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年年花相似,年年歲歲人不同」!
祝個遲到的情人節快樂,農曆新年亦將來臨,再次預祝大家春節快樂,願各位在新的一年中都有個好收成。孩子們別辜負了家人的期盼,像俺這樣在外的有空回家陪陪日夜盼望的父母親。
比起勤勞寫作的兄弟們,俺老雪算得上超級勞模(老磨)了,在此對各位鼎力的書友表示由衷的感謝,種種不周之處還望海涵,雪域傾情最終不會讓大夥兒失望。
某件事情做的久了,難免會有一個厭倦期。開新書也是新的嘗試,相信雪某必會給花開一個滿意的說法,請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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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日結束了兩門課程的結業考試,粗略一算,也許到學期末就能修足畢業所需的學分了。
難得可以這麼悠閒,抬頭看看時間已經不早,收拾妥當,我就準備出去散散步,過會兒順便把早飯連同午飯一起解決。
信步出了公寓,嘴裡哼著輕鬆的小調,我心裡快活無比,很久沒能這麼輕鬆愜意了,幾乎每日經過的周圍環境,似乎都有些陌生了。
不到三年的時間就可以完成此項壯舉,自打「水木大學」實行學分制來,我也可以算作是個「不世奇才」了。雖然文憑不能代表能力,但有一個最高學府的畢業證,還是好的嘛。
本來打算好好睡個懶覺,犒勞一下自己的。大量的睡眠不是必須,但我還是懷念過去那種感覺。
有一句話不是說嘛:生活就是一種態度。
偶爾「緬懷」一下過去,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轉過一個小彎,遠遠就看到走來了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想收腳已經來不及。
「喂,域逸誠,這麼巧啊。」
看來並不是碰巧,我不由心中哀歎,大概一個人痛痛快快吃碗麵的美好願望又要落空了。
今天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打算好好清靜一番,享受下獨自一人的世界。
睡懶覺的企圖因為程磊打來電話而落空,本就對計劃好的事情老是不能落實而有點掃興。
密鑰盤上市以後大受歡迎,正籌劃著版本升級,程磊遇到了一點小小麻煩,有雨萍出馬足以解決,我當然可以藉機偷懶。
薛雨萍今早起來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線,居然熱衷起了打掃內務,好不容易勸說她放棄完成一半的工作去了天普。
曹宇自然跟她一起,我也得以確保今天不會再有其他影響,有了充足的個人空間好好休閒一下。
自從〔普餌投資〕成功地在天普注資,可謂形勢一片大好。按袁詠清的計劃,我們開始在各大、中城市滲透,逐步建立自己的實體。
倒是李季虎大哥偶爾會打電話給我表示不滿,因為他的老婆又開始了全國各地的奔波。他那個「希望工程」雄偉大業,不免又要推遲至不知何年何月了。
我已經不再涉足OEM活計,曹宇有空閒時,卻還是經常通過李大哥從他〔聯友〕那兒接點外包業務,然後帶上幾個師兄、師弟的幹幹,順便弄點零花,所以彼此之間聯繫還是頗多。
雖然都是天普的股東,但卻不如以前小打小鬧的時候,可以隨時弄錢出來。
自打普餌注入了二千萬的資金,公司的股份組成又發生了變化。原先各人手中的部分都相應縮水。
我的變為了百分之三十,普餌和鄭廷洲都是百分之二十,曹宇和薛雨萍佔了百分之十,卞月茹和袁詠清每人都是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之十則分配給了其他幾個部門的主管。
至於逄妍,還是跟原先一樣,沒有要求公司股份,薪水卻是所有人裡面最高的。
新吸納的資金,加上鄭廷洲的一千萬,天普的本金已經三千多萬,大量獎金的注入,使這個規模不甚大的公司底氣十足,業務得以順利發展壯大,我自然樂在心裡。
考試前的那段時間,基本都是泡在公司,與眾人一起研究發展方向,現在難得有了閒暇,當然要善待自己一把。
蔣、易兩位大美女聯袂而來,這第二願望也很難如願了。
「逸誠,這麼開心,有什麼喜事麼?」這次問話的變成了蔣婷婷。
經過幾年大學生活的熏陶,如今的婷婷越來越漂亮,氣質也更加好了,人是越來越有味道。只是最近比較忙碌,已經有一陣子沒見到她了。
易雪茜的傷也已經算是痊癒,除了半邊臉色稍稍還有些發紅。
一身運動裝束的二女,在陽光的映照之下,分外婀娜多姿,搭在肩上的網球拍,提示著是剛剛鍛煉回來,更顯英姿勃勃,很能吸引路人的目光。
「沒有呀,還跟以前一樣,昨天剛考完試,自己放鬆一下子嘛。」我的眼光更多的落在蔣婷婷身上,對易雪茜,我不想表現出「感冒」,雖然她同樣美麗,甚至有所超過。
「域逸誠伴著清脆的老鴰叫,色瞇瞇的眼神準沒想好事兒,幹嘛這麼看我們婷婷?」易雪茜笑著說道。
能見到易雪茜對我這樣和顏悅色,確實不易,也就是她康復之後才漸漸有所改善,按說我該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兒才對。
不過她這張嘴,還真像極了她本人所形容的那種黑色動物。
「呵呵,烏鴉也是一益鳥呀,總比某些陰陽人好。」我不肯示弱,含沙射影地反駁。
呵呵,我也夠惡毒的了,陰陽之說一是形容她的面容,再就是暗示她的性別傾向,不知道易大小姐本人能不能領會。
「臭東西,討打是不是?」易雪茜用力向上挽起本就不長的衣袖,露出半截白白的胳膊。
「看看你們這一對,一見面就跟鬥雞似的,從來沒個安穩時候。雪茜,你剛才不是還說要來狠宰某人的嗎?」蔣婷婷笑了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鬥嘴。
「呸,我才不跟這個大色狼是一對呢,要說一對,寧願跟我們家婷婷。」
「呵呵。」蔣婷婷什麼時候成她家的了,我心情好,當然不與她計較,「兩位美女這麼有閒跑到俺門前來,不是來請客吃飯的吧。」
「才不是呢,上周雪茜拿了京都大學生聯賽的網球冠軍,因為考試沒來得及慶賀,正好你也考完試了,我們兩個特地來找你請客的。」
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本來還想先下手為強的,沒想到婷婷現在都變這麼「奸滑了」,根本不上道,真是近墨者黑。
我也心裡高興,就沒人肯破費為我慶祝一下嗎?
我又是做冤大頭了嗎?「不好意思,我已經約了曹宇和雨萍一起慶祝考試成功了。」
「小氣。」易雪茜丟了一句。
「那更好呀,我也好久沒見雨萍了,玲玉昨晚還打了電話來,乾脆大家一起好了。」
媽呀,越說越大了,人也越來越多了,我故意露出痛苦的表情。
口袋裡越有錢,就要表現的越小氣,這才是王道。
「哇,太好了。人多熱鬧。」易雪茜拍手叫好,無視我故意表現出的煩惱。
不論口頭上怎麼說,我的錢包老兄總是要首當其衝地受委屈。
「好吧,我來聯繫大可和曹宇,你們定地方好了。」
「哼,這才像個男人樣呢。」
「雪茜---」,蔣婷婷叫了一聲,示意易雪茜住嘴,「逸誠,時間還早,咱們先去你的住處吧。」
奶奶的,你們是吃了早飯了,老子現在還餓著呢。沒辦法,只好陪著兩女先回我的公寓。
「我是不是男人跟你也沒什麼關係吧。」易雪茜剛才的話還是讓我心裡非常不爽,等她行近我身邊的時候,小聲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易雪茜似是沒聽清我的低聲嘟囔。
「沒說什麼,雪茜現在看上去比以前更帥了呢。」我上、下打量著易雪茜。
剛剛打完球回來,運動衣不貼在身上了,只在額上還有些細微的汗跡。目光流過她並不豐滿的前胸,我故意停留了一下。
對於這種「無良」女子,不能太客氣。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易雪茜不依。尤其是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不滿之意更盛。
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發育上的不足,臉別過去不理,身子也扭到了一邊。
「快走呀,你們磨蹭什麼,我還要進去喝水呢!」蔣婷婷對我倆的針鋒相對已經司空見慣,催了一句,就在字眼上下起了功夫:「帥是形容你們男生的,哪能用在雪茜身上。」
我心裡偷笑,該詞形容這個「男人婆」也無何不可。婷婷也夠有趣的,還要再強調一遍。
果然,聽到婷婷替她鳴不平,易雪茜顯然更為不滿,身子微微下蹲,隱隱有把腳上的鞋子除下的意思。我趕緊識相地及時剎住了口,搶先一步打開了房門。
「不錯嘛,挺乾淨的。」蔣婷婷邊換著鞋子,邊進行了表揚。
「就是,比豬圈好多了,剛才為啥不想我們進來?」易雪茜聳聳鼻子,接上了下句,但這表揚聽起來就不那麼是味道。
奶奶的,「豬圈」,這麼「高尚」的詞語虧她想得出來,我們這兒好歹還住了位女性呢。
這樣子都是薛雨萍幹了一半的功勞,雖然比你們的住所差了點,也不用這麼不給面子吧。
還好我的房門是掩著的,對了,裡面亂哄哄的,被子還「忘」疊了呢,幸運地逃過一劫。
婷婷自動地去找杯子接水,易雪茜也毫不介意,接過她手裡的杯子,半杯水灌了下去。
我在屋子轉圈,努力地想辦法,怎麼把臥室的門關上,男人的面子還是很有必要。
易雪茜喝完水,又去倒了一杯端在手裡,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眼睛四處打量,我們這兒她來的還真不多。
網球裙難以遮住易雪茜裙底春光,白花花的小腿毫不在意地晃動。還是婷婷好啊,看到薛雨萍做至中途的工作,接著半邊桌子擦起來。
易雪茜跟我有幾分相似,大咧咧的眼裡沒活。如果她真是個男的倒好了,說不定我們還能成為好朋友。正琢磨著呢,她就開始發難了:
「喂,域逸誠,你不是要聯繫人嘛,怎麼還不動彈,電話就在你手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