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女神將她的大法在一個個空間不停的傳於她認為合適的人,讓那些人為了她拚命的開始修行,雖然不停修行的慘痛讓仙神們忘記了自已的親人並視其周圍的生命如同草芥,即有不得已而為之也有根本無暇顧及他人存在只能踏上那條不歸路的原因,可是能夠獲得長久的性命自然成了一個天大的誘惑,這也才有無數人為之奮斗不已為之傷心不已。
樂靜信大師所創的銀河系應處於這個宇宙的正中的位置上,所有河外星系無不是以它為中心在旋轉來停,在我的氣海中那一個個氣旋隨著我的修為的提高最後也生成了這種宇宙的模式,不過我並未感覺到哪一顆星辰上出現了生命,想想當時李華說我的一些話我正是逃過了這一關從而能夠不受那些生命體的制約而能笑對人生,也與李華假死時我被迫將身內才行成的氣息打碎有著莫大的關系,不過總的來說我也不再具有與仙神們相同的與天地同壽的能力了。
女神的所做所為在我看來不過是為了一已之私而讓千萬人為之獻身,她所傳的功法確實也能讓修行的人在空間來去自由,不過追隨著她的人們越多她所期待的先天之氣就越盛,如果她能將它們全部化為已有想來她的生命定會長久,如果她生存的間與我所在的人世上的人們相比可能不會少於萬年了。
時間在每一個宇宙中均不相同,同一個師傅所傳的功法中所定下的時間的概念幾乎是完全相等的,雖然有時也會有些小小的出入那也不過是在復制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小小的差錯而已。不同的師傅名下的師兄弟們的宇宙是無法鏡像的,這即與他們修練的方式有關也與師傅們的能力大小有關,能力強者所生成的宇宙便多些,弟子們也就理所當然的多了。
就我所看過的一些資料可知一些事,宇宙究竟是球形的、馬鞍形的、還是平坦的科學家們也一直爭論不休,按著一種最為普遍的觀點是在大爆炸之後宇宙誕生了,我們的宇宙是大約在一百三十七億年前由一個非常小的點爆炸產生的,目前宇宙仍處於在膨脹之中。
這一學說得到大量天文觀測的證實,宇宙誕生初期溫度非常高,隨著宇宙的膨脹溫度開始降低,中子、質子、電子產生了,這些基本粒子就形成了各種元素,這些物質微粒相互吸引、融合形成越來越大的團塊,這些團塊又逐漸演化成星系,便有了恆星、行星,在個別的天體上還隨機出現了生命的現象,能夠認識宇宙的人類最終在地球上站了起來。
其實人所認為這個大爆炸理論雖然是現實的存在,可是與修道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我所理解的宇宙的形態可是另一種模樣。
在同一個時間的長河中大宇宙是無窮的,它本身是由無數個宇宙構成的,每一個宇宙都是有著有限的邊界和可以度量的形狀,它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擁擠在一起,相鄰之間後者始終是前一個的一個鏡像,也就是說後者完全復制了前者的所有的一切物質,然後在自已的世界裡相存共生。
在修練過程中如果一個師傅帶了數個弟子,那麼每一個弟子所修與其師是完全相同的,在弟子們的體內所生成的宇宙也就成了師傅體內宇宙的再現,這一過程便如同無數人自己面對鏡子所組成了世界去奮力的依照著前人的指點開辟出自己的世界,這便是我最初明白了宇宙不過是一個個鏡像的緣故。
這種現象我考慮了許久才漸漸的明白,一個宇宙中可以有一個或多個生命星體的存在,這得要看第一個創之宇宙的內的眾多的星體到底有幾個獲得了生命,然後便能夠得知與之共存的每一個宇宙裡有幾個星體上有了生命的形式。
確切的說來正是創宇宙的人不過是將自已的內息修到了一種足以與身體抗衡的新生命體的形態,然後將體內的氣息化為一方宇宙與自已共生,這也就是我所感知的我體內的氣息化成了與我所看見的宇宙幾乎如出一轍的原因了,如果在創者的氣海內氣旋而成的星體上有了與之相似的一種生命開始生活,那麼創造者可以內視他們如何的與天地奮爭並從其中選出幾個來傳授自己所領悟的功法,從而在選中者的身體內再次誕生新的生命。
新生命的誕生來自那一個小小的細胞,在古人的一些大家也對此種現象作了無數的剖析,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從而生生不息也是說的這個道理,在人體內的細胞便是一個仿著一個、一個又生成數個的讓人漸漸長大,每一個細胞雖然不盡想同,可是它們本就是由一個幻化而成擁擠成*人體。
從宏觀到微觀、從宇宙到誇克、從巨大到細小無一不揭示的這一個道理,一個個星球即是一個個在修練者的體內的細胞中的原子和電子,電子從一個級層向上一個級層躍進時所消耗的能量是以一個級數在增加,人不過是位於它們其中某一個上面的一個小小的細菌。
如果以我的身高來做為一個標准的數值米,以它再去丈量天地所有的物事的大小、長短、遠近的距離後,得出的數據正與目前量子力學的理論相合,對於這個悟解我也曾十分的苦惱,這一時顯的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對於一個包含著一個的宇宙來說根本不再算是什麼了。
分子的大小為十的負九次方米,這也被西方人稱為一個納米,太陽的直徑是十的九次方米,這是生命誕生的標准,而我的身高正是位於兩者正中那一個標准的對稱點上,也就是十的零次方米,如果再以此數去量現在我所在的宇宙的大小,它的直徑是十的二十六次方米,而作為太陽系與外界分水線的正是我們星系的最外的一個星,它到太陽的距離正是十的十三次方,這也就是說每一個級別的大小是以十的幾次方來區分開的。
圍繞著太陽旋轉的行星們也一個個的分布在了十的次方所劃出的位置上,在太陽系中離太陽最遠的那個小行星帶與太陽的距離正好是十的十四次方米,而地球恰巧處於了正中分界嶺上與太陽的距離是十的七次方米,地球的衛星月球與地球的距離大約處於了十的十次方米的位置上,以此類推所有的星體組成的星系都是圍繞著中間的那一顆星辰旋轉,它們到中間那一個顆星之間的距離均是十的多少次方米來定位的。
如果再細細的分下去,在這個年代讓洋人們十分興奮的遺傳基因的大小不過是十的負八次方米,相比較納米的大小如果去搬運原子組成新的形態,那麼所需的空間為十的負七次方米,而原子的大小又恰恰是十的負十四次方米,正是是這個空間的指數的半數。誇克的現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與之處於同樣能量級別的微觀粒子們據書上說也有了數百種之多,其中也有一種粒子是以我們最偉大的開國偉人的姓命名的,不過它們的大小均處於十的負十八次方至十的負二十次方米的范圍內。
大的宇宙能夠理解它們本就是一個個的鏡像所生,用這個學期學到的計算機的語言“栲貝”二字來形容真是恰如其分,而微觀的世界想想便也能明了,有時也想著將自己再縮小幾個十的級別,便又是一方天下。
當小如細菌的仙神們學會了大法後自己便明白了只是為他人作嫁衣裳的這一個道理,也就迫使自已想盡一切辦法逃離開那個人的控制從這個世界進入那個人的那一方天地,這其中修行的過程十分辛苦,即要讓自己能在那個世界生存還要與那個世界的人一樣大小,如何將時間的轉換就成了必修的課程。
時間不過是所有物質間那道看不見的引力的一個組成部分而已,想要改變時間自然要能夠控制引力為我所用,控制的方法在破空大法術中早有提及,後來所習練的笑指天下都是講的如何去改變身外的引力空間,當那一方空間不再受到引力的制約後自己便能夠跨躍天下,在躍進的過程中便漸漸的有了與上一級的空間內的人們相同高矮的體形了。
改變時間的過程即是改變引力的過程,這在我所學過的量子力學中也早有結論,時間會隨著引力的改變而改變,如果強行將時間靜止那麼引力也就已然不復存在了。當然改變引力需要強大的能力,這個能力如果放在人體內便是內息,內息的強弱決定了一個人最終能不能成為“仙神”去跨躍時空,所付出的便是十的多少次方的焦耳的能量。
能量說來也不過是一種力的存在的形式,我曾想過當初進入太清的過程,那正是巧妙的利用了另一種力來消除身邊所存在的力,從而能夠順利跨躍電子間的能級漂浮出細胞,再順著我所在的那個人體內氣的氣路一沖而去實現自己心中的所願,這便是所謂的飛升了。
練氣的過程即是集聚體外能量的過程,將世界上自己能尋的到的先天氣息強行納入體內再慢慢的轉化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讓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飽聚能量後即可開始將它們在體內強行的運轉,在運轉的過程中分出一股能量直達頭頂保護住自己的性命,將剩下的能量在體內如飛般的運行後再次創造出一種新的引力將來自體外的力量巧妙引開,這樣便能輕易的達到自己的目的。如果以科學的論述來說明這一個過程即是以光運行時時間便停止了下來,從而讓自己獲得永久的生命。
面對著盤腿坐在鋪團上的清雲道姑我將自己對道的領悟全盤托出,其實說來簡單可做起來十分的艱難,這一時明顯的可以看到老道姑的臉色由有些黑亮漸漸的變的蒼白,臉上也滿布了些扭曲和痛苦,滿頭的銀似乎比原來更白了些,心裡也是一陣陣的為她難過,只好端起茶杯再輕輕的吸了一口茶不再出聲說話。
“那就是說仙神之事本就是虛妄之言了咯。”老道姑雙目失神般的看著我有氣無力的道:“我們就是再練也不過是他人的掌中之物,看來我們都錯了。”說著話時兩行清淚已是從她的眼眶中汩汩而落。
我只好點了點頭,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根本由不得人,道姑修行至今已是近了百年,對她而言這個打擊當是非同小可了。
“大師根本不用傷感,”我看著道姑極力的安慰道:“如果不能求的仙道大可去求養生之道,養生也是一種修行,其目的與仙神道所求的並無二至,如果能修的與天地共存不也是進入仙道了麼?”
老道姑看著我漠然的點了點頭,只是臉色依舊灰敗之極,眼神中也不再有任何的光彩,空洞洞的似乎透過了我的身體不知看向了何處。
只好歎口氣站起身來扭了頭向屋門外看去,這一刻屋外早已是漆黑一片,抬了手腕借著屋內的燈光看了看手表不由的有些吃驚,時間已是凌晨四點了,我和老道姑這一論起道來竟然已是過了近十幾個小時,肚中也感到了些饑餓。
“道友指點的正是,”老道姑似乎回過神來緩緩的站起了身看著我微微的頜了頜接著道:“不力求大道方能脫出迷途,不理會自身才可逃出苦海,我今日才明白其中的真意,謝謝道友咯。”說著對著我微微的彎了彎腰。
急忙還了禮後怔怔的看著臉色已慢慢平靜下來的老道姑,不由的心中有了些感概,看來她已是從癡迷中有所領悟,今後不會再拚了命般的去尋求那個讓人傷心的大道了。對於養身之論我也有著自已的見解,說不得再尋個時間慢慢的告知與她,只是這天眼看著就要亮了起來時間已是來不急,翠翠定是還在屋中等了,天一亮我必須返回城中。
想了想伸手從懷裡取出了的錢包,小心的從裡面取出了一方薄紙,那上面有我所記畫下來的笑指天下的那套身法,本來想傳與翠翠,只是後來看到翠翠的能力已高過了我方才作罷,想來我會的翠翠都已是會了,猶豫了片刻後定了定神看著老道姑道:“大師,俺這裡有些圖你不妨看看,這可是另一種修行,如果你能練則練,萬一不能練可將之毀去不可是在世間相傳。”
老道姑看著我楞了楞神後即一步跨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接過了薄薄的折疊成方形的紙片輕聲的問道:“道友,不知這上面記的是些什麼?為何我是能練則練?”
正眼看著老道姑沉聲道:“這可是當世修行的最高的大法,如果你能練成當是不弱於仙神,雖然只是些動做可當初俺方習練時幾乎傷了性命,不過也幸虧學了它才有了今日能夠身具些大法力,你可一個動作一個動的學,不可一次貪多、不可再傳於外人,自己的弟子們也不能例外,否則我會收回你所有的功力,當然如果你能學的會也與仙神並無二致。”其實收回不收回她的功力的話本是嚇唬之語,我此時還未有李華身具的那些法力。
聽了我說的話老道姑先是一怔可是接著臉上又浮出了些歡喜的笑容,看著我的雙目中自也是多了些神采:“多謝道友,道友的話自當是深銘於心,我就是拚著一死也不會再將她傳於第二人。”
點了點頭看著面前的老道姑心裡一時有些七上八下,也不知這麼做是對還是錯,那日裡我幾乎傷在這個大法的手中,如果老道姑強行習練萬一傷了性命那可是事與願違,但願她能聽的進去我的警言,至於拚著一死的話也不太吉利,方想說話門外已是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師傅,要不要吃點東西?值夜的師姐讓我來問問,她做了些炒餌塊。”一個面目姣好的年輕的道姑閃身而入,對著老道姑執了個手禮。
老道姑已是恢復了常態看著我微笑著道:“道友可進些飯食,小觀雖然過於簡陋可弟子們的飯菜做的還算有些滋味,不妨品嘗了些。”
如果沒有提及飯菜之事我也能很快的忘記了肚中的饑意,只是這一說將起來肚中頓時“咕嚕嚕”的響成一團,只好笑了笑道:“俺正好有些餓了。”
年輕的道姑看著我嬌媚的一笑轉身快步而去,她的眼神這讓我的心有了些慌亂,不過也頓時生了些疑惑,這個小道姑年紀看來也不過才是二十一、二歲,也不知她如何能守的住這麼清苦的時日,她眼中的媚態早已說明她已是有了中意之人,不知當地的風俗是不是能允許道姑去嫁了人,只好搖了搖頭。
記的來學校的路上在西安轉車,因無事可做清晨帶著翠翠到了鍾樓前那諾大的廣場漫步,一個道士扮相的年輕人騎了輛紅色的摩托車從我倆人的身邊飛快駛過,看著摩托車行了距我們不到十幾步遠的步方便猛猛的停了下來,一個打扮極是入時的少女從廣場旁的一處台階下奔了過去,身子一擰即坐在了摩托車上伸手抱著了年輕道士的腰,隨後摩托車即絕塵而去。當時看到的景讓我和翠翠倆人是目瞪口呆,吃午飯時問了飯館的服務員才知道道士是可以娶媳婦的,他們也是有著上下班的時間,翠翠為此很是對著我嘮叨了幾日。
“道友不必介意,”老道姑看著我笑了起來:“她的命可苦了,嫁了個丈夫天天的挨打,生了個女孩又出了車禍,這不是去年方才投入我的門下,屬於我門下的第六代弟子,人到是還算機靈咯,她的師姐們也很是喜歡她。”
我心中不由一陣的釋然,看來我對事物的判定還是有些過於的武斷,聽老道姑的話語這個年輕的道姑確是嫁了人,看來她日常裡也是這般動作了,對著老道笑了笑,門外又響起了亂亂的腳步聲,似乎來者不止一人。
方才出門而去的年輕道姑同一個有些年長的道姑各端了一個大碗手中持了筷快步而入,看著碗上飄著的熱氣已是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年輕的道姑端著碗直奔到了我的身邊,一臉嬌笑著將碗遞到了我的身前,忙伸手將碗筷接了過來,隨即看著她翩翩的行到了老道姑身邊站了,有些年長的道姑卻是恭恭敬敬的雙手持了碗筷端給了清雲道姑。
低了頭看了看碗裡的飯,碗裡果然是滿滿的盛了些炒鉺塊,飯裡並未有火腿之類的肉食,是用了些木耳、香菇和青菜炒就,聞起來卻是有了一種特別的清香,不由的食指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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