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立刻嚴肅起來,開始整理自己的儀表,盡量讓自己放松下來,想著給主席大人一個好印象。畢竟,這是國家最有權力的幾個人之一,他的一句話,能讓國家變色,這些商人,別看平時一個個神采飛揚的,好像地球缺了他們都不行,見了官,還是心中沒底。
大門打開,一個眾人在電視上看過千萬次的老人走進來,當時讓秦壽生呼吸一緊。原來,他只能在電視上仰視這個大人物,沒想到,也有和他見面的這一天。這個時候,秦壽生突然感覺,他好像當真進入到高端社會了。
主席大人一臉的威嚴,都化作滿天紛飛的和藹可親。他挨個和這些名揚華夏的商人握手,說幾句鼓勵的話,顯示出他高深的領導藝術和翩翩風度。看人家自如的和性格各異的商人交談,秦壽生唯有歎服:不是誰都能坐到這個位子上的。真的,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小秦,你好。”主席大人換了一副臉孔,一臉的慈祥,拍著秦壽生的肩膀,像他爺爺似的,“自古英雄出少年這句話,在你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啊!”
“您過獎了。”秦壽生的嘴巴有些笨,原本就說不出太多的恭維話,遇見這樣的大人物,更加局促,只能說出這樣簡單無味的謙遜話來。他的局促,反而讓主席大人覺得正常。若是這個年輕人在他面前張揚,甚至張狂,一點也不穩重。不謙虛。那他的心中就不會有太好的印象。到了主席這個年齡,他贊賞地,可不是輕佻自大地人物。
“嗯,好好干,國家需要你們的力量,人民需要你們的力量。”主席的話都是官話。套話,是適合這個場合的客套話,聽得秦壽生索然無味。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流行全球地虛偽,可又不得不承受著這種虛偽。估計沒人會喜歡這種虛偽,可大家又不約而同地讓這種流行持續下去。
政協主席的接見是一種姿態。一種態度,一種國家重視工商業展的態度。沒有營養的客套話過後,主席和大家合影留念,接見便結束了。
幾個商人都留下了聯系方式,便匆匆離開。沒人願意和秦壽生來往,好像他身上帶著瘟疫似的。秦壽生知道。這是他們害怕趙家和歐陽家。不敢和秦壽生來往,也沒當回事。
政治上的傳接是有延續性地。趙家的常委下去了。看起來,常委裡沒有趙家的人。但是,他們這個派系的延續性不可能停止。其中的兩位常委,還是趙家派系的,在下屆後,趙傑就很有可能進入到政治局,然後再熬幾年,就將進入到班子裡,成為最高地統治之一。除非趙家後繼無人,不然,他們還能領風騷幾十年。
“秦,你記住自己地承諾,我會去找你的。”離開前,史密斯還念念不忘秦壽生要請他吃飯地事情。那一副認真的樣子,弄得秦壽生哭笑不得,啼笑皆非,擺擺手:“去吧,去一次,讓你終身難忘!”
洛冰在外邊等著秦壽生,見他出來了,笑嘻嘻地說:“感覺如何,對主席大人地印象如何?”
“一個字壽生搖頭。一臉地郁悶。“我累。他更累。天天接見一些自己很可能一輩子再見不到地人。還要擺出笑臉來。實在是讓人佩服主席大人地涵養啊!那種耐心。那種風度。難怪能坐到這個位子上!”
“你就是塊爛泥。就是扶上牆。一下雨就下來了。”洛冰笑嘻嘻地貶低秦壽生。“現在還想著當官嗎?你連虛偽都做不到。還想當什麼官?光有狠毒。是不能成大器地。狠毒。在低端還可以有效。到了高端社會。都是陽謀。陰謀是不好用地。告訴你。分配權益地時候。那些大佬。也是斤斤計較地。把東西擺明了。大家一分。就行了。”
“我不是做不到虛偽。只是有些懶。”秦壽生感慨地說。“關鍵是我做不到幾十年如一日地虛偽啊!人要是這樣活著。還有啥意思呢?”
“他們有自己地理想。正如你要成為一個富翁。擁有無數女人地理想一樣。他們地理想。就是站在人生地最高峰。接受億萬百姓地歡呼、膜拜。為了達到這個目地。什麼樣地犧牲。他們都可以承受。何況區區地一個虛偽呢。要知道。虛偽原本就是官員地本能。不會虛偽地官員。根本就存活不了。”洛冰完美地詮釋了一個成功地官員必須具備地要素:信念、堅持、付出。當然。還需要虛偽。而這些。秦壽生好像都不具備。所以。他就老實在政協呆著吧。就是想做官。也就在下邊混個掛名副市長就行了。
“煤礦那裡。我想再開兩個礦井。”秦壽生被煤礦地利潤吸引了。准備擴大再生產。黑山礦地人員結構原本就臃腫。費用也高。若是擴大再生產地話。現有地人員結構完全夠用。將大大降低單位成本。而且。那裡地煤炭儲藏量很高。至少幾十年內是開不完地。國家現在能源緊張。煤炭供不應求。正是賺大錢地時候。若秦壽生看不到這一點。那他就是傻子了。
“開吧。”洛冰無所謂。給她錢花就行了。“正好有個朋友是做礦山機械地。設備就從他那裡訂好了。”
“讓他報個價吧。”秦壽生點點頭,“只要不差的太大,看你的面子,用誰的設備都一樣。”
“算你識相。”洛冰笑意盈盈的,介紹了她的那個朋友的來路,“他家的水也挺深的,爺爺現在人大當副委員長,在京城裡人脈極廣,交上了他,對你沒有壞處。”
“那也沒好處!”秦壽生無謂地說。“這種關系。平淡如水,關鍵時刻根本就起不了作用,只有你我這種關系,還勉強能說是值得信任的關系。至於結交他,就不用了。我有你,就足夠了。”
“不要給我灌米湯。本姑娘是不會上當的。”洛冰根本就不領情,“不要說你愛我,想我地混蛋話。只要你把女人全踹走了,本人立馬和你結婚,你能做到嗎?做不到,那就不要再提這事兒了。”
秦壽生耷拉著腦袋。一臉地晦氣。話還沒說出口,人家都全說出來了。現在想起來,這些高官子女,沒一個是善茬子,彼此結交成復雜的關系網不說,那種骨子裡的高傲。更讓他們不能吃一點的虧。想必。若不是想在秦壽生身上找出一絲當年初戀情人的影子,若不是心理的傷害太重。劉若竹也不會做出那種驚世駭俗地事情,“未婚先孕”的。
“對了。最近京城裡又鬧出了二女爭夫的好戲,是不是你搞的?”洛冰的話裡有些醋意。“那兩個戲子一直在打嘴仗,都說自己才是你的真愛,是別人當第三地,兩個不要臉的玩意
“我沒有。”秦壽生有些奇怪,“說實話,我還想著輿論抓著歐陽鵬的事情不放的。而且,最近我也沒和她們聯系,怎麼忽然鬧出褶子來了?難道是別人指使的?”
“歐陽鵬?還是歐陽家?”洛冰點點頭,“很有可能。這些戲子,一個個都是爛貨,看見有利可圖,就能湊上去讓男人,幫著他們轉移人們的視線,也很有可能。對,我說最近報紙和網絡都是兩人地話題,原來其中有貓膩啊!”
一提歐陽鵬地事情,秦壽生就覺得憋屈。畢竟,在他要大獲全勝的時候,老丈人下達了放生地命令,讓他非常的不甘心。可他知道,若是違背了劉記地話,他的一切便將蕩然無存。原本就上火地他,現自己又被人利用了,更是一肚子的氣,哼哼著說:“兩個賤貨,看老子怎麼收拾她們?”
“怎麼收拾?用身體嗎?”洛冰淡淡地說,“她們太髒了,以後少碰她們。別得了什麼病,連我也跟著吃虧。”
秦壽生尷尬的笑笑,急忙說:“她們最怕的,好像不是身體被男人了。若是她倆當真是被收買了幫著轉移視線,我會讓她們知道,女演員不紅的痛苦。”
“京城的水深,你就別摻和了。”洛冰搖搖頭,沒應秦壽生的話,“兩個戲子而已,以後不搭理他們就行了。走吧,我領你去見見那個朋友。”
洛冰的朋友姓吉,一臉的傲氣,好像誰都欠他錢似的。秦壽生估計,若非是想和他做生意,只怕這位吉公子根本就不會搭理他這樣的土包子。兩人談了一會兒,秦壽生現,這家伙不是裝的,而是天生就瞧不起別人的那種人。在他眼裡,他們這些京城的元老後人,原本就應該得到比別人更好的待遇,更高的地位。
難怪他沒有從政,而是選擇了投機倒把。秦壽生心中好笑。以他的這種態度,實在是不適合在官場展。動不動就擺架子,拿出家裡先人的功績顯擺的人,不適合官場的。
知道了他的性子,加上要給洛冰面子,秦壽生就擺出一副小地方人,沒見過天的做派,任由吉平揮,倒是給他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他爸在商業部當副部長,叔叔在地方當副省長,底蘊非常深厚,和他搞好關系,只有好處。”洛冰低聲提醒秦壽生,“他是二世祖,最好搞定。拿出你的本性,他就能把你當成知己了。”
秦壽生只呲牙,心想,要是這麼好搞定他,他能掙這麼多的錢?這幫京城裡的犢子,哪個不是一個比一個狡猾?他要拿我當知己,估計就是要剜我的肉了。
酒過三巡,吉平拍拍手,進來兩個長得千嬌百媚的女人,圍坐在他身邊。
“秦兄弟有洛姐相伴,這美女本人可就自己享受了。”看見秦壽生拿眼掃視兩個女人的身體,吉平得意的一笑,“當然。若是秦老弟有膽量。你也可以帶走一個。”
看看面不改色地洛冰,秦壽生笑了,伸手摟著她地腰,把她帶到自己懷裡,促狹地說:“多謝吉大哥的好意,美酒。在下笑納了,美人嗎,在下這裡有更好的,就不麻煩大哥了。是吧,冰姐。”
洛冰動了動身子,讓自己的身體在秦壽生的懷裡更舒服一點。也沒反駁秦壽生的話,當然,也沒搭理他。這是私下地聚會,吉平她也很熟悉,大家都知道對方的底細,一個找女人。一個找小白臉。老大不說老二,都沒啥大不了的事情。
“吉平。不要用我來掩飾你的小氣。這丫頭不錯,我代表我老弟給收了。一會兒就讓他給她開苞。”洛冰笑吟吟的,說得吉平直皺眉頭。心中萬分不捨。這兩個極品的女人,都還是處女,正宗地處女,並不是做的處女膜的那種處女。他可是花了大價錢得來的。原本想用話拿住秦壽生,自己享受,不想,洛冰竟然幫著小白臉說起話來,整得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站起來,隨便拽了一個,到旁邊的屋裡享受去了。
“去,把她給開了,教會她怎麼做女人。”洛冰顯示出心裡陰暗的一面來,“活春宮,我可是沒看過,今兒正好過過癮。”
“怎麼,想玩三人行?”秦壽生愣了一下,也沒當回事。而且,對面那個強作鎮定地女孩,擺明了是個雛兒,對付她,不用太多地體力就能搞定,不會出丑的。
“這就是貴族地生活,而且荒唐,不是嗎?”洛冰走到女孩身邊,上下其手,很快把她原本就少得可憐的衣服給脫光了。女孩有些慌張,但經受過訓練和指點地她,並沒有太失態,反而開始幫著洛冰脫起衣服來。
轉眼間,兩具玲瓏剔透的雪白就顯露在秦壽生面前,燕瘦環肥,讓他食指大動。洛冰年歲大了,身材自然就福了,但不算太胖,壓在身下,反而更舒服。而這個不知道姓名地女孩,身子柔柔弱弱的,小腹平坦不說,那小小的,都在催促著男人犯罪。
“來吧,讓我看看禽獸是如何禍害女人的。”洛冰扒光了秦壽生的衣服,坐在那裡,一臉的興奮,准備看秦壽生是如何給女人開苞的。
“哎呀!”秦壽生一使勁,沒防備的洛冰便被拽過去,壓在了身下,沒等她呵斥秦壽生,就感覺下邊充實無比,被人家給沖了進去。
“還是三人行爽快!”秦壽生用力沖擊洛冰,手也沒閒著,在那個女孩身上揉捏,引她的,准備等下開始自己的開苞大業。
半晌,屋裡寂靜無聲,三人躺在那裡,都一動不動的,顯然因為疲憊,都睡著了。
不過,好像秦壽生的眼睛是睜開的,他可是毫無睡意,在思考著吉平找他的用意。他不認為,單單為了礦山的兩套價值不到一億的進口設備,高傲的吉平就會這樣對他,甚至送了一個女人供他。他的心中,只怕還有更大的想法吧。不過,秦壽生不明白,他就是一個商人,值得吉平這樣投資嗎?
喝了不少酒,又胡搞了一下午,洛冰累壞了,正在那裡熟睡的時候,被人捏著,給捏醒了,不高興地說:“干什麼,再睡一會兒!”
“你們倆到底玩的什麼褶子?”怕被旁邊的女孩子聽見了,秦壽生爬到洛冰身上,全當下邊是一張肉做的床了,把嘴巴湊到被壓得齜牙咧嘴的女人耳邊,低聲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倆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我倒沒什麼,是他想得到好處。”洛冰低聲說,“他想要你們省裡的機械采購的指標。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了你在省裡很有力度,就想出了這麼個辦法來。”
“幫他,難道還有什麼好處嗎?我是說,是你有好處嗎?”
“沒什麼好處,就是幫著說說話。”洛冰搖搖頭,“都是圈子裡邊的人,彼此了解,互相幫幫忙,你要是願意的話,就幫,不願意,就算了。”
“那你還要我玩他一個娘們!”秦壽生有些惱怒,用力壓了一下,壓得洛冰喘不過氣來,使勁掐他,低聲罵道:“豬啊,這麼沉,快下來!”見秦壽生故意用力壓著自己,洛冰無奈,低聲解釋,“玩了他一個女人,日後你再送一個處女給他不就行了。這也算是有來有往了,交情,不都是這樣交出來的。”
“一群腐蝕國家肌體的蛀蟲!”秦壽生憤憤地罵了幾句,頹然倒在那裡。好在,總算是放下了心事。既然吉平想要機械設備的指標,那好辦,幫著聯絡聯絡唄。反正他不挖社會主義牆角,別人也照挖不誤。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交人了。
“他們倆說什麼了?”吉平躺在床上,渾身上下光溜溜的,可仍然高傲得像皇帝似的。窗前,那個被秦壽生開苞的女孩子,強忍著下體的不適,低聲說:“他倆摟在一起,互相咬耳朵,我聽不清。”見吉平眼神轉冷,女孩子急忙補充,“他們走的時候,那個男的要我轉告老板,請你到他家做客。”
平滿意地點點頭,眼睛中露出一絲的喜意。秦壽生既然邀請他去做客,那就是說,事情成了一半了,也不枉他把一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送給他一番。看著眼前亭亭玉立,一絲不掛的女孩(不,應該叫女人了,她已經被秦壽生給開苞了),吉平心中湧動著的火焰,命令女孩,“過來,到我身邊來。”
女孩下體還火辣辣的疼痛,想要拒絕,又不敢得罪這個大老板,只好咬牙,慢慢挪動身體,走了過去。
“幫我吸硬了!”吉平沒沒落到那種程度,玩秦壽生剛玩過的殘花敗柳,只是讓女人用嘴幫他解決,倒讓女孩子心中大呼僥幸。她可是再也承受不了這種被男人的痛苦了。
心情有些沮喪,耽擱了更新,大家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