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看到重病在床的父親,一陣心酸。本想勸父親幾句,但是想到自己的舅舅侵佔了父親的公司,心中更加的氣憤!那可是自己的親舅舅阿,他怎麼能做這種事兒呢!
王舒當即就想衝到公司裡,問舅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是王東林阻止了她。王東林知道澤井籐二既然敢這麼做,那麼他就已經至親情和道義於不顧了。去了也是徒增煩惱,不如自己想辦法!好在王舒手中還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如果能聯合一下其他的股東,想扭轉局面雖然不是很容易,但是卻也是可能的!
王舒本是學服裝設計的,對什麼公司經營啊,股權阿等等的根本就不在行,一個頭聽得兩個大!
後來,王舒又仔細想了一下,父親的公司雖然不在了,但是自己的家裡也是屬於中產階級了,自己也算有一技之長了,以後找到一份稱心的工作不成問題。而家中存款足以夠王東林和王雅後半生的用度了。
於是她就勸父親不必在這件事兒上太過執著了,但是公司是王東林一手創建的,感情深厚,王東林怎麼業放不下這個心結,眼看著父親日益憔悴,自己還沒有什麼好辦法,王舒又是著急,又是痛苦。想找個人傾訴一下,就想到了我。
王舒說完這一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切原本不是她該承擔的,現在卻不得不強加在了她的身上,父親的重托讓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考慮公司的事情,可是她還是一個大學還沒有讀完的學生啊!
「你說的對,每個人的家裡都有一些煩心事,你能一笑置之,可是我地父親不能啊,我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想讓他好起來!」王舒的眼中充滿了淚水。
我歎了口氣,王舒家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太普遍了!而解決的辦法倒是沒有什麼太好的,從法律角度講,公司已經變成了澤井籐二的,而王舒只是一個股東。想要拿回公司地控制權,只有買回澤井籐二手中的股份或者是購買其它股東手中的股份來超過澤井籐二手中的股份比例,這是個最笨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但是關鍵問題是,澤井籐二是公司裡的老人,而王東林在公司的時候,又十分的放權,導致澤井籐二與下屬的關係實質上比王東林還近,因為公司的下屬是直接面對澤井籐二說話,而王東林這個社長只起到一個給澤井籐二把關地作用。
而澤井籐二這個承上啟下的人,就成了一個關鍵性地人物。這也是他能夠成功篡權的一個重要原因。
如果我出手幫忙地話。這件事兒就會輕鬆搞定,只要許以足夠的金錢加以誘惑。就能夠讓澤井籐二或者其它股東乖乖的就範。而這麼做雖然幫助了王舒,但是如果讓王舒知道拿回公司所付出的代價比整個公司還要多時。她肯定不會高興,甚至把我想像成了亂花錢的公子哥就不是我想的結果了。
我很奇怪我為什麼這麼在意王舒的想法,難道是我喜歡她了麼?可是我們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不過才幾個小時而已。如果說是有感覺,那也僅僅是好感而以。
王舒見我表情陰晴不定,以為我也是覺得這件事兒比較難辦而苦苦思索呢,於是勸慰道:「算了,我也知道這件事情比較麻煩,我爸爸那麼精明地一個商人都想不到解決的辦法。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
我聽後不禁苦笑,這件事兒分明就是個死局。以澤井籐二地心機,他肯定已經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文件簽了字,法律上就生效了。最關鍵的是,王東林是在非常清醒的情況下簽下的那份合同,並沒有喪失獨立思考的能力,所以就算通過法律手段去起訴澤井籐二也不會勝訴。
王東林肯定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素手無策的,這根本與精明不明精明無關,而是任誰都無力回天了,除非讓澤井籐二把股份再還回來,可是這可能麼?
「王舒!這事兒我只能說通過正常的手段是沒有辦法了,除非用一些極端的手段!」我非常嚴肅的對王舒說道。
「極端手段?」王舒一愣,旋即明白了過來,搖了搖頭說道:「你是說逼著舅舅把公司還回來?這不可能的,舅舅怎麼會把的到手的東西再吐出來呢!」
「逼迫,自然要用些手段!」我說道。
「不行的,聽說舅舅和本地的黑幫成員走得很近,如果真起了衝突就麻煩了。」王舒連忙搖頭。
「既然是這樣,那不如哪天我們一起去找你舅舅,和他開誠佈公的談談,沒準兒事情還有轉機!」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當地黑幫?當年我一個人就把S市的黑幫給滅滿門了,也不差他這一個了!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不然王舒該以為我是暴力狂人了!
「也只能這樣了,希望舅舅他能回心轉意!」王舒點頭道。
回心轉意?呵呵,他當初能走到這一步,說明他已經良心盡失了,怎麼可能回心轉意!我讓王舒找個時間約他出來我只是想摸摸他的底細,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如果真如王舒所說他與當地的黑幫有關係,那我就先在暗處把當地的黑幫給滅掉,再回過頭來對付澤井籐二就容易多了!
雖然我不怕他們什麼,但是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對王舒以及她的家人不利!所以先除掉當地的黑幫以絕後患,量那個澤井籐二也挽不出什麼花樣兒了。
王舒與我傾訴一番之後,心情好了許多,抓了一把沙子揚入海中,激起朵朵的浪花,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玩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