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翔又在無名山谷內呆了幾天,這幾天他主要是在向智嗔真人請教修真方面的問題,雖然智嗔真人不是修煉武道的,但必究是殊途同歸,修真的最終目的都是尋求天道,所以在很多方面還是共通的。
智嗔真人知道護龍一族在那個地方的地位,如果龍翔真的擁有護龍一族某位前輩靈魂傳承,那麼只要龍翔解開了靈魂傳承,那麼龍翔肯定會是現在的護龍一族中最重要的人物,現在和龍翔攀好關係,日後他到了那邊也有個牢固的靠山,所以智嗔真人對龍翔的問題是有問必答,有疑必解。
時光如逝,轉眼一個多星期過去了。龍翔已經基本上掌握了一些修真上應該注意的東西,他知道應該出去了,再不出去,他的父母和他的老婆們肯定會擔心死的。
無名山谷谷口,智嗔真人,阿牛,還有把龍翔帶回來的兩個俊美年輕人正在為龍翔送行。
「阿翔,這個東西送給你。」智嗔真人從懷裡掏出一副拳套,遞給龍翔,「這副拳頭是下品靈器,可以在你渡小天劫的時候幫你一把,我相信有了這個下品靈器,你一定可以很輕鬆就渡過小天劫的。」
「前輩,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龍翔又把拳套遞了回去。
「阿翔,收下吧。」智嗔真人又把拳套推回給龍翔,「這副拳套只有修煉武道的人才有用,對我們來說都是沒用的,放在我這裡也是浪費了。」
聽見智嗔真人這麼說,龍翔也就不再拒絕了,接過拳套直接,然後咬破食指,分別滴了一滴血在兩個拳套上,那個拳套就融入到了龍翔的體內,這個過程在修真界叫做認主。
「阿翔,這些也給你。」智嗔真人又拿出一本小冊子和一個小玉瓶,遞給龍翔。
龍翔接過一看,是一本修真的入門指導,但是並不是講修煉武道的,龍翔疑惑的看著智嗔真人,問道:「前輩,您把這個東西給我幹什麼,我用不著啊。」
「你是用不著,但你的家人可以用啊。阿翔,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感情的人,如果你以後開啟了靈魂傳承,你肯定就會擁有無盡的生命,可你的家人沒有,但你可讓他們修真,以後你也就不用和他們分開了啊。那瓶子裡是20顆築基丹藥,可以給你的家人吃,吃了之後不僅可以排出他們體內的雜質,更能有助於他們的修真。」智嗔真人解疑道。
龍翔對著智嗔真人鞠了一躬,道:「前輩,謝謝您為我考慮的這麼周到,謝謝您。」
智嗔真人哈哈一笑,擺擺手,道:「阿翔,你就不要客氣了,說不定以後還要你照顧我呢。」智嗔真人之所以這麼大方,完全是在為以後打算,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如果龍翔真的擁有護龍一族的前輩的靈魂傳承,那麼龍翔是肯定會回到那個地方的,那麼等到他智嗔真人過去的時候,龍翔就不可不照顧他了。
龍翔當然連應不敢。
「師父,門開了。」兩個俊美年輕人中的一個叫道。
「阿翔,你快走吧,以後有機會再見了。」智嗔真人說道。
龍翔分別看了智嗔真人,阿牛以及那兩個俊美年輕人一眼,然後就對著一塊巨大的山石穿了出去。
象山山腳,那個隱秘的狹小山洞裡,突然傳出一聲慘叫,「哎喲,摔死我了。MD,怎麼都不告訴我這裡有一個坑啊。」這聲音分明是龍翔的。
原來那無名山谷的入口是在這個山洞的頂部,龍翔出來的時候完全沒有防備,被狠狠的摔了一個狗吃屎。
龍翔揉了揉被摔疼了的屁股,抬頭向前一看,卻看見前面有一個洞口,龍翔站起來,直接朝那洞口走去。
走出洞口,龍翔向四周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這是哪呢?我怎麼到這裡來了?」抬頭向上一看,發現這裡還是在象山,心裡一喜,縱身向山頂而去。
龍翔不知道龍無敵等人在別墅裡等他,他直接到了那天舉辦世家大會的會場,那裡早已人去樓空,想到獨孤傲的下場,龍翔長歎一口氣,然後轉身就想去找一個地方打電話通知他父母和他的老婆們,卻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背影很像白瑕。
「瑕兒?她怎麼跑這裡來了?」龍翔在心裡暗道,嘴上卻不慢,叫道:「瑕兒,是你嗎?」
那個背影正是白瑕,她實在是在別墅裡呆不下去了,他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大半個月了,可是龍翔還是沒有出現,苦苦支撐她們的信念也快要崩潰了,白瑕不知道如果龍翔再不出現,她還有沒有勇氣在活下去,這些她都找不到人傾訴,趙雅等人也是同樣的心情,她不能再加重她們的心裡負擔了,所以她就出來走走,想要放鬆一下心情,可她卻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這個造成她們傷心痛苦的罪魁禍首的地方。
突然,白瑕聽到有人在叫她,而且那個聲音就是她心底最想聽到的聲音,「我一定是太想老公了,所以才出現幻聽了。」白瑕搖搖頭,繼續向前走去。可是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瑕兒,是你嗎?」龍翔見那背影竟然頭也不回,又向前走去了,連忙上前幾步,又問道。
這次白瑕非常清楚的聽到聲音是從她背後傳過來的,她慢慢地轉過身,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離她不遠的龍翔,「老公,是你嗎?」
看著已經清瘦了很多的白瑕,龍翔的心不由的狠狠一疼,「瑕兒,是我,我回來了。」
「老公。」白瑕哭著撲進龍翔懷裡,「真的是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瑕兒,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看著白瑕的樣子,聽見那三個「回來了」,龍翔心疼極了,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
白瑕不說話,只是緊緊的反抱著龍翔,不斷低哭出聲。
龍翔知道白瑕她們在這半個多月裡受了多大的苦,也不阻止她,讓她盡情的哭,哭也是一種發洩,把心底壓抑的痛苦發洩出來有利於身心健康。
白瑕哭了一陣,抬起頭,看著龍翔,「老公,你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瘋了,公公總說你還活著,可是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你半個多月了,馨兒姐姐也來了,我們也在這裡一直等一直等,可是你還是不出現……」說道最後,白瑕又哭了起來。
「瑕兒,我以後都不會離開你們了,我保證。不要哭了好嗎?」龍翔柔聲在白瑕耳邊說道。
白瑕不哭了,突然伸手狠狠地在龍翔的胳膊上掐了幾下。
「哎喲!」龍翔慘叫,「瑕兒,你掐我幹什麼啊?」
「哼!」白瑕怒哼一聲,「這是對你的懲罰,懲罰你讓我傷心了這麼多天,讓我流了這麼多眼淚,你說你不該掐嗎?」
「該掐,該掐。」龍翔一臉諂媚的笑。
白瑕白了龍翔一眼,道:「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過關了,家裡的幾位姐姐妹妹可是不會這麼輕易就饒過你的。」
「是,是。」龍翔連連點頭,突然定睛看著白瑕,「瑕兒老婆,我想吻你。」
白瑕也不管周圍是不是有人了,嬌羞著點了點頭,主動吻上了龍翔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