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恍然大悟
    聽的耳邊上傳來的一聲聲的驚叫怎麼都站不起身來,坐在冰涼的地上眼睛也根本睜不開,雖然心裡很清楚自己是因頭有些暈眩而摔倒,也能聽著屋內的人匆匆出了屋門奔向我的腳步聲和更多的人圍著我的呼喚的音,幾雙手使勁的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若不是有人在身前身後的硬扛著,身子仍是如麵條一般無法直立。

    恍恍惚惚的似乎看見了天空中閃過幾道亮影,如同流星般的劃過夜幕直墜向後山,心裡雖然有些奇怪可也不是不能接受,按理我此時已是看不見眼前的所有的人,可怎麼能看見天空和那幾顆墜向大地的星辰,也許我看見的不過是種幻景,可這種幻景太也真實了些,呆呆只覺的身子被人背著進了暖和的屋內放在了沙上,老人們亂亂的有些驚慌的在我的耳邊呼喚著我,我也想回答他們的話嘴卻是怎麼也張不開,心裡有些著急也只能默默的聽著那一句句的自內心的關懷。

    軟軟的躺在沙上聽著屋內已是亂成一團,不久有幾人在眾人們的招呼下快步進了屋行到了我身邊,濃烈的藥水味頓時將我緊緊的環繞起來,想也不用想,當是那些村裡的醫生們趕到了家中正在想法救治於我,隨後便感覺到手上被插了針,冰涼的藥水順著胳膊直撲胸腹,身子立時如同被冰凍了一般想著將那個針頭拔去,不由的奮力一掙已是從沙上直直的跳了起來後站在了電視機前。

    回頭看去不由的頓時怔怔的站著一時有些慌亂,一個我還躺在沙上一動不動,圍著我的是老人們、紅紅和翠翠,兩個年輕的小護士正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上下其手,想來正搶救我,在一旁站著的是村長和黃校長,二虎爹和二虎娘正在與一個醫生裝扮的年輕人悄然的說著話,其餘的幾個村裡的老人和年輕人也圍成了一個大圈環在了最外一層。

    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慌亂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知道自己這是又一次的在分神,其實也就是意識外延,從現在的角度打量自己,臉色蒼白的似乎身體內已是沒有一絲絲的血流,很是有些魁梧的身子這一橫躺下來便顯的有些軟弱。

    對於分神我理解的內容其實並不是太多,只知道意識與肉體完全的分離後意識便能夠無拘無束的在天地間遊逛,高山峻嶺也不在對我有任何的影響,意念動時眨眼間便能行出千里之外,真是想去何處就去何處,只不過分離的時間的長短是不是對身體有些影響,如果有不知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

    看了看屋內的人們心裡又有了些恍惚,慢慢的轉了身後想著伸手去拉開屋門,不料狠的一下拉了個空只覺的自己眼前一暗已是站在了院中,楞楞的呆了片刻後明白了過來,我這應算是穿牆而過,看來世間的一切阻隔對我已是不復存在,即然已是這樣的結果不妨四處走走,也能暫時的擺脫屋內人們的吵嚷圖片時的安寧。

    順著坡好像是飄飄而行腳也並未著了地,一陣清風吹過身子便藉著風力緩緩而去,想來如果肉體還在這一陣風當是會讓我感覺到奇寒無比,看來意識對於外物的感覺僅限於其性質而非形式,對於寒暑更是少有了些知覺,這樣也好免得我受不住了凍而不得不家轉。

    在風的推送下我時快時慢的向前蕩去,這種奇妙的行法根本不需費的體力而讓我有了些開心,看著路燈下也見不著本應讓光線映出的應有的影,心裡明白世人的眼中已是無法看的見我此時的存在,正悠閒而飄已是看見了酒店和禮堂,再向前行些路便是了那一方人造的大湖,只不過現在已是成了一個冰原。

    不知不覺間順著大路行到了石陣前,白天看它時並未有特殊之處,此時看來讓我很是有些吃驚。

    石陣那共計三十六塊方石此時帶著了些微微的紅光,如果仔細的辨認還能看的見每兩塊方石間有些閃動的火花,緩緩的行到了石陣前再細看時,一條條隱隱約約的光帶將三十六塊方石已然連成了一個整體,如同一張龐大的網虛幻的立於地面之上。

    呆呆的想了片刻後緩緩的坐在了地上,看著石陣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眼光順著光帶一點點的尋去想著能尋出個頭緒來,可是任我怎麼去看最後也是看花了雙眼要本將那一條條的時有時地的光線分的清晰,盤腿坐了後穩住了心神,自己此時已是成了一個飄蕩著的魂靈,對於石陣內會生些什麼根本不瞭解,現在又沒有強大的氣息做了後盾,也只能是小心應對了,看來眼前的這個石陣中有著太多的玄機,自己也曾想過這裡是不是一處古人所留的陣法,可是並有現在這樣直觀的認識。

    古人對於八陣的言道是「奇亦為正之正、正亦為奇之奇,彼此相窮、循環無窮」,如果硬要追尋它的來歷當是可以追溯到上古華夏的黃帝,當真是淵源極深,經過姜太公、司馬穰苴、管仲、孫武等人的不斷改進和完善八陣即成了行軍布法的選,說是八陣其實應算是九陣,到三國時期的諸葛亮使之美名轟傳天下,唐時的那個天王李靖由於九個陣指揮過於複雜而將之簡練成了六花大陣。

    就我所理解的八陣的組成是以乾坤巽艮四地為天地風雲正陣,作為行陣的正陣,西北者為乾地為天陣,西南者為坤地為地陣,東南之地為巽為風陣,東北之地為艮者為山陣,山川出雲為雲陣,以水火金木為龍虎鳥蛇四奇陣作為奇兵,左為青龍、右為白虎,前為朱雀後為玄武,虛其中由行兵的大將在內居之,八陣又佈於總陣之中,共計約為八八六十四陣,如果加上遊兵的二十四陣,合計實應為七十八陣,並非如一些傳說的六十四陣。

    奇書易經裡也對八個方位進行了詳細的說論,它所言道的卦是宇宙間的一些自然現象,我曾細讀過易經,對於那位天大地大的孔聖人所留的對易經的批注也很是上心的去理解,按理天地間共分成了八大自然現象,萬有、萬事和萬物,皆依這八個現象而變化莫名。

    在極為一點而生兩儀,兩儀成了白天黑夜便有了四象,四象化成了東南西北和春夏秋冬後便產生了八卦,加上人為的因素形成了三才,從而進一步的產生了六合。其實四象之說也因是自然之論,四個方位或四大季節緊緊的圍繞著中間的那一個點轉動便也應有了五行,也就是常說的南火、北水、東方木,西金、中央戊已土,六合加上它們圍繞著的圓心便成了七星,四象再一分為二產生了八卦,將時間以大周朝時確切的分成兩方天下也就有了先天與後天的說法。

    後天的八卦本出自那位飽經困苦的周文王,其後天八卦和伏羲的先天八卦方位完全錯了開,也許是他在牢中時忘記了原來的算法後只能自己在無意間用來打時光,不成想就從此創出了一個新天地來,雖然位不同時不明,可其中的經意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孔聖人在經過如同喪家之犬的那些逃亡的時日後毅然決然的創立了儒家,將後天的易經收錄到儒家的經文之中,到了漢朝時一個更了不得的人物從易經中的陰陽、八卦、五行等創出了無數的術數,這也成就了今天人們口中所言的陰陽八卦。

    對於三國演義裡所描寫的那位天人諸葛孔明禦敵時以亂石堆成石陣,按遁甲分成生、傷、休、杜、景、死、驚、開這八個門,不明之人當是不知其變化萬端,作用可擋的十萬精兵,對於這種說法我本來心裡其實很不贊同,如果真的將十萬精兵開來幾堆小小的石頭焉能夠擋的住了,兵士們只須一個個的排成了隊去搬那些石頭,即能將個小小的石頭陣徹底的摧毀,小說家言根本作不了真。

    眼前的這方石陣看來不是那麼簡單了,它應是受到了某些氣息的強化,如果就在現在其所含的一些雷電可以想像的到當初它可真是風雲遮天了,等閒之人若想近了它的身只怕是討不了好去。

    想了想起身尋了方位後順著生門而入,方一入陣即感覺著隱隱的有風雷聲,飄飄蕩蕩小心而去,順著彎道判定了方位後繞過了幾處方石便行入了大陣之中的那一方平板也似的石頭前,呆呆的站了片刻飄然而上,眼前一亮竟然有了一個不同的景。

    身邊處處是青木綠草鳥語花香,陽光明媚天空也十分清朗,四下裡細細的看去竟然幾個草屋就立於身前不遠處,一條石級小道蜿蜒而來直到腳下,心裡頓時有了些疑惑,對於這樣的變化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那幾間茅草房本來也當是佔在不少,可是平日裡來來往往的怎得就無法現得了它們。

    行下方石順著小道飄向草屋,轉眼間已是站在了小屋門前細細的打量一番,草屋已是極為破敗,看來其主人早已在一個古時候的什麼朝代悄然離去,草屋門都已是歪歪斜斜的掛在門框上,伸了手想著小心的將門推開,身形晃動間已是站在了小屋之內,回頭看去屋門一點也未曾被我移動,心裡又是恍然,想來我並不具備實際的一些氣力,現在的我也是一個虛幻的意識而已。

    屋內並無多餘的長物,只有一張桌、一把椅和一張小床而已,陽光斜斜的透著屋中飄蕩著的灰塵將屋內照的通明,小心的看了看灰塵幾乎在所有的平面上堆積了有兩指的高,看來主人當真是離開有太久,踩著灰土行到了桌前隱隱的可以看見灰塵下方著一卷物事,如同捲起了紙筒,也許這灰土掩埋了一些這屋的主人留下的記憶,想起在廬山龍崖時所遇到的那些事,強行制止了自己想要拾起灰土下的物事的想法,張了嘴對著桌面重重的吹了口氣。

    本想著一口氣而去便能讓灰土漸漸的散了,可真沒想到一口氣一出頓時氣如同狂風般橫掃了屋內的一切事物,先是桌兒轟然碎裂散墜在了地上,椅子和那張小床也隨後四分五裂的成了一堆朽木,屋內的滾滾而起的灰塵幾乎將眼前的一切均罩入其內,慌亂立定了腳根不再亂動,心裡更是多了些驚異。

    本以為自己早已只是虛靈而無氣力,這一口氣本想吹的狠些以便讓灰兒們能夠稍稍的後退些,現在那個在桌面上的物事也散落在了地上,不過張眼看去並非紙筒而是一些亂散著的木簡,穿木簡的繩已是朽的早化成了灰了。

    待屋內的塵埃落定方才飄到了地上散成一片的木簡前蹲下了身細細的看去,木簡上隱約可以看見一些用默寫了的字跡,乾脆坐在了地上一片片的看了起來。

    身前最近的一片木簡上寫著「相本無相相由心生」,另一片上寫著「天人化一兮風雨不侵」,心裡一時有些不太明白,看來當是一些經文了,於是小心的伸著手去撫木簡,還好並未隨著我手碎成粉沫,一片片的拾了後在地上擺了開來,猜測著原文可能的順序排成了一篇文章。

    「相伴相生虛本無生,生中復復何兮其生,生見復又相生相離,相本無相相由心生,離生去生兮方可生,天人化一兮風雨不侵,跳出生天得又重生,跨天地兮生生不息,苦於心智慮其再三,敬告後生生本無生,不知相生方可知生,生生不滅方知為生。余知生矣。」

    我呆呆的坐在了地上看著木簡上的文字一時不知它要向我說些什麼,似乎滿篇均是在論述生的含義,對於生字的內蕰看來這個人當是瞭解的再清楚不過了,只是讓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即然他已是知生為何不見他的人影,想來解開了了心裡的疑問大笑而去,從此逍遙天下也說不定。

    怔了許久方才隱隱的想起來了些什麼,對於「生」這個字世人們的解法真是千奇百怪,可是對於修行之人生當是有了另一重內容,我所理解的生應是性命的長駐,可是在文裡對於生字所論卻是脫生逃生的不要生,然後如同世人們口中所傳的鳳凰在烈火中再去重生,不由的搖了搖頭,如果不去考慮生何來的生,不會是人們口中所說的「至之死地而後生」罷。

    緩緩的起了身看看四周,陽光依然如舊,只是屋內的物事碎碎的堆了一地,點了點頭身子向後一退已然站在了屋外,側了身看了看另一間草屋,心念動時已是站在了小屋之內。

    這間小屋內的擺設與方纔那間幾乎如出一轍,桌上似乎也有些物事,想想方纔的景緩緩的飄到了桌前輕輕的吹了口氣,灰塵已是娑娑而落露出了一捆與方才相似的木簡。

    伸了手將木簡慢慢鋪開,上面的墨字似乎已有些看不太清不過也能隱隱的看些出來,便站立了身子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去。

    「至今日方悟生之本即先無生,由無生方重生,可獲大道。余觀眾仙無不以此這樂,時時死而復生竟無窮盡也,一生人二生魂三生神也,余歷盡三生悟前人謬誤甚多,余留札於後入者可觀之。」

    心裡的疑惑更盛,這也就是說這個留言之人死了三次後領悟了天地間關於「生」的大道,最後成了個神不知所終,可是對於生生死死的人怎能勘的透了,想起古人也曾說過「生不如死」的話,是不是從中得到了些什麼逃出了生死的輪迴進入了那方虛空,這可是幾乎不可能的事,如果有人讓我去這麼做我百分之二百的不贊同。

    看文中所寫的似乎這個神還留下了些手札,不知他所說的後是個什麼地方,扭頭看了看屋門方向似乎並未有任何物事的存在,如果門的方向做為了前那床的方位正應是後了,呆立了片刻後向著床的位置飄去。

    到了床前細細的辨識,果然在床側放置著一捆捆的木簡,小心的取下了最上面的一捆在地上展開來,上面所寫的正是一篇札文,不過標題卻是一個字,「生」。

    「生本為重生,重生方可再生,三生後通曉天下逃出苦海,悟欲生即先無生也,無生即可再生是也。」

    怔怔的想了想有些糊塗,伸手取下了第二捆木簡。

    「此生非彼生,悟其道而為之方可再生。苦強行而為則無生矣,慎之慎之,余觀天下無人能跳出此界,欲渡有緣竟十年未果方知眾生芸芸俱談生卻不知生為何物也。入室者當知。」

    取下了第三捆木簡後矮下身來盤坐於地上的灰土之中,伸手將地上的灰塵掃向兩側,將木簡平鋪於地細細的讀去。

    「歌曰:氣從虛生本應生,生生無盡緩中行,閭合鳳尾掃群山,直衝泰斗見神明,一點太上重清靈,方落九霄見仙君,順勢後縈下九天,反轉迴盪睡夢眠。」

    這些內容我能看的清楚心裡也能明白,留札之人所述的正應是氣息自已能夠周轉生天將體內的氣機強盛,然後從中體會安然的將自己放入那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的境界之中,也正是我最初在修行時常常所用的方法。

    由此看來此人當真是與我走了一條相同的大道,只不過他將死當成了生不知何意,也許對修練他有著自已獨到的見解,可者這些文本就是記錄了他修行時所遇過的一些事,不由的點了點頭再取下一捆緩緩的看去。

    其實我的猜測一點也沒有錯,這屋的主人將他修練的方法全盤寫在了木簡上,對於修行時遇到的一些幻像更是祥加敘述唯恐人不能理解,用了他那時代最百姓化的言談將所有的經過均落於筆端,當然他的說法我也很是贊同,一篇篇的看下去似乎對我並不起作用,我早已是跨過了他所寫下心得的那段修行的過程。

    眼看著木簡剩下了最後一捆,我已是有了些不耐煩,所有的記錄下來的事端我也曾全部都經歷過,甚至比他的經歷還要多了些,如果他修完了生那我也應當是修成了,只是不知為何並未有那種感覺而已。

    取出了最後一捆緩緩的平置於眼前,一縷陽光透過屋頂的草隙正正的照在了展開的木簡之上。

    「自此悟天地並無生,常見余坐於前與余笑談,細論天下生之本初,吾可日行千里不受滯袢隨風去兮,觀眾生紅塵千年如故,歎世人罔替只知生之為生生不知生之為不生矣。歌曰:脫去皮囊方可生,不在五行輪迴中,世人只知春來早,不識秋風意千重。余去矣。」

    這讓我有些糊塗了,只是好像也能明白些,不知這個人是不是也如我今日一般將意識行出了肉體四處遊逛,不過看他的文中似乎他的意識能與他的本身談論天下,這可是了不得的事,如果他真的能夠做的到我早應該強過了他,可是雖然現在已是完成了文中所述的這一個階段,可讓我自己與自己談天說地恐怕我就做不到了。

    站起身來再看看草屋,不由的輕輕的一笑,想來這裡也當是個神修練的場所,不過他似乎在修到了與我相同的境界後便洋洋自得的自已誇起了自已,也許我還真的要好好的領悟,如果他能夠成為了所謂的神那我也早該是了,他的文所記不過是相當於我所學過的功法的第七篇,而我所為已是過高過了他。

    扭了身在屋中看上一遍確信已是再也沒有了可以引起我注意的物事,想起家中那些人還正圍著另一個我想著辦法搶救,還是快些回去免得他們著急。

    心念方轉眼前一暗復明,睜大了眼看去老人的面龐映入了眼簾,眼神裡含著太多的關愛正焦急的看著我,見我睜眼看著他頓時一臉的驚喜和快慰。

    那位與二虎娘說悄悄話的醫生對著我一笑站起了身,看來他方才一直蹲在沙前照看著我,不由感激的對著他也笑了一笑,心裡卻又多了些疑問。

    我這說回來便回來竟然是眨眼即成,去時行了那麼些的路回來時並未再次行上個一遍,皺了皺眉頭怎麼也想不通這是為了什麼。

    翠翠一臉歡喜的拉著我的胳膊輕晃著身子,紅紅彷彿狠狠的喘了口氣般一臉的輕鬆,老人們早已行到了一旁說笑了起來。

    忽然感覺著一股極細的內息從我的體內上順著翠翠握著我胳膊的手直洩而去沒了影蹤,遂凝神細細的體會方才徹底明白了,現在的能力之所以未能達到本應達到的境界正是因為翠翠的緣故。

    翠翠這些年一直從我的身上不間斷的取走我辛苦修成的內息,她現在的能力早已是強過了我,其實她那些能力也不過是相當於另一個我的內息在她身上的的表現,如果將她從我身上取走的氣息全部反回到我的體內,那麼體內的氣息應相當於現在的兩個我,那時我當是一個如同傳說中的仙神一般而能踏雲高歌瞬息千里的仙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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