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昔踏天路去,歸來綠草盈,仙成本無蹤,揮手歎霄凌。
未洗風塵埃,雨寒心難靜,時分人不在,恍若隔水橫。
笑談覽鏡霜,萬點雪峰睛,九天高遐曠,斯人跡復存。
吾欲乘雲別,高歌入夢驚,回望鳳鳴啼,相思淚沾襟。
花飄水自流,知酒會難飲,才識嵩陽夜,羲皇臥雙影。
心飛在楚南,又牽淮山情,魂飄萬里外,身滯兩鄉眠。
人生若機緣,世事豈由心,方罷恣閒逸,迷津成只憐。
松清瑤瑟鼓,月明淒惶尋,登岳長呼醉,相期邈漢雲。
廝守石門外,杳然作故人,悵然憂如焚,此意何時盡。
朝露復晚霞,愁作霧紗吟,樓台一銜觴,淡言莫與今。
「只有一班閒人們卻還要尋根究底的去探阿Q的底細。阿Q也並不諱飾,傲然的說出他的經驗來。從此他們才知道,他不過是一個小腳色,不但不能上牆,並且不能進洞,只站在洞外接東西。有一夜,他剛才接到一個包,正想再進去,不一會,只聽得裡面大嚷起來,他便趕緊跑,連夜爬出城,逃回未莊來了,從此不敢再去做。然而這故事卻於阿Q更不利,村人對於阿Q的『敬而遠之者』,本因為怕結怨,誰料他不過是一個不敢再偷的偷兒呢?這實在是『斯亦不足畏也矣』。」
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後才現自己正端坐於教室之內呆呆的坐在自已早已曾坐的不想再坐的座位上,講台上語文老師正雙手捧著課本低著頭解析著《阿Q正傳》,不由的有些癡楞有些諤然,這就是說自己正在重溫了自己的過去竟然回到了高中時代,恍恍惚惚的有些不甚明瞭,看來這定是時間生了一些讓我難以明瞭的改變,也就是重新回歸到了從前的日子裡。
這一回歸倒退而去的時間可真是不算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看著右手搬動著左手的手指細數著人生中又多了些過去的分分秒秒,心裡有了些恍然。近五年的日子從手指頭縫裡被硬生生的撈了回來,現在自己又成了個學生。緩緩的扭了頭的四面環顧,同學們正一個個的聚精會神的聽著老師的講解,正在為高考拚殺,也明知道自己已然經歷過兩次那樣的大考,對於大學的生活更是熟絡,一時有些不太適應了眼前的景。
「根據魯迅先生自己所述的寫這篇小說的目的、以及他想要治療國民孱弱的論述和寫『阿Q正傳』的緣由等話語,我們可以概括『阿Q正傳』的創作意圖,也就著眼於啟蒙寫出過去國人的境遇,當然主要還是想寫出廣大人民的苦難、悲慘而又愚昧落後的人生,從他的內心深處希望能從根本上改變這種悲慘的處境,從而喚醒沉睡中的民眾。在這篇小說中,魯迅先生正是為了如何才能夠醫治那種病態的社會、病態的國民而出了痛苦的吶喊。」
靜靜的聽著老師的的講解,有些茫然的心也漸漸的安定了下來,一時喜一時悲的有些難以自已,緩緩的伏下了身趴在了桌面上,耳邊上傳來語文老師喋喋不休的話語。
「魯迅先生在他的文章中給我們展示的是一些觸目驚心的國民的劣根性,比如吃人了、妄自尊大了、自輕自賤了、守舊排外了、漫誇歷史了、愚昧麻木了、卑怯巧滑了、投機鑽營了,等等等等。」
「叮鈴鈴」,下課的鈴響了起來。
「同學們,我們這堂課就上到這裡。同學們,你們現在已是高一,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要努力學、拚命學,不要輕易的放棄自己。我就看著有人在課堂上睡覺,不要認為自已學的好就可以無所謂,學習是來不得半點虛假的。好,下課。」
抬起頭來看著語文老師正長長的鬆了口氣,似乎完成了一個艱巨的任務一般,眉開眼笑的迅的收拾好了講桌上的散落著的一些書本抱在懷裡,然後頭也沒回的快步出了教室的門,心裡隱隱的知道她放才說的正是我,可能我真的讓她以為在課堂上睡了過去。
隨著語文老師「下課」的喊聲教室內頓時熱鬧了起來,看著同窗們的坐在座位上擰身的擰身、探的探,三、五成群的自然形成了一個個的小圈開始了高談闊論。
「你知不知道,曾侯乙墓出土的編鐘的複製品大獲成功。據說,用那個複製品演奏的一些古代樂曲可真是好聽的緊,還有三個半音階,如果是真的那可比鋼琴一點兒也不差。幾千年前老古人們就能做到現在才做到的事,古人們真了不起。」坐在前幾排的劉軍晃著頭對著王道川大聲的道。
「你那事不算什麼,」王道川細聲細語的慢慢的道:「老古人的智慧豈是你所認為的?告訴你,光是秦兵馬甬就足以讓世界為之側目。嘖嘖,假期裡我去看過了,你知不知道,那些泥人一個個長的的都不相同,好像就是當時的那些兵把泥糊在臉上後成了個模子,然後再用泥倒出來的,真傳神。」
「報紙上登了個故事,是講海燈法師表演的『一指禪』,說是正在拍成電影,一個手指頭就能將人倒立起來,不可思議。」李建軍對著圍在身邊的幾個同學大聲的說著。
「女子足球隊要正式成立了,知不知道那裡可真是有幾個了不得的人,我特別想參加,只是沒有那個門路,如果能同她們在一起踢踢球也不算白活了。」關玲對著幾個女同學輕輕的歎了口氣。
「美國佬射的先驅者十號飛過了海王星,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飛出太陽系的人造物體。據說那上面還帶著了向外星人問候鍍金鋁板,還有我們的幾曲,想想都讓人驕傲,距地球已有了七百多億公里遠。」張正揮動著手臂嚷嚷著道。
「那有什麼用?又不是我們自己的。」一個女同學接著冷冷的道。
「可不是,聽說那上面刻著的一男一女都是光著身子的,如果真的讓外星人看著了,也不嫌丟地球的人。」
「老美與蘇維埃又開始對著幹了,這些人沒事找事,從地上一直打到天上,現在又要打出地球去,報紙上說大鼻子裡根搞了個要展在空中攔截火箭的技術,那可是高射炮打蚊子閒的沒事做,那些人也不怕報應,星球大戰要開始了。」
「那個阿Q可真行,我喜歡他,偷書不叫偷叫竊,也不知他昨想的,多麼有詩意。」
「聽說商朝的遺址在洛陽被現了,這也就是說神話裡的事是真的。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八十歲還活的那麼滋潤,也不知他吃了什麼,真是個老不死的。」
「老外那戰爭叫什麼戰爭?那些故事裡幾百個人就能橫掃半個歐洲,讓他們來這裡試試?光唾沫星就能淹死他們,你還吹噓些什麼。讓我看,當時我們一個城市已經是數十萬人,而他們不過幾千人就把自已誇的上了天,你這是標準的崇洋迷外。」
「數學作業怎麼那麼多,老師真是想要人命了,如果想要取走俺的命就說一聲,沒必要這樣的折磨人。」
聽著教室內亂亂的議論聲才覺的自己清醒了過來,不少的同學將天下的時局如同握於手掌心裡評品不息,一顆心已如同止水般再也難已掀起一絲絲的波瀾。
「別楞著了,我與你說話呢。下一堂課是自習課,我想去買些東西,你陪著我去好不好?」身邊有人溫言軟語的問道。
扭回頭看了看坐在身邊的人正是謝玲玲,看著那雙無比熟絡的俏眼有些心情恍惚,不知她是不是還與從前一樣與我有著親近無比的關係,只是從她的眼神裡根本看不出來對我的親暱,只有著一種說不清的熱切,隱隱的又聽著了另一種聲音不知從何處傳入了我的耳中。
「他同不同意?天哪,這可是我第一次求他,老天保佑讓他同意了罷。」
怔怔的尋著聲音的來源,似乎正是謝玲玲所,可她的紅唇正緊緊的合在一起根本沒有說話的可能,微微的楞了楞神已是徹底的明白過來,不由的暗暗的歎了口氣。我已能讀的出她心裡未說出的話,看來我是具有了讀心的神通,不過聽著她心裡的話當是能分的清楚,也就是說在此之前我與她還未有那種親密的肌膚之情,即然這樣也不能再次的讓她傷了心,還是拒絕了的好。
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拒絕後不再說話,看著謝玲玲一臉的失落心裡也有不忍,可也只能這樣了。緩緩的收拾好了書包,對於這些課上還是不上一時看的極為淡然,即然是自習課我還是家去看看,不知現在的家是不是還在城南口,遂未理會任何的同學站起了身,大踏步的行出了教室的門向著校門而去。
一到校門口看著四處的景致不由的心中有了些歡喜,看著熟悉的街道知道自己現在的位置正是在省城一中,也許生活並未改變多少。扭了身向校園內看去,不遠處正是自行車的停放大棚,怔怔的伸手摸了摸上衣口袋果然有一串鑰匙放在其內,有了些茫然的將鑰匙取了出來後握於手中向著車棚大步而行,從數百輛整齊擺放的車堆裡一眼就認出了自已喜愛的自行車,沒有絲毫猶豫的行了去後手持著鑰匙打開了鋼絲鎖,推著車行出了校門。
騎在車上感受到迎面吹來的微風心情好了許多,也不知為什麼從那個地方返回來後直直的落在了教室內,看來當兩個世界相錯而過時時間在瞬間生了改變,這一變可真是變的夠大的,只是也能理的清晰,想想本來的目的就是讓時間後退,現在對於我來說時間是後退了,那麼對於那個世界上的人們而言時間也在後退,看來我已能將時間握於了手中,時間果然是有形有質的。
不知不覺間已然過了市場遠遠的看見了大院,小心的下了車握著車把漫然而去,心不知怎麼亂亂的跳個不停,但願那裡是我的家。眼看了近了院門,一個紅色的身影從院門裡行了出來。
「下課了,怎麼今天這麼早?飯都做好了。」紅紅笑吟吟的跑到了我的身邊看著我道。
點了點頭心裡有些釋然,看來一切還是老樣子,只不過少了另一個俏生生的影而已。遂低了頭看著紅紅有些心情複雜的笑著道:「下課了,因後面只是些自習課,不想上了,想早些回家來歇歇。」
紅紅看著我小心的點了點頭,慌忙伸手從我的手中接過了自行車把,推著車行在了我的身後隨著我進了大院的門。
大院裡一切如故,鄉長正躺在躺椅中曬著太陽,村長正和老人在端坐在小凳上面對著地上放著的木製棋盤下著象棋。
「下課了?」老人頭也沒抬的道:「慢著,你的馬什麼時候臥槽的?你是不是又想偷偷的將俺?你啥時候上馬的俺怎麼沒瞅著?是不是想耍賴。」
「誰說的,你的車不是將俺的象吃了麼?你看你這樣走一步俺這樣走一步,你的炮到這俺的馬當然跳到這兒了。」村長慌忙的伸手對著棋盤比劃著。
「不行不行,退回去退回去,這一步不算。」老人毫不客氣的揮動著大手嚷嚷著道。
「哪有你這樣下棋的,如果這樣下恐怕天黑也下不完一盤,不下了。」村長楞楞的看著老人大聲的辨著,然後扭頭對著正瞇著眼的老鄉長接著道:「你個老東西一天到晚的睡不醒,起來了、起來了,喝酒去。」
「不下不行,你要不下你倆個誰也別想吃喝上酒,你下不下?說。快些快些,從這疙瘩重走。」老人一臉倔強的看著村長不屈的道。
村長怔了片刻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個老東西,這樣下棋誰能贏你?你贏別人可以就不許別人贏你了麼?」
老人「嘿嘿」的笑了起來:「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好好,這一盤算你贏,再下一盤。」隨後伸了手在棋盤上重新布開了棋子。
「什麼叫算俺贏,明明就是俺贏了。」村長得意的一笑一邊伸手將棋子重擺一邊扭了頭看著我道:「回來了,你黃伯伯回村上去了,快些去洗把臉收拾收拾自己去。」
鄉長理也未理睬兩人,依然穩穩的躺著一動不動。
呆呆的聽著老人們的對話一時不想移動了腳步,心裡不知怎麼有了一種說不清的溫馨的感覺,待聽著村長的話忙點了頭後向著灶屋而去,紅紅已是放好了自行車隨在了我的身後步入了灶屋的門,飛快的取了臉盆用水勺從門旁的水缸內舀了清水後倒入盆內遞到了我的面前,看著她臉上帶著歡喜的神情伸手將洗臉盆接了過來放在了地上,蹲下身來伸手將清水撲上了臉頰,清涼的感覺剎那間湧入心底,不由自己的長舒了一口氣。
「對了,黃叔走的時候說是讓俺告訴你,村裡的學校重新開課了,他請了好些個有些名氣的老師去,俺明天也要回去。方才王小曉來了,說是百貨大樓又該要進貨了,程長征也讓人帶了信說是尋出了個品位很高的礦脈,近日就要去開採了。」紅紅蹲在我的身邊不停的說著話。
我不由的有些生怔,看著紅紅一進有些說不出話來。
如果時間真的前移那麼這些事可能還未曾生,是不是什麼地方出了錯後將時空重迭到了一起,還有一年才能高考,從時間來說不用再過多久我將會有些牢獄之災,這時陳建軍、程長征他們應與我未曾相識,心裡有了些糊塗。
「你看你怎麼又楞住了,黃叔的意思是村裡現在已是有了太多的變化,有俺們在你也不用過於的操心了,從現在起你也不用再理睬任何的事,專心致志的上課考大學去。」紅紅看著我的眼光中透著疼憐。
聽了紅紅的話微微的閉了閉眼,這事即然想不明白又何必去想它,時間本就是一個讓人難以瞭解的物質,以後再去慢慢的想清楚就是了,不過想來紅紅這時也未背著我去另尋一個相好,看來生活對我還是十分的照顧了,心裡的陰影也總算是除了去。遂對著紅紅一笑,伸手從臉盆中撩了水搓起臉來。
「你看看你這麼慌,也不用胰子怎麼能洗乾淨?」紅紅盯著我輕聲的責備道,站起身來行到靠牆的小桌上伸手取了香皂快步到了我的身旁遞給了我。
輕輕的一笑後心裡一時有了太多的柔情,接過香皂在臉上亂亂的抹了幾下慢慢的搓了,使了清水洗去後紅紅早將毛巾遞了過來,不由的心裡又多了些感動,這個少女對我可真是用情至深,想想過去相識的那些日子不由的有了些開心,接過毛巾擦淨了臉後,紅紅即接去了毛巾彎了腰將水盆端了起來搖著身子向院中而去,然後即聽著水不停的潑散在地上的聲音。
行出了灶屋向著院門一側的自己的小屋而去,院中的老人們已是安靜的在下起棋來。進了曾屬於自己的小屋門看著屋內擺放著的熟悉的物事有了些默然,那上面曾留有另一位少女的氣息,也不知她現在過的好不好,只是人隔天涯路只能心相隨了,過去的畢竟都已過去,生活還得要重新繼續。
坐在了床上想著心事,看來無法迴避一些事端,在學校門口曾生的讓我進入牢中的那些事想來也無法避免,也許還可用其它的辦法予以解決才是,不一定非要傷人。初中的班主任在縣中學也不知現在過的好還是不好,那位縣太爺的公子是不是還在傷害她,看來我得將這些事提前一一的處理乾淨才好,也算是對於已知的事有個重新的解決方法,當然也要去看看幾位師傅了,只是無心師傅不知現在在何處,還的要認真的尋尋他的去處才是。
想到這裡忽然心中一動,也不知這一時怎麼就有些心血來潮,忙伸出左手起了一課。隨著左手的姆指落在了無名指的中節上,心裡已是恍然大悟。
無心師傅現在正在位於甘肅的南方的一處小城裡生活,與個女人帶著個少女其樂融融,看來他的未來將是在那裡過完今生,不由的為他開心的咧了嘴一笑。人生本應如此,過的一日便少了一日,還是開心些的好,將一顆掛念的心牢牢的放回了肚中,不再去想那些事。
「明天是星期天,你想不想去百貨大樓看看?」紅紅慢慢的行進了小屋的門,將身子倚在門框上看著我道。
點了點頭笑著道:「去,俺倆個一起去。」
紅紅臉上一時讓笑容堆的滿了,眼中也閃動著翼翼的光彩,看來我還是平日裡陪她過少,說不得明日裡就算是陪著她將整個城都轉上幾圈也心甘情願,也好努力的還上一還對她付出的的感情的所欠下的債。
「出來、都出來。」老人的聲音在院中響了起來:「去買幾瓶酒去,家裡沒酒了,再買些鹵制的東西,俺們幾個老東西想喝幾盎。」
紅紅慌忙的大聲的應了,看著我眼光中顯的有些渴求,我當然能聽的見她心裡的話,「你要沒事與俺一起去多好」,於是對著她一笑站起身來,行到她的身邊對著她小聲道:「俺同你一起去,買些好酒來也讓老人們開開心。」
紅紅頓時有了些歡天喜地的樣,伸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胳膊,身上的柔軟讓我有些心動,對著她微微一笑遂一起行出了小屋走出了院落。
順著不寬的街道行到了市場裡,這一時的市場並不像後來那樣熱鬧的緊,來往的人們還很少,粗粗的看去買物事的人比賣物事的人要少的多。
紅紅徹底的向我展示了一個女人的細心,對於應買之物無不與小販們討價還價,甚至為了個一分錢也會與那些有些臉上盡顯著不太樂意的小販爭來爭去,雖然最後心知明的看著小販使出些小小的手段將我們所需的東西增加個一兩二兩的,只是懶的理會,看著紅紅本來是吃了虧卻顯的有些得意的對著我一笑,只好搖了搖頭後隨在了她的身後,繼續聽著她再次的為一分錢的來去開始努力的與小商販們不住口的爭鬥。
人們的生活現在依然是過於的貧苦,想想大學的生活也不過那樣,應該從根本上改變目前的處境,也許考上大學的時間依然是在三年之後。對於我來說歷史雖然也會重演,可時間的本質就是在某一個點上對應著某一件事物,這是不容改變的,想要改變它除非將另一個世界的時間與之相錯。
想到這裡不由的有了些興奮,我現在有著充裕的時間來完成過去未完成的事,能夠從容的佈置自己的家業,將心中的理想努力的去實現,在那一個個時間點上順勢將自己所需的信息植入,也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俺們再去買些罐頭可好?」紅紅歪了頭看著我笑吟吟的道。
這時才現她手中已是提著了兩個大網兜顯的有些吃力,慌上前隨手接了過來不由的有些吃驚,這兩大兜的物事加在一起怕不是有了三、四十斤重,也不知她怎麼就能提的動了,可是買這麼些能吃的了麼?不過看著她正興致盎然,不忍拂了她的意只好點了點頭,紅紅遂開心的伸手拉著我的胳膊向著不遠處的幾個小店而去。
在小店內買了五瓶茅台酒,一瓶酒才十元錢讓我有些呆怔,可是想想城中的普通百姓月收入才幾十元,那點錢還要管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心裡便也有些明白,這酒的價格對人們來說已然是高的有些難以接受了。五聽鐵盒的午餐肉的價格每聽不過一元三角,琉璃瓶裝的水果罐頭每瓶不過七角三分,沒化多少錢便又提了兩個小網兜的物事,與紅紅兩人均是雙手提著兜向家中而去。
進了院門後紅紅便飛快的奔向了灶屋,將手中的物事放入灶屋內的木案板上,本想著幫些忙什麼的,可是還未動手已然被紅紅強行的轟了出來,按紅紅的說法是「讓一個大老爺們上案台還要女人作什麼,去、去,回屋歇著去」,只好在老人們有些嘲弄的目光中有些尷尬的行入了小屋,長長的呼了口氣後頹然的倒在了床上。
時間相錯本是來自兩個不同的宇宙,在同一方天下裡是根本做不到的。每一條時間的長軸上只有一個向前伸展的方向,現在的我如果還想回到小時候,那麼我必須尋找到一個可供時間交換的新天地,想想過去遇到了那些事已是恍然大悟,如果未能尋找到一處可以利用的天下時間將不可能再次的被改變。
歎了口氣將頭在散著濃濃皂香氣味的被褥上緩緩的尋著了個軟軟的地方,以便讓自己躺的舒適些。
這次時空的改變不知自己的能力還在不在,只是已然能夠讀懂了人心想來修行已是有了質的飛躍,左手隨意的起了殷帥罡,咒語才罷一陣輕風在屋內旋動,眼看著一員大將隨著風出現在了床頭前,見他虎背熊腰頭頂著金光燦爛的銅盔縮著脖立於屋頂下,定是屋較矮的緣故,細細的看去,滿臉紅色的鬍鬚蓬蓬扎扎,身著金黃色的鎧甲腳登著雲履兩手分別持著個大銅錘,不由的心裡已是笑了起來。
這就是說我現在已經能夠隨意的摧動天地,如果按仙神的標準來說我應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神,雖然這個大神有些不太讓自己滿意,可也算是滿心歡喜了。
忙收了訣看著天將的身子在我的面前晃動了一下即消失不見,遂挺身坐了起來緩緩的伸了個懶腰,轉念一想大步行出了小屋向著灶屋而去。
進了灶屋內,紅紅正「叮叮鐺鐺」的在菜板上切著肉食,對著她一笑行到了櫥櫃前伸手拉開了櫃門,摸了摸櫃裡擺放著的幾個面袋後尋到了自己所需的黃豆,隨手探入袋中取出了四粒轉身行出了灶房返回了小屋。
將四粒黃豆扔在地上摧動體內的氣息運轉,心裡默默的念起了分神咒。咒語方畢一陣淡淡的霧氣從地面飄起,四個我已然站立在我的身前笑嘻嘻的看著我,這一時可以肯定的告訴自己,我已是肉身成神了,只不過這個神太也年輕了些。
對於世上的人們而言我現在的確過於的年輕,只不過這個年輕的神從現在起要踏上另一條大路,那條大路對我而言還有著太多的密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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