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俱樂部的老闆非常牛逼,瞧不起小地方的人,根本就沒有對等接待秦壽生,只派了俱樂部總經理姚剛來接待方舒,把秦壽生給忽略了。
秦壽生也沒在意自己丟了面子,神色如常,打了個電話,邀請燕璇、董秋萍、趙惠芳三女前來觀戰,直接把那位得得瑟瑟、瞧不起他的老闆給逼出來了。
京城俱樂部的老闆也是燕璇她們圈子裡的人,就是太子級別的層次。只不過,他的層次和第五家差不多,地位沒有燕璇她們三個的底子厚,屬於小太子的層次。當然,現在的他,也是個家資億萬的大老闆,比第五家也不差分毫,活得比燕璇他們還舒坦。
「哈哈,燕小妹、董小妹、趙小妹,好久不見,來,哥哥抱抱。」一個中年禿頂男子匆匆趕來,急忙向三女獻慇勤,準備先揩揩油。
「少來!」趙惠芳躲開男子的擁抱,摟著秦壽生的胳膊,表明自己的喜惡,對男子的善意毫不領情,上去就鄙視他一頓,「葛鵬飛,你的架子很大啊!我弟弟也算是你同行了,大老遠跑來,你竟然連面都不露,是不是覺得希望市小,不值得你待見啊!我看了,小弟該給希望市的市長大人打電話,問問他,是不是以前得罪過你,弄得你連他的人都敢不待見。」
「別,別!」葛鵬飛摸摸光光的腦袋,故意做出擦汗的樣子,哀求著說,「小妹,不,姐姐,阿姨,您可別告訴大鵬啊!我這不是來了嗎!」
「哈哈哈哈!」燕璇和董秋萍笑得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還是那個德行!沒個正經!」
「這不是和你們在一起,想起了當年的青春嗎?」葛鵬飛用作踐自己的方法,搞定了三個當年的玩伴。見三個小辣椒不鬧事了,他鬆了口氣,將目光轉向一直微笑的秦壽生,和他握手。用矜持的口吻說,「秦董是吧,不好意思,公務繁忙,我連球都沒工夫看啊!」
「不敢不敢。」秦壽生笑著說,「我剛接觸商業的時候,就聽到了葛董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貫耳啊。我可是一直以您為目標努力的。」
「哈哈,好說好說。既然是三位美女地兄弟,那就是我葛鵬飛的兄弟。」見秦壽生擺出一副小字輩的做派,葛鵬飛很滿意。拍拍他的肩膀,「既然是兄弟了,就不要客氣,以後有事,給哥哥打個電話就行了。」
葛鵬飛回過身,摟著董秋萍的肩膀,調笑著說:「當年我那麼追你,你都不肯答應,現在怎樣。答應不?答應了,我立馬娶你當大房。」
董秋萍嗤笑著說:「當年我就嫌你未老先禿。現在有了年輕地了。誰還要你啊!」
見董秋萍和趙惠芳一左一右。挽著秦壽生地胳膊出門了。葛鵬飛非常嫉妒。不過。燕璇挽著他地胳膊。讓他地氣平息了不少。看著前邊年輕地背影。嫉妒地說:「老子也年輕過。」
「我們都老了。」燕璇把肩膀靠在這個當年一起下鄉地兄弟身上。歎息著說。「年輕真好啊!」
葛鵬飛苦笑著說:「我們地青春。都浪費在大糞上了。」
說這話地時候。葛鵬飛覺得。他這個當年地夥伴。恐怕是和那小子之間有不清不楚地關係。當然。他也沒在意。他地女人多得連他都記不清了。有時候。在公共場合。他經常遇到投懷送抱。和他說那天晚上地情節地女人。他都忘得一乾二淨。自己都不乾淨。又何必管別人地事情呢?
來到球場主席台。秦壽生和葛鵬飛坐在中間。燕璇三女圍坐在兩邊。看著場下地比賽。偶爾點評兩句。
「老弟,現在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葛鵬飛不太瞭解秦壽生,雖然不太相信他能做出打斷人腿的事情,可他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知道年輕人容易衝動,說不定還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呵呵,老哥,我要是真做了這種事情,現在應該在看守所裡呆著吧。」
秦壽生隨口的一句話,就讓葛鵬飛啞然失笑,心中直罵自己愚蠢,因為這小子的年齡而小瞧了他。能做出偌大事業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衝動呢?再說了,就是打斷他們的腿,也不會自己動手,給別人借口啊!
「哎,我說兄弟,你地隊員這是咋的了,吃興奮劑了?」發現長生足球隊的隊員全場搶逼圍,打得自己的隊員都發懵了,葛鵬飛的臉色很不好看,加上被燕璇三女嘲諷,弄得臉面下不來。
「可能是他們知道我來了,想表現給我看,或許是因為前兩場的不對勁,他們想證明自己沒參與到打假球那件事情中吧。」
「我這是點背,碰到了一群吃藥的傢伙了。」聽了秦壽生的解釋,葛鵬飛只能怨自己倒霉,在不合適的時間和地點碰上了這支球隊。
上半場結束地時候,長生足球隊已經以三比一領先了。葛鵬飛坐不住了,站起來對秦壽生和三女說:「我有點事,先走了,晚上都別走,我擺宴歡迎老弟,順便和三位小妹敘敘別情。」
「嘎子這是下去罵娘了,估計京城隊下半場會玩命了。」董秋萍笑著說,「他這一去,那些隊員都能被罵死,下半場不玩命才怪呢。」「就是!」趙慧芳擔心地說,「葛鵬飛可不要臉了,總是逼著裁判吹官哨,要不就花錢買黑哨,每次看京城隊贏球,我的臉都發紅。等著吧,下半場生子的球隊要被裁判照顧了。」
「我有準備,打平就行了。」秦壽生很滿意球隊的表現,心情很好,「到了京城,有幾個球隊能帶走三分?拿一分,我就滿足了。」
秦壽生拿起電話,打給球隊主教練李浩。關心地問:「下半場你想怎麼打?」
「防守反擊。」李浩胸有成竹地說,「下半場,京城隊肯定會大舉壓上,我們穩守,伺機反擊,贏的概率很大。至少能保平。」
「你看這樣好不好。」秦壽生用商量的口吻說,「我答應過你,球隊的指揮完全由你負責,所以,我這是建議,你不採用,我絕對不會生氣的。」
「您說,我聽著呢。」李浩心說,「我確實不會聽你的。你懂什麼?」
「你想啊!下半場你要打防守反擊地戰術,連我都能猜出來,京城隊更能知道。那樣地話。他們開場的時候,肯定會肆無忌憚地攻擊,而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同樣攻擊他們。若是能在下半場一開場的時候,咱們也大舉進攻,他們會不會犯傻,被咱們打懵了呢?」
「這個?」李浩的戰術體系已經成型,一般都是程序化的陣勢,領先了就防守反擊,從來就沒想過像秦壽生這樣冒險。這樣出其不意。
「我只是提個建議,你不用當真。」秦壽生也沒有把握,怕干擾了李浩地思路,便放下了電話。
「小東西,倒是個好主意。」董秋萍把手放在台下,掐秦壽生的要害,「要是這樣的話,估計葛鵬飛的球隊會被打傻了。要是再進一個球,他們就直接繳械了。」
「未必。」燕璇說。「不是有裁判嗎?他稍微偏向點,最低能頂兩個球。」
「要不,打賭吧。」趙惠芳興奮地說,「咱三個賭球,咋樣?」
「怎麼賭,用什麼做賭注?」燕璇也非常興奮,「我參加!」
三女在別人面前,那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三人在一起的時候。和小姑娘沒啥區別。
「勝平負。我們三個各選一個結果,誰贏了。今晚生子就歸誰享用。」趙惠芳壞笑著說,「我選生子的球隊贏。」
「你這是作弊!」燕璇很是不忿,可人家已經選擇,只好無奈地說,「你選贏了,那我選平!」
董秋萍翻起白眼,鬱悶地說:「你們兩個啊!那我沒有選擇了,我只能選生子的球隊輸。生子,我是沒辦法啊!別看我是京城人,我可是希望你的球隊贏地。嗯,小東西,別鬧了!」
秦壽生把手探進董秋萍的幽谷,輕輕探尋兩下,便收了回來,回手又去懲罰趙惠芳。見二女都臉泛紅潮,才覺得解恨。她們竟然敢用他來當賭注,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屈辱,決心在晚上收拾她們,在滿足自己地同時,也和三女加深關係,讓彼此之間的距離更近。或許有一天,他還需要三女來救命呢。
下半場,剛一開場,京城足球隊便大舉進攻,而長生足球隊則奉行以往的那種防守反擊打法。一切都在大家的意料之中。但是,在比賽進行了十分鐘後,長生隊突然整體前壓,反客為主,大舉進攻,一時間,打得京城隊整體發懵,竟然在短短的五分鐘時間裡連失兩球。當他們定下心神的時候,長生隊又龜縮回去,打起防守反擊來了。
趙惠芳連連拍掌,彷彿長生隊是她的球隊似的,看得董秋萍直皺眉頭,心說你還當真了,生子就在這呆一晚上,你竟然想獨吞,也不看看燕璇答不答應。
秦壽生來京城,主要是為了參加第五家的婚禮地。在和三女在屋裡胡鬧的時候,他也問了三人,知不知道第五家的孫子結婚的事情。
「知道。」一人和秦壽生做了一次,三女也是心滿意足了。她們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既然他會在京城呆幾天,那就不能一下子吸乾了他。
「第五信都起不了床了,還是挨個打電話,自然不能不去。」燕璇淡淡地笑著,「老人自然不會去那個場合,也不合適,只有我們這些人去了。沒想到,第五家對你很好啊,竟然也邀請你了。」
「恐怕是想嚇唬我吧。」秦壽生笑著說,「他們一直在我身上沒佔到便宜,可能是想在這上面找回點面子。」
「這樣啊!」燕璇沉吟著說,「要是第五家想找回面子,說不定會找一個半個紈褲子弟來鬧事,在那個場合,你乾生氣也不好發作。這樣吧,讓萍萍全程陪著你,估計就沒人敢招惹你了。」
「燕璇,你!」董秋萍恨恨地看著燕璇,惱怒的神情誰都能知道。她畢竟是四十好幾的人了,比秦壽生大是二十多歲,實在沒臉挽著一個小年輕在宴會上走來走去。
「你不願意也行,幫生子找個伴,一個讓別人不敢招惹他的伴兒。」燕璇狡猾地說,「這樣你就不用害怕別人說你找小白臉了。」
「找個伴兒?」董秋萍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罵道,「臭娘們,你居心不良!我表妹要是跟了他,不是羊入虎口嗎?你就不怕他下次來京城,就忘了咱仨,就想著我表妹嗎?」
不過,董秋萍很快就恢復了常態,顯然想到了某個可能,哈哈大笑起來:「旋旋,你無意之中,幫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啊!」
第五家地婚禮非常隆重,大家都先到指定的地點集合,然後集體乘坐大巴驅車上百公里,上了一艘豪華游輪,向海上駛去。游輪非常龐大,甲板上尚且有三層建築,乳白色的船身,讓人想起純潔和美麗這種詞語來。
第五明凡和沈曉霞的婚禮,將在海上舉行。事實上,對上千名賓客是否參加婚禮儀式,第五家並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大家都來參加婚禮了。面對著船上的各種豪華設施,很多原本就是來走形式的人,早已經迷失了。至少,船上的小型賭場中,就有不少人在那裡鏖戰。
秦壽生拉著一個相貌秀麗的女子,漫步在游輪上。兩人地神態非常親密,彷彿認識多年地情侶一般。若是讓人知道兩人僅僅認識兩天的話,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去想。
「冰姐,我們去游泳咋樣?」
「不去。」冰姐拒絕了秦壽生地要求,反而拉著他,興致勃勃地說,「去賭場看看吧,玩幾把,比總想著那種事情強多了。」
「只聽說吸毒家破人亡,賭博傾家蕩產,沒聽說過嫖能嫖敗家的。」秦壽生苦笑著說,「冰姐的想法真是獨特,小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