往來的人們向前再行。
其實這裡的景與我所看見過的一些景沒有什麼大的不同,只是形成了今日這般遊人如織的景當非一日所成,歷史在這裡得到了很好的解釋。
那些古時的帝王們天天的在口中叫嚷著文治武功,不是後來也由他們的後人也將個好好的天下拱手送了人麼?對於那些個欲要子孫萬年世世天子的人來說,如果他們現在還活著不知會不會好有著我這般感概,只是何曾見著過一位真正的萬歲了,還不是均是一坯黃土掩蓋了。
拾級而上心裡只是亂亂的想著,帝王與百姓一樣均是個普通的人兒,他們不過是將個自己看的過重才會無視百姓的存在,其實無論上天如何變化,百姓們想求的不過是能有著一口飽飯、一身暖衣,冬日裡不受了寒、夏日裡能躲個暑,一家人好好的生活在了一起享受天倫,便滿足的幾乎記忘卻了自己,在我看來這樣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了。
順著向著高處延伸著的石板路步履很是有些輕快,時時的可以看著深深的溝壑、成片的樹木。溝壑之中飛流跌宕濤聲不斷,圓溜溜的石塊橫躺側臥,想來不知遭受了多少年的水的衝擊而無了稜角,成為今天的這副模樣正是石塊們自己萬年修行的結果兒。
一路而去景色漸漸有了些改變,山道兩側的柏樹也多了起來,樹枝兒漸漸的遮住了光線將條路兒掩入了其中,再向前去便可看著山道忽然的有了些狹窄而且有了些陡峭,知道這才算是踏上了正道才慢慢的有了些歡喜,遂大踏步的順著台階直直而去,猛然間石階化成了一段雲梯散亂地鋪在山脊像是要入了雲端,更是心中大喜,這樣的景才是我所求的。
行過了這裡我們幾人已是半仙了,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後轉回身來看去,李化是一步一挪腳,符輝是緊緊的扶住李化,清風雖然行的快些可離兩人也不過數米開外,看著那些山道頓時有了些說不出的暢懷。
從這裡向北面山頂望去便可看著南天門了,南天門真是氣勢非凡巍峨地矗立大山之間,好像座指路的明燈般以便引導著登上大道的人同去天界。山高雲淡雲梯直上,這當是最能考驗人的心力與耐力了,看來修行可真是是能夠讓人堅強意志不屈不撓。不管是到了這裡完全成了個普通的人,一步步的堅實而去,行萬里路從腳下始,唱天下經從心中讀,這便該是修行的本意了。
不由的大覺豪情滿懷,待三人到了身側後即挺了身向著南天門玉皇頂出。邁著已是越來越輕快的步伐悠閒的過了快活三里,踏著漫漫的山道而去,在斬雲劍細讀摩崖石刻,心生了太多的情感,「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這正是詩人的意志的最好的體現。
過對松亭踏上了十八盤,這裡已是山徑蜿蜒、石階劇陡,仰頭看去灰白色的石級如同瀑布般直鋪下來,掛在了壁立萬仞如同斧成的翔鳳嶺和飛龍巖之間。太多的遊客們只能呆立在對松亭的石坊下不住的搖起頭來,不少的人已是一臉的懼意,想來他們是上不能退不欲的左右為難,其實只須再努力上前便可一看天下的至景遂撇下漫漫的紅塵,直登而去。穿越升仙坊,過了一群又一群的遊人,終於征服了愈攀愈陡、越登越險的十八盤,安然抵達去仙界的大門南天門。
南天門巍峨地矗立大群山峻嶺之間,金碧輝煌儀態萬千,如果從這裡看下來當是如一尊神般俯視芸芸眾生,在一些傳說中從這裡而去便能直達天庭,從而去參見天下的人們共崇的玉皇大帝,從而抵達神仙們所住的地方。也不知古人們是如何的有這般奇怪的念頭,如何真的能從那裡到了另一處所在,或許這其中是有些個緣故的。看著門兩側石柱刻著的對子「辟九霄仰步三天勝跡,階崇萬級俯臨千嶂奇觀」,對於仙神之說更是不再在意。
對於古人的說法心裡也是有著許多的不解,只是從前隱隱的將個洞天當成了一座山間的洞窟,有時也想著洞天是不是應指的是建在山頂的房屋,或許與遠古時的濤天巨浪有著關係罷,那時的人們在大洪水襲來時為了逃命而不得不奔上高山峻嶺,從而將個活命之地稱做了洞天,只是這個洞字從何而來心裡真是有了些糊塗。
在那個堯舜禹的時代定是生了些大洪水襲捲了天下,老古人們便萬般無奈的將個家兒搬向了高山,肚子饑了時採集些野果兒裹腹、夜臨時尋個洞兒暫時的住了,想來這其中的苦樂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只是對於修行的人來說常用的辟榖當是來源於在山中生存的一些前人的經歷,只是那些經歷在現在看來當不得真,是那時的人們為了生存而苦苦的掙扎的結果,如果真的像一些的成了一個必須成仙的過程可真是好笑之極了。
想來那個仙字本就是人靠著山而寫成,或者是人在了山上成了個仙兒,有了仙當然也就有了洞天,只是本已有了個極好的住處又何必將個洞作了個居住的屋了,依著山圖公子所記的那些個故事,這一時也才明白了過來,蓬玄洞天當就是指了泰山,這一整座的山便是一個老大的洞天,雖然這個洞天方圓不下百里,可在他留下的記述中那個洞天卻是周回一千里,這兩者相差的何其大了。
李化和符輝明顯的行不動了道,氣喘吁吁的走走停停,清風卻是腳步如飛行在了我左右一步不離,不過臉色也變了太多,不再有那種神定氣閒的模樣了。只好走上些路等等身後的向個人,不少的遊人們依然是喘著粗氣向上而去,其中並不少了一些年老之人,一個個的拄了拐比年輕人腳步快了許多,這個洞天對人們的吸引力當是非同小可,
其實洞天一詞本來是東晉時才出現的,距今的時代也並非過於了遙遠,在那個時代出了不少的仙神一同邁向了天界,只是那一處處的天界不知是不是我曾去過的那些地方,或許是不是還有另外的一處所在供行去的人們安住了,可若真是依著了東晉時的那些所遺留下來的書中的解釋,洞天一詞並不是專指了直入雲天的高山,相反到是道是在山洞之中別有一番天地之意,我本來也有這種想法,可是站在了這裡便又有了些疑惑,山圖公子將這裡所有的山山水水統稱為洞天,那麼是不是那些古人們有些意見並不是太統一了的緣故,如果能有機會讓他們行到了一起,想來他們一個個的定會各執一詞而爭執不休。
在六朝所出之《茅君傳》中更有記述,泰山本為神仙們所居的洞府和道士們理想的修行地,另有一種稱號便是「三官空洞之天」,在《遺跡紀》列出了後人極少知道的一些仙神的名,泰山老父、稷丘君、安期生、崔文子、何其生等俱是榜上有名,其實這些仙神們的事跡本就在了人間有了道士之前即存在於天地間的。
《隱逸傳》說道了晉代的道士張忠的事,說是張忠因永嘉之亂而被迫隱於泰山,恬靜寡慾清虛服氣,餐芝餌石修導引之法,在我看來說不定他是萬般無奈而不得不成了個野人,東躲西藏的不修經典,勸教但以至道虛無為宗。後來還道他是「其居依崇巖幽谷,鑿地為窟室。弟子亦以窟居,去忠六十餘步,五日一朝」,又言是「立道壇於窟上,每旦朝拜之」,後來那位大名鼎鼎的苻堅「遣使征至長安欲留為官,辭還歸山,行至華山而逝,謚安道先生」,想來他當是在泰山最早定居的一位道士了。
在顧炎武先生所著的《岱岳觀造像記》中道,「泰山之東南麓王母池有唐岱岳觀,今存小殿三楹,土人稱為老君堂。其前有碑二,高八尺許,上施石蓋,合而束之。其字每面作四五層,每層文一或二,皆唐時建醮造像之記。」說得便是道士在泰山建醮造像的事了,最早的一個故事為唐高宗時,「顯慶六年二月二十二日,敕使東嶽先生郭行真弟子陳蘭茂、杜知古、馬知止,奉為皇帝皇后七日行道,並造素像一軀,二真人夾侍。」那位郭行真應是唐顯慶年時主持東嶽觀的道士,在其身後弟子不知有多少,那位古人在現在很少有人道及了。
午時即到了極頂,四面看去一路而來的那些景點似乎早已是少了些顏色沒有些許的高昂,至於曾歎息不已的青帝觀、群玉庵、升元觀、乾元觀、龍泉觀、酆都廟、萬仙樓、靈應宮早已是忘在了腦後。
站在極頂感到風聲颯颯,有了一種飄然欲去踏入虛空的念想。從這裡看下去更有種「會當凌絕頂、一攬眾山小」的情感,豪情壯志不由的從心底深處直蕩胸間,看漫漫世界普天下之眾當是沒人能在我之上,我便是神,從胸間博出萬種氣概直衝霄漢,紅塵萬卷之中惟獨領風騷,所謂「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一句便能最好的對現在的情感進行拴釋。
行到一巨石前停下了不停奔涉的腳步,看著雲海如潮滾滾起落,不由的仰看天穹長聲直歌:「展開雙臂在藍上上飛翔,飛過那叢林飛向那海洋,自同自在盡情的呼吸,勇敢向前就會有方向。展開雙臂在藍天上翱翔,伴著那白雲同風兒歡唱,忘卻煩惱忘卻所有的事,讓心在這裡隨我去流浪。」
「大哥,你唱的那是什麼歌?怎麼這麼的難聽喲?」李化的聲音從身後虛虛的飄了過來。
微微的一怔扭頭看去,符輝扶著李華、李華拉著清風,一個個蒼白著臉弱弱的站在了我的身前,不知方才怎麼就將他們幾人忘了去,心裡有些愧疚。
「俺自編的,你們怎麼才上來?」看著李華笑了笑道。
「俺們得歇歇了,這腿都不太聽了使喚,」符輝看著我不好意思的道:「對了大哥,這一路光是不停的走,要不俺們去四處看看轉一轉?也顯的俺們沒白來一圈。」
看著符輝點了頭笑了笑,於是四人便先後行進了玉皇廟大院,最先看到的是極頂石了,它臥在一圈石欄之中,石欄上捆滿了各種各樣的銅鎖,正是有碑石寫著「泰山極頂」,不少的遊人們不停的拍著照以給自己留個影好做個紀念什麼的,也有些伸長了手臂努力往裡面的孔洞投些硬幣以祈求老天保佑能讓自己些個財,可也不想上一想,這究竟是破財還是財了。
亂亂的四處走了走,因時光尚早一起去看看在壁如刀削的刻有唐玄宗御制《紀泰山銘》的唐摩崖碑,去欣賞北斜橫出其形猶如起身探海的拱北石,悠閒的去瞻魯台轉上個一圈,李化便一步也不肯再行了。符輝也是一臉央求的模樣,只清風似乎極是勉強的控制著自已的腳步,只好去了小攤前尋了幾個小竹凳暫時的坐下來喝上杯茶。
李化喝茶的模樣似乎像是要半這一生的水都灌入肚中般的沒個休止,符輝是又手握住了茶杯一口氣的將杯裡的水傾入喉中,清風的動作便優雅了許多,只是只手端杯的動作極似的個女子,讓方放下茶杯的李化笑個不休,依了他的話清風這一時的動作便是個有些處於男女之間的那種人的姿勢,無論如何要改了去,清風只是將個頭搖了如同個撥郎鼓兒,仍是一口一口的將杯中的茶水慢慢的抿著。
依了符輝的話這便要行下山去,可我的心中不知怎麼始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那就是這裡似乎是我此次南行最重要的一處所在,在這裡我當是能夠理解些什麼,只不過也只能夠在心底隱隱的感覺著好像有什麼物事在向我不停的招手,那究竟是什麼還暫時的不很清楚。
本想著讓他們三人就此下山而在店中等著我的到來,這時冷然感覺到一股極是強大的氣息直直的逼近了我的身側,不由的諤然的張眼四處尋去,一個胖胖的少年行上了台階微笑著向我行了過來,頓時大叫一聲從小凳上直直的躍起兩、三米高,也不管這一時有多少的遊人,在半空中一個急促的折身向著來人直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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