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學勾踐,想臥薪嘗膽,十年磨劍,伺機報復我。(>」看見無功而返,但是賺了一套房子的羅莎,秦壽生大笑起來,「兩千多年前的計謀,現在使用,不覺得有些老套了嗎?」
「在地球都變成村子的時代,隱忍確實是一種可笑的行為。」羅莎並非無知的女人,很冷靜地幫著秦壽生分析,「只需在他身邊收買一個人盯著他,他就永遠沒有成功的可能。」
「你想在這裡監視他?」秦壽生搖搖頭,拒絕了羅莎的毛遂自薦,「女人是不可信的。一個好男人,有時就能讓你們付出自己的一切。我不認為歐陽鵬對你毫無吸引力,而你又很善變,不能托付大事。」
「你比我還瞭解我。」羅莎苦笑,「那麼,你會收留我嗎?」
「這話的意思很複雜,你想讓我怎麼收留你?」秦壽生不置可否,「換了幾年前,你這樣的女人,我一定毫不猶豫地收到屋裡,成為我的私藏。我不是有處女情節的男人,雖然我很在乎跟了我後的女人的貞潔。可惜,我的女人已經太多了,多到我都滿足不了他們,我已經不能再擁有女人了,即使是名義上的。」
「只要你護著我,不讓我被人欺侮就行了。」經過和沈路的那次失敗的感情投資個男人主宰,只要有個男人護著就行了。被拒絕了,在她的意料之中。也沒有在意。
拉斯維加斯,跳下車,秦壽生慇勤地幫洛冰打開車門,挽著她地腰,一副恩恩愛愛的樣子,看得後邊的秦婉和李文君直皺眉頭。
「拉斯維加斯,我一直嚮往卻又沒來過的地方啊!」洛冰兩眼放光,呻吟著說。「知道我為什麼沒來這裡嗎?那是因為我害怕輸光了路費,沒法子回家去。」
「這次你隨便玩,輸了,老公我幫你搞定。」秦壽生一臉的無恥樣子,「要不,去咱投資的賭場轉轉,如何?你就是輸了,我也讓你贏。」
「沒意思!」洛冰搖搖頭。「我這個人很有賭品的,不做那種沒意思的事情。我要地是輸贏的時候那顫抖和躁動的心情刺激。」
「洛姐。你是怕在生子的賭場裡遇到熟人,回國把你賭博的事情給說出去吧。」秦婉很壞,直接說出了洛冰心中最害怕的事情。
秦壽生投資八億美金,在拉斯維加斯經營了一家現代化的酒店式賭場,由秦婉帶領一個團隊經營,算是他為自己留了一條退路,以備萬一。原本是想帶著洛冰過去顯擺顯擺,誰想。洛冰卻害怕被人看見了。堅決不去。產業向國外轉移嗎?」洛冰拽著秦壽生,要他陪著自己上別的賭場耍耍。把李文君和秦婉甩開了。
「有這個意思。」秦壽生也沒否認,「多方位投資。至少能保證我被人算計地時候,不至於一朝破產。」
「你害怕了?」洛冰嫣然一笑。「歐陽鵬現在也上不了位,你還怕什麼?何況,他被你修理得那樣慘,哪裡有機會再和你斗呢?」
「未雨綢繆,才能立於不敗之地。」秦壽生嘿嘿一笑,「當年,歐陽鵬也不認為我有機會像今天這樣鄙視他,可我做到了。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做好他起勢的準備呢。國內地產業我不會再管了,我要在國外展自己的事業,這才是我日後的根本,是國內難以掣肘的地方。」
「國外?投資什麼?」洛冰伸出手指頭,「娛樂業,體育,販毒,拐賣人口?以你的層次,也就能做這種生意了?告訴你,國外雖然有,可是,國外的保密性也差,你可別在國內保住了清白,到國外反而進了監獄了。」
「你知道嗎?告訴你一個秘密。」秦壽生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女人多了,不但能讓你每天換一個女人睡覺,還能讓你有很多幫手。我有十幾個女人,哪個都能幫你管理一個項目,我只要坐在秦家裡等著數錢,沒事調戲調戲你們就行了。」
「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洛冰挽著秦壽生的胳膊,正色說,「我爸讓我通知你,方舒地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什麼樣地傷害都該痊癒了,所有的恩怨都該結束
秦壽生默然無語,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
「謝省長地前女婿很厲害,掌握了他一些不太乾淨的東西,若是放出去了,只怕他只好黯然下台。」看來,洛冰是受到了謝媛地委託來說情的,說歐陽鵬地事情只不過是開場白,「謝媛不敢和你說,讓我來找你,說把事情給了了,饒了他的小命吧。」
「饒了他的命,我兒子的病又該找誰負責?」每當想起那個大腦受損,智力育有些遲鈍的兒子,秦壽生的心都有些絞痛。這幾年,他也不殺人,就把沈家的老大一家追得滿地球跑,差點沒把他們給逼瘋了,最後,這一家子愣是跑到中美洲,隱姓埋名,消失無蹤了,而沈路更是在監獄裡呆著,住過癮了,根本就不敢出來。唯有丁炫,被追殺一次,仗著機靈,保住了小命,便回國拽住了謝長源,逼著他保護自己,要不,兩人便一起死,倒是保住了這條命。
「這好辦,下屆換屆,老謝就下去了,那東西就沒用了。」洛冰早想好了說辭,知道,這事兒是你委屈,給我個面子,給謝省長一個面子,到時候,我不會阻止你為孩子復仇的。」
「他還想當省長,做夢吧!」秦壽生一臉的冷笑,「他雖然幫過我。可他地人生是我改變的。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想著自己,要不,我下手,讓他下來,丁炫的證據就沒有意義急,「有他在。省裡的事情你能當一半的家,忍一忍就行了。不就幾年的功夫嗎?」
「走吧,去賭錢吧。」秦壽生不想提這件事情了。不管是洛家,還是謝家,對秦壽生而言,都不值得絕對的信任。洛冰和謝媛都沒有給秦壽生生兒育女,那麼,就說明她們還是有一種外心。一種不是完全把自己托付給你的心理。原本就對兩家有心病地秦壽生,更是有心病了。他覺得。或許到了他再尋找靠山的時候了。
劉通、洛楊帆、謝長源都是下屆換屆時板上釘釘要下去的主兒,秦壽生原本就要尋找新的靠山,比如依靠趙傑這樣的新生代力量。這個時候,他們這些日薄西山的傢伙,竟然還敢和秦壽生來這一套,更讓他暴怒了。
「老人都重晚節。」洛冰微微一笑,「下邊的話是謝醜事被丁炫那混蛋給掌握了。他老人家的性子你也知道。一輩子都怕人非議自己。我求求你了,饒了我爸爸吧。我給你生兒子,生幾個都行。對你而言,丁炫和螞蟻一樣。不要和他計較了。
「沒有節地人,偏偏還重什麼晚節!」秦壽生冷冷的一笑,倒沒說什麼,算是默認
現秦壽生的眼睛老是在外國女人身上轉悠著,洛冰有些吃醋,拽著秦壽生,憤憤地說:「那些女人的汗毛孔那麼粗,身上還有味道,跟她們一起,有什麼意思?」
「關鍵是沒得到啊!」秦壽生有些期待地看著那些豐滿高挑的外國女子,嘿嘿壞笑,顯然有了土洋結合的想法。
兩人在賭場裡邊豪賭,當然,是秦壽生拿著籌碼,洛冰在那裡賭。不過,她的賭技太一般,秦壽生給她買的一萬美元地籌碼很快就輸光了。
樓上,一處都是電子屏幕地房間裡,幾個西方男子看著秦壽生和洛冰的行為,一頭霧水。
秦壽生地身份並沒有保密,這家賭場的高層很瞭解這個東方過來地大富翁,知道他也開了一家賭場。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覺得奇怪,奇怪秦壽生為什麼自己的賭場不去,反而要帶著一個女人到他們這裡來賭博。若說手來找麻煩不相信。哪有老闆到別人的地盤鬧事的?而且,還只帶了一萬美元的籌碼?
「李,你覺得這位東方的富豪是什麼意思?」一個身材高大的西方男子,找來一位東方面孔的男子,向他請教。
男子一臉的壞笑:「老闆,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位女士不是他的妻子。而據我所知,管理他的賭場的女人,正是他的一位妻子。我這樣說,老闆該明白了
「哈哈哈哈!」老闆一臉的我明白的樣子,倒是放下心來。他們做生意的,雖然都有些自保的實力,可沒人願意沒事找事。要是被一個有錢人盯上了,他也有些心虛。
從這時起,秦壽生就很少關注國內的事情,他跑到歐洲,談判購買足球隊的事情,跑到南美洲,買了一座礦山,而在美國,他更是加大了投資力度,多種經營。有兩個女人幫忙,他倒是不用太操心,一副甩手掌櫃的樣子。
國內的政治局勢如何,秦壽生絲毫不關心,國內的財產都轉移到女人和孩子的名下,只有秦家莊園還屬於秦壽生,還屬於他這個龐大家族的族長。
時光如梭,自然的威力顯示著它的無情,秦家家族的墓地裡,已經有幾個人「住」在這裡了,秦山,秦奶奶,秦開泰,方舒都住在這裡。秦壽生最喜愛的爺爺奶奶走了,很幸福地走了,而他覺得,幾十年後,只怕他也要入住這裡了。
「給你們的媽媽磕頭吧。」秦壽生身後,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拉著一個小幾歲的女孩子,跪在地上,向著方舒的墓碑磕頭。
當年,這裡只有方舒一個人。後來,秦山住了進來,然後是秦奶奶,後來,秦壽生索性把爸爸的墓地也遷移過來,免得他老人家一個人在農村太冷清了。
「方舒,你過得還好嗎?」看著墓碑,秦壽生心中歎息著。「你要我幫你把孩子養大,我做到了。只是,他們是否幸福,需要自己去努力。我可以給他們財富,卻不能讓他們幸福啊!我不知道日後見到你地時候,你會不會罵我,可我確實盡力了。」
「走吧。」一手拉著一個孩子,已經人到中年的秦壽生。早已看破了事情,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不捨,領著孩子們離開了墓地。他有些老了,這從心態上就能體現出來。
這些年來,秦壽生老實了許多,沒有再鬧出什麼事情來。他的敵人,死的死,逃的逃,沒剩下幾個了。唯一不能捨棄的敵人歐陽鵬。還是沒能從那次地視頻門中走出來。一直被壓制在廳局級的失去了自己夢想中的位子。如今,正等著退休呢。而趙傑。正在自己的第一任常委的位子上坐著,享受著無與倫比的權力和光榮。
趙傑果然如人們所料。放棄了和歐陽家結盟,反而和燕家,就是燕璇的家族結盟。燕璇的哥哥也擔任這屆地常委,燕璇則在省長的位子上退休,也算是修成正果了。至於希望市原本屬於秦壽生地派系中的小弟,如今都正是官運亨通的時候。
尤剛、王萬山一個擔任市局局長,一個則調任省裡,任省公安廳副廳長,達到了他們能達到的最高峰,而秦壽生的女人張翠,則已經是希望市市委書記了。整個希望市,甚至是J省,大半都掌握在秦壽生的手中,才讓他覺得有些安全感,逐漸增加了在國內居住的時間。
山下,一個年輕的女人站在車旁,一臉無聊地神態。看見秦壽生爺兒仨下來了,急忙動汽車,然後跳下車,幫秦壽生開門。
秦壽生很讚賞女孩子地舉動,看著這個很長眼色的女孩子,拍拍她地肩膀,上了車。
「思愁姐姐。」秦信菲拉著叫思愁的女孩子地手,嘰嘰喳喳地說了一通,聽得秦壽生直皺眉頭,沉聲說:「小菲,回家再說。」
小菲一仰脖子,也不搭理思愁在那裡聊天。
秦壽生搖搖頭,坐在車裡閉目養神。
「小菲,別惹爸爸生氣。」哥哥秦信飛批評妹妹,「快上來!」
回到已經完全建築完畢,彷彿一座小鎮子的秦家莊園,小菲拉著思愁地手,大笑著說:「思愁姐姐,這下子你該陪我玩了吧。」
「不行。」思愁微笑著說,「我可是秦先生的保健醫生啊!需要時刻跟在他的身邊,讓他保持健康的身體和心情,這是我的工作,是我的職責。小菲,你別不高興,這樣吧,等姐姐休假的時候,再陪你玩了。」
「嗯!」小菲撅著嘴巴,嘟囔著說,「其實,是他讓我找你的,他才想和你玩
「小菲,胡說什麼!」秦信飛的臉變得通紅,回身跑
秦壽生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皺成川字型,看著兒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思愁陪著秦壽生,在莊園的體育場裡慢跑,嚴格監督他的運動量,不許他偷懶。她是秦壽生的女人們僱傭來的保健醫生,工資報酬很高,高到她無法拒絕,為的就是讓她用最嚴格的保健方法來讓秦壽生保持健康,也讓女人們能夠享受到性福。
健身房中,監督秦壽生練了幾組肌肉力量後,思愁讓秦壽生躺在地上,她親自動手,他按摩,放鬆。
躺在那裡,看著思愁健美的身軀,通過撫摸自己的手,不時接觸的身體,感受著女人身體裡青春的活力,觸摸著自己女人早就不再擁有的彈性肌膚,秦壽生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地上,吻了上去。
兩人之間早就有了這種親密的關係,對秦壽生的索愛,思愁根本就沒有拒絕,反而很配合,熱情地接納了他的進入,屋裡的氣息立刻濃密起來。
過了一會兒,秦壽生崩潰了,趴在思愁的身上,喘息著,有些沮喪地說:「是老了,幹這事兒都力不從心
「不錯了!」思愁倒沒覺得不滿,反而安慰秦壽生,「你這麼大歲數的人,還能這樣勇猛,還能堅持這麼長時間,滿足吧。很多男人,三兩分鐘就結束了,你還能滿足那麼多的女人,原本就是一個奇跡。」
「你不怕懷孕?」現思愁毫無避孕的意思,秦壽生有些奇怪。他不認為思愁這麼年輕的女孩子,這麼快就想當媽媽了。除非她想當他的女人,覬覦他的財產。不過,在簽署工作合同的時候,秦壽生的女人已經注意到這點,在合同中寫得明明白白的,思愁必須接受秦壽生的任何要求,包括,但是,決不能生孩子。不然的話,思愁將要賠失。有了這個合同,相信思愁不會這麼傻的。
「你有這個本事嗎?」思愁笑嘻嘻地說,「你兒子倒是有這個本事,可惜,我不給他這個機會。」
「你離信飛遠點!」秦壽生沉著臉,半是威脅、半是服軟地說,「他的性子不適合你。」
「你在吃醋吧。」思愁可不怕秦壽生的威脅,一點也不示弱,「我和你的工作合同,是有陪你這一說,但那需要我的同意才行,是你強暴了我,不是我勾引你的,是你強暴了我的。」
「你不適合這份工作了。」秦壽生不和思愁談論是強暴還是順奸的問題,懶懶地爬起來,留戀地摸著思愁那彈性驚人的胸部,沉聲道,「按照合同該給你的錢,我雙份給你。你必須離開這裡。」
「你的兒子的性能力其實不比你強多少。」思愁說出了讓秦壽生眉頭緊鎖的話,「他很羞澀,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大男人,在我脫光後,竟然還需要我主動,才敢和我。他可不像你。你像一頭兇猛的野獸,而他,只是一隻可愛的小兔,一隻可憐的小白兔。」
「信飛從小沒有媽媽,人越來越變得內向。」思愁的話並沒有讓秦壽生勃然大怒,反而說起兒子的弱點來,「他完美,你不適合他。」
「怎麼,難道你以為我和他結婚,會把和你的事情告訴他嗎?還是你會告訴你的兒子,不要喜歡思愁了,他都和我上床了?你會嗎?」思愁挑釁地看著秦壽生,「有種你就告訴他,讓你的兒子陷入到失戀的痛苦中,讓他更加自閉,更加孤僻!」
「你到底是誰?」秦壽生的眼睛中充滿了殺機,一股暴戾的情緒慢慢從心中生出,「你跑到我家,勾引我,勾引我兒子,為的是什麼?」
「幸福!」思愁絲毫不怕秦壽生的威脅,直言不諱地說,「為了得到象徵著幸福的財富,就是這樣。你的兒子很多,比信飛強的,有的是,可是,由於他媽媽的關係,你最偏愛他,那樣的話,日後分財產的時候,想必你會偏向他的。」說到這裡,她狡猾的笑了,「我想,對一個和你有著不倫關係的兒媳婦,你不會過於吝嗇吧,在分財產的時候,是不是會更多的考慮一下我和信飛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