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已聽不見李華、翠翠、眾將領和兵士們的驚呼聲,只聽得「呼呼」的風聲從身旁急劃過,知道自己已然是跌下了不知有多深的懸崖。
人這一生可真是對離去畏懼到了極點,儘管所有的人都明知道自己最後根本無法擺脫那一個早成定局的結果,平日裡對那些個不祥的詞更是諱莫如深,可一但身臨其境踏上那條必由之路時心裡反而沒有那麼多的痛苦。
我知道自己這一摔落而去當是無人能再相救的了了,心情反而十分的平靜,仰面朝天的向下墜落,方才踏入的世界與我尋個世界一樣有著藍藍的天空潔白的雲,心裡一時多了些坦然,即然事已至此想的再多也沒用,看著雙腳的方向懸崖峭壁迅捷的向天空伸展,明白自己下墜的度是越來越快。
此時只能聽天由命,想了想便努力的在向背後衝來的劇風中伸開了雙臂,心裡將自己想成了一隻正展翅飛翔的雄鷹,與烈風正做著殊死的搏擊,心裡飛快的劃過一些影像,似乎在數秒鐘之內就將這一生行過的路做過的事想了一個遍。
人這一輩子可真是可憐之極,從出生那一時就痛苦的開始哭泣,稍稍長大後有了個安逸的生活便忘卻了在來這個世界時所受的罪,當明白了一些事後已然又是開始了痛苦的經歷,直到最後化成一缽塵土,縱觀一生倘不如隻鳥兒活的自在,鳥兒活的目的十分的簡單,而人活著的目的從根本上來說與鳥兒並無二致,一是為了傳宗接代另一個便是能填飽了肚了。
從小拚命的上學為了長大後能有個好的出路,長大後拚命的做事為了子女能有個好的結果,到了中年便開始為了一口能好吃些的食而與天、與地、與人們爭鬥個不停,得了幾張人們自己為自己製出的錢後便沾沾自喜似乎天下都在自已的手掌之中,然後便又在眨眼間將它付與流水,在晚年本想著能享受些兒孫的福誰知天年已至便撒手西行,想想也不知到底圖了個什麼,真是有些可笑了。
猛然間後背不知重重的撞上了什麼只聽的一陣「嘁哩卡嚓」的聲音,身子幾乎被從背後折成兩處,想來是被一些物事直直的攔了,接連撞擊了數下後身後一空復又向下墜去,這番衝擊如果在平時定會讓我痛的止不住大聲喊叫起來,也不知為何現在竟然沒有一點疼痛的感覺,瞪眼看時,繼續向上飛昇的懸崖峭壁上生長著幾棵歪脖子的小樹,不過已是被我的身體衝撞的斷成了數截,心裡便恍然大悟,原來是它們想盡力的阻住我進入魂靈的世界。
看著一些碎裂四散的樹枝樹桿隨著我一起向崖下飄落,心裡一時也有了些詫異,真不知我幾時如此的強壯了,這樣撞擊都沒有昏去,似乎身上也未有一絲絲的傷。
一枝在我身側飄著的小樹枝上剛生了幾枝綠色的嫩芽,正含苞欲放的就這樣隨著我而去,不由的心裡有了些歉然,它們生長於此已是極不容易,誰知天降奇禍將我從崖頂摔了下來就此結束了它們的成長歷程,大自然中果然時時存在著一些遇然性,看著小樹枝漸漸的離開了我向上而去,不由的對著小嫩芽們笑了笑,知道自已下行的度比樹枝要快了些,主要還是樹枝較輕的緣故。
翠翠對我可是真心實意,如果我就此沒了她一定會哭了個天昏地暗,想像著翠翠對著我的墳痛苦不已心裡不知怎麼反而有了些開心,也許人生本就是如此罷,只不過我去的有些過於的突兀,就連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的行上了那條路,那個綠色的毛蟲也真是可惡,沒事瞪眼看著我做什麼,我如果摔的沒了形完全是它的現任,不過說起來這事完全是出乎了我的預料。
其實這般想來也不過片刻,方想到李華胖胖的圓臉時身子又是撞在了幾棵小樹上,身體根本不由自己的被樹枝左攔右擋的翻來覆去,左右一撞身體翻了個右面一擋身體又反向轉了回去,接著肩膀被狠狠的掛了一下後已是面下背上的衝出了樹枝們的包圍圈,這幾個轉身讓我一時有些頭暈眼花,瞪著眼看著身下頓時有了一種凌空翱翔的感覺。
這個懸崖天知道有多高,身下仍然是一層層的雲霧繚繞著看不見底,只是耳邊「呼呼」的風聲告訴我還在下沉,眼看著又是數十棵小樹迎面撲來,急忙拚命的伸了手臂緊緊的護住了頭,方將手肘向下時身子已是沉沉的撲在了一棵在巖壁上斜斜生長著的奇怪的小樹上,隨後只覺的身子一滯心裡感覺到難受到了極點讓人根本無法忍受,胸口接著也被狠狠的撞擊,不由自已的一個空翻又成了仰面朝天接著後背又撞上了幾棵小樹,胸腹一緊胃裡一酸口中頓時向外噴出了漫天的鮮血。
意識已是有了些模糊,似乎看見一條淡青色的帶圍著懸壁左穿右繞,不過一閃即逝,眼睜睜的看著十幾粒血珠兒隨著我向下而去,不知為何它們在空中下落裡竟然是如此般模樣,被風兒吹的頭大身子小的如同課本中描述的雨粒,只不過尾巴在不停的抖動而已。
隨著風聲再起頭腦漸漸的有了些清醒,這樣看來不等我重重的拍在崖下可能有的巨石上即被小樹們揮成了數斷,想想自己的身子化成了幾處同時相伴著跌落山谷一時有了些悲哀,猛然間想到即然懸崖上有樹只要能抓的住它們豈不是得救了,不由的立時大悔方才自己眼睜睜的看著機會從手心逝去,遂提神凝氣小心的感覺著身下可能有的物事,努力的藉著風將身體艱難的翻轉過來,面朝著下方認真的看去。
風迎面撲過讓我有些喘不上氣來,只覺的臉上的肉也似乎被風要一片片的扯去,眼睛只能半瞇著搜尋著峭壁上可能有的可以讓我借力逃生的東西,只是一眼看去山崖上似乎已沒了樹,只能在心裡歎息一聲,不得不放棄自己心裡方才生出的一些莫須有的希望。
一些濕濕的雲霧已然撲面而至,看來距離山下也不太遠了,我這樣的度撞下去只怕不用十分之一秒即會化成一張煎餅而不復存在,老天真是的,為何也不來幫幫忙,哪怕有個凸起的大石能讓我的手撫一下也心甘情願的離去了。
亂亂的想著眼前的霧氣也越來越厚數尺外已是看不見方物,只能憑著感覺知道自己將要突出而去,說不定一出雲霧迎面就一塊躲也無法躲的開的巨石將我融在它的體外。
猛然間身子撞在了一條柔軟的物事上不由自己的一個側翻後又撞上了一個柔軟的物事,那物事幾乎將我憑空攔成了兩截,不過似乎是它先抗不住我的重量斷了,憑著感覺應是繩索一類的東西,還未定下神來,頓時跌入了不知有多少東拉西扯的的繩組成的網一樣的空間,讓我正急下沉的身體上一攔下一攔左一撞右一彈的幾乎無法是不停的翻起了一連串的觔斗。
不由自己的心中暗叫一聲「苦也」,從崖上向下摔也就摔了何必這樣要將我要分成幾處不能相聚,真是命苦不能怨政府、命薄不能怪勞模,自已行事向來不計後果,看從現在起還長不長記性了,就是想伸出手去抓上一條繩也根本做不到,這一時手腳根本不聽了使喚,似乎不再長在我的身上。
一路斤斗摔的我是雲山霧罩幾乎分不清天上地下位於了何處,不過這一路讓繩索牽拉扯攔的將下墜的度減緩了許多,心裡不由的大喜,急忙伸開雙臂不停的向身子的兩側揮去,感覺覺著幾條繩從手邊劃過,身子又被一條繩從腰間狠狠的攔了一下,急忙對著看不見的繩伸手就抓,右手正正的握住了一條繩身子頓時猛的一滯,接著手心裡一陣劇痛讓我不由自己的鬆了手,左手臂已是又搭上了一條繩,翻手將繩索再次抓住,任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會再鬆手的。
身子一沉手心裡又是傳來疼痛的感覺,想來是我下墜的太快,手抓著的那條繩在手心劃過時磨破了些皮肉,不過身體似乎停了下來,那條繩隨著我向下一彈復又回歸了原狀,左膀被扯的有些難受,右手不顧疼痛的也一把抓了去將繩牢牢的握於手心之中,好像身子已是停在了半空,雙腳四處亂亂的探著根本沒有可著力之處,天知道下面有什麼,還是停在這裡的好。
就這樣身體空的吊在了一條繩上,想翻身而上繩也太柔軟了些根本做不到,只好呆呆的如同吊在了學校操場裡的單槓上,等著霧氣能夠消散些好看清身邊還有什麼可借力的物事。
一陣風兒迎面輕輕的吹過,似乎帶了些香氣讓我有些陶醉,霧竟然隨著風有些散了,透過霧氣的光線也越來越明亮,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現在的時間應是在一個清晨,崖頂由於距地面太過自然先能接受到光明,想來不久後霧氣即會散去,心裡一時又充滿的期待,想想這一次跌撞下來可真是有了太多的經驗供以後借鑒,如果能活的下來這一生都不會願意再行到高高的懸崖邊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雙臂已是有了些酸累,不過好在霧氣也緩緩的稀薄了起來,雙眼已是能看個數丈遠,小心的仰了頭看了看雙手緊握的繩,那裡是條繩了,手中所持的是一條細長的樹籐,四處環顧,樹籐們纏纏繞繞的真個是蓋滿了身前身後的空間,低了頭向身下看去任然是一眼看不著底,不過不遠處應是幾十棵大樹,粗粗的估了估最近的一棵距離我不過十數米遠,似乎是深深的扎根於峭壁的岩石之中,樹籐們正是從那個方向盤了來,心裡一時直喊僥倖也生出了太多的希望,如果能爬到那裡也能喘上幾口氣好好的歇上個一歇。
集中的所有的精力小心的看著一根根樹籐,雙手交錯著緩緩的將身子挪動起來,慢慢的向著大樹靠近,腦中似乎已是空白根本沒再想其它的事,緊緊的盯著樹籐們不停的探出手去小心的試一試看能不能承的住我身體的重量後再緊緊的握了,這樣以來前進的度當然慢了,可是對我來說已然是風馳電掣般的向著目的地而去。
當一根粗壯的樹桿探在了我的身前時我幾乎要哭將起來,緩緩的鬆開了緊握著樹籐的右手猛然抓住了樹桿,將樹桿拉向了自己的身側後左的一揮將手中的樹籐扔掉反手將樹桿夾在了腋下,身子隨即一聳已是爬了上去,手腳並用的向著樹杈處慢慢挪行,到了主樹桿前伸手將有我腰般粗細的大樹牢牢的抱在懷裡,這一次的經歷可真是讓我有些精疲力竭,眼淚已是奪眶而出。
老天可憐,我這可算是終於逃出了生天留下了一條命,這也他自己遇事不能冷靜,那一隻小小的毛蟲竟然就將我逼下了懸崖,也不知那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長了對金黃色的大眼,想想都讓我有些不寒而慄,身上也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坐在了樹杈上透過細長密實的樹葉張眼看去,現在仍然是身處於懸崖上並未脫離危險,不知距崖底還是多高,這時的樹籐很多,如果將它結成了繩不知能不能下到崖底,雖然樹籐太過於結實,不過如果能下的去即使用牙也要將它們咬斷接了起來好向下行。
樹枝上生了幾棵比大姆指大不了多少的粉黃色的小果,這一時口還真是乾渴的要了命,遂伸手摘了一棵放入口中,甜津津的入口即化連渣兒也未剩的下,口中更是覺的果兒的津液有點兒奶糖的味了,身上也隨即熱了起來,那種熱似乎是隨著下肚的果兒一路而去,呆怔了片刻後心裡有了些恐懼,方才不顧一切的摘了後吃了下去,也不知它們有沒有毒,這時就算它們有毒後悔已然來不急,看著不多的幾個果兒狠了狠心,即然已是吃了一個不如將其餘的全吃了,要中毒一次讓它中個夠省的麻煩。
「喂,你是誰,你在那裡做什麼?」一個嬌媚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
我幾乎不相信了息的耳朵,這處地方怎麼會有人存在,一定是我方才被連驚帶嚇的現在放鬆自己的神經後出現了幻聽,只好苦笑一聲未再理會,感覺著口中的香甜也香並未有中毒的症狀,不由的長長的鬆了口氣,對於如何向崖下而行又生了愁緒,只好瞪著眼看著樹籐想著下崖的辦法。
「你這人怎麼這樣,沒聽見我與你說話,真是的。」嬌媚的聲音帶了些嗔怒再次從身後傳來。
我只覺的腦中「轟」的響了一下後已是有了些暈眩,眼前的所有的物事似乎在旋轉,身後果然有人與我相詢,不知那人身後面是個什麼樣的所在,聽聲音那人定是個少女,說起話來幾乎如同只二虎爹養的百靈一般動聽悅耳,只是不敢回頭生怕是一場夢。
「俺是從上面掉下來的,」我神思恍惚的小心的道:「能不能幫幫俺。」
「啊?」嬌媚的聲音裡有了太多的驚訝:「你真是命大,這裡可是萬丈石巖,下面是百米深的黑水羽毛都浮不起來,你如果掉下去一定會沒命的,黑水裡可有個厲害的畜物,人根本不敢靠近。」
聽了聲音拚命的讓自己一顆劇烈跳動的心安穩下來,慢慢的扭回頭向身後看去,只覺的眼前一亮來不由的頓時呆怔住了,一身著了鵝黃色衣衫年方十六、七歲的少女正正的站在了大樹旁的巖壁上,頭梳了個高高的髻,一雙鳳眼緊盯著我眨也未眨的一下,見我看著她,鵝蛋形的臉上生了些紅暈,也不知她是如何能站在那裡的,看來此人定非常人一定有著過人的本領,也說不定是這裡的一方神靈。
「不理你了,」少女嘟著紅唇嗔怒的看了我一眼頓了頓足轉身即要離去.
見少女轉了身我頓時清醒了過來,希望就在眼前怎能讓它從手中流逝,這棵小樹雖然不錯可似乎並不太適合居住,如果少*婦離去我該如何才能行下了樹後腳踏實地,在空中行過了那麼久的時間對於飛行早已民是領教了個夠,無論如何先讓少女幫著我從樹上下來與她一樣站在懸崖峭壁上,那也比身處在半空中的一棵小樹上好了太多。
對著少女的背影慌忙出聲大聲喊道:「姑娘先別走,你能不能告訴俺下樹的辦法?」
少女轉過身來歪了頭滿臉訝異的看了看我,忽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你從樹上爬下來就是了,樹下即是大路,你可真是夠笨的,說罷讓我怎麼幫你?是不是還要取來個梯兒讓人上去扶你下來?」
聽了少女的話不由自己的低了頭向樹下看去,呆然,樹雖然是長的歪了些可是其根卻是正正的從身下的岩石中向上長出,目光順著岩石一路看去才現一條青石條鋪就的石階小路從石側繞過盤著峭壁而去,少女的雙腳正踏在小路上一塊不大的青石板上,心裡頓時充滿了歡喜,不由自己的大叫一聲轉身跳下了小樹,雙腳落處正是峭壁外突的一塊巨岩,仰了天「哈哈」大笑起來。
想來自已也真是可笑的緊,讓他人見了定是覺的自己怪異無比,爬上了一棵樹後即不知怎樣才能下的樹來,兀自愁的雙手緊抱著樹桿費盡精神的想著下崖的法子,也怪我一直以為身下還是萬丈深淵,在樹上提心吊膽的不敢亂動,其實只需好好的向四下裡打量一番豈能尋的出脫罪困的法子,真是「眾人尋她千百度,摹回,卻在燈火瀾珊處」。
對著身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深深的彎了腰表示自己的謝意,直起身來看著少女此時已是雙頰飛紅,輕晃著身子扭捏的看著我一付手兒也不知要放在何處的嬌嬌的模樣,心裡不知怎麼又生出了些恍惚的感覺,如同身在雲中腿兒也有了些酸軟。
「好了,你下來了,我該走了。」少女看著我嬌羞的道,然後轉身即快步而走沒有絲毫的停留。
我急忙緊緊的追了上去,這大山中根本不知該向何處而去,只能讓她再指指路告訴我如何才能行上山去將李華、翠翠和那些緊隨著李華的人們救了下來。
「姑娘慢走,」我緊忙著大步追在了少女的身後大聲問道:「請問你俺該怎樣才能上的山頂?」
少女身形一滯後緩緩的停住了腳步,頭也未回的嬌聲道:「你想上山?這條路就直通到山頂,直管走了去就是了。你這人真是太也奇怪了,明明知道此路即可以下山當然就能上的了山,你偷偷上山我也不再尋你的不是,可你方才明明坐在樹上將我叔精心保護的素果兒吃了個乾淨,自己又推托是從山上墜下,如果你果真是從山上墜下此時焉有命在?現在又故意的與我搭話,不知你這樣想做什麼?」
我怔怔的聽完少女的話,不由的一時有些啞口無言,自己明明的從山上墜下為何她一口咬定是來偷吃她口中的的那個叔看管的小樹上的那幾個果兒,正不知該如何說話時少女已然「吃吃」的笑了起來。
「好了,別再怔了,」少女轉過身歪了頭調皮的看著我伸了玉手半掩著朱唇笑著道:「你看看你那一身的衣著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嗯,身上也有許多被樹枝劃破的口,也不想法止止血光顧著與我說話。好了,我暫時相信你是從山上掉下來的可以了麼?隨我下山換上身乾淨的衣物,幸虧我叔方才外出去看園子去了,不然,他決不會饒了你的。走罷。」
少女臉上的神情讓我根本無法拒絕她的邀請,低了頭看了看自己頓時有些慌亂,身上的衣物果然如少女所說的一般地均成了一條條的碎布條,看起來比個人前討生活的也好不到哪裡去,還好內褲尚存未能讓我出了醜,心裡一時多了些慌恐,在這麼一個猶如天仙般的少女面前我竟然是這付模樣,只恨岩石未能裂開了口讓我一頭鑽了進去,不過事情已是到了這種地步還是先隨了她去換身衣物也能讓我有些面目見人。
隨著少女的身後緩緩的下了山,一路上石級很是齊整和潔淨,看來定是有人在認真的維護清掃了,也不知少女說我是偷偷的上山是個什麼意思,這座山難道歸了她家不成?看著少女輕擰腰肢慢抬纖足踏著石級向下而行的的背影,不由的一顆心「突突」的飛跳個不停,只盼著這一時永遠停留,這個少女的長相和身材在人世間當是屈一指,容貌完全可用天生麗質國色天香等詞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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