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生坐車來到一家茶館,在一處房間裡,見到了一個讓谷雨刻骨銘心的男人。
「老八,哈哈,陛下,請上座,奴才為您請安了!」
何平太監一樣的嗓音,刺的秦壽生直打哆嗦,急忙說:「該死的奴才,平身。」
「靠,你還當真了!」何平憤憤地起身,對秦壽生說,「我做得咋樣?滿意不?」
「滿意個屁!」秦壽生毫不客氣地說,「谷雨出事了嗎?進監獄了嗎?你只讓他挪用了四百萬,為什麼不讓他挪用四千萬?你,花老子的錢,跑歐洲瀟灑去了,你還好意思回來?怎麼不在歐洲當牛郎啊!」
「老八,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叫秦壽生了,你就是一個禽獸!」何平憤憤地說,「你說,谷雨和你有多大的仇啊,值得你那麼對付他?是,他找人打你,你都報復他了,怎麼到現在還記得呢?想想,一個人一輩子能談幾次戀愛?谷雨的五個女朋友,讓你搞黃了五個,強姦了四個!太不可思議了!他怎麼沒拿刀子捅了你!」
「我靠,老三,你這是玩完了人家的媳婦,反誣陷是別人強姦啊!」秦壽生愣愣地說,「谷雨挪用資金的事情,都夠得上槍斃了。是我看他可憐,沒在背後使壞。你這個罪魁禍首,竟然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不覺得太讓人噁心了嗎?」
「媽的,老子也是豬油蒙了心,被你給拉下水了。」何平鬱悶地說,「我以前,最多是玩玩小姑娘,還不強姦,也沒玩別人的老婆。算不得壞人。這次被你拉下水了,就真成壞人了。」
「再裝逼,信不信老子去把趙秀蓮給幹了?讓你也嘗嘗綠帽子的顏色?」
「算了算了,老八,我混蛋,我該死,我就應該整死谷雨才對,你可別弄俺老婆啊!」谷雨嚇得急忙認錯,「老八。別人俺不怕,秀蓮肯定不幹,可她對你,那是非常的崇拜啊!你可別去泡她,不然,一泡一個准!」
「靠,老子啥時成了你老婆的偶像了?」
「是嘔像!」何平在心中鄙視,沮喪地說。「她說你連洪文文都能給上了。所以才崇拜你。和我打架的時候,總用你來鄙視我。我…我現在都沒自尊了我。」
「報應,活該!」何平被趙秀蓮整了,在秦壽生地意料之中,他可不想同情這個色狼。何況,趙秀蓮這也算是為天下的女同胞出氣了。
「呢,兩個卡。一個五十萬。」秦壽生扔了一個給何平,想了想,留下了一個,「等有機會送給趙秀蓮,省得你都花了。」
「我花啥?天天晚上都要回家。」何平鬱悶地說。「,沒結婚都看得這麼緊,一晚上要兩回都是少的。偏偏我媽又向著她,我一表現不好,她就告狀。這日子,沒法過了!」
「這丫頭,挺鬼的。」秦壽生哈哈大笑,「她這招真靈!把你給掏空了,你就不能再去找女人了。呵呵,全天下的女人都該學會這招。懲罰男人。不應該不讓他們上床。而要讓他們害怕上床。每天一次,看哪個男人還有心思出去鬼混?」
「那你還不死?」何平嘀咕著說。「你那麼多女人,一天一人要你一次,你也早脫陽而死了。」
「知道了還害怕我干你老婆?」秦壽生呵斥何平,「沒膽子的傢伙!你就是把老婆給我,我都不要!老子現在被女人都累死了,連出去偷腥的心思都沒了。小子,一個老婆,你偷著樂吧。」
「沒事了?沒事我走了。」何平剛從歐洲旅遊回來,急著回家去見老婆。雖然在歐洲公費旅遊,他沒輕得瑟。可他也惦記著老婆,怕老婆出軌。收了報酬,就想回去檢驗一番。
「沒啥事,就是你最近當心點。谷雨說不定會報復你地。」
「啊!」秦壽生的話像炸雷一樣,炸得何平當時就蔫巴了,「這…」
「沒啥大事,最多就找兩個人拿刀砍砍你罷了。」秦壽生像說家常話一樣,撕扯著何平脆弱的心,「殺人他是不敢的,不過,要搞你老婆,這小子可會……」
「老八,別說了!」何平崩潰了,原本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哭喪著臉說,「我這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老八,想讓我做什麼,說吧。」
「不用擔心,這次不是危險的買賣,是個風流活兒。」
「風流活兒?」何平奇怪地問,「還有風流活兒,難道是去玩女人?」
「不錯,是玩女人。」秦壽生一本正經地說,「有個女人,我想勾引她。可我的身份不方便動手,只好找你勾引她,問出點東西來。」
「先說說是誰的女人。」何平可是有名地色大膽小,對有夫之婦,向來是敬而遠之。不搞清楚這女人有沒有男人,他可不敢動手。
「那女人沒有男人,是個交際花。」秦壽生地話讓何平鬆了一口氣。只是接下來的話又讓他有些緊張,「那個女人老被男人搞,有些變態,據說她經常偷著找男人,找男人都找小白臉,而且願意虐待…哎,老三,你去哪裡?」
「我還是讓谷雨找人拿刀砍我吧。」何平回身就想跑,嘴裡嘟囔著,「谷雨想搞我老婆就搞吧,總比老子被女人虐待強「嗯!」
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何平屈服了,垂頭喪氣地回到椅子上,哭喪著臉問:「有什麼好處?」
「再給你一百萬。」
「一百零一萬。」
「…你…」
「好了好了,搞定了他,就兩百萬,咋樣?」
「成交。」何平一直是欺騙無知少女的流氓,對搞成熟女人,心中也沒啥信心。但兩百萬放在那裡,又有女人可以玩。他不可能不接這個買賣。
「走吧,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會告訴你怎麼結識那個女人,怎麼誘惑她上鉤,讓她迷戀上你,同時把秘密告訴你的。」
「老八,我怎麼覺得陰森森的。」何平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瑟瑟地說,「那女人是不是有啥問題啊!怎麼像是要我當特務似的。」
「沒事。老三,你放心,咱們是兄弟,我不會害你地。」
「拉倒吧,你現在就在害我。」何平哀求著說,「老八,我還沒留後呢。你可別害我啊!」
「靠,你怎麼弄得像是生離死別似的!」秦壽生鬱悶地說。「見了那人。你就回家呆著。還需要你大學教師地身份去泡妞呢!不然,就憑你這個小體格,那個老和男人睡覺的女人能看得上你?」
「這樣啊!」何平終於放心了,恢復了他欠揍的德行,「老八,那就看我大顯身手了。」
歐陽鵬擺了家宴,迎接大哥歐陽凡一行。當然。以饒穎文地身份,也不會親自下廚。而且,現在也不時興在家中待客了。一行六七人,來到了市裡的一家政府定點飯店裡吃飯。
歐陽凡雖然粗俗,但那是在外人面前遮掩自己無能的面具。在弟弟面前,他可不敢有啥粗俗的舉動。要知道,歐陽家就這一個在政治上有天賦的寶貝,一家人的美好未來,都指望著他護著呢。
「第五老哥,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嫂子還是這樣年輕,沒變樣啊!倒是我,成天迎來送往地,倒顯得老了。」
第五金宇身材瘦長,並沒有年長之人應有的發胖。反而有些瘦弱。京城討厭他的人。都說他這是在女人身上消耗了太多的力氣,被色刮得。才這樣地。
「既然大鵬這樣說,那我就不客氣了。」第五金宇地聲音很洪亮,顯然他的底氣並沒有被女人刮光,「大鵬在官場蟄伏了許多年,終於修成正果,成為一方諸侯,可喜可賀,我和你嫂子早就想過來向你祝賀,只是不是我們時間不對,就是你工作太忙。^^^^今兒算是趕上了,特地過來道賀。」
「大哥客氣了。」歐陽鵬和第五金宇地歲數相差雖大,但小時候在一個大院裡住著,也不陌生,說話就沒啥客氣地成分了,「你我地長輩是過命的交情,小時候大家都在一起,說是一家人也差不多,到了我這裡,就別當自己是外人了。來,今兒一醉方休。」
「哈哈,大鵬還是小時候的性子,爽快!」第五金宇不著痕跡地恭維歐陽鵬,「既爽快又不失精明,是官場常青樹必須舉杯的素質,大鵬,好好幹,哥哥看好你能進政治局,當上常委也不是夢想。」
「呵呵,大哥,你這不是心裡話啊!」歐陽鵬笑著說,「現在的人,哪個不把那個位子當成自己的夢想?又有幾個能心想事成呢?我能成為一個城市的當家人,已然心滿意足了。至於其他地事情,順其自然嗎?若是國家和人民需要我,我也不會放棄為黨和國家出力的機會的。」
「好,大鵬有這個心思,是百姓之幸,國家之幸啊!來,哥哥敬你一杯!」
第五金宇撿著歐陽鵬喜歡的話說,又是小時候幫歐陽鵬打架的老大哥,兩人酒意上湧,自然就把舊日地情懷重現,倒當真真心實意地聊了起來。
歐陽凡和第五明珠在那裡聊著,饒穎文和陪著喬白雲在那裡閒侃,幾人偶爾也互相說幾句,但分工明顯,三個第五家的人把三個歐陽家的人伺候得頭頭是道。
「哎,你弟弟當真能答應那件事情嗎?哎,注意場合。」
「放心,我的面子,大鵬還是要給的。」歐陽凡偷著摸第五明珠的大腿。原本細長白嫩的大腿,因為肥胖的手襯托,顯得有些瘦弱。
「希望如此。」第五明珠可沒有歐陽凡的那種信心。在她看來,長生製藥股份是希望市政府大力推行改革開放,發展民營經濟的標誌性企業,若是將市政府地股份出售,那麼。長生製藥股份便與希望市政府再無關聯,會讓人懷疑市政府地施政方針是不是會有所改變,懷疑歐陽鵬是不是要完全推倒前任所做的一切,會對歐陽鵬地開展工作不利。在這種情形下,能讓歐陽鵬出讓股份,實在是讓人不敢置信。
感覺到那只討厭的手越來越往上摸,第五明珠心中惱怒,可又不能如何,只好把頭轉過去。對正談的火熱的喬白雲和饒穎文說:「兩位嬸嬸,你們在談什麼啊?談得這樣火熱!」
「明珠,你快看,你歐陽嬸嬸的鐲子真是太精美了!」喬白雲口中都是嫉妒的味道,「我轉過多少古董店,也沒找到這種好東西,偏讓你歐陽嬸嬸給得到了,太讓人嫉妒了!」喬白雲心裡酸酸地。她知道。饒穎文能有這東西。絕對是某些人送的。這東西,在市場上根本就買不到。平時,喬白雲是非常高傲的,不怎麼瞧得起這些憑藉著男人而被人尊敬的女人。但是,看到了饒穎文現在的樣子,她才真切感受到反差了。
「湊巧碰上的,嫂子要是喜歡。送給你吧。」見喬白雲一臉的晦氣,饒穎文在感到快意的同時,也有些後悔,後悔不該把秦壽生給地這個鐲子拿出來。若是別人看見了,不管是心中羨慕。還是鄙視,不至於像喬白雲這樣,叫得無人不知。看見歐陽鵬臉上偶爾顯露地陰霾,在後悔的同時,饒穎文也在痛恨喬白雲的不識數。
「那哪行!」喬白雲也發現了自己的大驚小怪,急忙解釋,「妹子,別在意,嫂子就是特喜歡這種東西,一時見獵心喜罷了。對了。我那裡有一個不錯的墜子。和這個鐲子挺相配的,下次過來。我帶給你……」
回到家中,原本一臉醉態的歐陽鵬變得清醒起來。看著一臉晦氣地饒穎文,歎息一聲,也不好說她什麼了。這個女人,跟了他這麼多年,看似嫁入了官宦家庭,可真沒享受到什麼別人眼中的福。現在算是熬出頭了,享受點啥,他就裝著看不見了「你在省城的時候,他們可從來就沒想過來看你。這當了市長了,一個個跟扎堆似的,都過來了。」饒穎文嘲諷地說,「副秘書長和市長就差半級,可他們對你的待遇那是天地之差啊!」
「這就是人性。」歐陽鵬苦笑著說,「別說外人了,就是五哥,你啥時候見他這麼頻地往我這裡跑?自家兄弟都這樣,還能說別人嗎?」
「你這個兄弟,可要把你地輩分往下撈了!」饒穎文鄙視自己的五大伯子,「什麼玩意兒,這個場合,他能做出那種事情來,丟人不丟人啊!」
「怎麼啦?我哥咋的了?」歐陽鵬被說得一頭霧水,稀里糊塗的。
「你哥…算了算了,不說了,說了我都不好意思。」饒穎文不想說歐陽凡摸第五明珠下邊的醜事,掉轉話題,「他們來,到底是為的什麼?」
「還能為的什麼?」歐陽鵬笑著說,「他家一向願意吃現成的,估計是看好長生製藥股份的前途,起了吞併的心思。可單從市面上收購,股份根本不夠,就打起了我地主意了。」
「什麼?他們要吞併長生製藥股份?」饒穎文本能地說,「那麼好地企業,可不能被他家給禍害了,不能答應!」
歐陽鵬笑了笑,沒說什麼。老婆和秦壽生最近來往密切,他是知道的。要不是他對自己老婆有信心,知道她絕對不會出軌,換了一般人,早就懷疑兩人是不是做出了那種事情來。
仔細算算,十萬股原始股,現在地價值,大概在五六百萬,這個鐲子,最次也要幾十萬。收了這樣的重禮,加上秦壽生的恭維,難怪饒穎文要幫著他說話了。
「哎,你倒是說話啊!」
「好了好了,這些事你就別管了。那小子比鬼都精明,你什麼時候見他吃過虧?」
「謝謝大姐了。」面對饒穎文善意的提醒,秦壽生連忙表示感謝。同時,對第五家的卑劣行徑,他也大加撻伐,「這個第五家,還真是陰魂不散,老是找我的麻煩。我也沒得罪過他們啊!太欺負人了!」
「我瞭解他們的心理。」饒穎文淡淡地說,「她們這些人,向來就覺得高人一等,吃了虧,自然要找回來。而你,身後並沒有讓他們忌憚的勢力,所以,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覬覦你的。」
「姐,難道他們不忌憚你嗎?」秦壽生委屈地說,「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欺負我?」
「去你的!小東西!少把我繞進去。」饒穎文拿把秦壽生幾下,才笑著說,「先不說歐陽不會同意他們的做法,就是他同意了,我還不同意呢!」美麗的女士,您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只能請您共舞一曲,請賞光。」
秦壽生像個紳士一般,拿起饒穎文的手,輕輕吻了一下,請她到舞池中漫步去了。
「你真不怕他們的收購嗎?」不管是對第五家的惡感,還是衝著秦壽生對她的恭維和友善,在兩者之間,她是絕對地向著秦壽生的。害怕秦壽生沒當回事,她又提醒了一次,「大鵬那裡,要是他家老爺子找到我老公公出面,只怕要出變故。你可別好好的一個公司,老闆被人給當了。」
「姐,上市前,對被人惡意收購我就有準備了。歐陽市長沒對你說過那件事,估計是被氣得不輕。」秦壽生摟著眼前這個身材高挑,身份高貴,氣質高雅的三高女人,嘴巴貼在饒穎文的耳朵邊,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被熱氣呼得耳朵癢癢的饒穎文,被秦壽生的話給逗樂了,噗哧一聲,口水都噴到秦壽生臉上了。
「沒事沒事,算變相接吻了。」秦壽生抹抹嘴唇,用帶有調侃的口吻說,「味道不錯。」
多些大家的,月票將近兩百了,很有希望。最近的心情不好,寫得也不咋樣。俺決定了,從現在起,好好準備後邊的內容,讓本書低開高走,決不爛尾!