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足球神話 第三卷 第七章 let『s go
    維阿來了,聖日爾曼牛了。

    這是唯一可以形容聖日爾曼這三年戰績的話。

    繼85-86賽季,巴黎人第二次捧起了聯賽冠軍獎盃,並且獲得了兩個足協杯冠軍,一個聯賽杯冠軍,一個法國超級杯冠軍。

    尤其是今年,也就是1995年,聖日爾曼向世人證實了自己的強大,同時獲得了聯賽杯冠軍。足協杯冠軍和法國超級杯冠軍,並且破天荒的在歐洲冠軍聯賽中打進了半決賽,維阿在這一年成為了世界的焦點。

    因為維阿的傑出成就,國際足聯將今年的世界足球先生的桂冠頒發給了他,並且他同時獲得了非洲足球先生和歐洲足球先生,這是歷史上的第一次,維阿也成為了第一個集世界足球先生、歐洲足球先生和非洲足球先生的桂冠為一身的球員。

    維阿獲得的榮譽永載巴黎聖日爾曼的榮譽室裡,但是這樣一名球員不可能再留在巴黎了,他需要更高級的聯賽,需要更優秀的隊友,也需要更多在世界賽場上證明自己的機會。

    維阿走了,帶著一身的榮譽登上了去米蘭的班機,在那裡,身穿紅黑劍條衫的他將與羅伯特-巴喬、薩維切維奇重組「米蘭三劍客」,也將在那裡迎來人生事業的顛峰。

    雖然維阿未能在走之前將聖日爾曼再次帶入歐洲冠軍杯的殿堂,但是他最少將聖日爾曼帶進了歐洲優勝者杯的決賽圈,而這一年,凌楓知道,巴黎聖日爾曼將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問鼎優勝者杯。

    三年來國際足壇風雲變幻,1994年巴西點球擊敗意大利,巴喬的背影成為了球迷心中永遠的痛。凌楓也為巴喬惋惜,但是對此他無能為力,因為他總不能提前給巴喬打電話讓他不要主罰點球吧。

    隨著維阿的離開,聖日爾曼一線隊伍的攻擊力大大折扣,94年美國世界盃上大現異彩的拉易和法國中場德約卡夫並不能頂住聖日爾曼的全部進攻,即使招回了租借在外的姆博馬,但是仍然攻擊顯得疲軟,最少俱樂部高層是這樣認為的。

    就這樣,在聯賽開始五輪只得了四分的情況下,凌楓的好日子到頭了……

    又是平常的一天,凌楓照常「蹂躪」著隊友們,帶著他們每人背上15公斤的負重進行體力訓練,只要凌楓不停其他人就不許停,當然,凌楓自己背的是25公斤的負重……

    即使如此眾小隊員也受不了了,一個勁的給凌楓使陰招,什麼偷懶逃跑下瀉藥,基本上能拿出來的都拿出來了,可惜凌楓比猴都精,偷懶的逃不過他的法眼,逃跑的是跑了了和尚跑不了廟,到寢室時就發現凌楓已經翹著二郎腿在那等著了;至於下瀉藥的就更慘了,不知道為什麼,下了瀉藥的那杯水最後還是自己給喝了下去,一個個瀉的七葷八素的還要頂著大太陽繼續跑……

    彼得看的是老懷大慰啊,有了凌楓他省事多了,這些平時上帝第一老子第二的小鬼們被凌楓整治的那叫一個慘啊,不過抱怨歸抱怨,這些小伙子的水平比起他以往帶的弟子要好多了。

    不過最不爽的還是剛進門的小學弟們,那些整日被凌楓壓迫的小伙子一個個用相同的方法來「教育」新進門的小朋友,基本上做到了每人負責一到兩個……

    這些以前沒練過的小孩哪受的了前輩們這樣的摧殘啊,不過看到凌老大變態的實力後一個個乖乖的閉上了嘴,沒骨氣的捲起鋪蓋閃人,最後淪為平庸,有骨氣的就一直這樣熬下去,直到出人頭地。

    對此俱樂部高層還是很滿意的,雖然每年招進來的新學員在一年後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留了下來,但是都是表現相當好的,於是俱樂部一致參成這種方法,大不了每年多招幾個人進來就是了……

    唯一沒有抱怨的就是阿內爾卡,自從認識凌楓以後這個以前氣焰囂張的小子變成了聽話的乖寶寶,因為他知道,如果要超越凌楓必須要付出比凌楓還要多的努力,而凌楓也會在偶爾隱蔽的放點水,讓他不至於完全失去信心。

    一線隊的主教練費爾南德斯陪著彼得來到訓練場時,眾小們正在高唱著凌楓教的隊歌坐成一圈起哄,剛剛跑完了近一萬米的路程,凌楓偏偏不給他們休息,讓他們好好練習一下肺活量。

    至於練習肺活量,最好的方法就是唱歌了,但是法語歌曲凌楓一首不會,上輩子他對歌曲也不是很瞭解,所以他就選擇了前世在國青隊時活寶李金羽天天在球員宿舍時攪和的大家雞犬不寧的歌曲:「我們是害蟲,我們是害蟲……」

    一群害蟲正唱的歡快,絲毫不懂歌詞的真正意思,凌楓把歌詞的大意解釋成了球場上所必須的精神,一種力求上進,拚搏努力的精神。

    凌楓可以對上帝發誓,他沒有說謊,自從前幾年幫王叔踢第一場球時凌楓就證實了一個道理,無論是什麼樣的比賽,結果始終是最重要的,既然這樣的話,採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是必須的,馬拉多納86年上帝之手淘汰了英格蘭,90年又再次上演了一出上帝之手把球從門線上檔出去的老本行,不一樣被人們稱為球王?

    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如果非要讓自己選擇一個的話,那麼凌楓寧願去當害蟲,最少在蟲子的世界中不會被其他蟲子吃掉。

    看著一群正鬼哭狼嚎的小伙子們,費爾南德斯擦了擦頭上的汗,小心的問彼得:「老夥計,這些就是你說的那幫有潛質的小伙子嗎?」

    彼得也感到丟人,但是這個時候怎麼也不能自報其短吧?彼得偷偷的摸了一把汗,笑著說:「這個是那名來自神秘國度的少年帶來的特殊方法,在跑萬了一萬米後練習肺活量?」

    費爾南德斯皺了皺眉,不快的說:「我說老朋友,中國是足球的蠻荒國度,他們的方法要是管用的話我們早就應該在世界盃上見到他們的優異表現了,你怎麼能採用這樣一個足球落後的國家的方法?」

    彼得忙道:「不不,老朋友你聽我說,凌實在是個天才,你這些話最好不要當著他的面說,不然他會很生氣的,相信我,他與我們印象中的中國人不一樣,他絕對會成為第二個維阿,不,也許他會比維阿更偉大。」

    費爾南德斯猶豫了一下,他知道彼得一向不說謊話,而且這個中國少年他也知道,老闆和維阿經常在自己面前誇獎他,現在一線隊的攻擊實在疲軟,拉易老了,已經不適合打滿全場,德約卡夫一個人根本頂不起有效的進攻,所以自己才會來青年隊選人進入一線隊伍,不然這個成績再持續幾輪,那麼自己下課是必然的了。

    不過有點問題就是凌楓只有15歲,這個年齡恐怕要打破法甲記錄了,但是怎麼說還能過的去吧,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禁的住和成人隊的對抗,不管怎麼樣,死馬當活馬醫吧。

    費爾南德斯點了點頭,同彼得一起走到嚎的正開心的小隊員旁邊。

    一群小傢伙們嚎的是昏天又暗地,絲毫沒發覺旁邊多了兩個人,直到彼得咳嗽了一下,凌楓才第一個反應過來,停止了眾人的狼嚎。

    彼得好像感冒了,連續咳嗽了兩下,才說道:「這位是我們聖日爾曼一線隊的主教練費爾南德斯,大家歡迎。」

    都是在一個俱樂部,眾小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個出名「暴躁」的主教練,一線隊近況不利的消息大家也聽說了,都隱約猜到了他來的目的,於是一個個賣力的鼓起掌來。

    好像最近是流行感冒,費爾南德斯也咳嗽了一下才說:「各位小伙子們大家好,很高興認識大家。我這次來的目的你們也應該都知道了,就是想從你們當眾選一批人加入一線隊的試訓。」

    底下立刻騷動起來,只有凌楓和阿內爾卡無動於衷,費爾南德斯看在眼裡,不由得對兩人的評價又高了幾分,他哪知道兩人都轉著一個念頭:「你不找我倆你找誰,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費爾南德斯接著道:「大家都知道俱樂部最近的戰況很糟糕,我們需要補充新鮮的血液,維阿走了,我們少了很強的攻擊力,所以我打算直接帶凌和尼古拉斯到一線隊去。當然,如果你們其他人有實力的話,一線隊的大門隨時向你們敞開,當然,你們的年齡最少也要到歲才可以。凌是例外,他現在看起來還比尼古拉斯要大一些。」

    對於凌楓和阿內爾卡被選中的結果,眾人絲毫沒有表示驚訝,他們兩個在青年隊可是老大老二的地位,不過眾小都在心裡盤算,凌楓去了一線隊,那麼就沒人逼自己天天做這樣變態的訓練了,哦耶!爽!

    凌楓和阿內爾卡心理雖然有些激動,但是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對他們來說,進入一線隊是遲早的事,只不過到這一天提前了。

    對於老大老二泰山崩與面前不變色的心態,眾小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們哪知道這兩個大哥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吼幾聲……

    費爾南德斯又交代了幾句場面話,囑咐了凌楓和阿內爾卡明天早上直接去王子公園報道,就和彼得一起走了。

    眾小一下激動起來,圍著兩人要求請客慶祝,阿內爾卡囊中羞澀,正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絕,但是凌楓一口答應下來了,畢竟一起住了幾年,也一起訓練了幾年,從明天起就要分開,多少有些不捨。中國人不管重逢還是離別都喜歡喝酒,凌楓自然繼承了這個傳統。

    晚上在附近的一家比較高檔的酒吧,凌楓請青年隊的所有球員和教練彼得痛痛快快的喝了頓酒,當然,名義上是他和阿內爾卡合請的。

    痛快的是隊友和彼得,凌楓和阿內爾卡基本上沒喝什麼,因為明天他們要去一線隊報道,第一天就因為酗酒過度而遲到,天知道費爾南德斯會不會把他們倆立刻踢回來。

    酒過三循,除了凌楓和阿內爾卡其他人都醉了,一個個哭著喊著說胡話,嚇的老闆都不敢上酒了。

    人就是這樣,酒後吐真言,一個個平時被凌楓欺壓的小伙子一致把矛頭指向了凌楓,就差沒摩拳擦掌上來群毆了。

    不過埋怨歸埋怨,凌楓是對他們好大家心裡都清楚,一個個哭的希里嘩啦,好像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一樣。

    好不容易把二三十個小傢伙送回宿舍,凌楓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對阿內爾卡說了一句:「LET『SGO。」

    阿內爾卡望了望凌楓,把手伸了出來,鄭重的回了一句:「LET『SGO!『

    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也預示著巴黎聖日爾曼繼維阿後的輝煌再次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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