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堪折 第四篇 水木年華 第二十七章 雨夜激情
    彩袖殷勤捧玉鍾,

    當年拚卻醉顏紅。

    舞低楊柳樓心月,

    歌盡桃花扇底風。

    聽到曹宇的呼喚,我無奈地爬了起來,走到電話機前。

    “喂,是我。”

    “你個死小誠子,怎麼不接我電話,快過來一下。”

    是雲希的聲音,心裡一驚,發生了什麼事情?“干什麼,這麼大的雨呢。你在哪兒?”

    “快來吧。我好害怕。在店裡呢。”雲希的聲音有點顫抖。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值班嗎?其他人都到哪裡去啦?”

    “不要這麼多廢話,快來吧。”

    我低聲嘟嚷了一句,心情極壞,又下著這麼大雨,可聽她的聲音,又不像是裝出來的,不會真有什麼事情吧,“好,你等我,馬上過去。”

    無可奈何地穿好衣服,屋裡已經停電,摸索著找了把傘。

    “怎麼,域哥,你有出去,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啊,有點事,你睡吧。”

    曹宇哼了幾聲,又轉身睡去。曹宇父親在床上發著巨大的鼾聲,睡得正香。

    出了宿捨門口,大風夾著水浪撲面而來,一下子就把我的鞋子打濕,傘也差點給刮飛。

    還好明智,穿了條短褲出來,路面上的水已經沒膝,我艱難地前行著。抬頭望上去,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楚,只見水柱沒命地傾瀉下來。我的心情糟透了,肯定是老天爺這個死東西,剛洗了澡拔去浴池的塞子,也不明白這老家伙有多大的塊頭,要不就是與幾位王母一起洗的鴛鴦浴?深更半夜的也不嫌累。

    還沒有從打擊之中還魂,又得在這惡雨之中前行。過去的幾個小時,一直刻意壓抑著自己心中難以遏制的苦痛。置身在這茫茫雨林之中,不由得仰天長嘯。現在總算有機會來發洩不滿,可惜聲音只能傳到幾米遠的地方。

    暗夜、暴雨,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無邊的孤獨無情地向我襲來。心在作痛,一股戾氣淤積於心頭,不知道該向何處宣洩。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老天,被我痛罵了不知多少次,如何天上有知,你也要原諒我的無禮。

    終於,我看到了不遠處咖啡館裡的燈光,昏黃幾不可見,卻也如走在茫茫大海之中,看到了遠處的燈塔。

    我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來此地,反而如歸家的游子般欣喜,收起雨傘,拼命地向前跑去,一腳踏進路邊的深坑裡,一只鞋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回身用腳劃拉了幾下,沒有找到,去他的,不管了。赤著一只腳,繼續前行。

    不知為什麼,失去了一只鞋子,反而忽然明白了些什麼。以前的自己是太拘謹啦,失去點什麼未嘗不是好事情。沒了鞋子的束縛,這只光腳不是感覺更舒服?干嘛要這麼跟自己過不去,誰說過的了:你失去的只鎖鏈,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

    咖啡館就在眼前,一只腳踏在了門口。

    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就走了進去。只見能亮的東西,全都打開了。吧台邊上用以裝飾的小燈,包括所有的電腦,顯示器都在一閃一閃的。我拿眼四下裡看去,只見雲希躲在一台電腦的後面,蹲在一把微機椅上,全身都蜷縮成了一團。

    模樣像極了一個極度害怕的小女孩,安徒生筆下《賣火柴的小女孩》的光輝形象閃現在我的面前。看她的背影,我一下子拋卻了自己心中的不快,心裡升起了一股柔情。

    不由得開口笑了,這是我幾個小時內第一次出現笑容。“死雲希,你在干什麼,要在這兒開燈展嗎?”

    雲希吃了一驚,怯怯地回過頭來,才發現我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下來,她居然赤著兩只腳,“死東西,你可來了。”跑過來就縱身到我懷中。

    此時的雲希,哪還是那副伶牙俐齒的女孩形象,伏在我的懷裡,竟還在微微抖動。

    “雲希,怎麼會只有你一個人呢?”我還是問起了這個話題。

    “還說呢,本來是我和菲菲兩個人值班的,正巧她家裡有事,我就說一個人在這和好啦,誰成想下了這麼大雨,還有這麼響的雷。唔唔。”現成的眼淚就順著她的臉頰流到我的肩上。

    感到她是那麼孤立無援,輕輕地拍拍她的肩,“好了,現在沒事啦。”

    雲希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地抹了抹眼淚:“人家本來都上床睡覺了的,可是給這臭雷炒得實在難過,就起來了。開開所有的燈,可還是害怕,這才打電話給你的。”

    這才發現,雲希身上只穿著內衣,在她剛才據身的椅子上,還委頓著一條毛巾被。

    纏在我頸上的兩只胳膊,冰涼冰涼的。不由讓我仔細地看著她。上身穿著白色的胸衣,把胸前襯得鼓鼓的,深深的乳溝,兩個突起的小點,讓人遐想無限。下面只穿了一條純白色的小內褲,兩條大腿顯露無疑,潔白而又修長。

    古人雲:食、色、性也。看著她性感的身軀,不自禁地咽了一大口口水下去,習慣性地用手揉了揉鼻子。

    意識到我在觀察她,又聽到了一下很響的“咕”聲。雲希才發覺還縮在我的懷裡,頓時羞不可抑。

    我們認識了一段時間,又在一起合作,彼此之間已經非常熟悉,可如此親密的接觸,還是第一次。一切如此的自然,大雨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開始時一點沒覺出動作的曖昧,此時定下心來,才覺得有些不妥。雲希一下子從我身上跳下來,比來的動作還要迅速。並在我胸前猛捶了一下:“死小子,看什麼,沒見過漂亮女孩子呀。別以為我願意希望賴在你身上啊,濕濕地這麼難受。”

    說完之後,誇張地甩甩手,快速地跑到原來的位置,又把毛巾被披在了身上,借以掩蓋心裡的羞怯。

    此時的雲希,才是一個標准的女孩子模樣。一下子就想到我放假回來時,在許洋姐的公寓裡看到的那個杜雲希。對自己春光外露,滿不在乎,那時的她才讓我覺得有些不適應。

    有了人做伴,雖然大雨依舊,雷聲隆隆,雲希已經安靜了下來,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我去煮上壺咖啡,咱倆好好聊聊,這樣的天氣,我可睡不著。”也不去換上衣服,仍然披著毛巾,像個模特一樣,亭亭裊裊地向後面走去。

    回頭看了我一眼,突然大笑起來,以手指著我道:“哈哈,看你的樣子,像個落湯雞,還有,你的鞋子哪兒去了。”

    她的笑鬧,讓我開心不少,“還不是為了趕緊來陪你,連鞋子都跑丟了,你要陪我啊。”

    杜雲希橫了我一眼,臉上的表情卻是甜甜的,跑去煮咖啡。

    端來咖啡,“你是傻子呀,快去拿毛巾把頭發擦擦,想感冒也不是你這個弄法。”說完後,自己跑去拿了條毛巾過來,溫柔地替我擦去身上的雨水。

    嘴裡說的凶,動作卻是非常輕柔,還不住口地埋怨我不注意自己身體。眼前溫婉可人的杜雲希,就如同是痛我愛我的晨姐,讓我心裡暖洋洋地,不自主地握住了她的手。

    杜雲希一愣,動作停了下來,片刻之後,把手抽了回去。“干什麼,當心我告你非禮。”雙手抓起毛巾,用力地在我頭上擦起來。

    大喊救命,“雲希,你這是在幫我擦頭發還是理發,用這麼大力氣干嘛。”

    這時已經完成工作的杜雲希把毛巾狠狠丟到一邊:“你的毛病還不少,本小姐還不侍候你了呢。快,給本小姐把咖啡倒上。”

    喝著暖暖的咖啡,一股溫暖順著喉嚨而下,舒服了不少。雲希坐在我的一邊,輕輕地晃著杯子。

    “雲希,你怎麼會嚇成這個樣子?”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會怕打雷下雨,有點稀罕。

    “我從小就是這個樣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別看死雲若溫溫柔柔的,她膽子才大呢,小時候都是我們倆一起睡,一打雷,她就抱著我,我才能睡著呢。”

    我輕輕地點了個頭,默默地端著杯子。兩杯熱咖啡下肚,感到有些熱了。一旁的雲希也不說話,毛巾被的一端悄悄滑過,露出了圓潤的肩頭,不再寒冷的她也沒有注意。

    裸露的香肩,有一種豐腴之美,吸引了我的目光。

    見我的直視,雲希發現了自己的暴露,咳嗽了一聲,伸手把毛巾被拉上來,擋住了我的視線。她竟然會不好意思,不由得微笑出來。

    我和雲希都不說話,一時陷入了沉默中,目光離開了藏起來的誘人肩膀,注目到了牆上的一副字,“清心怡性”,這是一位書法家校友來這兒喝過咖啡之後留下來的。

    “清心”二字,猛地刺痛了我,這時突然覺得下腹傷處好不難過,臉龐也變得扭曲。這種修心養性為主的功法,最重思想,一個不慎,就觸到了傷勢。

    “逸誠,你怎麼了?”

    “沒事,有點不舒服,一會兒就好。”

    雲希收起了頗皮性子,神情變得嚴肅,“你一定有事情瞞著。我打你的手機,突然沒了,就想可能有事情,現在看,一定是這樣。”

    聲音變得好溫柔:“小誠子,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吧,講出來心裡會好受一些的。你放心,我不會對別人講的。”

    有種心神俱疲的感覺,再聽到雲希的溫言相勸,尤其是那一聲小誠子,叫我忍不住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至尾說了出來。可見,所謂的天地、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是不存在的。我也從這裡明白,如果有什麼事情不想讓別人知道,就是對誰都不要說。自己都不能保持,如何去要求別人呢。

    那天與易雪茜比試時,在最後時刻發生的事情,我也不想隱瞞,對雲希說了出來,畢竟這也是引發今天這場爭斗的原因。才再把今天的情形說了,只是中間隱去了先天功法一說,只說自己最後受了傷,總覺得身體很不舒服,怕會留下什麼隱患。說完之後,不禁一聲長歎。

    聽著我的描述,杜雲希的表情也跟著不停地變換。直至最後,她悄悄地走到我身後,把我的腦袋抱到她的懷裡。柔聲地安慰著我:“這怕什麼,大不了以後咱們有機會再找他報仇就是了。”

    我在心裡苦笑一聲,輕輕搖了搖頭,其中的隱情她也不會知道,也不想告訴她。我的腦袋在並不曾隔著毛巾被,直接接觸到了雲希柔軟的胸上,軟軟的十分舒服。

    見到我無奈的沖動,雲希想必也猜出了其中另有別情,知道我並不能對此事釋懷。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言語來安慰。杜雲希忽然笑了起來,攬在頭部的手更用了些力氣,低下頭來,趴在我耳邊小聲道:“小誠子,那你快告訴我,易雪茜的胸部摸上去是什麼滋味。”

    本來就被她胸前的兩團軟玉搞得心裡面癢癢的,再聽到這樣曖昧的話語,雖然知道她不過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我的心裡如同一團火被點燃,“轟”地一聲響。

    一個側身就把雲希抱在了懷中,不假思索地吻上了她的香唇。

    “唔”的一聲,雲希剩下的話語就被我吞進了肚裡。開始時還有點抗拒,很快就在強大的攻勢下輪陷。

    壓抑的心情讓我產生了從未有過的魔性,動作沒經過大腦,就付諸了實施。如果在正常的狀態下,我想自己不會有這種沖動。

    舌頭很快地叩開了雲希的牙關,進入了她的口腔。此時的我,只想要去索取,采摘雲希的香蜜。

    被攻擊的雲希想用力擺脫這種困境,可侵略者的力氣太大,手上的所有動作都不有效果。也許對侵略者懷有好感,也許是太久沒有嘗過這種男女相吻的滋味,紅潮湧上了雲希的臉頰。

    不滿足於這種淺嘗輒止,一雙大手也不願閒著,撂開半掩的毛巾,隔著薄薄的胸衣,撫上了她誘人的山峰。帶著近乎施虐的瘋狂,雲希的雙峰,在我的手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

    迷失在無邊的情欲中,如果有人看到此時的域逸誠,雙目一定在發出充血的紅光。我能覺得自己的雙眼在燃燒,下腹的傷處,也有一種劇烈的刺痛感,郁悶之極,有一種力量想要爆發,要發洩,手上不上地加大了力量。

    “啊!”意外的創傷,讓我發出了一聲大叫。趁我手上一松,雲希猛地推開了我,站在地上。

    感到有點腥味,用手輕輕抹了抹嘴角,一絲鮮血伴著唾液。好狠的雲希,居然乘我意亂情迷的功夫,咬破了我的舌頭。

    “你弄疼我了。”雲希氣惱地說道。

    我高漲的欲望,被潑上了一大盆冷水,清醒過來:“雲希,我---”頭也低了下來,不想就這樣傷到了雲希,心裡沮喪至極。

    半晌無語,雲希也鎮靜下來,整了整自己的有限的內衣,把毛巾被重新披好,走過來,輕輕地撫著我的頭發:“瘋了嘛你,用那麼大力氣。”

    我無言地抬頭看了看她,眼裡一絲歉意。

    “好了,振作起來。男子漢嘛。”雲希低聲地安慰著我,眼中滑過一絲調皮,“不過,剛才的味道也不錯,被帥哥吻的感覺也挺好,就是太粗暴了點。”

    聽這意思,已經原諒了我剛才的無禮,輕輕地她沖笑了笑:“雲希,我---”

    “好了,不用解釋了。”雲希真是善解人意,“我不會怪你的,人在絕望的時候,會做出歇斯底裡的事情來的。不過我奇怪的是,這事對你的打擊就這麼大?”

    “對不起,雲希,等平靜下來,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

    “好吧,我會等你的。咖啡涼了,我再去熱一下子。”

    雲希給我倒上咖啡,端起杯子放到我的唇邊,“給,定定神。”就勢把凳子拉到我旁邊坐下。

    “逸誠,你是個很不錯的男孩子。聰明,有頭腦。難得地是心地善良,願意幫助別人。但不是我說你,你遇事處理的時候,還差了很多火候。”

    雲希沒有了頑笑的表情,低聲說道:“但凡事情,當斷不斷,必為所亂。很多東西,也許有時你是好心,忍著不說出來,但拖的時間長了,不僅傷了自己,也會傷了別人。放到商場上,就會失去了許多機會。這也許是你的性格原因,但為了成功,很多東西是需要慢慢改變的。”

    “你是個典型的中國男孩兒,遇事比較中庸,有點好人主義。我看你對感情也是有點糊糊塗塗的,喜歡的就要努力去爭取,何必在乎世俗的眼光。就說易雪茜的事情,如果你早去找她,把事情說了開,哪還有現在這麼多的事情。”

    說到這裡,雲希笑了起來,“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也不要往心裡去。你這人悶悶的,有事情也不說出來,你肯定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你這樣優秀的男孩子,應該還有不少故事,不像我都是坎坷的經歷,說起來只有傷心。以後有時間說給我聽聽噢,我仔細地幫你分析分析,你放心,我幫你做策劃,是不收費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受了不少,也微微一笑:“雲希,謝謝你,給我說了這麼多,這樣的話,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父母不用說了,晨姐也是看我什麼都好。”

    “晨姐,那是誰?”雲希好奇地問道。

    呀,不小心,晨姐一下子就從我的嘴邊溜了出來,她一直都隱在我的心裡。

    本想狡辯一下,可想到剛才雲希說的那一大堆話,又覺得不應該再回避,卻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臉一下子紅了。

    希一拍後,“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紅顏知己,對不對?”

    我無聲地點點頭。

    “果然我想的不錯,你真是個花花公子。”

    “我哪有?”我低聲地辯解。

    “還說沒有,剛說了你,又不承認,那你說,你剛才對我是怎麼回事?”

    啞口無言,裁判就在邊上,想不承認犯規都不行。

    雲希的臉也紅了,也想到了剛才的情形。停了會兒又說道:“這也沒什麼嘛,不要裝作這副無辜,‘知好色而慕少艾’,人之常情嘛。”

    “雲希的想法夠新潮。”我不由贊道。

    “去你的。”她輕推了我一把,不依道,“不跟你瞎扯了,免得有人說我教壞了你。”

    我哈哈地笑了出來,雲希的臉又有些紅。

    “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過了會,不甘寂寞的雲希又問道。

    “說吧,一定知無不言。”

    “好,那我問你,你們有沒有那個?”

    “什麼那個,不明白你的意思。”我當然懂她的意思,但雖然要勇於擔當,這種事情在一個女孩子面前,還是不說為妙。

    “討厭啦。不說拉倒。”雲希倒不堅持問下去。

    看到雲希羞紅臉的樣子,惹人愛憐,想到了她說的那句“知好色而慕少艾”,心裡一動,輕輕地伸出手去,把她摟到了懷裡。

    雲希微微一動,卻沒有掙扎,拉過我的一只手,在手心裡輕輕地畫著圈,說道:“小色狼。”

    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低下頭去,含住了她嬌嫩的嘴唇,這次可是溫柔至極。

    舌尖在她的唇上輕輕滑過,雲希的臉一下子變得滾燙。

    雙手溫柔地抱過她柔軟的身子,嘴唇卻沒有分開。雲希的舌已經開始接受了我的溫存,不停地在我口腔裡纏繞,一雙眸子也慢慢合上,享受這男女之間的親熱。

    情動似火,我的手兩次拂上了她的胸前。輕輕地撫摸,感受著堅挺而又軟滑的感覺,一對小小的乳頭也在我的手下漸漸變硬,胸衣上隆起了兩個圓圓的凸起,分外鮮明。

    她的口裡輕吟出聲,我的神經也因劇烈的刺激而分外的敏感,充滿了對也的渴望,手裡摟得也越來越緊。

    “雲希。”我放在她的嘴唇,低聲喚道。

    “嗯---”甜甜膩膩的鼻音。

    “沒什麼。”不知道她現在什麼感覺。

    “逸誠,你想要跟我…?”睜開了半只眼睛,要是覺不出我現在的異樣,那才怪呢。

    我點點頭,雲希的臉更紅了。

    “咱們到裡面去吧。我看出來了,反正你不是什麼貞男,幸好我也不是什麼烈女,大家喜歡就在一起,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她從我的表情看出,心裡有著復雜的想法和挺大的壓力。就暗示著我,意思是她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擔心什麼。

    我可不這麼想,無論如何,因為我喜歡她,所以就要接受她的一切。但她的善解人意,更讓我感動。

    莫名的沖動,我一下子抱起了雲希嬌軟的身子,向裡屋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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