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最後一把,幾個人也都說好了,歐陽凡便不隱瞞了,直接把他的那張牌拿了出來,赫然是一張草花A。他大笑著說:“我這三張A,若是再來一對,便是包贏的牌了,姓秦的,除非你有同花順,洛小姐,當然,你若是有四張9的話,我就認了。家國,你會是順子嗎?”
“老兄啊老兄,你難道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巧合嗎?”張家國苦笑著說,“打牌的時候,你的牌好,對方的牌自然也好,這是自然規律。你只有三張A,竟然如此囂張,難道不知道我的順子會比你的三張A大嗎?”張家國抽出自己的底牌,赫然是一張草花6。如此一來,若是最後一張是五的話,張家國就將得到一副順子,正好大於歐陽凡的三張A。
歐陽凡的笑聲戛然而止,冷著臉看向洛冰。既然下一把都下注,洛冰也不隱瞞了,取出底牌,赫然是方塊J。歐陽凡再看看,放下心來。9和J都出來了一個,洛冰最後再得到一張J和9的概率不會太大,應該比不過他。
見歐陽凡看著自己,秦壽生把臉轉到一邊,不看他。第五明珠又想伸手,被秦壽生一把抱住了,壓在自己的腿上,不住拍打著她的屁股,指責她的不講究:“觀棋不語真君子,我這是決定勝負的一張牌,要等最後時刻才拿出來。”
“小農!”歐陽凡不搭理秦壽生,對著荷官嚎叫,“發牌!老子還要等著去享受女人呢!”
荷官先給洛冰發牌,是一張草花9,看得歐陽凡眉頭直皺。這樣的話,他最少要得到一張5,才有把握贏了這個女人。當然,黑桃A最好了。
到了張家國這裡,赫然是一張紅桃5,一副順子。暫時而言。竟然也比歐陽凡的三條A大。當然,這毫無意義,因為沒有洛冰的三張9,外加一對J大。也就是說,除非歐陽凡贏,要不然。兩百萬就沒了。兩百萬輸了倒沒什麼,關鍵是歐陽凡的臭臉還需要張家國來承受,這讓他很不願意。
同樣的道理,歐陽凡也不在意這一百萬兩百萬的,他輸不起的,是這股子憋在肚子裡的惡氣。因此,發現荷官分了一張黑桃A給他後,他當時就吼叫起來:“操!”
有了四張A,歐陽凡只需要防備秦壽生有同花順子就行了。而這種概率非常非常低。縱使是出現了連續三家的大牌,歐陽凡也不信秦壽生能拿到同花順子。因此,在見到荷官給秦壽生分了一張黑桃10後。他冷笑著說:“真以為上帝是你家地親戚啊!小子,老子正好缺錢送彩禮。你這一百萬,我決定一分不少地送給第五明凡。”
秦壽生笑著說:“你很肯定啊!為什麼我就不能是同花順子呢?我不信上帝,我只信我自己。”
“你去信吧!”歐陽凡心中有些不安。他忽然想起來,秦壽生這犢子的運道一直很旺,和他鬧,他歐陽凡從來就沒得到好處,這次只怕也會是那樣。
“別磨蹭了!快開!”
“你不是一直想看這裡邊是什麼嗎?開吧。”秦壽生看著第五明珠。笑著說。“開吧。贏了。兩位女士一人一百萬地分紅。我還賺了一百萬。正好啊!”
第五明珠也有些猶豫了。她隱約覺得。這鬼東西說不定真說對了。這張牌。不是黑桃8。就是黑桃K。
“還是你自己來吧。”第五明珠不想因為自己動手。被歐陽凡責怪。那太不值了。
“歐陽老兄。你知道嗎?”秦壽生大笑著說。“我打麻將地時候。一般都喜歡兩口叫。那樣胡牌地口大。而且。我最喜歡8。那代表發。你看。這肯定是黑桃8。”
秦壽生一把抓起扣著地牌。用力一摔。果然是黑桃8。
屋裡寂靜無聲。每個人都被秦壽生地運道給嚇住了。在場的三人,運道都足夠旺了,沒想到,都蓋不住他的運道。
張家國搖搖頭,很有風度地和屋裡的人點點頭,悄無聲息地走了;歐陽凡耷拉著腦袋,理都沒理第五明珠,嘟嘟囔囔地走了。第五明珠剛想走,秦壽生一把扛起她,輕聲說:“這次,我可是要你心甘情願地陪老子睡覺。”
第五明珠很奇怪地閉上嘴巴,沒和秦壽生頂嘴。或許她是認為,以秦壽生這樣的運道,和他作對,太不明智了。
屋裡人都走光了,洛冰才站起來,收拾籌碼,順手從桌上拿出兩個五十萬的籌碼,遞給了荷官,笑著說:“做的不錯。”
荷官深深一鞠躬,用非常流利的中文說:“洛小姐客氣了。當初,若不是您救了我,現在的我,已經在上帝地懷抱裡沉睡呢。”
洛冰矜持的一笑,不說什麼,叫人把籌碼拿走,兌換現金。她有些犯愁,不知道秦壽生帶著第五明珠,是不是到她和秦壽生合住的房間去胡搞了。這要是搞一晚上地話,她可沒地方休息了。這個荷官和她認識,得到了他的暗示,才能搞出剛才的局面。也就是歐陽凡冷靜,沒想過靠賭博整死秦壽生,不然的話,他真能傾家蕩產。
不到五分鍾,秦壽生就回來了,搞得洛冰驚愕異常,問了一句非常不適宜的話:“這麼快!”
秦壽生沒好氣地說:“懷疑我的性能力,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今晚,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的。”
洛冰嘴角一翹,如春風拂面,鮮花盛開,忍俊不禁地笑了:“被人給遛了?”
秦壽生非常憋屈,估計很想發洩,拉著洛冰,飛快地往房間裡走去。
洛冰有些猶豫,又有些心動,任憑秦壽生拉著,回到了房裡。
女人是越年輕越好,這種道理,只有和不同年齡地女人才能知道。三十來歲的女人,既有成熟女人的風韻。也有年輕女人身體的彈性。
秦壽生帶著洛冰回到屋裡,一把把她的裙子給扯下來了,接著便到處親吻,親得女人氣喘吁吁的,不住地罵這個混蛋玩意兒:“你太放肆了!”不由得她不生氣,兩人剛認識才幾天。他就這樣肆無忌憚地親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都知道。
“色膽包天!”秦壽生一把吻住了洛冰的嘴巴,不讓她再說別的了。
“色子頭上一把刀!”當秦壽生狠狠地沖進她身體的時候,洛冰一邊嬌呼,一邊不忿地用言語來攻擊秦壽生,“早晚你會被女人用刀砍死。”
“嗯,嗯,嗯!”秦壽生用力沖擊身下地女人。頂得她嗷嗷直叫,再不說風涼話了。
“從我有女人那天起,我就在等著出現一個能剪斷我金槍的女人。可惜,到現在也沒找到。”秦壽生略帶幽怨的話,氣得洛冰使勁夾緊大腿,給秦壽生帶來了滾滾快感。可惜,她的肉剪根本就剪不斷同樣由肉組成的金槍。
“姐,你那裡好像不太通暢啊!”秦壽生哈哈大笑,“難道你是個貞潔烈婦嗎?”
“廢話!”洛冰恨恨地罵道,“有幾個人能像你這樣,不管女人的想法。直接就要做這種事情!我地愛好多多,平時就是想這種事情,上上網,來賭場轉悠轉悠,也就過去了。沒想到能遇到你這個禽獸!表姐,你等著,等我回去和你算賬!”洛冰一邊享受,一邊把怒火發洩到董秋萍身上,也不知道到時會如何和表姐算賬。
“我喜歡貞潔烈婦!”賭博贏了。秦壽生的心情很好,加上這女人干干淨淨的,心情更好,抽出金槍,把套套給摘了,重新沖了進去。
“哎!”洛冰氣急敗壞地說,“臭小子,別弄出事了!”
“哪能那麼巧!”秦壽生笑嘻嘻地說,“你知道自己為什麼皮膚不好嗎?那是因為缺少男人精液地滋潤。雌激素分泌過來地原因。所以。你興奮吧,接受我的賜予。變成更加美麗地女人吧。”
洛冰容光煥發,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拉著精神萎靡不振的秦壽生,又來到賭場,也沒大賭,就在那裡換著賭法玩。
秦壽生不住地打哈氣,不時說出一句:“回去休息吧,明兒還要參加婚禮呢。”
不知道是不是當真相信秦壽生說地精液有助於美容的話,還是被他撩起了心中的,反正洛冰有些瘋狂,逼著秦壽生連續做了三次,到後半夜才放過他。整得秦壽生疲憊不堪,心中後悔,不該總撩撥熟女。
不過,搞定了這個女人,對秦壽生地未來應該有所幫助。她的父親,可是比省部級干部還要高半級的大人物,權力雖然不大,但級別在那裡擺著,肯定會對秦壽生有所幫助。
“人生就像賭博。有贏有輸,有陰謀,有詭計,很多人在不知不覺中就輸光了一切。”洛冰淡淡地說,“我是個沒人要的女人,可是,並不是因為賭博沒人要我的。那個男人,在我爸爸頭幾年落魄的時候,放棄了我,從此,我就寄情於賭場,希望在這個大喜大悲的地方,找到自己的精神寄托。”
秦壽生摟著洛冰,安慰她:“人生不只是有賭博,還有選擇。你不該選擇逃避,而應該選擇接受。面對人生,我們沒有能力逃避,只能被動的接受。姐,找個男人吧。男人離不開女人,女人也離不開男人地。”“你還小,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到了我這個年齡,除了勢利,就是實際了。”洛冰苦笑著說,“想追我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可是,哪個是當真看上我的?我的身體,或許有些值得男人蹂躪的地方,可比我漂亮,比我年輕的女人,京城有的是。他們看中的,是我爸爸的權力。你說,與其如此,不如我就這樣自己過著吧。”
“你想當怨婦?”
“怨婦也比蕩婦好。”洛冰自嘲地笑了,“京城中地怨婦無數,每個人都有當蕩婦的想法,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她們都不敢當,反而我,被你搞成了蕩婦。”
“天啊!只是一次。女人就成了蕩婦嗎?”秦壽生委屈地說,“人盡可夫的女人,才是蕩婦。至於你,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害羞,放不開。真是少見。”
“小地方的女人,都這樣。”洛冰瞪了秦壽生一眼,“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這樣。我能被你得逞,是因為…”她說不出口。
“是因為實在寂寞。”秦壽生壞笑起來,“哈哈,這樣地你才是一個純粹的女人。”
另一個房間裡,燕旋三女坐在一起,閒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秦壽生身上。
“哎,你們說,他倆現在在做什麼?”“萍萍。你後悔了?”燕旋刺激董秋萍,“能做什麼!干材烈火,色男,碰到一起了,除了,還能做什麼?你以為他倆是小年輕,還要談什麼感情啊!”
“關鍵是冰冰是個好女人。”董秋萍有些不敢相信,“她可是從來不做那種事情地。我怕生子得瑟大了,非要強上她。弄得不好收場了。”
“你以為生子用強睡了你,他就只知道用強嗎?”燕旋嗤笑道,“董秋萍同志,用你內心最深處地真實想法告訴我。若是世界上只有你們兩個的時候,生子要睡你,你會拒絕嗎?”
“廢話!”董秋萍生氣地說,“就他一個男人,不讓他睡我,讓你睡我啊!也就是你吧。換了別人,弄個小年輕來強奸我,我肯定和你沒完!”
“不用問我了。”趙惠芳直接招供,“他干我地時候,我有些內疚,對自己男人內疚,覺得不好面對他,不過,除了這些。我還是喜歡那種快感地。”
“芳芳實誠。秋萍虛偽。”燕旋對兩人做出了評價,“走吧。我們去找他們吧。男人被人搶走了,怎麼也得去鬧鬧他們,別想那麼容易洞房。”
船上的小酒吧裡,秦壽生趴在四女身後的地板上,睡得不知身在何處。他也不想自己這麼失態,可四個女人輪番灌他,酒不醉人人自醉,便順勢在地板上睡覺了,留下四個和他有過合體之緣的女人在那裡嘀咕著。
“冰冰,怎麼又犯病了?”董秋萍拉著表妹的手,調笑著說,“看你的抬頭紋都開了,肯定是被他滋潤得不行了。”
“哼!”洛冰一副被人陷害的樣子,“你交的朋友,真行,性子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地,愣是把我拽到屋裡,扒光了衣服就上。哼!”
“可你沒反抗啊!”董秋萍狡猾地說,“以你的性子,若是不中你意的男人,你連搭理都不搭理。你能答應帶著他來參加婚禮,說明你和他還是有感覺地。”
“何況…”董秋萍壞笑著說,“你偷著樂吧。這小子和你一起呆了三天,才對你下手,已經是世界記錄了。他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可沒用三個小時,就把我們三個給上了。”
“三個女流氓!”因為董秋萍的關系,洛冰和燕璇、趙慧芳二女的關系也不錯,對三女的底細也知道一些。
“既然大家都成了姐妹了,是不是該一起做點什麼啊!”董秋萍突然掉轉話題,提了一個讓洛冰有些愕然的問題,“冰冰,A省的黑山煤礦發生了特大礦難事故,中央是不是有什麼精神要下發啊!”
“是要下發。”洛冰點頭說,“幾個老總都要下去,一些人都要倒霉了。中央對那些黑心的礦主已經忍無可忍了,准備殺一批,關一批,嚇死一批,讓他們恢復一點人性,別總看著錢,不管人命。”
“冰冰,你看,咱們要是把整個黑山煤礦接手過來,怎麼樣?”
“接手黑山煤礦?”洛冰愕然說,“接手倒行,可誰干呢?你,還是我?還是她倆?再說了,光保證金就需要上億啊!”
“嗯!”董秋萍用腳丫子踩踩秦壽生的臉蛋,提醒洛冰,“桌子底下有一個有錢地主兒,你忘記了。要不,你以為姐閒的,把自己的小白臉送給你爽快?”
“他?”洛冰砰然心動。現在的煤價節節攀升,一噸都上千塊了,要是承包了煤礦,那可是大發特發。不過,想到煤礦的事故一個接一個,她又有些擔心了。這事在她爸那裡,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那麼大的干部,搞定一個地方煤礦,跟玩兒似的,關鍵是一旦出事了,那也要受到責難的。
“就他。”董秋萍笑著說,“他出錢出人出力,什麼都他出,你幫忙搞定煤礦地經營權,我們三個,跟著吃點好處就行了。”
“他同意嗎?”
“他?”燕璇落井下石,也用腳踩秦壽生的臉蛋,“小東西敢不聽話,老娘整死他“我有個疑問。”洛冰實在忍不住了,“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泡上這個小白臉的?”
董秋萍和趙惠芳都是臉一紅,指著燕璇,憤憤地說:“你問她!”
“兩情相悅,男歡女愛。”燕璇強辯道,“他喜歡成熟的女人,我們喜歡強壯的男人,走到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了。”若是有男人在場,燕璇絕對不敢這麼說。可在場的都是同性,都是成熟的女性,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