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不是秀逗了,我幹嘛取你的女兒,很熟嗎?我看你是找錯人了吧。」我想這個老頭子肯定是腦袋有點問題了,竟然有這樣的要求,不知所謂、莫名其妙。
「不!不!不!絕對沒有找錯,找的就是你,我從我女兒的記憶中瞭解到,你就是她失身的那個男人,你既然是我女兒的個男人,你就應該娶我女兒。」陸豐很理所當然地說道。
「呵!呵!我算是想起來了,原來那個我的女色狼就是你女兒啊,你不說還好,說起來我就來氣,你這個作賊的還喊抓賊,你怎麼也不會臉紅啊,難道你從你女兒的記憶中沒有看到,我是被她迷姦的嗎!
她要是真的需要了自己去找男人,找我幹什麼,沒叫你賠償我的損失已經是很不錯了,還要我娶你女兒,我看你走還沒有睡醒是不是。」
想到這裡我心中就不爽,被兩個女人給迷姦了,這讓我的男人尊嚴受到了很大的利傷,這是一種尊嚴問題,我就莫名其妙當了一夜牛郎;
或許許多人看來和這麼漂亮的女人上床是一種享受,但在我看來屁都不是一個,至今為止除了瓊裳這個利外,我對沒有交情的女人從來是不屑一顧,特別是這種敢迷姦我的女人我是深恐痛絕。
陸豐被我說的臉色發青,神情不斷的變幻,現在的表情可謂是相當的精彩,但事實擺在他的面前,我的確是受害者,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道我的女兒還配不上你,她不僅是學院美女,而且也是頂級大掌控者,隨時可能突破帝王級別,加上我們陸家做後盾,難道你覺得這樣的條件還不能讓你取我女兒。」
「哦!哦!老天!你們這些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難道說長的漂亮、錢多、有勢力就是籌碼嗎?娶妻子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怎麼能夠娶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難道你以為是動物啊,隨便就可以找來就可以交配,這簡直就是荒謬。」
狠狠的痛斥了這個陸豐一頓,這個時候心裡感覺舒服多了,說實在話在不爽的時候,罵罵人也是很不錯的發洩方法,特別是罵那些給你製造煩惱的人,這種感覺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很爽。
陸豐現在已經快要發瘋了,陸家是空間系的龍頭老大,他自己也是一家之主,從來只有他教訓人的,還沒有人可以教訓他,而且想進入陸家的人多道可以用人海來形容;
但現在不僅被拒絕,還被劈頭蓋地的痛斥一通,這讓他有種狐狂的感覺,他心裡明白事情的始末,從始至終我都是一個受害者,而且我現在的地位和利用價值都是不可估量的,這才讓陸豐忍受了下來;《》
其實陸豐其實走的是一步險棋,本來自己的女兒和時間系的公子從小就指腹為婚,這本是一今天大的好事,不僅可以壯大陸家的勢力不說,在聯盟的地位也會隨之上升;
可偏偏自己的女兒一直不承認這門婚事,進來發現自己的女兒已經不是女兒身,這事情可就大條了,這要是嫁過去,對方發現自己的女兒不是純潔這身,那結果可想而知:
好歹人家時間系也是大家族,怎麼會接受一個二手貨,氣憤之下便找了心靈系的高手侵入自己的女兒的大腦,找出那個奪走自己女兒純潔之身的人;
但事情的真相出乎意料,並不是自己的女兒有了男人,這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的女兒的報復,隨便找了一個男人來結束了自己的女兒之身;
陸豐聽到這個消息後,甚至有種大義滅親的衝動,可當心靈異能者告知這個男人竟然是我的時候,他看到了一絲希望,對於我的傳奇,整個異能聯盟不知道的太少了,而且我的價值,在圈子裡的人沒有不知道的,陸豐也想借此來拉攏我。
「希望你明白我女兒是之身給你的,作為男人你就該負青,難道你連最基本的責任心都沒有嗎。」陸豐咄咄相逼,看著一臉認真的陸豐,我真的很像痛扁他一頓,難道他真的以為我那麼好糊弄嗎?
「陸豐同志,從理論上來推論,你女兒完全是正常人,一個正常人做出如此不正常的舉動,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逼她,而她的家室如此的好,外人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就是你們做為父母的;
而能夠逼到她用這種方式來報復的,也只有大家族中的政治婚姻了,其實我還是蠻佩服地的勇氣和決心的,竟然敢用自己的清白來反抗這樁婚姻;
板著腳趾頭都能想到,她的對象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白癡,我只能說可憐啊!這樣的事情在電視中不知道演過多少次了,但就是不能引起你們的注意;
你們這些做父母的口口聲聲說為子女好,但是卻把自己的女兒推進火坑,你們這種人著實可惡,更可笑的是還想賴到其他人身上,我想要不是我現在還有些利用價值,我可能已經是魂歸西天了。」
陸豐連退三步,他沒有想到我竟然就憑借這一點點線索,就能推斷出全部的情況,把整件事的從頭到尾理得清清楚楚他雖然聽過我很厲害,但沒有想到我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他知道糊弄我是不可能了。
「浪客我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我不管是不是我女兒主動找你,我只認一個事實,我女兒的個男人是你,我女兒你非娶不可。」陸豐的口氣中帶有濃濃的威脅。
「我不娶又怎樣。」我玩味的看著陸豐。
場面變得尷尬無比,瀰漫著一種很沉悶的氣憤。
精神力場在空中開始產生摩擦,帝王級的高手都能動用精神力場,這個時候陸豐已經是精神力不斷的給我威壓,狂風暴雨的精神力朝我用來,我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根定海神針,任憑風浪的拍打,卻堅若磐石;
陸豐眼睛中儘是驚訝,他可是已經列入頂尖高手了,精神力之強已經是浩瀚如海,但是現在卻不能撼動我分毫,他想起了一個曾經認為很好笑的笑話,一個中級異能者竟然說自己曾經是帝王級,而這個人就是我。
難道浪客的曾經真的是金屬帝王,真的也曾很強大。陸豐思索道,眼神看著我多了一層模糊;
對於普通人來說,我是一個傳奇,但對於一些上層人物看來,我卻神秘無比,總能給人一種無法摸透的感覺。
相互僵持著,此時雷要某一件事來打破這個僵局。
「吱嘎!」一道側門被打開,走進一位漂亮的女子。
「父親,請你不要在逼迫別人。」這個女子神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轉頭望向陸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