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懷中的小白還睡著正香,微微的打著酣,讓人聽的很好笑,李易不禁輕輕的刮著小白的長鼻,沒想到,小白竟受不了,在睡夢中打了個噴嚏,惹的李易抱著小白哈哈大笑。這一笑可就將熟睡中的小白搖醒了。
小白醒後竟給了李易一個怎麼又是你的眼神,惹來的當然是李易的又一陣「愛撫」。昨日的擔憂心情總算有所緩解。
「哥,吃飯了。」雨荷在外面說道。
抱著小白走出臥室,將小白交給雨荷。
「小白,你好可憐呀,你是生病了麼?還是也想找對象了,這幾天只知道睡,連東西也不怎麼吃,你要是會說話多好,那我們就知道你的情況了。」雨荷童心未泯的說道。引的小白一副: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別怪我的眼神。當然是勾起了雨荷對它的憐愛之情。
當洗涮完畢時,家人早已經坐好,小白身前的新鮮竹筍也有了被啃咬過的痕跡,可還是顯的不很多。
李易坐在父親的旁邊,和雨荷對坐,現在這已經是他倆的慣座了,父母老是笑話著:家裡有兩個情侶專座。
「你看出了點什麼?」父親邊吃邊問道。小白在家的時間和李易在家的時間一樣長,怎麼說也是家裡的一員,它的待遇和家人的待遇沒什麼區別:一日三餐,它愛吃竹筍,所以就常常給它買來吃,幾乎是一天一頓的新鮮竹筍,這樣的花費有時比人的還高。可家人也從沒有為此事計較過,以家裡現在的條件還是可以的起的。
「我也看不出來,這些年來我也沒見它這樣過,這還是頭一回。昨天我看它的眼神還不錯,就是我餵它吃東西也只吃了有平時的一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和近年來環境的變化有關吧,它不適應這樣的環境。」李易有些無奈的說道。
「會不會是到了找母狗的時候,也許是她看上了哪家的一隻狗。到了發情的年齡。」雨荷在一旁猜測道:「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不知你們同意麼?」
「撲」的一聲,父親把吃到嘴裡的飯噴了出來,幸好轉頭轉的快,要不然非的噴到飯桌上不可,那樣早飯就不用吃了。
「你沒事幹什麼呢?搞的這麼難看。女兒說的也是有理的。」母親不滿的說道。說完過去拿起工具,將父親的錯誤彌補乾淨。
「我說的不對麼?」雨荷用靈動的大眼睛向李易發出詢問的信息。
「沒事的,我們繼續吃飯。」李易笑著向雨荷答道。
一家人重新回到了飯桌上。李易覺得現在是將小白的秘密告訴給他們的時候了,隨即問道:「爸媽,你們從一開始就沒發現小白的不對勁麼?」
一家人聽完李易的問話都努力的回想了起來。半天後,眾人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再好好想想,關於吃的方面。」李易沒有辦法,只好提醒道。
「小白愛吃竹筍,還愛吃蔬菜,原來也算是不挑食的,吃的方面在也沒有了呀!」雨荷小聲的嘀咕著。父母也是露出一樣的表情:就是這樣。李易算是被打敗了,他也算是知道為什麼雨荷顯得有點「白,」感情是得自父母的遺傳呀。
「你們說它是條狗。」李易沉聲說道。
「對呀,它就是條狗呀,我們也沒說別的呀!」父母竟和雨荷同聲說道。「通」的一聲,李易掉在了桌下。
「哥,你沒事吧,吃的好好的你怎麼腿軟,掉在桌下了,是不是缺鈣。」雨荷看著父親將李易從桌下將李易扶起,關心的問道。
「你們見過狗不吃肉,只吃蔬菜的麼?」李易問道,他開始有點發暈了。
「說明它是條吃素的狗。」「具我所知,有些狗也是吃素的」父親和雨荷這倆父女同聲答道。
李易在一邊已經快不行了,肚子由於暗暗發笑已經開始抽筋了,這是自己有始以來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好好的一隻神農白熊因為長的小點,胖點,就被至親的人當作狗養了近16年。這還有王法麼?這還有天理麼?李易還未想完,就已經捂著肚子開始了和沙發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在沙發上滾來滾去,還不住的發出「哈哈」的笑聲。
家裡的眾人和一條被蒙冤多年的神農白熊就這麼看著李易的第一次人性化的表演。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的失態。這是眾人和一隻動物的共同認為。
一盞茶的工夫,李易終於笑好了。理了理身上凌亂的衣服,站了起來,表情又恢復到原來那樣。
「哥,你剛才的樣子太可愛了,下回得再表演一次。」雨荷竟然興奮的說道。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間。」李易故做正經的說道,眾人也忙擺出一副聆聽教誨的造型:「我要告訴你們一個通天的秘密,我們的最愛——小白,它不是條狗,而是只熊。」說完,李易開始了期待眾人的反應。先是一陣的寂靜,馬上就是鋪天蓋地的笑聲。
「哥,這,這,這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你竟說小白不是狗,還,還是只熊。你現在真是太可愛了,見過這麼多年還長不大的熊麼?還是個吃素的。」雨荷在地上是笑著說道,還邊說邊比畫著。
說小白是只熊,相信的人確實很少,但父母怎能就把他當狗呢?連附近的人也這麼認為,難到是「指鹿為馬」,「眾口鑠金」,使得眾人就這麼的相信它是條狗,沒有人懷疑。
經過長時間的對父母和雨荷的思想教導,使得眾人終於初步接受了小白是只熊,而非一條狗。看樣子人們多年形成的習慣是不易改變的,就連父親這麼一為在數學上有一定造詣的人也一樣。思想的轉變果然困難。
雨荷現在就抱著小白看來看去,連父母也放下了碗筷,共同來研究小白。
「看,它的鼻子有點長,有點像豬的一樣,不過比豬可愛多了。」雨荷興奮的說道。「算你有眼光,神農架白熊的鼻子就是有點像豬的鼻子,都是往外凸的。」李易心中想到……
「小白呀,都怪我們不好,竟把你當狗養了這麼多年,小的時候還讓你學狗叫,你不會怪我吧,明天就把你的狗窩給拆了,給你換個熊窩。怎樣,高興吧。」雨荷歉意的說道。
什麼和什麼麼?這是李易現在唯一能想的。
「完了,今天星期四,我還有課,現在幾點了,十點。好,好,我先走了,你們繼續討論,我要去上課了,被你們害死了。」父親慌張的收拾好東西出了門。
「哥,我們也有課是吧,今天的天氣多好呀!」雨荷癡呆的說道,顯然也反映了過來,只不過現實有點殘酷,早上的課是不用上了。
「鈴」,「鈴」,「鈴」,「鈴」的電話響起,李易和雨荷趕緊躲遠,顯然這個電話是老師打來的可能極大。
母親接過李易傳來的電話,展現出一副看我的表情。「您好,哦,你是王老師呀,我是他的媽媽,他今天有點發燒,我剛帶他看過病,還沒來的急給你打話,真是麻煩你了,我們家的雨荷也是有點發燒,他們一同去看病的,那就麻煩您幫她也請個假,對,是叫李雨荷。那真是謝謝您了。李易這孩子的表現怎麼樣,很不錯,你太誇獎了,那是你們教育的好……」母親在那裡開始了和老師的電話煲。李易和雨荷這才發現了母親作為花店老闆的厲害,硬是把老師的詢問電話扯到了,鮮花美容上,搞的倆人是多麼的相見恨晚一樣。
結束了電話煲,母親看了下手錶:「55分鐘,還不行,沒過小時大關,你門老師說了,過兩天有個同事要結婚,就到我那裡拿花。」
「沒說怎麼處理我倆。」雨荷小聲的問道。
「還怎麼處理,什麼是也沒有,算是病假,老娘出馬,一個頂倆,這你們還不放心。你們上午就別出去了,要是讓別人看見戳穿謊言可就不好」母親叮囑的說道。
日子就在著樣的一天天過去,小白的情況一點也沒好轉,但也沒惡化。有點半死不活的感覺。中間去過一次一家較大的寵物醫院,差點引起主人群體拋棄寵物事件,幸好李易見機行事,將小白抱走,要不然小白就成了其它寵物的罪魁禍首了。當一系列的檢查做完時,一名醫生拿起小白的檢查表問道:「你們的寵物可真奇怪,身體強壯的不像條狗,可一點也檢查不出來毛病,到像是一條天生的睡狗。」末了還問了一句,這狗是從哪買的,太可愛了,他也想買一隻。
雨荷現在最不希望有人叫小白是狗,所以對這位醫生一直是冷眼相看,直到醫生說出最後一句話才感到:這還差不多。然後留下一句:這是從非洲剛果產的一種新品種,一般的地方買不來。說完就抱著還在睡夢中的小白和家人走了。留下一臉思考表情的醫生在那裡:我沒聽說過這個品種呀,看來回去的作個新的記錄。
所有的辦法都對小白的症狀無用,李易決定帶小白回它的出生地——神農架去看看,也許在那裡可以找到解決的方法,否則這麼下去可不是個辦法。這個想法的到家人的一致贊同。雨荷想去這美麗的傳說之地看看,父親的唯一親戚——叔叔也在那裡,原來沒機會,現在趁著機會剛好回去看看。母親也想過年出去轉轉,有這麼個地方也不錯。所一最後的結論就是等李易今年期末考完試後一家去神農架遊玩。
時間過的很快但彷彿過的又很慢。一學期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李易現在和家人在SH碼頭等坐去WH的船,整整兩箱的東西要帶,這還不加上一些小的東西,那兩箱裝的都是近來才採購的年貨,父親為了彌補這些年來的親情損失,下大了力氣去購買,這就有了這些東西。
父親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拿起這些東西很是困難,為了父親的身體健康,李易一人承擔了這寫份量。不過話說回來,這點東西對李易來說還是算不了什麼的。不過就這還惹來母親對父親的責罵,怪他帶的東西太多,把小孩累壞了,畢竟李易只有剛到17的年齡。
眾人上了船,李易也雙手拎著兩個可以說不小的箱子跟在父親的身後,而雨荷和母親就夾在兩人的中間,箱子不小,空間很足,父親就在前面開道,好方便李易的「行駛」。
今天父親穿的是一見呢子的黑色外長套,底下是件中年灰色針線羊毛衫。下面則是一條黑色的長褲,外加一上富貴鳥的休閒皮鞋,穿著的很是舒服。父親還是很幽默的說道:「要是再來副黑墨鏡,就有點老大的風範了。」母親還笑了父親。
現在看著父親有寫駝了的背影,還在向前困難的擠著,好為後面的母親和兒女爭取更大的移動空間,這讓李易不自覺的就想起朱自清的《背影》,那種感覺幾乎是一模一樣。眼角就這麼的濕了。看了看雨荷,顯然雨荷也發現了這點,拿出紙巾正擦拭眼淚呢。倆人轉頭回看李易,見到的也是李易眼中充盈的淚水,雨荷馬上就接過母親遞來的紙巾,趴在李易兄前,將他眼角的淚水擦乾。誰也不想讓父親看的這點。
上到船內,找到了四層的中等艙,剛好有四個空位,李易把兩個行李放好。剛準備坐下休息一會兒,就聽到外面雨荷傳來一聲:「你幹什麼,哥,抓小偷。」
李易馬上從兩個箱子上跳過,向門外跑去,看著雨荷正和父母在追著小偷。李易趕忙飛奔而去。小偷對這裡的地形很熟,帶著父母和雨荷在玩捉迷藏,三領兩不領就將他們和李易弄分開了。李易的速度這回是發揮到及至,可是轉角處的岔口有四個之多,船內的聲音及其的吵雜,也分不清楚,李易現在是心急如焚,挑了個岔口就追了下去,剛進去就發現不對。裡面是儲物間,門正鎖的呢。又換了另一個,還是不對,裡面的人不少,可沒有異樣的表情,李易都快瘋了,害怕家人出事,幸好第三個是對的,眾人望著一面深深的看者,一位入時的小姐嘴裡正嘟囔著:「一個外國傻子,亂幫什麼幫。」
李易狠狠的瞪了那女的一眼,直看的那女的花容失色。
終於在甲板上找到了父母,雨荷。這裡的人明顯分三撥。一撥是父母,雨荷,外加一年輕的外國男子,看樣子是那賤女子口中的傻子。一撥是小偷一夥,正和父母他們對峙呢,其中還有人拿著尺長的管制刀具。還有一夥不用說就是圍觀的人了,具有中國特色的。
「把東西還給我,我就不找你的事,否則我哥哥來了要你們好看。」雨荷氣憤的說道。
「小姑娘,我不就是你哥哥麼?快來讓哥哥看看。」調戲的語氣十分明顯,說完還得意的看著周圍的人群。顯然,周圍的人被這伙十人的組織嚇唬住了,畢竟一尺來長的刀子拿在手中不是說笑的。
「不,你不是他的哥哥,他說話的語氣顯然是針對你的,你們不是說盜亦有道麼?你們怎麼可以偷了人的錢被人抓住還不承認呢?這是很可恥的。」外國人一口蹩腳的漢語說到,但他顯然也算半個中國通。
小偷也沒想到,自己的人被鎮住了,竟還有個外國人來幫忙,仗著自己人多,上來就要打外國人,父親顯然不能讓幫忙的人受到傷害,連忙擋在了外國人的前面,可那小偷實在可恨,直接就將父親推倒地,雨荷和母親驚呼著趕忙看父親有沒有事。發現父親只是被推倒,手上被擦破了些皮,新的衣褲也被弄髒了。
外國人也學了些拳擊,在加上體格粗壯,到是可以抗住一兩人,可對方除了拿刀的沒上,其餘的七位早就將外國人圍住,散開時外國人的臉上已經開始青腫,身上到處都是腳印。那夥人也怕把事情弄大,此時就要準備走。
「你們就這樣的看著罪犯逃走麼?你們沒有一點人道主義精神麼?」外國人大聲的質問著周圍的群眾。看到眾人的情緒有點激動,小偷一夥將管制刀具狠狠的搖晃了兩下。做出一副凶神惡剎的表情,眾人還是退卻了,外國人露出一副極其失望的表情,眾人也難堪的將頭低下。李易此時剛上來,見到這樣的情景不用猜都知道怎麼回事。忙奔了過來,看著雨荷和母親相互的扶著,正憤怒的望著小偷一夥,而父親則將那外國人扶了起來。
「爸,你怎麼樣,有事麼?」李易慌張的問道。
一見到是李易來了,父親欣慰的說道:「我沒什麼,到是這位友好的外國朋友為了幫我們受裡不輕的傷。」打量了一下這位外國友人,明顯的比李易大不了幾歲,還是很年輕,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笑容說道:「謝謝你,我真的很感激你。」
外國人也同樣注視著這位女還口中的英雄哥哥,發現他長相極其英俊,身材也不比自己矮,顯得修長而有力。隨即說道:「沒什麼,我覺得這是我應該做的。」
「哥,你來了,就是這些人欺負我。」雨荷剛才還很是堅強,看到自己依托的人來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靠在母親懷裡哭了起來,周圍的人更是羞愧極了。
李易現在可是管不了那麼多,起步就衝進了小偷那夥人中,惹來父母和圍觀人的一陣驚呼之聲。那夥人也未想到李易趕衝入人群中,膽小的還往後退呢。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李易已經放倒了四個。
李易自從來到這世界後,武功的招式已經不再刻意的去練,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境界。這次李易十分的氣憤,下手也極其的狠,被放到人的四肢都有寫不自然的彎曲,顯然已經斷了,等小偷一夥反應好,再衝上來時又有三個被放到了,全都是一觸即倒,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周圍的人彷彿在夢幻之中。
「中國功夫,中國功夫真是太神奇了。」外國人興奮的說道。
這裡面要說最高興的沒過於父母和雨荷了。父母是為了兒子有了保護自己的力量而高興。雨荷則是為了自己有這樣的哥哥將來的丈夫而感到一中欣慰,一種充滿安全感的欣慰。
剩下的人早以嚇的目瞪口呆,手中的刀具也嚇的掉在了地上。聽道脆亮的金屬響聲,剩下的人趕忙跪地求饒,他們可不想像其他人那樣受罪。可李易也不會就此罷休的,將剩下人的手臂在一拉一拽間全弄脫臼了,只要稍微的晃動就會疼痛難忍。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圍觀的人由於心裡愧疚,幫忙把小偷們都送下了船,移交給了當地的公安局,船也由此晚開了一個小時,李易也當場得了一面獎狀。當李易回到船上時,再次感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一天後,船到了WH,回想起這一天的路程真有種做夢的感覺,中等鋪被船長一聲令下調到了貴賓間。連洛克(那外國人的名字)也一樣。然後就是接受洛克拜師的請求,讓他煩不甚煩。終於給了他學校的地址。到時再看是否有源。
小白也被抱在李易的懷中,這是自己第一次離再生地這麼的近。同樣的也感到小白的心跳加快。這趟,神農之旅看來是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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