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成長日記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打假球的就是欠抽
    想到爺爺病入膏肓,家產已經大致劃分,第五明珠的心情就好了起來。分家的方法是按照第五家二代的三個孩子劃分的。雖然,老人還是向著孫子,給了第五明凡六成的家產,而第五明珠和姑姑家的表弟羅中原,每人只得了兩成的家產。第五明珠嘴上雖然不滿意,心中其實挺滿意的,畢竟,百億家產能得到二十個億,已經超乎她的想像了。

    「明凡要結婚了,第五家的一切,從一個女人的手上轉移到另一個女人的手上,偏偏我這個第五家的女人,卻得不到繼承家業的機會。」第五明珠心中忿忿,卻又無可奈何,想著哪一天啟程回京城,去參加沈曉霞和第五明凡的婚禮。她很奇怪沈曉霞的舉動。眼看要結婚了,還在希望市這邊忙活著,真成工作狂了。

    還是那個房間,還是一片黑暗,還是熟悉的男女喘息聲。不過,今天女人的反應特別強烈,特別高亢,尖叫聲充斥著整個房間,讓中努力耕耘的男人也皺起眉頭,不滿地說:「平時像個殭屍似的,老子要你撅著屁股你都不願意,今兒都肯給老子了,吃藥了!」

    「我終於要擺脫那個女人的約束了!」女人興奮地說,「從此,第五家的大權就在我手上了。」

    「做夢!」男人不屑地說,「或許會轉移一部分股份到你的名頭下,可你能得到的,能有四分之一的股份就不錯了。你以為喬白雲獨掌大權,靠的是股份嗎?她靠的是身份!是第五金宇老婆的身份!一旦離婚了,喬白雲就啥也不是了!」

    「你!」女人氣憤地說,「為什麼總要打擊我!」

    「我是要你明白,真想做一個掌握一切的女人,就不要想著那種不切實際的事情。你也不想想,第五明珠倒是姓第五這個姓氏,可她根本就得不到信任。你這個姓沈的女人,難道會比她更得到第五家的信任?所以,你只能和我合作,逐步掌握權力,繼而獨立出來,成為獨立於第五家地女富豪。那樣,你才算是真正掌握大權了。」

    「你胡說!」女人生氣地說,「你就是想把我控制在手裡,不想讓我脫離你的控制,才這樣的。隨便你了,結婚後,我再也不回希望市了,你要把我的相片發出去,隨便!」

    「呵呵。我這人是不是太壞了?」男人自嘲地笑笑,「連以溫婉著稱的曉霞都發怒了。其實,我對第五家的恨意早就消失了。之所以讓你這樣,是為了你好。你想想,是做一個被第五家遙控地傀儡好呢,還是自己立山頭當老大好呢?我想,你應該清楚自己的選擇吧。」

    「你這個魔鬼!誘惑人犯罪的魔鬼!」女人大罵著男人,聲音中卻多了些動心的意思。自立,原本是每個有獨立人格的個體的夢想,只不過在條件不允許的時候,大多數的人都成了他人的附庸罷了。到了現代社會。更是將人們地獨立人格限制到極致了。雖然有些人以為自己很獨立,並以此沾沾自得,卻不知道,真正的自由,是能夠隨心所以,而不是紙醉金迷。女人很清楚這一點。她可以得到紙醉金迷的生活,卻不能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地事情,這就是差距。

    「我結婚,會舉行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用以向人們顯示第五家的實力,同時,也在老爺子去世前,將他的一些老關係都聚到一起,進行權力交接,免得老人去了,我老公公成了擺設。這樣的強勢,你能比得上嗎?」沈曉霞的眼睛中有著一絲的狂熱,顯然在第五家和秦壽生之間。看出了高低大小。論底蘊。秦壽生再厲害,也沒有那些老紅軍的底蘊深厚。人家有了頭疼腦熱的,中央地頭頭腦腦們,樂意不樂意的,都要去看;人家要是死了,是要進八寶山的,遺像接受的是領導人的鞠躬致敬,而不像普通人那樣,悄無聲息,只有幾個親人悲痛,其他人不過是例行公事的走過場。

    「會邀請我嗎?」秦壽生地聲音中充滿了調侃。他不認為第五家會邀請他。畢竟。他和第五家地恩怨眾人皆知。

    「為什麼不呢!」沈曉霞反問道。「先不說我們之間地合作關係。難道你以為第五家是小肚雞腸地人嗎?我地老婆婆可是記著你。第一個要給你發請帖呢。」

    「第五家本來就是小肚雞腸地人。」秦壽生嘟囔一句。無謂地說。「既然是要向我示威。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了。免得被老太婆嘲笑。說我膽子太小。連京城都不敢去。」

    「去最好了。」沈曉霞推開在她身上壓著地男人。惱怒地說。「不覺得自己胖了嗎?壓死人了!告訴你。去京城小心點。別得瑟。那裡地人。哪個都是勾勾門門地。說不定都通著天呢。得罪了他們。不值得。」

    「你啊!」秦壽生歎息著說。「你當真以為京城就是龍潭虎穴嗎?以為我去了就回不來了嗎?大家都是人。誰能把誰怎麼樣呢?第五家在京城地地位。你不清楚。我可清楚!一個老得要死了地老人。一個副部級地幹部。可憐著呢!曉霞。不要把第五家當成依靠。那樣會讓你很失望地。」

    「反正和第五家相比。你就是個暴發戶!」沈曉霞堅持自己地看法。同時也為她拒絕秦壽生地要求打氣。「你認識幾個人。第五家認識多少高官顯貴。以前不和你一樣。是因為不願意和你一樣。不然地話。你早沒命了!」

    秦壽生笑笑,也不和沈曉霞計較。第五家厲不厲害,從他們對秦壽生的無可奈何就能看出來了。第一次,他們敗給了希望市政府,第二次,被歐陽鵬給涮了,不知道下一次,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對付秦壽生。不過,不管他們如何算計,都不可能獲得勝利。即使不提劉若竹的爸爸,就是歐陽鵬。都不會允許別人動他的。

    想到了劉若竹,秦壽生心中多了一絲柔情。因為是人工受精,劉若竹懷的是雙胞胎,還是龍鳳胎,讓秦壽生大喜過望。最近,但凡有時間。他都會去陪伴著那個將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唯恐她哪裡不舒服,讓孩子也跟著受罪。

    劉若竹現在的住處是一棟別墅,一棟非常精美、寬大的別墅,據聞,用自己的裝修公司,裝修費用竟然還不下一千萬。如此精美地住處,住著心緒自然就平穩,胎位自然就好了。連她的媽媽。過來照顧女兒的省長夫人,對這個獨門獨院,好有上千平的別墅讚不絕口。特別是門前幾百平米的綠地。裡邊的花草和蔬菜,更讓老太太迷戀起來,不願回家看著老頭子地老臉了。

    「媽,小傢伙又踢我了!」劉若竹腆著大肚子,費勁地走著,鬱悶地說,「等出來了,我非打他們的屁股不可!」自從肚子有些大後,劉若竹便辭去了希望市婦聯主席一職。頂名是回到省城去了,其實是在家裡隱居,避開世人的視線。她可不想自己生孩子的事情被人知道,那會讓她爸爸受不了的。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捨得。」看著女人,劉夫人慈祥地說,「我懷著你的時候,也被你踢過,沒想到,一轉眼。你這個死丫頭也要當娘了。」

    「媽!」劉若竹拽著媽媽,撒嬌說,「別走了,陪陪我吧,我好害怕!」

    「死丫頭!生孩子的時候想到媽了,你自個胡作非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媽呢!」劉夫人藉機責罵女兒,「你和一個小混混搞到一起,知道多丟媽的人嗎?媽現在都不敢出門。就怕別人笑話我。」

    「什麼小混混。是企業家。」劉若竹不服地說,「他年輕有為。相貌堂堂,小小年齡,就成了國內有數地億萬富翁,找了這樣的男人,還不知足嗎?那你想讓我找誰,找國家主席嗎?我想,他不要我。再說了,有幾個人知道我和他的事情?都是在瞎猜!」

    「什麼企業家,億萬富翁?」老太太生氣地說,「他是個小色狼!你看他有幾個女人?仗著自己有錢,犯重婚罪,違反計劃生育政策,哼!你這個婦聯主席,見到這種事情,不但不制止,反而自己也貼上去了,丟不丟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劉若竹嘟囔著,「你不是說,他和爸爸年輕時很像嗎?我從小就崇拜爸爸,找個和他一樣地男人,不挺好的嗎?」

    「我說不過你!」劉夫人氣得回身就走,「氣死我了!我現在就回家,不受你的氣了。」

    「丈母娘,誰惹你生氣了,女婿給你出氣!」秦壽生突然從哪裡鑽出來,扶著劉夫人,慇勤地說,「您可別生氣,有啥事情不滿意的,說出來,女婿幫您辦。」

    「我看著你就來氣!」劉夫人狠狠地瞪了把女兒騙去的小混蛋一眼,恨恨地上樓去了,那和年齡不相符的瘦弱身形,和一年前的劉若竹是那麼的相像。

    「你又氣我媽了!」劉若竹掐了秦壽生一下,卻沒有太生氣。

    「我這是加深自己在丈母娘心中的好感。」秦壽生笑著說,「恨得越深,愛得越深,丈母娘越恨我,代表她越喜歡我這個女婿,到時候,自然就不會阻攔咱倆走在一起了。」

    「我們倆永遠不會走在一起地。」劉若竹撅著嘴巴,明顯是受到了懷孕的影響,「我媽連我離婚都不承認,還能認你?你就老實點,當和我在一塊兒是佔便宜就行了。」

    「我對你的愛有多深,你看孩子像誰就知道有多真了。」秦壽生胡扯著閒話,安撫女人,「這兩天要出趟門,到京城參加婚禮,順便看看球隊的比賽,有些得瑟的球員,需要我來收拾收拾他們了。」

    「參加婚禮?」劉若竹愣了一下,也沒當回事,她也舉行過婚禮,知道那種無聊和煎熬,非常不感興趣,反倒對球隊的事情很感興趣,「怎麼?球隊的成績不好?」

    「人啊,沒有知足的時候,我再威脅他們,敢打假球。老子就削死他們,一樣有人不知死活。」秦壽生憤怒地說,「原來還排名第一,現在好了,連輸兩場莫名其妙的比賽,成第三了。再這樣下去。別說奪冠了,都要降級了。」

    「別太狠了!」要當媽了,劉若竹地心也軟了,「嚇唬嚇唬,改過就好了。」

    「不行!我給他們的工資要是少,他們打假球也可以。我的隊員的收入是全國第一,他們還這樣做,我要不弄死他們,都對不起他們。」秦壽生獰笑著說。「足協那些王八蛋,老是和稀泥,這次老子要丟光他們的臉。看他們敢再吹官哨和關係哨!」

    「又要鬧事了。」劉若竹摸摸男人地臉蛋,摟著他的腦袋,讓他聽孩子的心跳,「什麼時候你才能真正長大,不讓我操心啊!」

    方舒的心情不好,連帶著第五明珠讓她幫著打聽地事情都忘了。最近,她總是板著臉,看見球員,也沒個笑臉。成了冷美人。

    和球員接觸多了,方舒終於知道秦壽生為什麼要那麼粗暴地對付他們了。他們就是一群文盲、農民,一群有錢地文盲、農民,當然,其中也有高低貴賤,不少人連錢也沒有。方舒對球員很好,為了保護他們不被秦壽生呵斥、謾罵,她甚至不許秦壽生和球員發生接觸。她以為,將心比心。她對他們好,幫他們爭取到高工資,高獎金,他們會用同樣地做法來回報她。可惜,讓她失望了。殘酷地事實擺在面前,社會輿論一致認定,長生足球隊在打假球,甚至連打假球的人的名字都被人隱晦地說了出來。外邊的人都知道了,作為俱樂部總經理。方舒如何會不知道?

    方舒失望、沮喪。甚至有些絕望。最近,她隱約聽到了一些對她的評價:方總傻逼呵呵的。啥都不懂,淨在那裡裝,有事了,稍微一懇求,她就原諒了,說不定她是想讓咱們干她啊!類似的評價比比皆是,傷害了她原本有些純真的心。她發現,自己幹不了這個總經理地位子,實在是幹不了了,她想到了救星,找到了秦壽生要讓歐陽鵬知道了,還不知道想什麼呢?秦壽生急忙拿著紙巾,幫忙擦拭,「誰欺負你了!我弄死他!」

    方舒一肚子的委屈,找到了發洩的地方,撲到秦壽生懷裡,嚎啕大哭。

    秦壽生歎著氣,忍著惱怒,聽方舒斷斷續續地說了事情地經過,打了個電話:「韓風,我操你大爺,你給我過來!」

    電話那頭,韓風打了個哆嗦,出門揪著球隊主教練李浩的耳朵,罵道:「操你老婆的,老子要是死了,你也得陪葬!」

    李浩心虛地說:「關我什麼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他媽的瞎眼了!」韓風罵道,「他們什麼樣的表現,你看不出來啊!第一場這樣了,第二場你還讓他們上!」

    「我也沒辦法啊!」李浩沮喪地說,「方總不懂球,那些球員忽悠完她,她就說這個集體責任心強,那個集體榮譽感強,他們上場踢球,比那些技術好,卻不用心踢的隊員作用大,我怎麼辦?」

    「我不管你說什麼,反正到了老闆那裡,你要承擔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韓風吼道,「你他媽的就是和球員穿一條褲子的混蛋!老子不就住了一個月地院嗎,你就得瑟成這個樣子了?等一會老闆收拾你,我不會幫你說情的!」

    秦壽生好久沒管球隊了,已經讓很多人遺忘了他。自從見過方舒當著隊員的面呵斥秦壽生,而他不敢應聲後,李浩他們已經把方舒當成球隊真正的老大了。秦壽生,他們還真不害怕了。

    李浩跟著腿都有些發抖的寒風,來到秦壽生的辦公室,發現他陰著臉坐在沙發上,正在安慰方舒呢。

    看見韓風,秦壽生剛想罵什麼,突然想起來他剛出院,便把眼睛朝向李浩,冷冷地說:「是我刑訊逼供,還是你自己都招了?」

    「我…」李浩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強撐著說,「我真沒什麼可說的。」

    秦壽生揮揮手,劉大憨和董震幾個手裡拎著鞭子,便把李浩給圍了起來。

    李浩是運動員出身,身體粗壯,要說打架,秦壽生還真未必能打得過他。可被幾個大漢圍著,他也慌了,急忙說:「老闆,這樣做,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你們這些癟三,就他媽的欠揍!」秦壽生冷冷地說,「老子給方總面子,可用不著給你們面子。方總慣你們,是因為她生性善良,是個好女人,可你們呢,反而利用她地善良,欺騙她,你們還是些爺們啊!」

    李浩有些慚愧,啞著嗓子說:「老闆,以前,我確實做過那種事情。可你將我的工資大幅調整後,我拒絕了很多找我做工作的關係,再沒打過假球。至於隊員,我不想說什麼,我也管不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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