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象颳風一樣掠過了遼南的山野田地。一瞬間高高低低叼心柱在日軍戰線上面同時直衝雲霄。這次炮擊,規模比日軍曾經經歷過的炮擊又增大了一倍的規模。一直保持沉默的甲午集團軍所屬炮兵部隊,突然加入了這場死亡大合唱當中。是十四個直屬炮兵團,其中還有三個團是從歐洲戰場上面整建制的拉下來的。兩天的準備時間讓他們備足了彈藥。加上成百上千的隊屬火炮的伴奏。頓時就讓日軍陣地變成了火的海洋!
日軍的反應也很及時。炮群幾乎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開始了轟隆的還擊。但是國防軍的炮火是如此的猛烈,日軍各個暴露的炮陣地上面,頓時就是血肉橫飛。日軍驚訝的發現,這次國防軍的炮火準備,重點不再與殺傷一線的有生力量,而是集中壓制他們的炮群!一個個觀察氣球在國防軍的陣地上面升起。觀察員引導著炮火交錯的射擊覆蓋。空中也出現了第一飛行集團黑壓壓的機群,鋪天蓋地的朝日軍陣線壓了過來!
在鐵道上面,還有兩門伸長了脖子的二百八十毫米的法國造鐵道炮。這些國防軍的秘密武器在專門架設的支線上面噴吐著威力驚人的火舌。一發發炮彈落下,日軍戰線就在不斷的顫抖著!隊屬火炮群也在密集的發射,有著古怪形狀護盾的施奈德山炮,克虜伯山炮,國產一五式山炮,民三式野炮。都在以最高射速破壞著日軍陣地前面本來已經七零八落的障礙物。迫擊炮彈拖著高高的彈道在日軍陣地上面落下,煙柱都已經連成了一片。
日軍所有的通訊線路都在狂呼,華軍的又一次大規模的全線攻勢就在眼前!炮火才一延伸。早就習慣了這種防禦作戰的日軍官兵就湧進了戰壕,一些工兵冒死在炮火下補充布設地雷。一支支金勾步槍或者三八式步槍架了起來。哈乞開斯的重機關鎗也進入了發射位置。冒著彈雨,日軍迅速的擺開了抵抗地架勢!除了一線部隊,預備部隊也緊急的朝出發陣地運動,隨時準備補充一線的損失,或者反擊動搖的陣地。日本的軍官們都相信。華軍的炮火再猛,在日軍的血肉面前,陣地仍然不是華軍可以撼動地!
彈雨如注當中,日軍一個引導炮兵射擊的觀察軍官守在觀察哨裡面。搖擺著炮隊鏡看著華軍方向的陣地。只要華軍步兵一旦冒頭,他就要引導隱藏的炮群進行覆蓋射擊。在遼南前線,日軍也好歹有近三百門的壓制火炮!炮隊鏡的目鏡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軍官的身影,他戴著古怪的貝雷帽。雙手似乎扶在什麼上面。隨著顛簸。那個黑色制服的軍官身下地東西也在視線當中冒了出來。先是一門黑洞洞的小口徑火炮。安裝在一個漆成灰色的鋼鐵炮塔上面。接著炮塔一下抖動。炮塔下面的鋼鐵車體就出現在這名日本軍官地炮隊鏡當中!這個鋼鐵怪物的前面身軀高高揚起,再重重的落回地面上。兩條不斷旋轉地履帶捲起大團大團的泥土。在越過了這個小土丘之後,這架鋼鐵怪物噴吐著淡淡地白煙,吼叫著就朝日軍戰線開了過來!
這名日軍炮兵軍官茫然的離開了炮隊鏡,走出了掩蔽部,在滿天地火海當中看著對面的一切。一條漫長的戰線上面,成百台這樣的鋼鐵怪物展露出了他們的身姿。每台機器上面,都有一個穿著黑色制服戴著貝雷帽地中國軍人扶著炮塔,半身露在外面,看著對面的日軍戰線。這些機器同時噴吐著白煙。向日軍陣線隆隆開動!這些漆成深灰色的怪物突然出現在戰場上面,讓整條戰線的日本官兵都情不自禁的在戰壕裡面站了起來,張大嘴看著這些東西。後面還有不斷的這些怪物在冒出來,就像無窮無盡一樣!
那名日本炮兵軍官終於回過神來。衝回了掩蔽部,拿起電話大聲的喊了起來:「三檯子陣線之前,第五師團四十一聯隊所部正面。二號地區出現了一群鐵車!正在向我陣地發起衝擊!炮火立即開始攔阻射擊!」
他顫抖的聲音還有古怪的匯報內容讓電話那頭的炮兵指揮官有些納悶,回罵了過來:「什麼鐵車?是不是法國潘哈德裝甲車?華軍步兵是不是發起攻擊了?」
那名觀察軍官已經是滿頭滿臉的汗。聲音已經多了一些絕望的腔調:「不是,這些怪物沒有輪子,有些很大!他們就是鋼鐵的武田家的赤備騎兵!」
王登科的裝甲指揮車也躍出了出發陣地,兩千多米長的突擊戰線上面。裝甲第一師兩個坦克團的二百一十輛甲型和乙型戰車組成了菱形隊形。以較重的乙型戰車為正面,甲型輕戰車衛護側翼。機械化步兵團、戰鬥工兵二團機械化戰鬥工兵一營的乘坐履帶裝甲輸送車的官兵被夾在側後方。簡單編隊之後,就隆隆的越過兩軍之間的開闊陣地。向前突擊前進。王登科的指揮車幾乎衝在最前方。打出了全力突擊的旗號!
每輛坦克或者裝甲輸送車上面都背著大捆的原木。用來臨時通過困難地形的。王登科抬頭看著天空,粉紅色的一隊機群就在頭頂呼嘯。粉紅中隊的戰鬥機,還有深藍中隊的偵察轟炸機,都戴著二十五公斤的人員殺傷炸彈,直接掩護他們的前進!少將甚至還看見了那個名滿天下的中國空戰英雄丁羽觴上校在自己座艙裡面,戴著他那條出名的長絲綢圍巾,朝他招了招手!天地間全是發動機轟鳴的聲音。上百門的火炮和馬克沁機關鎗指向前方。軍人至此,夫復何求!國運至此,亦夫復何求!
日軍的炮火終於鋪天蓋地的覆蓋了過來,前線日本官兵的驚惶失措的報告。讓炮群指揮官不敢怠慢,立即申請動用全部的隱藏炮群。上田有則大將雖然不知道中國人又動用了什麼新式武器,但是直覺告訴他,也許這就是最後關頭了!他立即下令動員全部隱藏炮群,進行反擊!
炮彈轟隆隆的在裝甲第一師的突擊隊形中炸開,四散的彈片對這些戰車毫無威脅。所有車長都縮進了炮塔。關上了艙蓋。除非炮彈直接落在坦克上面,不然就沒有什麼能阻擋他們前進地!幾發炮彈打在了坦克和裝甲車上面。一輛甲型的訓練戰車被日軍的一發重炮彈炸得粉碎,裝著兩挺機關鎗的小炮台飛上了半空。一輛裝甲車也被一發山炮彈點、燃。渾身著火的機械化步兵們慘叫著跳下車在地上翻滾。但是更多的戰車仍然在堅持前進!
日軍突然發射的炮群被觀察氣球和偵察機迅速捉到。丁羽觴在空中比劃著手勢。一隊隊地偵察轟炸機立即調頭撲過去轟炸掃射。後方的國防軍遠程炮群也開始射擊。大地山搖地動當中,隱藏在樹林裡,隱藏在村莊裡,隱藏在山體的反斜面的日軍山野重炮的集群周圍頓時落彈如雨。擁有空中偵察優勢的國防軍炮兵,就是有這樣的壓制能力!地面上緊急改造的哈乞開斯機關鎗已經可以高射。卡卡卡卡的吐著長氣向空中噴吐著火舌。掩護著那些正在被攻擊的炮群,但是飛機一次次地俯衝而下,炸彈,機關鎗的火力傾瀉而下。在地面犁出一道道的血肉胡同。拖炮的戰馬長聲嘶鳴著,炸脫了韁繩到處亂跑。一隊隊地日本炮兵被航空機槍打死在炮位上面。一架敞戰鬥機突然一抖,發動機周圍噴出了灰色的煙霧,接著就開始起火。駕駛員的手已經被燒焦了,但是仍然咬著牙齒衝向日軍炮陣地上面一處堆積地彈藥。轟隆一聲,玉石俱焚!
後方慘烈的炮兵作戰,空襲於反空襲作戰還是比不上當面裝甲部隊地突擊。在日軍漸漸變得稀琉的炮火之下。坦克直直的衝了過來。鐵絲網和鹿砦在履帶下被碾得粉碎。反步兵的地雷就在車體底下爆炸。也不過就是敲擊了一下裝甲而已。日軍步兵恐懼而瘋狂的吶喊著,拚命的對著這些行動有些遲緩的怪物發射著手中地武器。機槍步槍打成了一片。叮叮噹噹的在戰車上面迸濺著火星。但是他們仍然在前進!先頭的坦克群在寬深的壕溝前面停了下來,轉動著炮台對日軍的火力點進行壓制。機關鎗和三十七毫米的速射炮噴吐著火舌。這樣的抵近射擊。整條戰線上面的日軍血肉橫飛!一發發炮彈鑽進了機槍發射點。接著就混雜著人的殘肢武器的碎片爆炸飛濺了出來。幾門反步兵的戰壕平射炮才一開火,打著了一輛乙型戰車。讓這輛戰車開始冒出黑煙。日軍炮兵還沒來得及歡呼。一陣三十七毫米炮彈過來,幾門平射炮頓時就和操縱它們的日本炮兵一起,化作了零件狀態!
密集的火力橫掃整條戰線。日軍完全的抬不起頭來,裝甲車上地戰鬥工兵跳了下來,用戰車上面捆紮的原木迅速鋪出一條條地通道,將日軍用積土堆起來的人工峭壁炸出了一道道的緩坡,戰車終於又開始恢復了吼叫。加大馬力直衝進了日軍的戰壕之內!這些鋼鐵的怪物履帶碾壓著日本士兵軍官的血肉。一輛輛履帶裝甲車跟了上來,上面的步兵火力更是全部開火!一些亡命的日本軍官暈了頭腦,絕望的揮舞著軍刀衝了過來,不是被機關鎗打到就是被捲進了車底。偶爾有幾個幸運的,也只是用軍刀或者刺刀在裝甲上砍出一道道的火星而已!日軍的預備部隊被軍官們驅趕而上,試圖恢復這個已經被蹂躪得稀爛的陣地。但是看著這些鋼鐵怪物吼叫著朝他們衝來,頑強如日本官兵。也發出了一陣陣的慘叫。看著履帶上滾動的那些血肉,士兵們丟下步槍,不顧軍官的怒吼,掉頭就朝後跑!裝甲部隊的突擊,達到了最大的震懾力!
機關鎗子彈追著日本官兵的屁股,將他們一個個打到。然後再碾壓過去。日軍後方的炮兵軍官,就看見一輛輛深灰色的鋼鐵怪獸翻過了陣地,朝這裡直衝過來。有些日本軍官崩潰的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喃喃祈禱。天照大神啊,怎麼不保佑你們的子民。讓中國人放出了這麼一群戰爭怪物!坦克群一直向縱深突擊,衝進了炮兵陣地,碾壓著那些火炮。軍官從炮塔上探出身子,指揮著機槍射擊。機械化步兵已經跳出了裝甲車。佔領了沿途攻擊下來的陣地。日軍任何的反撲都被坦克粉碎。後來就只剩下了潰逃!他們沒有和這些從來沒有見過的戰爭機器對抗的手段,對著這些超越了他們軍事常理地存在,他們也喪失了抵抗的勇氣!
在臨時指揮所裡面,看著裝甲集群發射的表示達成突破的信號彈。
陶定難少將在那裡興奮得渾身顫抖,拿起電話聲音發抖的下達命令:「呼倫貝爾騎兵旅,出擊!穿越突破口,殺入日軍縱深。摧毀一切目標!第三軍各步兵部隊,沿著打開的突破口,前進!」
而李睿和林述慶則站在了指揮所的外面,舉著望遠鏡看著裝甲第一師進行地屠殺。看著日軍防禦陣地的崩潰動搖。看著一直衝入雲霄的戰雲。大隊大隊的國防軍步兵吶喊著躍出了出發陣地,裝甲部隊的突擊已經讓他們熱血沸騰,難以自己。背著幾十磅的武器彈藥,卻奔跑著攻擊向前!在他們的左右,一隊隊剽悍的騎兵揮舞著馬刀超越了他們。在戰機的低空掠過的伴奏當中,呼嘯著沿著突破口直衝了進去!
遼南正面,已經達成突破。正在向縱深發展,同時向兩翼席捲而去!
偵察機在海天之上高高地盤旋,前座的駕駛員精心的操縱著飛機,沿著日軍海面上龐大的陣容旋轉。後座地觀察員在拍紙簿上面努力的做著記錄。在上午九時的時候。日軍艦隊終於出現在鮑魚口外海洋面!一坐發八公分高射炮炮彈在飛機周圍炸開,彈片打斷了好幾道飛機地張線。觀察員拍拍已經,火胭身大汗的駕駛員地頭,示意回航。日軍此次登陸作戰。全部進程都在海空聯合的偵察力量的控制當中。
日軍的輕型艦隊已經出現在了灘涂外不遠的地方,一發發的一百二十毫米。一百四十毫米的炮彈在空無一人地海岸上面炸開。幾艘驅逐艦放下了舢板。水兵們背著步槍坐在舢板裡奮力的朝海岸劃去。航道已經被清掃乾淨,只發現了幾顆零星的水雷。都被清除乾淨。十幾條軍艦炮艦對岸傾瀉了幾百發炮彈,一點還擊的跡象都看不見。只有偵察機不斷的出現在天空,關注著日軍的動向,又很快被軍艦上的八公分高射炮逐退。第二軍至少在今天這一開頭,又一個不錯的運氣!
海岸上還是有少量的國防軍部隊存在的,五十二師的幾個連哨就隱蔽的分佈在這裡。遲本重上尉連長搖痛了電話:「團長。鬼子先頭部隊已經上來了!先是水兵,只有輕武器,人也不多。大概是來建立橋頭堡的…………團長,要不咱們打一氣吧?不能讓鬼子就這麼大搖大擺的上來,成不成?」
電話裡面傳來了一百五十五團團長中氣十足的罵聲:「你小子,不要看見有鬼子就眼饞,放他們上來!打的日子在後面呢!地雷布設完畢沒有?好了就趕緊撤下來!我再強調一遍,一槍也別放!」
「大將閣下,先遣艦隊來電,先頭部隊登陸鮑魚口順利。炮火已經對周圍進行掃蕩。沒有發現華軍蹤跡。只是水兵部隊遇到了雷區,傷亡了數十人。現在正在清掃雷場,偵察部隊正在向前推進…………船團可以大舉登陸了吧…………」
松勇目光並沒有看著向他匯報情況的這位新大佐參謀長。而是將眼光投向了背後的海天之間。龐大的船團正在緩緩前進。看到前面軍艦打出的登陸順利的旗號。這些船上面的水兵水手就是一陣歡呼。
松勇政敏大將拍了拍艦橋上面的欄杆,低聲道:「這大海,咱們只怕是回不來了啊…………」
「大將閣下!」
「傳達命令,加速前進。以第九師團騎兵聯隊,九師團十七旅團,三十旅團。然後十八師團的順序,盡快登陸上岸!鞏固灘頭陣地,擴展搜索範圍。海軍派出一支分艦隊向南面沿著海岸線前進,攻擊華軍側翼海岸陣地,在今天午夜十二點之前,必須要有兩個步兵聯隊,一個炮兵大隊的兵力登陸完畢!發電給派遣軍總部,我第二軍已開始上陸。準備進行側翼之決死突擊。願天照大神保佑我兵團成功!」說完這些話,大將閣下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決絕的神態。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夫人!夫人!您快點走吧!日軍地先頭部隊已經出現在了蛙魚嘴一帶,炮彈已經落到離這裡不算太遠的地方,這裡已經是戰地,危險得很,總統已經親自下達命令要您撤出去。您快上車吧!」一名總統府衛隊的中校軍官滿臉焦急的在李媛身邊轉圈,在他身後還站著佩戴北方總部直屬憲兵臂章的一名軍官,同樣是滿臉焦急的神色。
這裡是離海邊不過幾十里遠的燕和營鎮,設有規模甚大的一個難民營,還有一個國際援助的難童病童救治醫院。這個時候醫院裡面已經是亂紛紛的一片了。病人在緊急疏散。大鼻子的洋醫生洋護士們都打著行禮,而停在醫院門口的汽車按著喇叭,就在催促這些人登車。馬車嘶鳴的聲音在簡陋的改作病房的大廳裡面迴響,更是增添了兵荒馬亂的氣氛。
李媛抱著一個病骨支離的,不過兩三歲的小女孩子。滿臉都是關心的神色。這個小女孩和家人坐漁船逃難。卻遭到了日本炮艦的攻擊,整條船就倖存她一個人。隨潮水飄到岸邊。已經連傷帶病,被緊急送到這個醫院救治。李媛來醫院探訪病童的時候,走到這個小女孩的病床前,就被小女孩抓住了手,再也不肯鬆開。結果李媛在秦皇島這幾天,每天都要來探望她兩三次。
聽著軍官們的話,李媛眨眨眼睛,詫異的問:「東面不是有國防軍的陣地麼?鬼子打不到燕和營來,我不怕…………這裡的病人醫生沒有撤完。車輛也不夠,我怎麼好先走?」
那個衛隊中校沒有辦法,只好和憲兵軍官打個眼色:「夫人,對不住,這是總統的命令!」幾個軍隊護士頓時就簇擁著李媛直上了門外的汽車,百忙當中李媛還牽著那個粘著她的小女孩子。將李媛推上汽車之後,軍官在外面關上車門,跳上一輛衛護的卡車,車隊頓時就絕塵而去。總算將總統交代的任務完成了!這位夫人,倔強起來還真和總統有些像!
「總統!甲午集團軍在三檯子方向已經達成突破。上午十時發起攻擊,下午一時的時候就已經撕破了日軍兩道防線,突破口很穩固!日軍反擊累次被打退。屍積如山。呼倫貝爾騎兵旅已經突進去了,大隊步兵正在湧入這個突破口。日軍盤錦戰線全線動搖!我裝甲部隊先頭部隊已經迫近盤錦城郊!」
雨辰正在吃午飯,聽到消息一下就站了起來:「裝甲部隊第一次使用就有這樣的戰果!好好好!不枉了我一番心血!純如,這裡面也有你一番功勞!這次看來注定是要全勝了!」
叮噹一聲,他的餐盤已經被激動得帶得摔了下來,在地上跌得粉碎。遼南局面,總算及時打開了!現在他就可以開始考慮,怎麼佈置戰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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