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突然想到了什麼,都紛紛的看向紫衣,而紫衣一個人人卻在一旁捂著嘴,笑的好不燦爛。
「靈兒,你說他是不是浪客。」冰倩走到紫衣的身邊,做出要咯吱她樣子。
「倩姐姐別來,我說就是了,他就是浪客哥哥。」男同胞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變態果然是變態!兒女同志就顯得吃驚不少,特別是卡西露。
「靈兒,浪客不是說他是個老頭子嗎?怎麼他的信息才二十一,難道到是他的信息被篡改了,還是他真的是皇級精神力者,可以改容貌。」
「我也不知道,也懶得知道,不過我知道他是浪客哥哥就行了。」紫衣表情堅定地說道。
「這個浪客,一來就把我們給修理一頓,等一下一定要好好的整整他。」李超壞壞地說道。
「不行,明明是你們想讓浪客哥哥出醜的,我都沒有怪你們,你還想去整浪客哥哥,你們太壞了。」
「你看看大姐頭,這都還沒有過門,胳膊肘都向外彎了,要是以後真的過門了,我們不是連他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戀愛中的女人果然都是盲目的。」李超一副很有學識地說道,他的話得到了兩位男同胞的認同,紫衣也被他說的面紅耳赤,李超一副很自豪的樣子,但馬上他就自豪不起來,因為他看到冰倩的臉已經鐵青。
「真是好有學問的話?戀愛的女人的確是盲目的,那我就盲目給你看。」冰倩精神力一發動,李超已經整個人貼在牆上,像水一樣慢慢的滑下來,李超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去學體術,而去學機械,不然現在就不會這麼痛了。
卡西露眼睛看著奧邁卡,奧邁卡汗水直冒,連忙一臉大義的表示和李超劃分界限,連一向溫柔的燕子也是如此,看的米倉闊哉也是背脊發冷,連忙發表說道:「其實女人最聰明的時候就是戀愛的時候。」這番話才化解了這些快要發威的獅群,而李超就成了先驅烈士,為了真理而壯烈犧牲,兩人為李超在心裡默哀三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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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我和梁炎虎相互對視著,他沒有要發話的意思,看來是想以靜制動。
「梁元帥,我想讓紫衣做我女朋友,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你不是已經有了碧瑤這個大明星了,怎麼還來招惹我們家的靈兒。」
我心中一震!一些列的問題出現在我的腦中,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到現在為止除了校長這個老狐狸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難道說我曝光了,不可能!我自認為還做得很隱蔽,難道是老狐狸給他說的;
我想到在門口的一幕,他們竟然都對老狐狸的車牌如此熟悉,想來這個老狐狸經常來這裡,但這樣也不可能啊,他們就算是認識,也不可能說我和碧瑤的事吧,這梁炎虎並不是什麼八卦的人,沒必要知道一個歌星的私生活吧,突然間我想到了問題所在;
我最先救走碧瑤的時候是騎的這飛梭,而後面碧瑤現場演唱也是騎的這輛飛梭走的,飛梭可以代替,但上面的車牌卻是不可以代替,想來有心人已經知道這是艾瑪學院校長的飛梭;
而前一段時間碧瑤的事件鬧得沸沸揚揚,直接把一個元帥的公子給搞死,這件事因碧瑤而起,不難想像背後出謀劃策的人,就是這個一直騎飛梭的人,突然間我發現老狐狸其實蠻累的,各個高層都要詢問他,但他就是沒有說出我,他為我抵擋了那麼多的麻煩,也真是難為他了,而關於碧瑤事件,一些內幕事情這些元帥肯定是知道的,而如今我騎著校長的飛梭來這裡他能猜到,也就不奇怪了。
梁炎虎知道我已經想出了其中的端倪,也是欣慰,我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面明白這其中的關係。
「你放心,我已經吩咐手下人忘記了你坐的什麼飛梭,而且你的飛稜已經被我放在了秘密車庫。」聽梁炎虎這樣說我也很感謝,想來我真的是有點大搖大擺了,如果讓那個考羅斯知道了我的身份,就算是我不懼他,他也可以從我的家族下手,那時候就很麻煩了,這裡我還是滿謝謝梁炎虎的。
「謝謝元帥了!」
「小伙子,你太大意了,難道你以為你可以鬥得過一個元帥,你這樣的考慮,你叫我怎麼把紫衣交給你。」梁炎虎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樣子,但我不以為然。
「元帥嗎?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也就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我的話很明白,連他梁炎虎也算在內。
梁炎虎一頓,明顯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
「其實我倒是無意和那個考羅斯鬥,只怪他兒子太過混蛋,老天只是借我之手來解決他而已,如果當初他不是做的那麼過分我也不會去和這麼一個混蛋較勁,之所以把事情鬧得那麼大,只不過是想為碧瑤剷除一個危機而已。」
「呵呵,年輕人就是有朝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是害了那個碧瑤,也害了你自己,一個元帥要對付你們簡直太容易了。
「你是想說比捏死螞蟻還容易,是嗎?那麼我就讓他捏,看是他捏死我,還是我扎死他,這次他的確是做的很好,而且也是真的很厲害,但我希望他不要有什麼報復之心,為一個隨時都可能害死自己的垃圾兒子來惹我,是很不明智的選擇,其實他該謝謝我,要不是我,他兒子說不定還會給他惹更大的禍,那麼他死的會更慘。」我很輕蔑地說道
「話是這樣說,可是人的心理不可能那麼大度,更何況你還害死了他的兒子。」
「我倒希望他不要做傻事,我可以整死他兒子,同樣也可以整死他,只不過一個元帥猶如航空母艦,他太龐大了,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騷亂,無論他是下台也好;瘋掉也好;還是走極端的叛變也好,這些都不是我願意看到的,勞民又傷財,真的弄成這樣我就成罪了。」說完我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要傷害她們,我會不顧一切,哪怕是與天下人為敵!」我這時的語氣,很是豪氣干雲。
「好一個與天下人為敵。」梁炎虎對我的豪氣十分讚賞,畢竟他也是一個繞領千萬元帥,一個超級梟雄,元帥是幹什麼的,不就是幹著打仗殺人的活,而且還是一個頭頭,這些元帥一個命令就可以讓幾百萬、幾千萬人死,殺人如切菜的般容易,要讓他們去選女婿,最不會選的就是那種溫文爾雅的人,能合胃口的還是那種,有魄力、有雄心、有膽識的人,而我恰恰三樣俱全,所以我基本上已經通過了他的考驗。
我早就看出他有什麼事要說,但卻一直沒有說,總是繞著彎了和我說話,我也不揭穿,慢慢的和他繞,看誰最先忍不住。
「我很喜歡你的性格,但是你也知道靈兒的背景,你們如果在一起會有很大的障礙,而且靈兒的性格太過天真了,和你的性格完全不符合,你們倆的距離將會很遠,過了幾年後你會發現你和她真的不適合,說不定你就厭倦她了,那時受傷的還是靈兒,我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我看著這個梁元帥
「人與人的心從來都是有距離的,就如在兩個陡峭的山頭,我們遙遙相望,以為彼此只有一伸手就能觸即的距離;其實要走在一起,貼近在一起,腳下卻還有千山萬水,溝溝壑壑!無論誰與誰都是如此。
要知道一個女子的美貌是故不過無愛的摧毀的,重於她在最美麗的時候遇到了誰,有怎樣的對白,和怎樣的情節,背景是否美麗,多年以後回首是否還有美麗的心情!男朋友是件簡單的事情,而愛情永遠是千回百轉,愁腸百結,沒有那段愛情是完美的、是一路暢通的,只有彼此適應,彼此瞭解,才方知是否合適對方;
就算事後才方知彼此不合適,是後悔、是難過、是重生,只有她自己才能判定,有句老話叫做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靈兒早晚要走這一步,與其讓你們給她選,不如她自己走自己的路,無論對錯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而靈兒顯然是幸運的,至少我是一個負責的人。」
「負責的人,難道腳踏兩各船算是負責,還有一個雲夢霞夾在中間,你準備把靈兒放在什麼位置。」梁炎虎有點憤怒地說道,但我知道這都是裝出來的。
「敢問元帥,你的一生中有幾個女人?」我笑著問梁炎虎。
「我一生就一個女人,那就是我老婆,她死後我至今未娶。」梁炎虎很自豪地說道,但語氣不怎麼有中氣;
的確!要一個還在壯年的他,在老婆死了這麼久,到現在都八十多歲了還沒有娶一個,也是難為他了,以梁炎虎的體質,沒有什麼意外最少還可以活八十多歲,所以他現在還屬於壯年。
我不斷的拍手:「好!好!遠帥的貞節牌坊果然立的好,就是不知道元帥後悔過沒有?」我的話立馬讓梁炎虎一顫,因為我點中了他的要害。
「我觀你眉毛三分開,額頭三線兩短一長,你一生有三個女人,但有兩個都是不得善果,個應該是元帥的初戀,後來因為某些原因你娶了現在的妻子,而她繼續等你,可換來的卻是一塊木頭,因此死於憂疾;第二女人是你妻子,但是你心裡想著別人,又怎麼能全心全意相處,所以你們的關係並不是表面看的那麼好;至於第三個女的應該算是情人,或者是朋友,本來雙方都喜歡對方,但由於某人的偏執,兩人還是沒有善果,女的也經不起歲月的磨礪,最終還是嫁了他人,但一生憂鬱卻也是活不長,落得個死不瞑目。」
「你會星術。」梁炎虎嚴肅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